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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脸,这小子明天还要被送到县衙。”那名大汉立刻活动着双手向谭纵走了过来,瘦高个男子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嘱咐了他一句。
“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枪打出头鸟!”等那名大汉来到面前,谭纵抬头望着他,不动声色地说道。
“老子今天就打你的鸟。”大汉不明白谭纵在说什么,冷笑了一声,一脚向谭纵的两腿之间踹去。
大汉的脚就要挨到谭纵的裆部,谭纵猛然大喝了一声,双手一用力,只听得砰的一声,捆住他双手的绳子断裂成了几节。
谭纵一伸手,抓住了大汉伸过来的脚,轻轻顺时针一转,大汉的大腿根部顿时传来咔吧一声脆响。
伴随着这声脆响,大汉嗷地就是一声惨叫,面色煞白,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谭纵刚才那一下弄断了他的大腿骨。
就在这时,一个炸雷在天空中响起,掩盖住了大汉的惨叫,站在门外的小胡子抬头看向了夜空中条条划破夜幕的闪电,微微摇了摇头,虽然那个女人与小叔子通奸不对,可就这么被圆脸青年等人给欺负了,他的心中总有些过意不去。
谭纵一松手,那名大汉就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断了的大腿哀嚎不已,惨叫声淹没在了外面的阵阵雷声之中。
“既然你的脚已经断了,那么本公子就帮你一把,让你的手也断了。”谭纵站起身,走到那名大汉的身旁,一脚就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咔吧一声脆响后,那名大汉猛然伸了一下脖子,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他的手臂被谭纵径直踩断。
“你们是要本公子动手,还是自己来?”谭纵瞅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大汉,冷冷地望着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圆脸青年等人,拳头攥得咔吧咔吧直响,他平生最恨的就是他们这种轮奸女人的人,而且被他们企图轮奸的人还是乔雨,因此这才下了重手。
听闻此言,圆脸青年等人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几步,双目中充满了恐惧,谁也没有想到谭纵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竟然能够挣断捆住手脚的绳子,而且无比冷血,顷刻之间就弄残了那名大汉。
“你们顶住,我出去喊人。”被刚才的一幕一下,圆脸青年出了一身冷汗,晚上喝过的酒都顺着汗排出了体外,早已经醉意全无,见谭纵如此冷酷,吓得腿脚发软,冲着身旁的瘦高个男子低声说了一句,扭头就往大门处奔去。
他刚跑了两步,一旁猛然闪过一道人影,接着就觉得脖子一紧,被人掐住脖子举了起来。
等看清了举起自己的人后,圆脸青年不由得怔在了那里,双目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
“大哥,他们交给我了。”拦下了圆脸青年的正是乔雨,她瞅了一眼不停挣扎着的圆脸青年,冷冷地向谭纵说道,竟然敢打她的主意,这帮人简直就是活腻歪了,如果不是谭纵说要废了他们手脚的话,她绝对会杀了这些色胆包天的家伙。
“交给你了。”望着面罩寒霜的乔雨,谭纵知道她心中充满了怒气,于是冲着她微微一笑,让她来出一口恶气。
乔雨闻言,嘴角顿时流露出一丝冷笑,她现在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半,收拾圆脸青年这些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望着乔雨冰冷的眼神,圆脸青年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冰凉,脑子里一边空白,他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好像比谭纵还要可怕。
“叔,你有没有听见里面有叫声呀!”不久后,立在门外屋檐下的那名十八九岁的后生好奇地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听了听,狐疑地走到一旁的小胡子身旁,高声说道。
“叫什么叫,小毛孩子瞎想什么。”小胡子闻言,面色一沉,伸手在那名后生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边上的两个大汉闻言,脸上顿时流露出暧昧的神色,六个人对乔雨一个,没叫声那才叫怪呢。
“真的有叫声嘛。”后生郁闷地揉了揉脑袋,嘴里嘀咕着说道,他刚才真的在雷声中隐隐约约听到有男人在惨叫,而且叫声无比凄惨。
“傻小子,等你成亲了,自然知道你叔为什么打你了。”见后生一脸的茫然,那两个大汉见状,一左一右地来到他的身旁,其中一个大汉勾住他的肩头,神秘兮兮地说道。
“成亲?”后生闻言,脸上的神色更加得茫然,难道成亲要发出这么凄厉悲惨的叫声?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房门忽然打开了。
“这么快!”先前那个搂那名后生肩头的大汉见状,不由得惊讶地说道,要知道圆脸青年可是六个人,这从前到后也才不过两盏茶的时间,里面竟然完事儿了!
