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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鼎如释重负的说道:“那敢情好。”
这样的天生尤物,要是长伴青灯古佛,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冰心神尼是个古板的老尼姑,这次总算开窍了啊!
卫兵端来茶水,放在席明雪的身边,然后躬身退开。
刘鼎朝令狐翼打个眼色,两人悄悄的走到门外。刘鼎对令狐翼低声的说道:“看看林府以前的丫鬟,还有没有还逗留在城里的,找几个回来服侍林夫人,要性子温柔一点的,懂事一点的。如果没有,就想办法买几个,买好一点的。”
令狐翼点头去了。
刘鼎回过头来,果然看到席明雪没有动茶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茶杯一样。她本身是十分爱洁净的女人,林家三姐妹也是如此,轻易不碰男人的东西。刘鼎心知肚明,当然不会再说请喝茶之类的废话,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等她说话。
席明雪却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大厅外,似乎有些出神。
大厅的外面,是桂花树,错落有致的桂花树。
现在是冬天,叶子基本落尽了,桂花树的枝条,在寒风中轻轻的颤抖着,显得非常的孤单,看着都令人有种无言的感伤。但是在明天春天到来的时候,这些看似干枯的枝条,又会重新长满绿芽,到了每年金秋,桂花树就会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因此有人说,耐得住现在的孤寂,才能换来日后的清香。
席明雪轻声的说道:“林府所有的桂花树,都是我一棵一棵的种下来地,能够看到它们没有遭到损坏,我的心也就放下来了。我从五泉庵还专门带了些桂花树地种子回来。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刘鼎随意的说道:“是吗?”
席明雪站起来,向林府的后面走去。
刘鼎也跟在后面。
林府的鹅卵石道路非常的平坦。四通八达,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
席明雪是林府的主人,对这里自然最熟悉不过,她带着刘鼎穿过一个个精美的小院,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后院。
风从庭院地西北方吹来,来自席明雪身上的清香,不经意的围绕着刘鼎,慢慢的沁入他的心扉。^^^^
刘鼎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林家三姐妹的关系。他真地很想加快几步,然后将席明雪抱在怀里,细细的把玩之后,再将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偶尔间,刘鼎也在内心里悄悄地告诉自己。席明雪和自己又没有血缘关系,怕什么?这种母女共事一夫的事情,也不是他开创的,在这种乱世。比这不正常的事情多了去了。料想席明雪就算稍有抗拒,也不会太过激烈,这年头的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战利品,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如此,绝无例外。
可是,虽然脑海中始终有这样地念头。可是他地脚步并没有加快。他有时候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连死都不怕,还怕强迫一个女人?朱全忠每次打败敌人。都要将别人的漂亮妻子占为己有,难道她们都是心甘情愿地?都怪自己是穿越者。后世的伦理道德影响太深。说真地,好像席明雪这样的女人,放过了绝对可惜。如果自己不是二十世纪的人,恐怕早就向朱全忠这样行事了,席明雪不但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当然,心里头想入非非,毕竟没有做过这么龌龊的事情,当初黎霏嫣曾经暗算他,他也没有强暴对方,而是在对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如愿的。眼前这个女人,最起码也应该差不多吧,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她哀怨欲绝的眼泪……
正在胡思乱想,席明雪忽然停下,指着身边的桂花树,温声说道:“你看这棵桂花树,是我怀上诗楠的时候亲手栽下的,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只可惜它的枝条,总是那么脆弱,就好像诗楠的人一样。”
刘鼎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看到那棵桂花树大概有碗口粗,生长的其实十分茁壮,树上的枝条也很多,也不知道席明雪的“脆弱”是什么意思。林诗楠其实并不脆弱,她外表看起来虽然腼腆温柔,实际上内心是很刚强的。
席明雪自然没有解释,目光移向别处,又说道:“你看,这棵桂花树,是诗榕的,她最不安分,连这棵桂花树也是如此。”
这棵桂花树显然要小一点,却长的有些古怪,好像总是想往身边的同伴身上靠,以致看起来有点斜斜的。但是用它来形容林诗榕,却也不太像。林诗榕固然好动活泼,其实她最大的长处是拿得起,放得下,比较适应新环境,她已经忘却了林府的苦难,开始了全新的生活,眼前的桂花树和她完全不相干,不知道席明雪是怎么想的,或许大家看人的角度不同吧。
最后,席明雪看着墙角边的桂花树,却沉默不语。
刘鼎试探说道:“这一排,想必都是诗梓的了。”
席明雪幽幽的说道:“是啊!”
刘鼎点点头,赞叹着说道:“好漂亮!”
