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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四合院就是龙王庙,院子里的正前方是龙王殿,一个看上去颇为有些念头的大殿,里面供奉着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白衣男子,这名中年白衣男子就是被洞庭湖的湖匪们视为保护神的洞庭湖龙王。
这座龙王庙修建于一百多年前,由当时的洞庭湖湖匪匪首所修建,每当湖匪们出去打劫的时候,湖匪们的家眷就在这个庙里为他们祈祷好运,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
二十多年前,当年的洞庭湖湖匪首领钟飞扬带领着手下的一帮子兄弟横行于洞庭湖流域,并且时不时上岸打家劫舍一番,由于劫掠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因此被湖匪们看成是洞庭湖龙王转世,因此有着“洞庭湖龙王”的美誉。
由这个称呼上,足以看出钟飞扬当时是何等风光惬意,可惜他并没有笑到最后,结果被自己的手下反叛,死于非命。
龙王殿一侧有着几间平房,那里就是王道士生活的住所,谭纵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然后来到了拿几间平房,踹开其中最大的一间。
这间房子正是王道士的宿舍,里面的摆设十分简朴,只有一张床和几张桌椅,谭纵将肩上的怜儿和白玉往床上一房,随后起身离开,直奔一旁的厨房,掀开水缸,拿起舀子舀起里面的水后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剧烈运动,谭纵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就像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他此时口渴难耐,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烧似的,于是闻着水的的那股子湿气就找到了厨房里来了。
怜儿和白玉被谭纵扛在肩上颠簸了一路,现在猛然停了下来,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发晕。
“怜儿,你没事儿吧。”片刻之后,白玉使劲摇了摇头,冲着一旁正用手拍打着额头的怜儿说道。
“没事儿。”怜儿闻言看向了白玉,冲着她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她现在觉得白玉不像以前那么令人讨厌了。
“来,披上。”由于怜儿侧坐着身子,身上的红肚兜滑向了一旁,饱满白皙的胸部露出了大半部分,可谓春光外泄,白玉见状,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递给了怜儿。
“谢谢。”怜儿知道现在不是跟白玉客气的时候,她越是穿得暴露就越容易激起谭纵的情欲,于是道了一些谢后,接过外衣穿了起来。
“咱们跟他拼了吧!”白玉随后下了床,从房间里找了一个尖刀,掰成两半,自己手里拿着半边,将另外一边递给了白玉,面罩寒霜地说道,现在与外面连接的吊桥已经被谭纵给毁了,她和白玉无法离开,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谭纵给凌辱了。
“嗯!”怜儿也不想被谭纵夺去了清白,于是咬着嘴唇向怜儿郑重地点了点头,手里紧紧握着那半截剪刀,如果谭纵胆敢对她们无礼的话她就跟谭纵拼了。
面对着共同的敌人,怜儿和白玉毅然摒弃了前嫌,同仇敌忾,准备为了清白而与谭纵对抗到底,或许她们以前根本就想不到两人会有合作的一天。
怜儿的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只见谭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头上和身上湿淋淋的,好像用冷水冲洗了身子,边走身上边往下滴着水。
坐在床上的怜儿和白玉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两人不由得将握有剪刀的手藏在了后面,警惕地望着大步走过来的谭纵。
或许是刚才的那一番激烈的运动消耗了谭纵不少的精力,他双目中的血色消退了许多,不过情绪依旧亢奋,望向怜儿和白玉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好像要将她们给点燃了似的。
在怜儿和白玉紧张的注视下,谭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快步来到了床前,俯下身子,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十分轻佻地勾住了怜儿和白玉的下巴,随后用鼻子在两人的脸颊上嗅了几下,一脸的惬意。
怜儿和白玉见状,禁不住握紧了藏在身后的半截剪刀,如果谭纵胆敢轻举妄动的话,那么两人将会毫不犹豫地和谭纵拼了。
咕嘟一声,将鼻子从怜儿和白玉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移开后,谭纵的喉结一动,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好像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
随即,还没等怜儿和白玉反应过来,谭纵猛然伸手拽住了两人姓寇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只听得刺啦两声,怜儿和白玉的衣服就被谭纵扯裂,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各自吓得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了胸口处。
望着怜儿和白玉白花花的胸口,谭纵眼中的火焰愈加地旺盛,两人刚才的叫声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好像全身都被点燃了,燃烧着熊熊的大火。
他的嘴角挂着充满了欲望的微笑,将手里被撕烂的衣服往身后一扔,就要伸手去抓怜儿和白玉,对两人手里的剪刀视若无睹。
