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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苏瑾微微怔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相公,官家的这一手瞒天过海真的是太妙了,骗过了所有的人。”
“是呀,谁能想到这个二愣子一般的钟正会是官家的人呢?大家还以为是因为他的性格耿直才受到官家的青睐。”谭纵吁了一口气,将苏瑾紧紧搂在了怀里,感慨万千地说道,“什么时候咱们才能远离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找一个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生活。”
“相公!”从谭纵的这句话中,苏瑾感觉到了谭纵心中的无奈和疲惫,她伸手抚摸着谭纵的脸颊,幽幽地说道,“无论你到哪里,即使是刀山火海,瑾儿也会跟着你的。”
谭纵闻言,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俯身吻在了苏瑾的樱桃小口上,苏瑾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热情地回吻着谭纵,两人随即在车厢里激吻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谭纵将苏瑾压在车厢里,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舌,两只手不安分地按在苏瑾饱满高耸的胸口上,而苏瑾娇喘着紧紧搂着谭纵的后背,呼吸越来越急促时,一个扫兴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大人,驿馆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已经意乱情迷的谭纵和苏瑾清醒了过来,谭纵冲着苏瑾苦笑了一声,一翻身躺在了苏瑾的身旁,双手枕着在脑后望着车厢顶部,一脸的郁闷。
苏瑾侧着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谭纵,脸颊红润欲滴,嘴角挂着开心的笑意,这是她和谭纵曾经有过的最为亲密的接触了,表明谭纵已经正式接纳了她,将她当成了自己人。
“大人,你没事吧?”过了一会儿,或许是见谭纵没有回应,车厢外的声音再度传了进来。
“没事儿。”谭纵闻言,随口应了一声,伸开双手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他现在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
“相公,走了。”苏瑾在谭纵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坐起了身子,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免得被外面的那些护卫看出破绽来,那样的话可就要贻笑大方了。
“瑾儿,今天晚上我去你的房间。”趁着苏瑾整理衣服的时候,谭纵凑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嬉皮笑脸地说道。
面对着苏瑾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谭纵起先是因为警惕而对其敬而远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苏瑾与他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尤其是今天苏瑾扑进他怀里哭泣的时候,谭纵已经完全信任了苏瑾,因为在苏瑾扑进他怀里的一刹那,他清晰地感觉到苏瑾对自己真挚的感情。
另外,和乔雨一起绑在被子里的那段经历也对谭纵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着七情六欲,因此在苏瑾面前,他再也无法做到先前的坐怀不乱。
“相公,妾身这两天身子不方便,缓几天吧。”苏瑾闻言,禁不住俏面一红,伸手按在谭纵的手上,微笑着说道。
其实,苏瑾并不是身子不方便,她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谭纵陷入温柔乡里,进而耽误了谭纵在京城里的大事。
听到苏瑾不方便,谭纵犹如被人三九天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了脚,满腔的激情刹那间灰飞烟灭。
“走啦!”苏瑾见谭纵一脸的郁闷,忍着笑意,伸手整理好了自己和谭纵身上的衣服后,拉着他的手,娇声说道。
谭纵闻言打起了精神,牵着苏瑾的手下了马车,轻快地走进了驿馆里,反正也就那么几天,等这段时间过了,他有的是机会。
第二天晚上,谭纵在春风楼里宴请监察府五品郎中林清良,林清良正好负责赵世杰的案子,他答应了赵雅兰,自然要找赵世杰疏通一下。
面对谭纵的邀请,林清良欣然赴宴,他已经收到了谭纵可能要成为清平帝最宠爱的女儿――赵玉昭驸马的消息,这意味着谭纵以后极可能会执掌监察府,他自然要和谭纵打好关系了。
“林大人大驾光临,谭某深感荣幸。”林清良推门包厢房门的时候,谭纵已经等在哪里,站起身子,微笑着向他拱了一下手。
“谭老弟,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林清良闻言,也笑着向谭纵拱了一下手。
“既然林大哥如果此说,那么小弟就却之不恭了。”谭纵和林清良是监察府的同僚,自然也就是一家人,谭纵微微一笑,身子一侧,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大哥,请。”
林清良随后和谭纵分了宾主在就桌旁落座,等酒菜上齐后,两人一边欣赏者歌舞一边两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间,气氛甚是融洽。
“林兄,这里有些闷,不如到阳台透透气。”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谭纵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笑着向林清良说道。
