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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谁曾想,他们居然隔三差五的就会失手,在过去的一个月中,俄国人至少提出十二次抗议,多达数万件武器被俄国人缴获,更为要命的是还有数百名船员被扣留。
幸好那些船员大都是日本人,他们的死活与局里没有任何关系,但总会带来一些外交上的麻烦,这种麻烦都需要林郁青去处理。
“我想,真正不可思议的是在俄国军人中不仅没有一个人对我们的实力做出了合理的评价,而且没有一个人做过冷静的分析。”
有些尴尬的的李国为连忙转移话题来,就在几十分钟前,俄国的外交大臣还在言语中提出了“战争威胁”,当然,谁都能听出那不过只是威胁,但是那种“只需要派出一个师,就能攻克大连”的威胁,未免也太过夸张了。
“不过,就是一群狂妄自大的西洋人罢了!”
提及兰姆斯托夫的威胁,林郁青的唇角略微一扬,言语中尽是轻蔑之色。
实际上,现在俄国军人对东北的陆海军实力的分析和评价,完全是基于白种人对有色人种的心理优势上。
像“满洲陆军的道德水平要达到欧洲最弱小的军队的水平的话,可能也还要花上上百年的时间。”更是一种普遍的观点,
在俄国人看来,东北陆军不但比不上欧洲最弱小的军队,而且就连要赶上他们也要花上一百年的时间。他们完全看不到东北陆军的优点,或者说看不到其潜在的战斗力。对于陆军如此,对于海军同样也是如此,前两年,林郁青就曾获得过一份俄国驻大连的海军武官向本国海军部递交的一份报告,其在报告中宣称:
“东北海军通过从国外引进技术人员,进口关键设备,在军舰装备上的确得到了改善。不过在作为海军军人的精神面貌方面,却远远不及俄国海军,其实际水平,甚至不及土耳其海军。而且他们在军舰的操作和运作方面也相当幼稚……”
可是,同一时期的英国海军军官的观察结果却是,东北海军的军舰操作和运用,已经达到了皇家海军的水平,且在某些方面,皇家海军亦难以企及,比事其常年保持的高强度训练状态,就是皇家海军无法与之相比的。
这种截然相反的结论,存在于陆海军之中,相比于德国陆军、英国皇家海军对东北陆海军称赞,俄国人在对东北陆海军进行了细致的考察后,也还是得出了世界最弱的结论,就像他们的那位陆军大臣库罗帕特金所说的那样。
“或许,满洲士兵比北洋士兵更为优秀,但那也仅只局限于清国内部,实际上,如果与俄国相比,一名俄国士兵相当于三名满洲士兵。我们的陆军可以在十三天内在远东集结五十万人,而且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已经够打败满洲三倍的兵力了。如果与满洲爆发战争的话,那么这次战争与其说是战争还不如说是一次军事散步……”
类似的观点充斥在整个俄国的军事界以及舆论界,对此,早已经麻木的林郁青,在提及此事时,那语气倒是像在说道着一个笑话。
“这样也好,一个俄国兵等于三个东北兵,要是这样的话,难怪他们这么自大的在远东只部署那么点军队……”
摇头感叹着,林郁青又长叹口气说道。
“难道,他们就忘记当年差不多动员了上百万军队,才击败了日本了吗?”
提及俄国占领日本的旧事,林郁青总算是感觉舒服了一些,那些白种人实在是太过自大了,俄国人现在完全忘记了当年在日本遭受的顽强抵抗。
“不是上百万,准确的来说是65万,他们实际投入于日本的兵力是65万人!”
李国为连忙纠正着总领事的言语,日本的战败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既有外部的因素,也有内部的因素,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实力太过弱小。
“虽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脑,让那些俄国军人这样的观察,但是我觉得和任何国家的军人相比,俄国军人是最容易成为固定概念的俘虏的。就像,他们总是用看待清军的眼光看待我们一般,今天他不还是说着,要好好的教训一下我们吗……”
唇角微微一扬,李国为又补充一句。
“我认为,我们应该如实的把俄国人的威胁传递给国内!”
李国为的言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实际上,像这样的“口头威胁”是不需要上报给国内的,即便是报告国内,至多也就是引人一笑罢了。或许俄国人会轻视中国,但国人却不会因为他们的轻视而心生自卑之心。
“嗯,确实有这个必要!”
像是没有听出李国为言语中调侃之意的林郁青却郑重其事的点头同意了下来。
“嗯?总领,我只是……”
未曾想总领把自己的话当真的李国为诧异的看着对方,似乎是想弄明白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今时不同往日啊!”
