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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尘不由的气极,指着陆云说不出话来。
温雅不由的向王叔温蔚询问道:“王叔,你怎么看?”
温蔚皱眉道:“陆云大人说的不错!”随即朝温雅一抱拳,“我请求女王让我亲自到城墙上去督战”
温雅皱了皱眉头,霍然而起,断然道:“我与王叔一同上城墙!”
众山臣不由得吃了一惊,齐声劝阻,不过问雅心意已决。
就在这时,又一个军官跌跌撞撞地奔进王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急声禀报道:“女王,左段城墙已经全面失守,城防军第三、第四队已经崩溃”
这一消息对于温雅及本已心院意乱的众大臣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许多大臣都不禁面无人色,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温雅则秀眉紧皱,一脸绝然之色。
“看来,今天我温雅要随着这曾经辉煌的王城而毁灭了只是,想不到祖宗的江山葬送在了我温雅的手里,自己就是死去,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随即扭头对心旌动摇的众臣道:“你们都走吧我也不愿意看见你们一个个死在我的面前!”
众大臣无言以对,沉默片刻,一个个一脸愧疚地朝温雅行过礼后,逃也似的出了王宫。
“你们,你们这些软骨头”陆云愤怒地骂道。温雅拦住了他,淡淡地摇了摇头。
最后,王宫之内就只剩下温雅、温蔚、班泰、陆云和降尘五人了。
陆云一脸诧异地对降尘道:“想不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还留了下来!”话语虽然不善,然而语气中却蕴含着一份亲切。
降尘看了陆云一眼,淡然道:“既然女王决定殉城,我身为臣子,当然要追随左右!”
温雅颇为感动地看了降尘一眼,随即下令道:“王宫卫队,随我出战!”早已等候在周围的将士齐声发出一声呐喊。
温雅及温蔚、班泰、陆云、降尘率领近千名王宫卫队急赴战场。温雅身着精致的、如同彩凤一般的铠甲,使原本美艳的她透出一股让人难忘的英雌之气。所有人面沉如水,眼神中全是一往无回的坚定,一种悲壮在众人之前萦绕着。
卫队在靠近城门处就与攻入城池的乌孙人遭遇了,双方立刻便陷入惨烈的混战中。温雅的形象极为显眼,乌孙军的力量都朝她周围汇集。
就在双方混战的时候,一支大约五千人的康居军队从一侧的街巷中突然转了出来,从侧后对眼前的乌孙军发起猛攻。
攻入城中的这支乌孙军人数较少,片刻后便溃退下去。
两支康居军会合,追杀下去,并且顺势攻上几乎已经被乌孙军控制的左侧城墙。
双方在城墙下展开惨烈的大战,原本已经心旌动摇的康居军看到了温雅的王旗,不由的士气大振,向城墙上的乌孙军发起猛烈地反击,一时间竟然将势头正劲的乌孙军打得节节后退。
然而,康居军短时间内爆发的战斗力终究不能弥补双方战力的差距,片刻之后,康居军便在乌孙军更加猛烈的攻势下节节后退摇摇欲坠。
形势比之前更加恶化了,温雅在王叔温蔚的搀扶下,望着眼前的尸山血海,满眼都是绝望之色。
此时,右端城墙已经被完全突破,康居军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异常坚定的军队仍在做着徒劳的抵抗。
温雅不由的惨笑一声。此时的温雅比过去更加美艳动人了。
“女王我们己经败了”温蔚悲声道。
温雅站上墙垛,看着远方的大好河山,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烟,不由的大声道:“只恨不能看见敌寇败亡的那一天了!”语落,便准备纵身跳下。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在夕阳的余辉下,无数的黑影突然出现,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磅礴气势充斥在天地间,那是军队,是骑兵,余辉下飘扬的战旗上是张扬的“汉”字。
“看来我们来晚了”马超皱眉道,右手下意识地紧了紧龙骑枪,虎目中战意熊熊。
情况紧急,马超也来不及做什么安排,断然下令道:“马岱,你率第一万人队直攻敌军城外的中军。马铁恶来,你率第二万人队拦腰截击其余军队随我杀入城中立刻行动”
马岱、马铁吼着应诺一声,调转马头下去了。
三万黑鹰铁骑披着夕阳的余辉奔腾起来,气势如奔雷如裂地。
猝不及防的乌孙军将士不由的院乱起来,领军主将八里罕连忙命令中军将士列阵迎战,同时命令正在进攻王城的军队收缩防御。所有的乌孙军将士都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就如同正趴在美女的身上“**”,正要到达**的紧要关头的时候,却突然被人给踹了开去。
看着侠惊雷之势奔涌而来的骑兵洪流,只感到一股充塞天地的杀伐之气,众乌孙军将士不由的心中颤抖,胆小者更是双手不禁颤抖着,眼中全是惊恐之色。八里罕不由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马岱率领的第一万人队首先与敌接战。阵线还未成形的乌孙军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了黑鹰铁骑的冲锋,转眼间,乌孙军阵线便在惊恐的惨叫声中土崩瓦解。
骑兵洪流将乌孙军将士卷入其中,乌孙军将士就如同那滔滔洪水中可怜的牲口一般。
