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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自己继续这个话题,那就什么都不要再干了。
于是微笑着道;“大家也不必过分紧张,我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娘子,几句话就让我随风飘逝,我还想和大家一起走完这段激情昂扬的大变革大动荡之路呢。”
大家就一起眼睛里闪耀着希望的光芒,等着吕世继续下面的安排。
沉一下,吕世又开始接着原先的话题继续说道;“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人才问题,现在对于我们来说什么最重要?人才,也就是怀着各种手艺的匠人,比如,你不要小看那些金银匠人,现在好像他们对我们没有用处,但请我们的工匠营赵营长说说他们的好处。”
吕世想,有些事情还不如让亲身体会的人来说更有说服力。
一项沉默寡言的赵铁匠,正被军师一再强调的匠户手艺人的重要感动着,见军师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就站起来给各位拱手道;“金银匠人暂时看起来是对我们没有多大用处,我们也不去穿金戴银,等给春兰打嫁妆的时候也还用不到这些是吧。”一项严肃的赵铁匠难得的开了句玩笑,闹的春兰满脸通红,但大家就都善意的哈哈哈大笑,但在笑声中却都肆无忌惮的的把眼睛看向吕世。这让吕世很尴尬但也很幸福,怀春的男女都是这样,心里的秘密既希望别人不知道,又希望别人知道,呵呵呵,矛盾啊。
“但是。”赵铁匠话锋一转道;“但是这些金银匠人却有个别的人不能做的手艺,那就是精细和火候还有合金。”大家就一起好奇的看向这个专业人士的下文。
“精细,比如说,铠甲的修复,这就是一个精细活,我们这些粗手大脚的人干不来,还有就是小件兵器修复,这都要这种精细人来做。第二就是火号的掌握,比如我现在正按照闯王给出的一个鎏铅的办法给马刀刀身防锈,我不知道怎么做,但那些金银首饰加工艺人却是驾轻就熟,还有就是合金,闯王曾经和我说,铁里加入适度的其他金属就会让铁不烂或是钢不脆和更坚硬,但闯王繁忙没有空指导我们,因此我们不得其门而入,但现在好了,那些鎏金的匠人来了,他们必定知道,这回让我们的军器生产少走不少弯路。所以,这些大家认为一无是处的金银手艺人对于我们匠户营来说却是宝贝。”
“对,赵营长的话说的对,从这点看,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每个身怀技艺的人都是有大用的,不是没用,而是我们没有发现没有摆正他们的位子罢了。”吕世道。
陈策负责民政,听到这里站起来谨慎的道;“我们这里来了大约一万多原先富县逃离出来的市民,这里不一定有秀才举人,但一定有学童童生,所以军师看是不是把他们也组织起来?分到各个部门去写写算算,总比大家靠脑袋记要好,将来闯王有什么要调看的就可以直接拿本册来就好。”
“对对。”三叔马上拍手称快,这可解决了他头痛的方法。“原先我就管着几千号的人,实际就是管着你们这些小子,我的脑袋还可以记住,实在怕忘就在墙上划道道,但现在不行咯,陈策被上调了,曹猛也当了守备军的总管,我一个人管几万人啊,那得多少道道啊。”大家就又笑;“所以,找点会写会算的是当务之急啊。”
其实陈策说这个建议的时候的确是为山寨考量,但也存了为那些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读书人寻口饭吃的想法,毕竟山寨要实行按劳分配的政策,这些读书人就要吃苦啦。同时也是为自己着想,自己被闯王重用,但还是跟着吕世身后抄抄写写,根本就不能施行自己三地民政的举措权利。
“好,陈先生这个提法好,不但是匠人,读书人更是重中之重的人才,也更需要我们尊重。这事情还陈策兄弟,你这个读书人重点办理。”
“是,闯王。”陈策高兴的答应道,但紧跟着加了一句:“安排完这些读书人到各部门之后,我也可以回归正行了吧。”
“行啊,但前提是陈兄弟必须找到合适的人选来顶替你。”吕世笑着道,那意思对他的想法有种洞若观火的感觉,当时陈策开始惴惴不安了,刚要站起解释,吕世挥挥手道;“我们来说下一个问题。”大家就专注的等着军师说话,没人去关心陈策的大红的脸,只有赵兴看着陈策皱紧了眉头。
第三百零六章施行新政——宗族
吕世站起来舒缓一下坐的僵硬的身子,来到地中央,一边慢慢踱步,一边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道:“人才的问题就是这样,绝对不能怠慢,但另一个危机就在眼前,更不可能掉以轻心。”
大家对吕世说的就在眼前的危机倒是没有紧张,大家整天生活在危机之中,都在刀光血影里挣扎求活,早就把个神经锻炼的和钢铁一样坚韧。
“现在我们的人员增加很大,这给我们带来力量的同时也带来了危机。”
人员增加是好事啊,怎么还是危机啦?这倒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都想听听闯王有什么高见。
“危机在哪里呢?危机就在我们这次收留依附之民里的宗族势力。”
