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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文魁大会”,举办的青楼都会开赌局,给那些最有可能夺魁的才子们定下赔率,赔率越低,说明其夺魁率越高,吸引了大量人士参赌,使得举办的青楼赚得盆满钵满。
除了这十几个人外,清风楼还允许客人们写下自己认为可能夺魁的人名,这个赔率是最高的,定为了一赔十,也就是押一两银子的话,如果押的人夺魁,那么将获得十两银子的回报。
秦必勇看也不看纸上的人名,提起笔,刷刷地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上面。
“秦兄,你对此人夺魁可有信心?”谭纵拿过那张纸一看,上面写着“莫仁”两个字,于是抬起头,笑着看向秦必勇。
要知道秦必勇是一个武人,行军布阵不在话下,可是对文人圈里的事情想必知之甚少,既然连春风楼都没有看好这个“莫仁”,那么想必此人并没有什么名气,秦必勇押他的话有很大风险。
“哈哈,我当然对谭兄夺魁有信心了。”秦必勇闻言,微微一笑,冲着谭纵举起了酒杯。
“秦兄说笑了,这上面都是各地有名的才子,我可没有信心夺魁,届时秦兄可不要让我赔银子。”谭纵闻言不由得哑然失笑,原来这个“莫仁”指的就是自己,他笑着端起酒杯,向秦必勇说道。
“区区五十两,玩玩而已,图个乐子。”秦必勇笑着与谭纵虚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既然是个乐子的话,那么我押一百两。”谭纵闻言,从身上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托盘里,用以表明他会尽力争夺那个文魁,然后将酒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干,微笑着冲秦必勇一亮杯底。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谭纵作为南京府的亚元,被秦必勇这么一撩拨,禁不住起了与那些大江南北的才子比试一番的心思。
秦必勇冲着那名端着托盘的侍女挥了挥手后,那名侍女就离开了,不久后又回来,交给了秦必勇两张盖有清风楼印章的票据,一张是秦必勇押的五十两,另外一张是谭纵押的一百两,上面写着一赔二十的赔率。
清风楼门外,一大群人围在一面新竖起来的木墙前,全神贯注地盯着木墙上挂着一排牌子,牌子上面写的是清风楼推出的那十几名才子的名字和赔率,以及楼里的客人们写出的人的名字和赔率。
围在木墙前的这群人都是赌客,都想着趁着“文魁大会”捞上一笔,他们早就收集了今年有能力夺魁的才子们的信息,现在正密切关注着赔率上的变化和大厅里事态的进展,寻找着出手的最佳时机。
当莫仁的名字和赔率挂上去不久后,一名伙计走上前,将名字下面一赔十的赔率擦去,改成了一赔五。
望见眼前的一幕后,围观的人们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清风楼改了这个莫仁的赌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人对此人下了重注,这使得清风楼开始重新考虑此人的赔率。
“这个莫仁是何许人也?”人群中,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人看了一眼莫仁的牌子,有些狐疑地望向身旁的一名黑脸中年人,他从来也没有听说京城里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难道用的是化名?”那名黑脸中年人沉吟了一下,眼前一亮。
“文魁大会”允许参赛者用化名参加,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方必须是第一次参加“文魁大会”,而且必须是当年的举子。
至于为何要制定如此苛刻的规矩,那是因为在往年的“文魁大会”中,有人为了从赌局中获利,用化名请来了曾经的进士来参加比赛,最后获得了“文魁”,使得举办的青楼损失惨重,故而立下了这等规矩。
实际上,也只有二楼房间那些身份尊贵的客人才能推出使用化名的参赛者,一楼大厅里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
“反正不知道谁会赢,咱们不如在他上面试上一把。”肥胖中年人闻言,眼珠一转,冲着黑脸中年人说了一句话后,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挤到了一旁的下注点,押了莫仁,准备冒险一搏。
那名黑脸大汉随后也跟过去押了莫仁五十两,在两人的带动下,一些人纷纷选择了莫仁,虽然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个莫仁是何许人也,但是风险越大,意味着收益也越大,这个“莫仁”能从一赔十的赔率升到一赔五,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辈。
在这些人的推动下,谭纵的赔率从一赔五升到了一赔四,接着升到了一赔三,达到了清风楼给那些才子开出的水平,进而稳定了下来。
见莫仁的赔率已经没有了优势,那些赌客们将目标对准了其他人,他们像一群红着眼睛的狼一样,只要嗅到那里有一丝猎物的气息,就会一拥而上,将其撕得粉碎。
与此同时,二楼的一个房间内,两名英俊的公子哥正坐在酒桌前谈笑着。
“嫂子,你押一千两在那个谭纵身上,要是他实力不济的话,这银子可就打了水漂了。”片刻之后,一名侍女走了进来,将写有一千两银子和一赔十赔率的票据放在了两人的面前,那名坐在左侧的公子哥瞅了一眼票据,笑着向右边的公子哥说道。
“你四哥可是说了,谭游击不一定会输了你。”右侧的公子哥闻言,娇笑着说道,如果谭纵在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公子哥竟然是赵云安的王妃秦蓉。
“
第四百五十八章挑战
“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能耐。”左侧的公子哥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并没有将谭纵放在心上,“等他成了我的手下败将,看母后还如何让我下嫁于他!”
