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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笑咪咪的吕世肯定后,春兰一个拥抱上前,让屋子里所有的男男女女都转过头采取无视了,这是什么时代?是万恶的封建时代,讲究的是女子行不动裙笑不漏齿的,讲究的是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是让男人看一眼都是罪过的时候,还拥抱?
唯一一个没转过脸去的到是那个小掌柜,天啊,这个时候要是转过脸去,那绝对是和自己的钱袋子过不去,是和那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吗,马上抓紧机会上来推销。
“这位小娘子,你看这都是这位相公为你挑选的小物件,小娘子可还满意?还有就是这位相公还为你看上了小店的其他几样玩意,您也一并看看,省的这位相公举棋不定怕你不喜欢。”然后那恭维的话就如滔滔黄河之水绵绵不绝,让朱铁和他们的兄弟不觉得往后偷偷的退了几步,看吕世的眼神已经是充满了怜悯和悲哀。
“喜欢喜欢,我都喜欢。”春兰把这些都一把揽在了怀里,“还有那个,那个,那个,我也喜欢。”小手更是不断指点货柜里的东西。
小掌柜的嘴都快咧到了耳朵后面,吕世的脸就不断的向绿色发展。
那小掌柜可不管这些,忙不迭的把所有春兰指到的和离指到的东西不远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拿出来堆在她的面前,并且不断的把各种加完之后的价格飞快的报给吕世听,让吕世都已经面色苍白两股战栗汗出如浆了。
最后在春兰意犹未尽的时候,那个小掌柜的转身回到屋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却托着一个精美的木匣,小心的打开,木匣里却是一副晶莹剔透的珍珠耳坠,托着木匣对着吕世和春兰深施一礼,收了那商人的职业笑脸道;“这是我祖传的一队耳坠,两位相公小姐不要嫌弃他的粗鄙,小的就赠送给两位,愿两位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大吉大利,生子公侯万代,生女富贵吉祥。”
于是屋子里传出一阵众人的干呕声,但春兰红着脸拿眼睛望向吕世。吕世不知道怎么的,就毫不犹豫的上前接了过来。对那个小老板深施一礼道;“谢谢您的祝福,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你祖上之物,我一定照价付款,老板请说一共多少钱吧。”
春兰这时候已经是满眼幸福的热泪和星星了。
吕世没等那小老板客气转身对着还在迷糊中的春兰提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道;“那个,那个,春兰妹子,你看这许多东西需要许多银钱,而我身上只有一百文,这个,那个,能不能借四哥一些银钱还账?日后定要加倍偿还。”
满屋子的人除了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春兰以外都是哄堂大笑,感情我们的情圣军师是个穷鬼啊。
春兰也不管别人,头都不回的在身后一个键妇的手里拿过一个银包,推给吕世小声道;“都给你,我去和三叔说就是了。”
于是这个穷鬼书生就大方的给那个小老板交割了银钱,大手一挥道;“我请在座的到县里最大的馆子吃饭去。”于是所有人都一起欢呼,一起往外就走。
却不想身后噗通一声,却是那个小掌柜,跪在地上堆金山倒玉柱的哭泣嚎啕道;“万家生佛吕军师,万家生佛卧牛山啊。”
大家就都脚上一顿,但又豪迈骄傲的大步走出。
走出来时候,朱铁低声问吕世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军师,这可是几十两的债务啊,你又身无长物,你拿什么还了春兰姑娘?嘿嘿嘿。”
这时候一个耳尖的婆子听到了,大声道;“拿什么还我的妮子?拿身子抵债呗,哈哈哈哈哈。”于是在大家的出簇拥下,两个脸红的和晚霞一样的人儿被推进了县里最大的酒楼。
第一百六十四章收复县城
三叔是被担架抬走的,是的,是被抬走的。
一个本来就瘦弱的老人,肩上却担负着太多的责任,为了整个山寨真正做到了鞠躬尽瘁。这次战斗的缴获太多,但他不放心任何人的工作,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生怕遗漏了任何一点点有价值的东西,在忙活了两天两夜后,在看着最后一把干草打捆驮在马背上,最后一个铁钉装车运走,最后一个孩子被大人牵上后,三叔彻底的累倒了,吕世不得不让人扎了个担架抬上回山,可让人动容的是,就这样手里还攥着一把在路上捡到的旧汤匙。
当卧牛山的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县城外的峁梁之后的时候,不远的山岗上,一伙垂头丧气的官人里,县尊张光,张子曰挺了挺胸膛道:“好了,我们收复了县城,我们回家吧”
于是大家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除了百姓和士绅富商大户其他都变成白地的县城。
走在干净但肃杀的街道上,张县令百感交集,这就是这不到十天的变化,匆匆间如黄粱一梦。所有的富贵前程都成了过眼烟云。
但好在那个该死的卧牛山还把个完好无损的县城还给了自己,也没有按照惯例裹挟了百姓,让自己治下的小民还在,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张县令看见那个被人家卧牛山放归,满脸惭愧的总兵大人的时候,连生气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是挥挥手,轰苍蝇一般的赶他走远,但那总兵可不敢真的便走,自己兵败被俘,如果没有一点转圜是绝对不敢回去延安,要是这样回去,想来不等进入府城,自己的脑袋就会被巡抚大人砍下,文人杀个武人那绝对不会手软的,于是就腆着脸紧紧跟在县尊身后,等待下步的行止。
回到县衙,看到的是如同洪水过后的衙门,张县令心在滴血,看到自己的七个小妾只剩下一个的时候,仇恨就更加的刻骨铭心。
县衙的各个主事和三班衙役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参见自己的主子,但看脸上很少有人带着和县令一样的悲戚,毕竟家小房产保住了,关于战后责任,那都是你县令的问题,与他们这些胥吏无干。 县里的县丞哭着报告,县城里所有的秋粮赋税和武库物资以及官卖的仓库,现在耗子正在搬家寻找谋生之所。
自己的管家也来报告,老爷的所有家当,只有没走的5太太外连条内裤都不剩了,请示老爷晚上的米该到那个粮店去赊买一点?