此论一出,这的确大出众人意料。
“宗族势力存在千年,原先山寨里也有,但还没什么,有我们统一供给制度,和我们原先绝大多数的人口占有率压制着他们,但现在不同,我们将以村屯为基础,将要施行新政,那就是,放弃山寨公有制,回归社会的私有制,我们有大片的土地给他们耕种,我们有方圆近百里的空间让他们发展,那么我们就将对抱成一团的氏族缺少了约束力,大家都知道,大家族是历朝历代都要容忍的存在,即使到了本朝,县下的管理还是要靠这些家族的长老和族长来充当里正,他们为了他们自己族人的利益,对他们有用的便执行,对他们没利的便发动族人给予百般抵制,使得管理不能上情下达,不能把我们山寨的政策良好贯彻,最要命的是,他们还要不断的制造着家族之间的械斗,为了一亩田的分界,为了一个水源的分配,甚至为了一个女子的嫁娶都要去械斗。”
言于此,吕世忽然站住,把手一挥道:“在外面我不管我也管不来,但在葫芦峪在黑虎寨我们却绝不允许。”吕世面色坚决道:
“宗族势力的存在,他们将破坏我们的基础,破坏我们军队战友之间的关系,到最后动摇我们的军队团结战斗力。毁了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这片天地。现在,我们一切都是初创,我们为了我们的理想,必须要打破一些旧有的东西,建立一些新鲜的制度,我们绝对不能容忍宗族势力干扰我们的大政方针。”
看吕世说的严重,大家都严肃的思考这件事情。
大家都是过来人,吕世所说都是非常正确并现实存在的,上下几千年,宗族势力盘根错节,成为实际的国中之国,细数历代王朝,有多少是起也宗族败也宗族,为了狭义的宗族利益,两族械斗那都是小的。真要一个不好,有人许了哪个宗族一个好处,那盗卖了这个朝廷也不算稀奇。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并不新鲜。
“那依闯王之意该如何?”吴涛皱眉问道,宗族,是历朝历代所不能回避和解决的顽症,黑虎寨想走的远,吴涛的想法便是不能远离宗族,更别说抛弃宗族,毕竟中国是宗为本族为基。
“我想这样,我们这次在葫芦峪里安排所有人口的时候,平原,我们以百户为一村,大约的人口是五到六百,划分一个地方为村落,这样人多力量大,能够集中力量建设一地,开发一地,临河的村落大些,田土少些,因为临河的田地开垦容易并且土地肥沃,出产也多。远河的村落小些,因为田土相对的贫瘠些开垦也难,出产也少,这样找个平衡。一句话,我们不能大同,但我们尽量做到公平,公平比大同要实际和重要稳固的多。”
最后一点却是让人深思,看着大家不语,吕世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道:“但不论是哪个村落都要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必须打破宗族的界定,打散宗族从新分村,我不希望有什么赵家村李家寨,一切都以葫芦峪一村二村来命名。不再有族长,而只有我们派出去的村长,原先的族长只是这个村的一个农户,当然,他们在清明或者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举行重大的祭祖活动我们不干涉,不但不干涉而且要鼓励,这是上下几千年我们华夏文化存续的基础,但前提是,不得有危害葫芦峪其他村子安全的事情发生,如果有这样的苗头,对不起,杀无赦。”说道这的时候,吕世已经是面目狰狞了。
“那要是真的出现不服从调配的事情该怎么办?”一向少言寡语的陈三突然出言询问。这很不合事宜。
陈三对现在的黑虎军其间隐隐形成的各种势力已经了然于胸,认为以吴涛为首的自己这股,显得势单力孤,于是在这次招揽流民百姓中,利用自己在此地熟络的机会,暗地里很是游说了几个大的宗族投效,许诺了些东西,以便增加实力影响,如果按照吕世的说法,那自己就真的不好跟那些宗族分说,所以才有现在一问。
过天星虎目圆睁道;“还有什么办法?闯王不是说了吗?对于危害到我们的宗族杀无赦。”对过天星来说,现在吕世说的都是对的,没必要考量。
吕世微笑着挡住过天星的不满,也知道这次招揽流民入寨,陈三也是做了些暗地里的动作,但那必定没有危害黑虎寨的根本,更何况陈三招揽宗族来投,也做了个榜样出来,让更多的人安心跟随,为黑虎寨在这次招揽百姓和城市市民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这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更何况吕世依旧想培养出一种各抒己见的氛围,这种氛围需要维护,绝对不是打压,所以吕世含着鼓励的微笑道,“那依照陈兄弟的想法该如何办理?”
见闯王鼓励的笑容,陈三连忙沉稳的站起来道;“闯王,大统领。宗族是几千年上百年传承下来的,不是我们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了的,宗族的势力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一户,而是联村成片,并且用相互通婚等等办法而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