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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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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巡守!”见到那个男人,高义面色一喜,连忙迎上来,“大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路过而已。”沈巡守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了谭纵,“本官当这个中人,阁下应该没有异议吧?”

“大人是?”谭纵看了沈巡守一眼,冲着他拱了一下手。

“扬州府守军巡守,沈百年。”沈巡守下巴微微一抬,自报了家门。

“沈大人当然可以当这个中人,不过在此之前,高公子恐怕不能签这个婚书,因为在下要拉他去府衙见官。”谭纵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见官?”沈百年,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明白谭纵的意思。

“在下要状告这位高公子污蔑诽谤和强占财物之罪。”谭纵伸手一指高义,宏声说道。

“你血口喷人。”高义闻言,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向谭纵喊道。

“你可知道诬告之罪?”沈百年看了一眼高义,不动声色地望向谭纵。

“在下如有诬告,甘受任何责罚。大人既然在此,不如随在下一起去府衙,也好做个见证。”谭纵郑重其事地向沈百年拱了拱手,一脸的严肃。

“沈大人不介意的话,魏某也愿意去做个见证。”谭纵的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过来,一名黑脸大汉领着几名精壮的汉子走了过来。

“原来是魏香主。”沈百年瞅了那个黑脸大汉一眼,笑着说道,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在下魏七,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黑脸大汉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说道。

“在下黄汉。”谭纵隐隐约约猜出了魏七的身份,冲着他拱了一下手,他早已经准备好了假名字。

“黄公子,本官觉得你和周公子间可能有些误会,我看不如这样,大家就在这里将这个误会给解了,也免得闹上公堂,伤了和气。”沈百年的双目中闪过一丝不宜觉察的精光,他想了想,笑着走上前,向谭纵说道。

“在下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周公子?”谭纵看了一眼魏七,只见魏七含笑不语,于是点了点头,望向了气冲冲站在那里的周义。

“沈大哥,就按你说的做。”周义见沈百年提出说和,心中难过纵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下来,冲着沈百年拱了一下手。

“既然这样,那么大家不如就去里面谈吧?”沈百年闻言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陶老憨的家里。

“沈大人请。”魏七点了点头,冲着沈百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魏香主客气了。”沈百年笑了笑,客气了一句话后,当仁不让地走在了前面。

“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等谭纵等人进屋后,跟着魏七来的几个大汉挥着手,冲着围在周围的人们喊道。

轰一声,围观的人们立刻散开了,远远地站着,冲着这边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魏七带来的人和沈百年带来的人一左一右地立在陶老憨家的门口,一个个横眉立目,冷冰冰地看着对方,就像是一尊尊神情冰冷的门神一样。

陶老憨的家里比郑大海好上一些,至少屋里的有着像样的桌椅,沈百年和魏七分别在桌子两旁的椅子上坐下,谭纵和周义立在桌前,陶家的人和郑虎则站在门口处,紧张着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黄公子,不知道你口中的污蔑诽谤和强占财物从何说起。”沈百年看了魏七一眼,笑着望向了谭纵。

“周公子不仅将在下给郑虎的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据为已有,而且还当众辱骂在下是傻子,请大人明断?”谭纵不慌不忙地冲着周义一拱手,娓娓道来。

“你放……胡说,我什么时侯骂你傻子,什么时侯我的银票又成了你的了?”周义原本想破口大骂,可是有沈百年和魏七在面前,他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屁”字给咽了回去。

“大人,那张银票现在就在周公子的身上,在下能证明它是在下的。”谭纵不理会脸色铁青的周义,望着沈百年说道,“这张银票是在下给的招呼,周公子当众说给招呼银票的人是傻子,那岂不是公然辱骂在下?”

沈百年闻言,将目光移向了周义,向他求证。

“大哥,在下确实说过给郑虎银票的人是傻子,那是因为郑虎妄图将小弟的银票说成是他的,小弟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场有不少人都听见周义调侃郑虎的话,因此周义也不隐瞒,大声说道。

“黄公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张银票是你的?”沈百年让周义拿出银票,他翻看了一下,递给了魏七,然后沉声问向谭纵。

“大人请看。”谭纵微微一笑,从怀里摸出四张二十两面额的银票,递给了沈百年。

沈百年看了看那四张银票,眉头忽然微微一皱,将它们递给了魏七。魏七看了几眼后,微微摇了摇头,将那五张银票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周公子,你看看这五张银票有何特别之处?”沈百年想了想,将银票拿起来递给了周义。

“大哥,这银票还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吗?”周义拿着那些银票翻看了几遍,有些疑惑地看着沈百年。

