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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步步走过来的谭纵,他前面的那些大汉不由得面露惧色,纷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快,杀了他,杀了他!”见此情形,瘦高个年轻人在惊惶之下不由得高声叫了起来,他绝对不愿意落在怜儿和白玉的手里,尤其是白玉,届时指不定如何修理他。
大汉们闻言,先是面面相觑,随后抽出腰里的刀,一拥而上,准备群殴谭纵,将他置之死地。
“傻蛋,小心!”
“李公子,多加小心!”
怜儿和白玉见那些大汉要对谭纵下重手,连忙冲着谭纵娇声喊道,双目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一颗心不由得揪了起来:谭纵毕竟手无寸铁,即使再能打,面对着那些蜂拥而上的大汉,极有可能被乱刀所伤。
此时此刻,对怜儿和白玉来说,两人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唯有将希望寄托在谭纵的身上,如果谭纵不能抓住瘦高个年轻人的话,不仅两人要受辱,谭纵也会受到伤害,后果十分糟糕。
谭纵见那些大汉举着刀向他扑来,顺手抄起了一旁的两把椅子,拎着手里舞着虎虎生风,虽然杂乱无章,但迫使那些冲过来的大汉不敢靠近,只有远远地用刀站在那里。
“真他妈的蠢,抓那两个女的!”片刻之后,瘦高个年轻人见那些大汉对挥舞着两把椅子的谭纵没有丝毫的办法,禁不住气急败坏地伸手一指立在谭纵身后的怜儿和白玉,他刚才就看出来了,那个力气看上去很大的傻子好像十分听怜儿和白玉的话。
听闻此言,几名大汉立刻向怜儿和白玉奔去,怜儿和白玉此时眼神迷离,浓重地喘息着,脸颊呈现出一股鲜艳的红晕,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如果能将两人抓住的话,岂不是大功一件。
可惜的是,那几名想浑水摸鱼的大汉打错了算盘,谭纵早就防备着他们这一手,见状两手一扬,两把椅子呼地就冲着那几名大汉飞了过去,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两名跑在最前面的大汉的脑袋上。
只听得噗噗两声闷响,那两名被椅子砸中的大汉脑袋上各自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白色的脑浆和红色鲜血随即从窟窿里飙了出来,溅了跟在两人身后的几名大汉一身。
两名被击中的大汉连哼都没有哼出来一声,身体一晃,一头栽在了地上,痛苦地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两人的身下有着大片的鲜血,再加上惨不忍睹的脑袋,看上去触目惊心。
谭纵看也不看那两名脑浆迸裂的大汉,随手又从一旁抄起了两把椅子,虎视眈眈地等着面前的大汉。
那几名溅了一身血的大汉不由得愕然呆立在了那里,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谭纵转眼之间就干掉了两个人,谁也不想成为第三个。
瘦高个年轻人的双目闪过一丝惊惶的神色,他发现自己的手下虽然占据人数上的优势,但是面对着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傻子,恐怕不堪一击。
络腮胡子男子神情冷峻地望着谭纵,眉头紧紧皱着,他在心里暗自将谭纵与自己比较,从刚才的一幕来看,谭纵不仅力量远大于自己,而且速度也不慢,只不过好像并没有练过武,打起来的时候动作笨拙不说,而且没有丝毫的招式可言,露出了很多的破绽。
虽然谭纵破绽众多,但是络腮胡子男子的心情却一点儿也不放松,毕竟谭纵有力量和速度上的优势,进而弥补了这些破绽,他还真的没有把握击败谭纵。
“呕~~”正当络腮胡子男子盘算着如何才能制服谭纵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呕吐声,一名身上被溅满了脑浆和鲜血的大汉俯身在那里剧烈呕吐起来。
伴随着这名大汉的呕吐,又有几名大汉忍受不住心头的恶心,相继狂吐了起来,使得房间里立刻飘荡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谭纵两手拎着椅子,虎视眈眈地望着面前神情惊惶的大汉们,他看出来了,那些大汉已经被他刚才的举动吓住了,毕竟天下间不怕死的人是少之又少。
扫视了一眼那些大汉后,谭纵将目光落在了站在大汉后方的瘦高个年轻人和络腮胡子男子的身上,迈开大步迎着两人走去。
前方的大汉们见状,立刻向后退去,谁也不想与谭纵起冲突,以免向先前的那两个倒霉蛋一样,落得一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你们退下。”见那些大汉们士气全无,络腮胡子男子知道自己必须要出马了,否则的话迟早要崩溃,那个时候可就颜面尽失了,于是他沉声向那些大汉喊了一声,迎着谭纵走了过去。
那些大汉闻言,顿时如释重负,一哄而散,撤到了瘦高个年轻人的身旁。
“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来到谭纵的面前后,络腮胡子男子冲着他一拱手,高声问道,所谓上兵阀谋,他并不愿意与谭纵发生冲突,故而想找找看有什么解决目前困局的办法。
络腮胡子男子是今天下午被瘦高个年轻人喊来的,他并不知道瘦高个年轻人要做什么,直到白玉将瘦高个年轻人劫持,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是又气又恼,现在正是功德教与洞庭湖谈判的关键时期,如果被瘦高个年轻人这么一闹的话,很可能会坏了功德教的大事。
虽然心中气恼,但络腮胡子男子却不得不出手救瘦高个年轻人,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瘦高个年轻人被白玉给劫持?