席明雪似乎有些笑意,幽幽的说道:“诗梓以前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她自己的桂花树都是她亲自打理的,你看下面的枝叶,都修剪的非常的整齐,只是后来……将她送到了舒州,这排桂花树的枝叶就长乱了。如果她哪天回来,肯定会将它们重新修剪过的。”
无意中提到林度,席明雪的神情,显然有些悲恸。
刘鼎心想林度始终是个心理障碍,要是席明雪的心里总是惦记着他,下半辈子都要生活在痛苦里面,自己更没有亲近她的机会,于是直言不讳的说道:“林夫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事实上。林大人在九天之上,也未必愿意看到你这样子。刘鼎斗胆在这里说一句,您还是将他忘了吧!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很长,如果都生活在痛苦里面,又有什么意义呢?”
席明雪地眼神有些朦胧,幽幽的说道:“你地话,和纹裳的话好相似。”
刘鼎愕然说道:“郁纹裳?”
席明雪朦胧的眼神,看着五泉庵所在的西南方。幽幽的说道:“就是她,我在五泉庵修行的时候,她常常来开导我,要不是她经常劝我重新振作,或许我现在还在陪伴青灯古佛呢!”
刘鼎心思全部转移到郁纹裳的身上,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吗?”
这个郁纹裳。不知道内心是怎么想地,似乎是在躲避自己,可是却又没有离开自己太远,总是萦绕在自己的周围。杨若兰的事情。现在都还没有解决呢。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就是不肯直白的透露呢?席明雪幽幽的说道:“纹裳劝我,忘却过去,重新开始,你也这么劝我,我觉得的确有必要重新开始了。”
刘鼎肃容说道:“正是。”
席明雪忽然说道:“你猜我今年多大?”
刘鼎随口说道:“四十?”
席明雪嘴角边浮现起些许地微笑,轻轻的说道:“其实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诗楠这孩子了。”
刘鼎说道:“哦。不好意思。”
林诗楠今年才二十二岁,以此推断。席明雪还不到四十岁,按照二十世纪的说法。这正是女人地黄金时期呢。
他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拉近距离的办法,马上说道:“我也正为此事发愁,我要是叫你娘吧,似乎很显老,要是叫你林夫人,似乎很见外,其实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不如叫你明雪姊好了。”
席明雪急忙说道:“那怎么可以呢?辈分怎么能乱呢?”
刘鼎含笑说道:“如此说来,林夫人是坚持要高我一辈吗?”
席明雪脸颊微微一红,觉得刘鼎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根本容不得她拒绝,她在刘鼎的面前也感觉怪怪的,好像他的强势完全主宰了她,她只好低声的说道:“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只是怕有人笑话你,到时候就不好了。”
刘鼎不以为然地说道:“谁来笑话我呢?”
席明雪本来忧伤了一阵子,和刘鼎说了一会儿话,似乎又稍稍振作了一些,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回家以后,会在后面种些花草,然后再找点事做,总不能白白的靠你们养活。**纹裳经常对我说,这人啊,首要地任务就是养活自己,要是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
刘鼎点头说道:“当然好。”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林府后面的凉亭中。
其时大户人家地建筑,通常都是庭院式的结构,这种江南水乡风格的庭院,少不了假山水榭,亭台楼阁,而一个或者数个修建在水面上的凉亭,是必不可少的。赏月看花,都少不了精美的凉亭。林府的建筑,自然是非常精致的,这凉亭也特别的精致。它的一半浮在水面上,另外一半却相连着一块奇形怪状的岩石,从某个角度是看不到凉亭里的风景的。
凉亭里面备有古琴,席明雪习惯性的坐在琴台的背后,纤细的手指很自然的放在了琴弦上。
刘鼎自然而然的坐在了琴台的对面,静静听琴。
席明雪轻轻的拨动琴弦,琴声好像流水,静静的飘散在凉亭的四周。
琴声似乎多了一丝凄怆,多了一丝惆怅,多了一丝愁闷,在凉亭的四周紧紧的萦绕,弥久不散。
刘鼎的内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尽管她想忘却那些悲伤的往事,只是,有些往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尤其是那些深深印记在身体深处的往事,除非,是她能够找到新的心灵寄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好的心灵寄托,当然是男人了。
想到这里,刘鼎又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个凉亭得天独厚。旁边的人看不到里面地情景。如果在这座凉亭中,男女能够深情相拥。妮妮细语,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要是关系能够再近一步,激情回荡,做些大家都爱做地事情,那简直是最美妙不过了……
外面有人的脚步声轻轻的靠近。
刘鼎轻声的说道:“令狐,有事吗?”
令狐翼悄悄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低声说道:“李克用派周德威求见。”
刘鼎有些诧异的说道:“周德威?”
周德威是李克用手下为数不多的非李姓将军之一,此人有勇有谋。能征善战,经常独当一面,综合才能还在李存孝等人之上。此人常年在外作战,战斗经验十分丰富。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