林清良闻言,知道谭纵有话对自己说,于是放下酒杯,不动声色地和谭纵走到了阳台上,他也想知道谭纵喊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谭纵这次并没有选春风楼后院那些环境优雅的小院,而是订了前院阁楼三楼的一个包间,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怕花钱,而是不想显得太过引人瞩目,以他现在和林清良的关系,选这种包间最为合适。
阳台下面是春风楼的前院,灯火通明,有不少客人和春风楼的姑娘们在院子里调笑打闹,喧闹嘈杂。
抬头望去的话,就是在夜色中波光粼粼的什刹海了,春风楼就建在什刹海的边上,清凉的湖风一吹,令人心旷神怡,精神为之一爽。
“林兄,小弟此次前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林兄能够帮忙。”谭纵和林清良倚在栏杆处聊了几句后,语锋一转,微笑着看着他。
第四百八十八章践诺
“谭老弟,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尽管开口。”林清良闻言爽朗的一笑,沉声说道。
“林兄,有人听说户部山西司郎中赵世杰贪墨一案里可能内有隐情,因此托小弟前来打探,小弟想请林兄仔细查查,看看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谭纵见林清良的表现得如此不见外,于是沉吟了一下,说道。
“赵世杰!”林清良的双目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他没有想到谭纵竟然会问这件事情,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几天前谭纵在监察府门口遇见过赵世杰,当时好像对赵世杰一无所知,随后笑着说道,“这个赵世杰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能有认识老弟的朋友,否则的话他这次可是在劫难逃。”
“林兄,他的事情很严重吗?”听闻此言,谭纵不由得开口问道。
“人证物证确凿,又是他的属下亲自指证,就算有事情不是他做的,在这些证据面前,也必然是他做的了。”林清良沉吟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望着谭纵。
“林兄,此事可还有缓转的余地?”从林清良的话里,谭纵感觉到林清良这次惹得事情很麻烦,于是试探性地问道。
“谭老弟,如果是别人这样问林某的话,林某绝对会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回转的可能。”林清良微笑着看着谭纵,“可既然是谭老弟开口了,那么这件事情当然还有缓转的余地。”
“林兄,此事很棘手?”谭纵听出了林清良话里的意思,他这是在给自己一个人情,那么想来赵世杰的处境还不至于太糟糕,于是故作狐疑地问道。
“棘手倒是谈不上,只不过可能要费些精力。”林清良摇了摇头,笑着向谭纵解释,“赵世杰此次是被下属告发的,告发他的那名下属将其贪墨的证据准备得妥妥当当,我看了一下,非常详尽细致,简直天衣无缝。不过,这也表明此事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的赵世杰,否则的话光凭那名下属,如何能否接触这么翔实的证据?”
“既然如此,监察府为何不查下去,找出幕后真凶?”谭纵闻言,不由得感到几分惊讶,看来赵雅兰果然没有说错,赵世杰一案疑点重重。
“能拿出如此翔实的证据,说明这件事情一定是户部里的人策划的,而且官阶肯定不会低。”林清良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对方这样做,原因无外乎有两点,一点是他与赵世杰有利益上的冲突,另外一点就是涉及到派系争斗。他们文官平日里看不起咱们监察府,在朝廷上百般刁难,如今他们相互倾轧,那么咱们监察府自然乐得坐山观虎斗,看他们在那里狗咬狗,反正无论他们谁成为这起争斗的牺牲品,只会加深双方的矛盾,而与咱们监察府无关。”
“原来如此。”谭纵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还涉及了文官和监察府之间的纠葛,怪不得监察府没有深查这起案件,因为他们没有必要为赵世杰这个文官来脱罪,最好双方斗个两败俱伤才好。
“林兄,这件事情要如何处理才好?”弄明白了赵世杰一案中的是非曲折之后,谭纵沉吟了一下,问向了林清良。
“申请复查。”林清良闻言微微一笑,向谭纵说道,“让赵世杰的家人在监察府门前闹上几天,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顺势对此案进行复查。”
“对方既然存心陷害赵世杰,那么想必已经做好了应对,恐怕不是这么容易能找到证据来给赵世杰洗罪。”听闻此言,谭纵的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显得有几分担忧。
“谭老弟,这证据只要用心找,总会有的。”林清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
望着林清良嘴角的一丝诡异的笑容,谭纵随即明白了过来,伪造证据这种事情不单单户部的人会干,监察府的人更是精通此道。
“那就多谢林兄了。”谭纵随后笑了起来,冲着林清良拱了一下手。
“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林清良亲昵地拍了拍谭纵的肩头,笑着说道,等赵世杰的事情结束后,谭纵可就是欠他一份人情了,不仅如此,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更近一步了。
回驿馆的路上,谭纵倚在车厢里闭目养神,有了林清良的这番表示,那么看来赵世杰这下是有惊无险了,他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忽然,谭纵睁开了眼睛,掀开了窗帘,向跟在马车一旁的沈三点了一下头。
沈三见状,知道谭纵有事情找他,随即上了马车,谭纵在他的耳旁低语了几声后,他就下车离开了,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谭纵再度闭上了眼睛,他该做的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