难道出事了,否则的话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小胡子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连忙领年轻后生三人走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小胡子就怔在了那里,只见圆脸青年等人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每个人都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正痛苦地呻吟着,还有两个大汉倒在那里一动不动,声息全无,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们是配合呢?还是要和他们一样?”正当小胡子等人震惊着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谭纵和乔雨从门后走出,一边说话一边将房门关上了。
谭纵从圆脸青年等人身上脱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外套有些小,穿在他的身上紧邦邦的。
“叔,怎么办?”望着谭纵和乔雨,那名后生紧张地问小胡子,脸色发白,双腿抖个不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我们愿意配合。”小胡子的眉头皱了一下,当即做出了明智的决定,冲着谭纵说道,既然连圆脸青年六人都不是谭纵和乔雨的对手,他们四个就更不行了。
“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谭纵见小胡子还算识相,于是走上前一步,沉声问道。
“这里是房山县后山镇张李村。”小胡子闻言,老老实实地说道。
“房山!”谭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房山县位于京城西南,西部和北部是山地丘陵,东部和南部是平原,怪不得他和乔雨会出现在山里,原来是被弄来了房山县。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谭纵沉吟了一下,宏声问道。
“昨天下午村里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爷,留下了五十两银子,说是有叔嫂通奸,让我们将那一对奸夫淫妇……一对男女送到县衙,谁送到县衙那些银子就是谁的,他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自会有人在县衙里接应。”在谭纵的询问下,小胡子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讲了出来。
张李村位于大山里,五十两银子可是一笔了不得的巨额财富,那个老爷模样的男子径直将十锭五两重的白花花的银子放在了村长的家里,那亮闪闪的光芒耀得张李村的村民们眼睛直犯花,得到消息后就一窝蜂地前去后山寻找被那个老爷捆在树上以作惩罚的奸夫淫妇。
顾名思义,张李村的村民中张姓和李姓是大族,占据了村子里百分之八十的人口,那个二石头和大牛分别是张氏族人和李氏族人年轻一代的头儿,两人为了族里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少领着人打架,互有胜负。
面对着光溜溜被绑在一起的谭纵和乔雨,二石头和大牛当然互不退让,要知道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否则的话如何能对得起族里的那些人,不少人可都指望着用那银子休憩房屋和娶媳妇。
临走的时候,那个老爷特意交代,说谭纵和乔雨是对奸猾之人,为了脱身肯定会胡言乱言,让他们不要相信两人所说的话,所以村民们这才对乔雨所说的话嗤之以鼻,认为她是在说谎:
摆明了就是奸夫淫妇,被人抓奸在床,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被奸人所害,要是被奸人所害的话,那个老爷能送两人去县衙?
由于张氏和李氏在村子里斗得太厉害,这村长一职倒落进了外姓人的手里,现任村长姓赵,年轻时是一个秀才,因为没有考中举人,一气之下来到了张李村,当了张李村的上门女婿,为人公正厚道,在村子里享有非常好的威望,村子里出了什么事情都来找他解决。
村长虽然没有考中举人,但在他的培养下,儿子却考中了进士,在京城里为官,女儿也因此嫁给了京城的一个商人,日子过得安逸祥和。
那位被称为杜小姐的大眼睛少女就是赵村长的外孙女,前两天和母亲从京城来村里看赵村长。
“那个人会安排人在县衙接应?”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谭纵的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如果这样的话,他就能从那个接应的人下手,将幕后主使给揪出来。
“他走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小胡子点了点头,他现在敏锐地意识到眼前这对男女并不是什么“奸夫淫妇”,单从这身手来看就绝对不是普通人,村里好像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快来人呀,快来人。”小胡子的话音刚落,房门被人砰地推开了,一名浑身被淋湿。穿着肚兜和亵裤的侍女惊惶地闯了进来,当望见眼见的一幕后,不由得正在那里。
“敢动一下的话,我就杀了你。”这名侍女是先前跟着大眼睛少女来的那个,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旁的乔雨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冷地说道。
那名侍女连忙冲着乔雨点了点头,双目中满是恐惧。
“出了什么事?”谭纵见侍女好像有话要说,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大……大夫人上吊自尽了,快……快去救她。”侍女回过神来,一脸急切地说道。
“大夫人?”谭纵闻言,扭头看向了小胡子,不清楚这个大夫人是何许人也。
“大夫人是村长大儿子的媳妇。”小胡子见状,连忙向谭纵解释着。
“带我过去。”谭纵随即向那名侍女挥了一下手,那名侍女急匆匆地领着他和乔雨等人向后院的一个厢房跑去。
谭纵冲进了那个厢房的时候,只见一名黄衣中年女子用一条白绫吊在梁上,身下是一张八仙桌和一张翻倒的板凳,看样子她是将椅子放在桌面上上吊的。
一名绿衣中年女子和一名侍女站在桌旁,,焦急地仰望着上吊的那名中年女子,由于上吊的中年女子距离地面太高,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她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