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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这等以箭击箭的本事,他也只是耳闻而已,何曾亲眼见过。再看那些骑士,虽然一个个疲惫不堪,但胯下的马儿却是雄峻异常,显然不是南方用来拉车用的驽马,必然是北方良马无疑,便是军中马匹也不过如此。
再加上秦羽持弓不动,双眼微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显然适才不是无意碰巧射中,而是有意为之。这统领却也是不得不收起先前的怠慢轻视之心,正色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时候边上却是传来一道极虚弱的声音幽幽道:“在下监察府六品游击谭纵,不知道这位统领如何称呼。”
第一五九章少女心思
说话的正是醒转过来的谭纵。
适才他不过是疼晕了过去,乃是人体自发的一种自保本能。但在战后被福叔一阵推拿,经脉肿胀消了不少,骨骼也重归原位,疼痛立时便减轻了少许。只是后来福叔为其拔箭时,那种肉体被撕裂时的痛楚却又将他痛醒了过来。
只是他醒来时,却是已经虚弱的不行,别说动弹,便是想大声说句话都是奢望,须得蓄好久的力气。
只不过他这份病怏怏的模样不仅不惹人嫌,反而人人都敬畏有加,愣是谁都知道他这身伤乃是为了这里全部的活人受的。若非他那一阵鼓,只怕大伙也鼓不起勇气回头与那山越人决一死战,介时只怕就真要被敌人一通箭给射成惊弓之鸟。
只是谭纵却不在意这些个男人的感受,他这会儿只是在感慨果然英雄才能配上美女。只不过是擂了一通鼓,又装了会儿逼,没想到一醒来就得了明心这丫头的服侍,而且瞧明心这丫头双眼红肿的模样,显然是适才他晕过去时已经为他哭过了的。
“谭亚元,你便少说些话吧。”明心将自己大腿上的头稍微移了移,好让谭纵躺的更舒服些:“适才福叔走前说了,让你不要乱动弹,若有什么要安排要吩咐的,你便轻声与我说,我再为你转话好不?”
抽泣几声,明心忽地又开口道:“适才小姐也紧张你的很呢,若非小姐手快,怕是你就要摔在地上了。”
“啧。”谭纵这辈子上辈子加在一起也没被人这么求过,顿时就有些受不住。只是他听闻那位还未见过面的韩家三小姐竟然紧张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明心,你说什么胡话。”被明心这么一说话,韩心洁也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就要反驳,操着一口软绵如雪的嗓音道:“谭亚元是为了大伙受伤的,又是被小人用暗箭射伤。我们这些女子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出这么点子力气还是可以的。此皆应尽之意,又哪来的紧张一说了,便是换成那几位侍卫大哥,那些无锡县的公人,我也会伸手的。”
明心被韩心洁如此说教了一通,顿时忍不住撇了撇嘴。有心想反驳几句,但她嘴巴张了几张,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只是轻哼了一声,以示心中的不忿。
谭纵却是听的在心里忍不住一笑。这等子话,岂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是谭纵却也隐约猜到这位韩家三小姐似乎家教极严,心理负担也是重的很,着实不适宜招惹。即便要招惹,也得等南京事宜风平浪静再说。
只是再次之前,还得先将家里那三个等了许久的女人安抚好才行。
“本将苏州府新任八品巡守谢飞,带队巡守至此。”谢飞简单介绍过后,忽地又皱眉道:“你自称监察府六品游击,可有铭牌文书等凭证?”
谭纵见眼前这人年纪不过五五之数,却已经是一员八品武将,不由高看了一眼。
谭纵却是知道,似这等年轻俊杰似的人物,若不是家里有权有势,那便是武举时成绩出众、力压群雄,在武举时表现的极为出彩,以至被军中某些大佬看好,这才下放到地方上历练积累资历,以待日后大用——这已然是官场上的一个惯例了。
自然,谭纵更清楚,似自己这样来的稀里糊涂的六品官身,已然算得上是天下奇谭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轻轻朝这谢飞颔首,谭纵这才轻声道:“明心,你且帮我拿一下,铭牌便在我内兜里放着。”
明心听话的就要动手,只是随即便是脸色一红,却是羞怯难当的很。
似这等将手伸进另一人衣内的行为,那是只有极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干的。而且即便是夫妻之间,也只在夜半无人私语时才会如此。此时虽然天色昏暗,但周围却是人来人往,甚至身前还有一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又如何能不让这小丫头顾忌多多。
“谭亚元这般说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经将我当成他的丫头了么?难道他真要娶小姐为妾?是极,既然谭亚元的官人身份无错,那些侍卫大哥的身份也没有问题,那么想必那位发话的王爷也该是真的吧。既然连京里的王爷都发了话了,即便家里老太爷再不愿意,只怕也只有准许一途。细胳膊又怎么能拧得过大腿呢。”
“既然如此,那我给谭亚元拿一下东西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丫头,现在只是提前一下而已。而且,谭亚元还身受重伤,这会儿便是连动弹一下也是不行的,即便日后小姐不能给谭亚元做妾,我此时出手相帮也是应该的啊。”