“母后还不是想给妹妹找个好归宿。”秦蓉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我看这谭游击文武双全,倒也配得上妹妹。”
“四嫂,你知道小妹现在没有谈婚论嫁的心思,如果不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的话,小妹才不会来这个沽名钓誉的‘文魁大会’。”左侧的公子哥右手支着下巴,无精打采地说道,“有这工夫的话,小妹可是能看不少的书。”
望着一脸郁闷的公子哥,秦蓉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除了钻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外,没有什么能引起这位昭凝公主的兴趣。
这位与秦蓉同桌、女扮男装的公子哥就是大顺的昭凝公主――赵玉昭,自幼醉心于理工科知识的研究,为大顺改良了不少器械,深得官家的宠爱。
几天前,婉怡皇后将在工房里忙碌的赵玉昭喊到了寝宫,提起了她的亲事:官家有意将她下嫁给在江南立了大功的谭纵。
赵玉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整天待在工房里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出嫁的事情,她知道婉怡皇后所说的“有意”其实是官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只不过是事先通知她一声,让她有个准备。
既然官家心意已决,那么赵玉昭知道自己不可能更改官家的决定,因此她转而求其次,准备从谭纵的身上下手,让其知难而退,不敢娶自己,这是她唯一逃避这场亲事的办法。
因此,赵玉昭就留心了谭纵,然后知道了谭纵与四哥赵云安关系密切,于是就找到了秦蓉,让她帮自己“教训”谭纵。
秦蓉如何敢轻易答应这件事情,因此告诉了赵云安,赵云安清楚自己的这个宝贝妹妹心高气傲,如果谭纵不能镇住她的话,恐怕以后连洞房都进不了,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赵云安随后进宫见了婉怡皇后,准备趁着这次“文魁大会”,安排赵玉昭和谭纵较量一番,如果谭纵能压住赵玉昭的话,那就皆大欢喜,省去了不少麻烦,如果谭纵不幸败在了赵玉昭的手上,那么就只能再想办法
婉怡皇后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让赵云安去安排,于是,蒙在鼓里的谭纵就被秦必勇给约了出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在“文魁大会”的对手会是赵玉昭。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厅里的比试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精彩,大顺文理并举,登台的才子们从诗词歌赋逐渐引申到了天文地理,引发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谭纵和秦必勇在房间里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前面登台的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后面那些有望夺魁的才子们抛砖引玉罢了。
“诸位,二楼的一位客人提出了一个术算问题,希望二位能对其做出解答。”忽然,司仪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蜻蜓6腿2翅,蜘蛛8腿0翅,夏蝉6腿1翅,若三者共有18只,其中腿118条,翅20对,那么三者各有多少?”
噗哧一声,司仪的话音刚落,谭纵一转身,嘴里的一口酒就喷到了一旁的空地上,这是典型的小学“鸡兔同笼”的问题,小学的时侯老师最喜欢出的题目,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出现了。
“谭兄,你这是……”见此情形,秦必勇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没什么,一不小心呛到了。”谭纵从侍女那里拿过毛巾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笑着向秦必勇说道。
“谭兄可会解这道题?”秦必勇心中虽然对谭纵的解释有所怀疑,但并没有纠结于此,而是将话题引导了先前的那道数算题上。
“愿意一试。”谭纵微微一笑,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来人,拿笔墨纸砚来。”秦必勇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扭身吩咐一旁的侍女。
“不必,有它就足够了。”那名侍女刚要走,谭纵开口喊住了她,冲着秦必勇笑着蘸了一下茶杯里的茶水后,在酒桌上列下了一个二元一次方程组,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秦必勇看了一眼答案,冲着一名立在边上的随从挥了一下手,那名随从就走出了门,站在走廊的护栏上高声冲着大厅里的司仪说道,“7只蜻蜓,5只蜘蛛,6只夏蝉!”
此言一出,现场的人纷纷惊讶地看向了那名随从,大顺此时还没有方程组的概念,那些才子们只能一步步进行推算,而此时他们连推算的笔墨纸砚还没有见到,有人竟然已经得出了答案!
“完全正确!”司仪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纸,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后大声问那名随从,“敢问这个答案是何人得出来的。”
“莫仁!”那名随从闻言,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