“你要是再敢过来的话,我就和你拼了。”怜儿见状,连忙一手护胸,一手将剪刀对准了谭纵,万分紧张地说道。
“你别过来。”白玉也举起了剪刀,神情惊慌地说道,在目睹了谭纵在刘氏医馆轻而易举地踢飞了那些大汉,并且踹倒了院墙后,她就不认为这把小小的剪刀能威慑住谭纵。
见此情形,谭纵忽然咧嘴一笑,随后伸出手去,闪电般地扣住了怜儿和白玉拿剪刀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怜儿和白玉就忍不住“唉呀”了一声,只觉得手腕处一痛,手里的剪刀掉在了地上。
接着,谭纵纵身跃到了床上,将怜儿和白玉压在了床上,口中喘着粗气,疯狂地撕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怜儿和白玉拼命反抗,对着谭纵又踢又打,与谭纵在床上纠缠在了一起,在床上你压我我压你,不停地滚动着,使得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显得无比得暧昧。
幸亏王道人睡得这张木床打制的异常结实,否则就凭着谭纵与怜儿、白玉的这一番激烈的纠缠,怎么得也会被三人给整塌了不可。
谭纵毕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怜儿和白玉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反抗,可是还是被谭纵将身上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这使得两人又羞又气,可惜没有一点儿办法。
在三人的相互纠缠中,谭纵是占尽了便宜,两只手在怜儿和白玉的身上摸来拧去,脸上的神情是无比的惬意。
“唉呦!”忽然,正当谭纵准备伸手扯掉怜儿的兜肚时,猛然间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顿时僵在了那里,呲牙咧嘴地望向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白玉。
怜儿先是一怔,随即愕然发现,白玉的双手竟然抓在了谭纵的裆部,好像……好像捏住了他的要害。
“你要是再敢乱动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当不成男人。”白玉刚才是在反抗的时候无意中抓住了谭纵的要害,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好的效果,竟然使得谭纵停了下来,于是顾不上尴尬,俏面寒霜地瞪着谭纵,手中同时加了力道。
谭纵的脸上随即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冲着白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轻举妄动,虽说他被千年雪参的药性搞得神志不清,但是要害处的疼痛感还是使得他的大脑立刻就做出了反应,不敢再刺激白玉,以免他真的做出了什么傻事。
“怜儿,你快去帮镇山哥将吊桥搭起来。”见谭纵老实了下来,白玉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冲着一旁愕然看着自己的怜儿说道。
怜儿猛然回过神来,冲着白玉点了一下头,于是用手撑着床板坐起了,准备起身去吊桥那里帮叶镇山,她不知道白玉能这样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叶镇山能什么时候将吊桥搭起来,所以必须争分夺秒。
怜儿此时在床的里边靠墙的地方,她的手挨到床板的时候,感觉手下有一个凸起的地方,也没有在意,使劲在上面一按,想要以此借力站起来。
不成想,她的手往那个凸起的地方一按,那个凸起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就陷了进去,与周围的床板回复成了平行的状态。
怜儿顿时感觉到形势不对,还没等她来得及细想,只觉得身形一晃就向下坠去,床板竟然朝着墙里翻转了过来,将她和毫无准备的谭纵、怜儿一同掀了下去,落进了床下面一个斜向下的光滑通道,尖叫着向下滑去。
“机关床!”当跌进那个通道的一刹那,怜儿的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她万万没有料到这看似极其普通的龙王庙里竟然还会有着如此精密的机关。
在滑行的途中,怜儿只觉得自己的腰部一紧,扭头一看,原来谭纵竟然用左手搂紧了她的腰,左手搂着白玉。
“这个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占便宜。”怜儿见状,心中不由得大为恼怒,张口就咬在了谭纵的手臂上,她要给这个好色之徒一点厉害尝尝。
第五百九十七章石室密事
伴随着头顶上床板的翻合,滑道内顿时变得一片黑暗,不过谭纵三人的眼前很快就出现了亮光,因为滑道下方隐隐约约有灯光传过来。
不等谭纵和怜儿、白玉细想,三人已经来到了滑道的末端,随着惯性被狠狠地抛了出去,吓得怜儿和白玉一声尖叫。
当谭纵的双脚即将离开滑道的时候,右脚猛然一点滑道口的墙面,整个人抱着怜儿和白玉在空中翻转了一百八十度,仰面将两女搂在怀里,以背部迎向了地面。
随即,只听得扑的一声,谭纵的背部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一堆软绵绵的干草堆上,然后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怜儿和白玉惊魂未定地蜷缩在谭纵的怀里,两人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如果她们摔下的地方不是干草堆而是硬地面,或者在地面上插上些剪刀、竹刺什么的,那么后果可不堪设想。
猛然,谭纵忽然哼哼了一声,嘴角流露出一丝舒爽的笑意,显得十分得惬意。
怜儿和白玉听见这个哼声后不由得回过神来,两人立刻意识到危险还没有过去,几乎就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她们此时正被谭纵搂在怀里!
“下流!”正当怜儿和白玉准备挣扎着从谭纵的怀里起来时,两人的面色几乎同时一寒,一扬手,一左一右地给了谭纵一记响亮的耳光。
原来,或许是由于刚才转身的时候用了不少力量,谭纵的双手此时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