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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原来有三个头牌姑娘,月苏、月婵、月眉,现在裴月苏殉情了,剩下的就是她和月眉姑娘地争夺。月婵姑娘侍候着刘鼎,月眉姑娘侍候着裴易靖,两人都拿出十八般地武艺来,要赢得两人的好感。遗憾地是,刘鼎对她们总是规规矩矩的,她们慑于他的威势,可不敢国界,于是一身美妙的功夫,只好都贡献在倒酒之上了。
刘鼎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月婵姑娘:“初雪姑娘呢?还在不在你们天香楼?”
月婵姑娘说道:“初雪?她已经从良了。”
刘鼎好奇的说道:“她从良了?是谁帮她赎身的?”
月婵姑娘认真的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鹰扬军的一位军官,叫……”
月眉姑娘接着说道:“叫做李启鸣的……”
刘鼎微微愕然。
李启鸣居然帮初雪姑娘赎身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初雪姑娘鬼混到一起来了?
刘鼎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月眉姑娘飞快的说道:“七月初。”
刘鼎随即叫道:“令狐!”
令狐翼急忙进来,朗声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刘鼎狐疑的说道:“李启鸣是不是替初雪姑娘赎身了?”
令狐翼朗声说道:“是的!”
刘鼎诧异的说道:“原来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啊!我和初雪姑娘当日相见,也是有缘,她从良了我也得送分礼物啊!李启鸣是我的部下,他结婚了我也要送礼物啊!怎么全部都错过了?对了,你送了什么礼物没有?”
令狐翼神色古怪的说道:“我没送,不过静送了一对手镯。”
刘鼎自言自语的说道:“嗯,转头我也将礼物送上。对了,你和静慈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这个你一定要提前通知。别人的婚礼我都可以不送礼物,但是你地婚礼要是不送礼物,那就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嗯,你是我同生共死的兄弟,静是所有鬼雨都战士的再生父母,这份礼物轻了可不能出手……哎,令狐,静平常最喜欢的是什么?”
令狐翼顿时红了脸,支吾着说道:“大人,你又说这个……”
飞一般的跑了。
藏勒昭在外面说道:“大人。这份礼物你可要麻烦了,静姑娘不喜欢金银首饰,不喜欢华服美食。不喜欢美酒佳肴,一心都扑在钻研医术上。你要讨她的喜欢,那可真的有点难度。令狐在她的面前就是个木头,什么都不知道的!”
刘鼎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吗?让我好好想想。”
冥思苦想半响,没有丝毫头绪,只好无奈地说道:“唉,年老了,脑袋不行了。什么都想不到。”
月婵姑娘噗哧一声笑了。
藏勒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
刘鼎看看藏勒昭,又看看月婵姑娘。
藏勒昭急忙转过身去,站得跟一杆标枪似的。月婵姑娘微微低着头,秀丽的脸颊上有些红晕。
刘鼎捏着酒杯,笑眯眯地对裴易靖说道:“国公爷。我手下有人结婚了,居然不通知我一声,我是不是很不得军心啊?”
裴易靖低声的说道:“大人只怕是知道地,可是忘记了。”
刘鼎皱皱眉头,想要反驳说我什么时候知道了,可是忽然想起裴易靖从来不说谎,于是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来。他仔细的想了想,蓦然间想起来了,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好像有谁提起过。李启鸣和初雪姑娘要结婚了。对,是林诗梓无意中提起的。好像还有马冰蝶和那个巨无霸野人也提起过,马冰蝶和巨无霸野人还专门请假参加李启鸣的婚礼。只不过他那段时间正在大明湖荒淫无度,一头钻在女人堆里面不肯出来,听过以后居然就忘记了。
看裴易靖的古怪神色,就知道自己那段时间的荒淫已经流传出来了,本来舒州地老百姓最喜欢的就是这些风流韵事,尤其是关于他刘鼎的风流韵事,那真的是无中生有,三人成虎,以讹传讹,最后子虚乌有的事情,都能说出过子丑寅卯来,还有板有眼地,更何况是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连金陵府的人都知道,那也太夸张了一点。想必多半是裴雨晴告诉他的,裴凝紫和裴雨晴都和金陵裴家有莫大的关系,这老头的消息灵通着呢。
“喝酒,喝酒!”
刘鼎举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来!”