第六百二十章对峙
对于络腮胡子男子来说,现在首要之事就是尽量平息由于瘦高个年轻人的鲁莽而引发的一场可能危及到功德教与洞庭湖之间关系的危机,而不是与谭纵交手。
络腮胡子男子就想不明白了,难道瘦高个年轻人的脑子坏掉了不成?竟然打洞庭十枭中尤五娘的徒弟的主意,要知道这尤五娘在洞庭十枭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洞庭湖可谓是比黄海波和叶海牛更有影响力的人,她的态度将直接影响洞庭十枭的选择。
不仅尤五娘,瘦高个年轻人这次连洞庭十枭中的白天行也一起给得罪了,白天行不仅是洞庭湖的勇者,深受年轻人的崇拜,而是更是黄海波的连襟,瘦高个年轻人得罪了白天行无疑就是得罪了黄海波。
洞庭湖的三大势力中,瘦高个年轻人一次就得罪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叶海牛虽说与黄海波的关系十分糟糕,但是却与尤五娘的关系极好,届时必将与尤五娘同进共退,这对功德教来说非常糟糕。
不得不说,瘦高个年轻人这次可是捅了一个大娄子,如果这个篓子不能很好解决的话,将会影响功德教的大事。
所以,络腮胡子男子准备尽可能地摆低姿态,希望能避免与谭纵发生冲突,这样的话使得事态不至于过度激化。
谭纵已经感觉到了络腮胡子男子的言语中有示好的意味,不过他既然要挑拨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间的关系,自然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岂能让络腮胡子男子搅了他的好事。
“我是谁?”于是,谭纵听到络腮胡子男子的话后决定装失忆,两手拎着椅子怔在了那里,双目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
络腮胡子男子见状,眼睛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愕然,感觉到谭纵的表现好像有些不正常,他是临时被瘦高个年轻人给拉来的,自然不清楚谭纵头部受伤的事情。
“吴香主,他是个傻子,只听那两个女人的话,快趁现在杀了他,否则的话咱们谁也走不了。”趁着谭纵发愣的时候,瘦高个年轻人冲着络腮胡子男子高声喊道,他已经被谭纵刚才杀人的举动吓住了,一想到白玉对自己万分痛恨就不由得头皮发麻,要是落在白玉的手里,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谭纵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声冷笑,他现在正在等络腮胡子男子出手,只要络腮胡子男子出手,那么他就将其重创,随后再收拾瘦高个年轻人。
听到瘦高个年轻人的喊声后,被称为吴香主的络腮胡子男子先是握了一下双拳,双目闪过一道寒光,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杀气,好像对谭纵动了杀机,不过随后他的拳头就松开了,身上的杀气也随即消散,心中对是否向谭纵出手顾虑重重:
首先,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击败谭纵,而一旦他落败的话,那么就没人能保护瘦高个年轻人;
其次,就算他击败了谭纵,那么想必也是惨胜,届时他和谭纵肯定都会受伤,只会将事态变得更加恶化。
再者,从怜儿和白玉对谭纵的称呼上,他感觉谭纵并不像是洞庭湖的人,在没有摸清谭纵的身份前,他不能贸然出手,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给功德教招来一个看上去很有背景的敌人。
“吴香主,还不快杀了他,难道你想让他杀了本公子吗?”见吴香主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瘦高个年轻人不由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冲着吴香主喊道。
在现场功德教的人中,数吴香主的身手最好,如果吴香主不出手对付谭纵的话,那么就没人是谭纵的对手了。
“傻蛋,小……小心。”这时,神智已经变得模糊起来的白玉听见了瘦高个年轻人的话,她眼神迷离地望了一眼场中的形势,冲着谭纵娇声喊道,“不……不要跟他们废话,将他们打……打得连他们的娘都认……认不出来。”
怜儿闻言抬起头看向了谭纵,嘴唇张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站在那里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红润欲滴,看上去别有一番的风情。
“我要打得你连你娘都认不出来。”听见白玉的话后,谭纵的心中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白玉要是发起狠来,还真的像个小母夜叉,于是他拎起手里的椅子一指吴香主,一本正经地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吴某就得罪了。”见此情形,吴香主知道与谭纵的冲突在所难免,随即抽出了腰刀,面无表情地向谭纵说道。
谭纵闻言,挥舞着手里的两把椅子,迎着吴香主冲了过去,与吴香主杀成了一团。
面对着将两把椅子抡得风车一般的谭纵,吴香主一时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好凭借着矫捷的身手与谭纵在那里周旋,双方各有所长,半斤对八两,谁也不能制服对方,战况顿时陷入了胶着
“快,放下备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