一万铁骑如苍鹰凌空扑猎物的气势,迅猛冲杀,马岱一马当先,枪下无一合之将。乌孙军将士丢盔弃甲抱头鼠窜。八里罕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然而局势已经完全失控。
就在马岱率领第一万人队与敌接战后片刻,马铁率领的第二万人队也与敌接战了。山崩海啸般的攻击浪潮瞬间便摧毁了乌孙军的防线。
骑兵挥舞着横刀在敌军丛中狂野冲杀,抵挡的和奔逃的乌孙军将士不断倒在横刀铁蹄之下。马铁放声大笑着,手中的长刀简直就是阎王手中的招魂贴,只见长刀之下血浪翻飞。没有人有胆量同马铁较量。
马超率领第三万人队如风卷残云般杀入城中,然而在地形对骑兵不利的街道上遭遇到了顽强的抵抗。
这些眼高于顶的北疆军精锐不由的兴奋起来,原本就很凶猛的攻势变得更加骇人,黑鹰铁骑的攻击波如同山崩海啸一般。只一波攻势便将万余乌孙军组成的似乎克死骑兵的防线击破。乌孙将士震惊之余抱头鼠窜溃不成军,在北疆军铁蹄之下,战局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那个乌孙军的将领被己方的溃兵裹侠着向城中逃去,他神情有些呆滞,其中分明还有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看来,他到此刻仍无法相信世间有这样惊人战力的铁骑。
三支北疆军铁骑在三条战线上分别击溃敌军,敌军开始向东北方向退却,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交锋中,他们的士气已经在北疆军恐怖的冲杀下完全不见了,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离该个地方,远远地离开这支魔鬼似的军队。
马岱率领他的第一万人队盯着八里罕的帅旗追杀;马铁则放任手下的军队各自追杀,他自己只管在惊慌失措的敌军丛中肆无忌惮地掀起滔天血雨;马超分出三千黑鹰铁骑留在城中协助康居守军收拾困在城中的敌军,自己则率领其余七千黑鹰铁骑从东门杀了出去。
余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马超三人追杀乌孙人三十里后,率领大军退回了康居王城。
焉耆王庭,双方的激辩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阿里王子和阿古丽王妃互相攻许,彼此贬斥,已经完全不顾母妃和王子的身份。
而各大部落首领也微微加入了战团,各自拥护一方,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阿古丽王妃激动的满脸红晕,大声说道:“大单于,事实证明,阿里的猜测从一开始就完全是错的。汉军虚张声势,本已不克久战,如果我们一直坚守城池,汉军早已绝望退却了,可阿里王子是怎么说的?他一味撺掇大汗弃城逃入大漠,三番五次催我各部强行突围,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拔赤部、东嘎罗部损失怎会如此惨重?”
阿古丽王妃这一说,拔赤部、东嘎罗部诸部的族长和头领们登时连声附和,拔赤首领拔罕更是老泪纵横,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强行突围时惨死在汉军的陌刀阵下了,陌刀之下,人马俱碎,其状惨不忍睹。大漠男儿,马革裹尸寻常事,可这牺牲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啊,老来丧子,怎能不一掬伤心之泪。
忽罗寒盘膝坐在白熊皮的王座上,双目似阖非阖,始终一言不发。
忽罗寒就位焉耆单于这些年来,已渐渐接受了汉人的一些生活习惯,虽然他在城中还有毡帐,不过早已盖了一座金碧耀煌的王宫,这王宫自然比毡帐住着舒坦,所以忽罗寒平时都居住在王宫里面,那大单于的毡帐只是做做样子,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踏进去一步了。
这座宫殿是汉人工匠建造的,不但富丽堂皇,而且拢音效果极好,阿古丽王妃站在庭中说话,声音悠远传开,站在大殿每一个角落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出声应和,自然有人出声反对,站在阿里王子一边的拔野古氏、罗布罗氏首领们马上就站出来进行反驳。
阿里王子不阴不阳地道:“目前围城之军虽已退却,可曾炩的主力却还在龟兹那边,焉知他回师途中,不会顺手抄了我南河城?以父王的安危和我南河城十万军民的性命打赌,这个赌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七王妃可以不在乎,身为父王的儿子,我阿里却不能不在乎。”
阿古丽王妃怒道:“大单于之安危,焉耆军民之安危,我如何便不在乎了?”
阿里王子冷笑一声,负起双手,仰望殿顶承尘,悠悠地道:“父王令你入曾炩军营行刺,他们竟然识破了我们的计策,反而将计就计打了我们一个埋伏,他们营中主将能掐会算不成?而你阿古丽王妃,既然被人识破身份,居然还可以从万马军中从容逃脱,不伤分毫,这份本事,就更走了得了。”
阿古丽气得娇躯乱颤,反唇相讥道:“曾炩营中,没有人能掐会算,可是如果有人施计拙劣,人家还看不破吗?我一个女子,假意投降,趁乱逃脱并不稀罕有,倒是阿里王子你,于乱军之中受伤被擒,竟然还能只身夺马,逃出生天,这才真是不可思议。”
阿里王子大怒,嗔目喝道:“你言下何意?我是父王的儿子,难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