张县令抓狂了,在大堂里高举着双拳大声咆哮着;“召集县里所有的富商乡绅大户,我们要募捐,我们要重新招募乡勇,开发签丁,我们要重整兵马,我一定要灭了卧牛山,我要杀了赵大海,我要攻破他的山寨,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好一阵之后,出去聚拢富商大户乡绅的三班衙役陆陆续续的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这次贼人破城,大家都被吓出了毛病,都不能赶来参加县尊大人的义举,只有封上十两白银以支助老父母的决定。
张县令气愤的将那一封封银子扫落在地,但随即变得垂头丧气了,实在没有办法了。
现在他也想找个鸡杀了吓猴,但现在好像都是鸡或者是都是猴子,你不可能把所有的鸡都杀了吧。
张县令垂头丧气的瘫坐在空荡荡的大堂地上,嘴里不断喃喃自语;“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平静下来的张县令,对着大堂里所有的人有气无力的问道;“还有什么主意能添补上这次泼天的大祸,大家说说?”
县丞战战兢兢的道;“大人如不可为,莫若就上报总督巡抚大人,让上峰派三边官军来剿灭他们吧,我们是无能为力了。”
于是大家就仿佛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县丞。
现在的官军正被北面南下的鞑靼人搅闹的焦头烂额,哪里还能够管的了这些小事?再者说了,你若是这样的报上去,还不当场就治你个官吏无能致使地方糜烂,盗匪成风,以致失城失粮,各位的前程那就是一定毁于一旦了。若想平复此次大祸还要自己剿灭了不沾泥还有那个可恶的卧牛山这个元凶再上报才成。
但失城这样的大事想瞒住是瞒不住的,一是朝廷锦衣卫耳目遍布天下,哪里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你若是不主动上报就更是罪加一等,二来周边各县同僚落井下石那是一定的了。
由于计划不周,致使官军战败的钱赞画再次上前,沉吟了一下,走上前来对垂头丧气的张县令拱手道;“大人,这报还要要报的,不然我们这次的损失是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补足上缴的,这失城大事也是不可能隐瞒的,到那时上峰责问下来反倒被动,所以我们还是报上去吧,但报还是有说法的,同时说不得还能得领大功,下官有一法可让我们不要上峰一兵一卒也可剿杀了不沾泥,尤其是那卧牛山。”
张县令人等一听就如同必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钱赞画,急切的道:“大人还有什么法子快快说来,我无不尊从。”
钱赞画为自己前程计,就必须帮这个县令找到一个借口,转圜了这场大败,要不以后就再没了在巡抚面前翻身机会。
于是钱赞画就在这空空如也的大堂,慢慢的踱着步,尽量的让自己的形象有点成竹在胸的感觉。
“这次大战与我们当初的算计虽然有了很大出入,但大体上还是在我们掌控之中,当初在上峰不能给予我们臂助的情况下,我们利用仅有的一千卫所兵丁,我们依靠各个大户士绅和商家的捐献,我们招募乡勇,我们鉴丁丁壮,我们抵抗住了周边县里的所有贼寇的十万联军,我们抵抗住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两手兴奋的上举,带动着大堂里已经颓废沉闷的士气有了起色。
“我们打败了他们,县城外那累累贼人的尸骨就是明证,我们斩首2万级,放眼大明,建国以后,哪个有我们这样的功劳?”
“对啊,放眼大明,还真没有咱们这样的斩获,这真的是泼天的功劳。”大家一时眼热心跳,生气渐起。
“并切,我们主动出兵准备犁庭扫穴,为皇上一扫这多年匪患,绥靖地方,还皇上一个太平边地,但我们毕竟力量悬殊,我们为这个国家为皇上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所以我们是首功一件,所以我们要上报请功,,所以,我们应该官升三级。”
那个总兵立刻精神振奋起来,就是嘛,我以两千临时拼凑出来的乡勇,决战几万贼人,虽败犹荣,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