长叹口气,林郁青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着,然后走到窗边望窗外看去。
“现在,我们必须要考虑到的是,俄国人的对待东北的态度正在发生变化,他们的口头上的威胁,随时都有可能变成现实,也许,这样的威胁看似没有意义,但如果仔细分析的话,却暴露了俄国人对东北的野心,而这种野心一但燃烧起来……”
到时候又将会是什么结果?恐怕也就是战争了!
难道战争真的不可避免吗?一声长叹之后,林郁青的办公室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赫然是领事馆的机要官,他的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夹,神情显得极为严肃。
第194章黎明前的黑暗(求月票)
1902年2月3日凌晨。
拉着汽笛的列车喷吐着浓烟缓缓驶近牡丹江站,几年前这里还是一片人烟稀少、土地荒芜的地区,当时的地图记载这一带叫“黄花甸子”,因有大片黄花点缀于草地上而得名,仅有一、两户人家分散居住,属宁安民政厅管辖,直到政府修筑铁路于牡丹江沿岸修建了一座车站,因车站南临牡丹江,便为车站命名为牡丹江车站,这便是这座城市的雏形。也正是那时开始,这里的人口不断增加——数以十万计的移民涌入这片曾经的荒芜之地,人口的迅速增加促进了牡丹江站的发展,现在这座曾经的车站已经锐变成为吉林中北部的大型城市。
“来了!”
在火车轰鸣着驶近车站的时候,看着越来越近的火车,车站内潜伏着的立即抽出勃朗宁手枪,这种小巧的半自动手枪往往只有间谍、特工才会使用,但在一些特殊任务中,军队同样也会使用,就像现在即将要执行的这个任务。
月台上,几名看似正在忙碌的站员,无不是在列车驶近的时候,都把视线朝着看去,毕竟他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
随着列车越来越近,站台上的心底越来越紧张,这是最后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车来了!”
在列车即将驶进车站的时候,车站内边的仓库之中,拥挤在仓库内千余名官兵,却是用兴奋而又紧张的神情注视着被墙壁遮挡的视线,战士们更是握紧手中的武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战斗!
就在半个小时前,命令已经下达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耳中——战争爆发了!根据命令,他们将作为第一批攻入俄罗斯的部队,搭乘俄国人的列车“攻入”俄国,或者说搭乘俄国人的列车“潜入”俄国。
一切应该会顺利吧!
官兵们默默的于心间思索着,他们将要搭乘的列车是俄国人的列车,这意味着在此之前,他们必须要抢到一列俄国人的货车,而这个任务需要在这个车站完成——这是俄国列车驶出中国前,最后一次加水、加煤。
加煤加水,对于任何一辆蒸气机车而言,都是运行之中不可避免的事情,而对于潜伏于车站的战士们来说,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登上俄国列车的机会。
终于在气氛越发紧张的时候,列车驶进了牡丹江站,在火车停稳的时候,车上的俄国机车司机便从车厢中探出身体,冲着站上的人员打着招呼,就在他探出半截身体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走过来的,穿着车站工作服的人举起了他的右手,手中还握着一只手枪。不等他反应过来,枪声响了!
枪声!
清脆的枪声在月台上响了起来,几名伪装成车站员工的战士在短短数秒内,便成功的控制了列车,准确的来说是列车的车头,几名俄国工人无不是被当场击毙。
“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在俄国司机被杀死后,从车站内走出来的阿廖沙一边走,一边穿上那带着煤烟味的满是机油的工装,他的身边还跟着几名和他相貌相同的“俄国人”,他们都是从情报学校临时“征召”的特工,他们与阿廖沙一样,都有一个俄国姓名,而且能够说着流利的俄语,原本他们的任务是将来潜伏于俄罗斯,而现在他们所承担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驾驶机车,实际上在过去的二十几天中,他们一直都在接受着操纵列车的训练。
不过,即便是做为情报人员,阿瘳沙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非要杀死这些司机,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武器,原本只需要控制起来说行了,完全不需要杀死他们。
“时间!”
负责指挥行动的情报官,吐出两个字来,他的视线朝着远处看去,越来越多的战士已经走出了仓库,他们一边打开车厢,一面将车厢里的东西往外搬着。
“现在还没到宣战的时候,这些人不能让他们活着,至少,不能让人知道,我们采用的是偷袭!”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部队会在宣战前后抵达预定目标。
半个小时后,在列车再一次轰鸣着驶出车站的时候,在中俄边界,数以十万计的官兵,正在为最后的时刻作着准备,一个个旅团都是在过去的二十天中乘火车抵达这里,白天,他们静静地待在森林中,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游动哨卡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暮色降临后,他们才获准到在森地边缘活动一下,既然如此,其规模还受到限制,每次一个连队。
作为军士长的李远山带着第2连的士兵们快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