“你看看银票的左下方。”沈百年闻言,不动声色地提醒道。

周义再度翻看了那些银票,忽然怔在了那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银票上除了有发行银票的钱庄的印鉴外,每张银票上还有着编号,周义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五张银票的编号竟然是连号,这样一来,银票的归属就不言而喻了。

“周公子,你好大意呀,不但遗失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而未发觉,而且竟然还将黄公子的银票错当成自己的,着实不该呀。”沈百年见状,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弟一时失察,一时失察。”周义闻言,神情尴尬地将银票放到了桌面上,讪笑着说道。

“哈哈,黄公子,既然周公子是无心之举,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让他在临月楼摆上一桌酒宴赔罪,你看如何?”沈百年大笑了起来,站起身,望向了谭纵。

“赔罪就免了,那纸婚约?”谭纵摇了摇头,看向了周义。

周义咬了一下牙齿,从身上掏出婚约,面无表情地递给了谭纵。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么本官就告辞了。”沈百年冲着谭纵和魏七拱了一下手,领着周义走了。

“黄公子,魏某还有事,后会有期。”随后,魏七向谭纵拱了拱手,也离开了。

“这个魏先生是什么人?”门口处,望了一眼魏七的背影,谭纵疑惑地问向站在一旁的陶勇。

“漕帮忠义堂八大香主之一。”陶勇高声回答,脸上涨得通红,显得十分激动。

“原来是漕帮。”谭纵闻言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双目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光。

第二百六十七章偷梁换柱

“大哥,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姓黄的小子?”走过了一个街口后,周义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忿忿不平地望向身旁的沈百年。

“放过他?今天要不是魏七在场,我早就找个由头把他弄到大牢里去了。”沈百年冷哼了一声,阴沉沉一笑,“放心,只要他在扬州,咱们有的是机会修理他!”

“大哥说的是。”周义闻言面色一喜,接着一脸暧昧地说道,“大哥,小弟听说倚红楼昨天新来了一批雏儿,还没被人开苞,不知道大哥晚上有没有时间,小弟……”

“那就多谢贤弟了!”不等周义把话说完,沈百年微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晚上,德悦楼。

德悦楼位于京杭大运河的边上,是扬州城里有名的酒楼,大师傅一手扬州菜烧得十分地道,深受扬州人士的喜爱。

二楼的一个包厢内,谭纵坐在窗前望着月光下的运河,水面上波光粼粼,时不时有船队开过来,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房门开了,一名穿着便装的瘦高个男子走了进来,谭纵见状连忙起身迎接,笑着拱手说道:“参事大人百忙中抽身前来,黄某荣幸之至。”

“黄公子客气了。”瘦高个男子笑着冲着谭纵拱了拱手,在谭纵的引领下坐在了酒桌的上首位置上。

在两人客气的寒暄中,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

“黄某初来扬州,还往大人以后多多关照。”等店小二出去后,谭纵端起酒杯,笑着望着瘦高个男子。

“好说,好说。”瘦高个男子笑眯眯地举起了酒杯。

“黄某先干为敬,大人随意。”谭纵一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冲着瘦高个男子亮了一下杯底。

瘦高个男子也饮干了杯中的酒,谭纵随后给他满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群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乐器走了进来。

“参见两位大爷。”领头的女子端庄秀丽,一身白裙,身材高挑,脸颊白皙,胸部高耸,笑盈盈地冲着谭纵和瘦高个男子福了一下身子。

“开始吧!”瘦高个见到那名女子后双目不由得一亮,谭纵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冲着那名女子一摆手。

女子微微冲着谭纵躬了躬身,向身后的女孩们做了一个手势,女孩们于是抱着乐器开始演奏。

伴随着乐声,女子翩翩起舞,笑容妩媚,舞姿优美,宛如一朵清纯的荷花,令人忍不住产生一种呵护的冲动。

“大人,觉得此女舞艺如何。”谭纵笑着瘦高个男子微微一笑,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黄公子可能还不知道,白荷曾经师从金陵三绝之一的杭州舞墨,舞艺出类拔萃,扬州城无有其右者。”瘦高个男子也端起酒杯,笑着向谭纵解释。

“大人喜欢就好。”谭纵笑着和瘦高个男子碰了一下酒杯。

白荷是倚红楼的三大头牌,堪称色舞双绝,谭纵整整花了一百两银子,好不容易才将她从倚红楼里请了过来。

谭纵与瘦高个男子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白荷起舞,两人谈笑风生,天南海北地闲聊着。

瘦高个男子名叫古天义,扬州盐税司的从七品的刑狱参事,专门负责审理运贩私盐的事务。

谭纵之所以找古天义,因为古天义管着扬州盐税司的大牢,要想将郑龙弄出来,非要经过此人点头不可。

相对于盐税司的其他部门,盐税司的大牢可谓是一个清水衙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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