心里转着这样的心思,明心的手虽然依旧颤抖不停,但最终还是伸进了谭纵的衣裳内。
好在那内兜极浅,明心也不过是将手伸了进去,便是连手腕都不须进去,手指便触到了一个硬梆梆的物事。只是明心拿手碰了碰,却发觉这东西竟然不是印象中的四方形,而是小小的一颗突起,古怪的很。
谭纵这会儿却是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明心这丫头在干什么,竟然拿手在自己胸前的乳头上摸来摸去的。虽然男人的这玩意比女人的要粗糙的多,也不如女性的敏感,但终究也算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带了,被明心这小丫头这么一摸,哪有不起反应的——谭纵可是已经有许久不尝肉味了,最是饥渴难耐,更何况明心这丫头身上又是乳香袭人,早让谭纵闻的心猿意马了。
只是这时候人来人往的,若是让甩棍直接显现人前,只怕谭纵这亚元、游击的名声就完了。故此,谭纵只得合紧了双腿,拼命将越长越大的甩棍夹住,不让这玩意翘起来。
只是即便如此也只是个治标的办法,想治本的话,还是得让明心将手拿开才行。故此,谭纵只得微微侧过头,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好明心,你乱摸什么呐,铭牌还在下面啦。你若是喜欢摸这儿,以后有机会我再让你摸可好?”
谭纵前面这句话还算是正经,可后面那句却是彻彻底底的调戏了。明心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哪经受的住这等风流话,顿时被说的面红耳赤。这会儿话也不敢接了,只是将手往下面一伸,正好摸到一块冷冰冰的四四方方的东西,立即就拿了出来,随便就丢给了谢飞,却是再也不敢看谭纵一眼了。
女人便是这样,她若是喜欢你,你便是说的再露骨一点,她也只会被你说的面红耳赤,秀秀怯怯地骂你一句坏人、死相;可她若是不喜欢你,你即便是多看了她一眼,她都会大呼流氓,恨不得找心上人来将你大卸八块,好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决心。
谭纵却是忍不住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再受折磨了。
那边谢飞巧手接过谭纵的铭牌,细细验看过了,这才收起脸上狐疑神色,翻身下马后恭敬地将铭牌递了回来:“原来是谭大人,小人谢飞,在此见过大人。”
虽说是恭敬,但这谢飞脸上的傲气却是不减。毕竟谢飞这巡守乃是武官,即便谭纵是监察府游击,却也无权干涉当地武官。故此,谢飞也不过是保持着明面上的礼貌,可心里却还是保持着距离的。
明心接过铭牌,却是不敢再自作主张的塞回谭纵内兜里去了,而谭纵的双手这会儿又拿不住东西,明心纠结许久,最后还是自己收了起来,就想着待会等谭亚元的那些侍卫过来时再将东西交给他们。
“谭大人,不知此处发生何事,怎的有这般许多尸体?”
“此事一言难尽的很。”谭纵轻叹口气,示意明心将自己扶起来后,这才低语道:“我们受山越人伏击,损失惨重。好在大伙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又得将军帅人救援及时,这才将那些山越人赶跑。”
谢飞皱眉道:“原来如此。想不到那些山越人竟是如此凶残,竟敢伏击大人。”
明心在谭纵身后吃力地扶着这男子的身体,男子独特的气味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不过听到谭纵说及“将军帅人救援及时”,特别是这个叫谢飞的巡守竟然还应承了下来时,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
在明心眼里,这些个军汉乃是在战打完了才来的,又如何担得起救援及时的评语。
只是不待她说话,谭纵却是知机的将身体往背后一靠,将她的话堵了回去。然而明心虽然年岁小,但却也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了,身体该发育的地方也都发育了。谭纵这么靠下去,顿时就感觉到背后被两团软肉顶了个结结实实,当真是舒服惬意的很。
只是明心如何有过这种贴身接触的经历,自然是惊呼出声,随即却又做贼心虚的连忙息了声,只是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却是死活也不敢再看谭纵一眼了。
谭纵自然知道背后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谭纵还不至于蠢到在人前把这事情挑明,见明心自己都不开口,自然也乐的装糊涂。
到得这会儿,他却是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初见时说话犹如小辣椒一样的丫头,却是被自己这位“英雄”给彻底打动了芳心。
第一六零章无锡遭劫
要说猜女人的心思,谭纵绝对不是什么高手,否则当初在后世时也不会发生那等子差点就造成终生遗憾的误会。
只是女孩子又与女人不同,特别是如明心这等心思单纯到极点,心灵便如白纸一般的女孩子,几乎是将满腔心思都写在了脸上,那些个小心思又如何瞒得过他。
不过明心终究是个如露珠、花蕊一般的贴身丫鬟,卖身契都是握在主子手里的,便是心里有什么想法那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