裴易靖也欣然说道。
薛朗和李君既死,以后镇海就是鹰扬军的天下,再也没有人和刘鼎争夺了。裴家和刘鼎关系如此密切,对于鹰扬军的各项政策,也是一贯拥护的,延续兴旺自然不是难事,他作为裴家的新一代家主,也算是对得起自己地祖宗了。自从裴泰被夺走节度使地宝座以后,裴易靖还从来没有这样开怀过,没想到外面喊杀声连天,里面却是舒适安静的很,当即和刘鼎畅饮。
月婵姑娘看到两人心情都极好,悄悄地使出十二般本事,尽心的服侍两人,无意中看到藏勒昭在门外好像标枪一样的站住,从侧面看过去,藏勒昭的脸颊就好像是刀削一样的坚毅。又想起刚才他还抱了自己,不免有些心意。只是她出身风尘,对方却是刘鼎身边的亲信,前途无可限量,两人身份相差太远,那一丝丝情意不免熄灭了。
藏勒昭本人却是毫无所觉,只是警惕的盯着四周,手指紧紧的搭在弓弦上。白钦翎提到的三个神秘高手,始终没有出现,所有的鬼雨都战士都不敢大意。薛朗和李君都为他人作嫁衣裳去了,那三个神秘人物才是最致命的杀手。令狐翼到前面联系刘火进行战斗,藏勒昭却寸步不离刘鼎的左右,以免刘鼎遭受来历不明的高手袭击。
在刘鼎和裴易靖把酒言欢的同时,裴府地周围。已经变成了战场。
刘鼎入城的时候,鬼雨都战士控制了金陵城的东门,将所有的镇海军撤离,但是刘鼎前往天香楼以后,鬼雨都战士就撤离了这里,镇海军重新控制这里。后来随着局势的急促转变,天香楼里面连续死了两员大将,一个是薛朗,一个是李君,传言都是被刘鼎杀死的。弄得城内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真假。
在混乱中,早有准备的红巾盗出动了。他们从东门、南门蜂拥而入,中间还夹杂着部分不明真相的镇海军。可是很快。东门就被重新关上了,一部分镇海军控制了这里,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本能的选择了保持中立。到刁回到了东门以后,这里的城门就被永久地关闭了,红巾盗只能够从南门出入。
令狐翼站在裴府围墙的后面,看着外面越来越近的红巾盗。
在他地身边。是昔日的战友刘火。
刘火在裴府当了六个月地家丁头子,一直隐姓埋名,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自然是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就和红巾盗对阵。红巾盗从南门蜂拥入城。很快占领了金陵府衙门,跟着向裴府发动了进攻。随着对方的脚步越来越近,刘火的战斗意志越来越炙盛。
令狐翼低沉的说道:“刘火,你的任务是守住这里,不是主动出击,明白吗?”
看到令狐翼的脸色非常冷峻,刘火充满自信的说道:“令狐,你放心,我地人绝对能打。”
令狐翼点点头,沉默不语。
刘火低声的说道:“令狐。你又来这副忧国忧民的神情。又发生什么事了?”
令狐翼深沉的说道:“我是在想,红巾盗又要残害城内的居民了。”
刘火看看四周。低声说道:“这样金陵居民才能再次看清他们地丑陋,看清楚当初薛朗的错误,我们大军杀来的时候,才会受到老百姓们的热诚欢迎。等我们战胜了这些红巾盗以后,薛朗、李君这些人,永远都不再有人记得他们。”
令狐翼轻轻的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要消灭李君,消灭薛朗,鹰扬军有的是办法,刘鼎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样的方法?
嗖嗖嗖!
凌厉的箭镞呼啸而至。
红巾盗开始发动攻击了。
刘火从围墙的后面快速走过,在家丁们的背后低声吼道:“都别还击!”
面对外面汹涌而来地红巾盗,刘鼎和裴易靖还有心思品酒,当然不是没有道理地。这些裴府家丁,绝大部分都是正规的鹰扬军将士,是韦国勇用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地办法替换过来的,战斗力非常强。他们使用的武器,全部都是最精良的,其中光是乌金弓的数量就超过五十把。裴府的围墙如此高耸坚固,红巾盗就这样冲上来,显然是自讨苦吃。
令狐翼爬到庭院中的槐树上,坐在枝桠的上面,镇定的看着外面。
外面的红巾盗正在涌上来,一片的血红色,将整条专用甬道都覆盖了。
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李君投靠了薛朗以后,连军队的衣服颜色都没有改变,薛朗居然还接纳了,真是咄咄怪事,最后薛朗还是死了李君的手下,正是怨不得任何人。
面对外面红巾盗的大举进攻,刘火一点都着急,反而悠哉游哉的走到槐树下,一只脚搭在槐树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大人估计,跟随娄东作乱的红巾盗,也就是四五千人左右,就算李天翔他们不来,我一个人也能将他们全部收拾了。”
令狐翼沉默不语。
这些红巾盗当然没有太大的危险,危险在于白钦翎提到的三个人。
可是,那神秘的三个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那些红巾盗越来越近,很快进入了鹰扬军的弓箭射程。
刘火冷冷的喝道:“放!”
嗖嗖嗖!
无数的箭镞呼啸而去。
前面的红巾盗成排倒下,裴府门前的专用通道上,顿时布满了红巾盗的尸体。
伤员在血泊中呻吟,发出阵阵的惨叫声。
红巾盗指挥官娄东在后面看到,情不自禁的愕然说道:“裴府的家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潘逸站在娄东的身边,轻轻的冷笑:“你还以为他们是裴府的家丁?”
娄东微微一愣。
潘逸冷笑着说道:“鹰扬军早就使用了瞒天过海的策略,将裴府家丁都换上了鹰扬军的精锐,我敢说,那个带兵的人,就是韦国勇的副手刘火。此人原来是鬼雨都的人,擅长骑射。刘鼎将他派驻到裴府,隐姓埋名这么久,也真是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