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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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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王秀在天霖堂快快活活地洗个痛快,应约参加县学办的文会,竟与张启元相会,他们彼此间很有礼节,客气而又保持距离。

无论大家心里怎样想的,这些士子们没有人再看不上王秀,更没有人去讥笑他,你敢嘲笑陈州解试第一,还想不想混啊!不要别人,但是夫子那一关你就过不去。

县学的老书吏对待王秀,那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简直就是前恭后倨,声称当初就看出王秀的前程,绝对是甲科的运气。

王秀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客客气气,毕竟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老书吏给了他起家的资本。无论人家是盘剥你也好,是看不上你也好,总归是逆境中的助力,他绝不会表现出轻慢的姿态,更不会打击报复。

他的姿态让老书吏大为兴奋,于是乎多饮了几杯,对王秀的评价更高,也让大家对王秀多认识一层,原来在他们讥笑的时候,王秀已经开始积累第一桶金,可笑他们竟然毫不自知。

回去的路上,张启元似乎刻意与王秀接近,他走在王秀身边,拉了拉身上的貂毛领披风,笑咪咪地道:“怎样,何时动身?”

王秀没有看张启元,用力拉了拉袍子领子,淡淡地道:“还不确定,不知张兄何时起程?”

张启元知王秀并不愿与他同行,也可以说婉拒他的接触,已经第二次了,他是很遗憾,遗憾无法就近观察王秀,把握对方致命弱点。心中有异,脸色却很平静,笑道:“明日便启程。”

“张兄真是心急如焚。”王秀呵呵一笑,意味深长。

张启元若有所思地笑了,玩味地道:“早去早了心事,免得完了手忙脚乱。”

王秀眉头一挑,呵呵笑道:“张兄之言大善,倒是我浅薄了。”

“客气了。”张启元一阵大笑,显得颇为爽利,又把话一转道:“记得老弟今岁弱冠,可曾选好大儒冠字?”

“贡举在即,还要晚些。”王秀淡淡地道。男子二十弱冠行冠礼,请学问高深,有名望者取表字,他忙于赴京赶考,这事也就拖一拖,没那么焦急。

“原来如此,东京名宿大儒众多,要能有幸得一位德高望重老宿冠字,善莫大焉。”张启元语气真诚。

王秀难得转正色看了眼张启元,切牙一笑,道:“如张兄吉言,但愿吧!”

二人分开,王秀一路向家走去,也算是冤家聚头,竟然又碰到杨三和他那贼胖的媳妇。

“哎呀哦,我说今个一出门就占了喜庆,这不是大郎嘛。”杨三媳妇跟会情人一样,迎着王秀一阵笑脸,这一笑可不要紧,五官挤在一起。

贫贱闹市无人理,富贵深山有远亲,王秀心下一阵感慨,脸上却小咪咪地道:“三哥、三嫂子,出门啊!”

杨三憨厚地点头笑着,样子很谦卑,杨三媳妇媚笑道:“你三哥非得要跟我出门买米,对了,嫂子我割几斤肉,晚上过来让你三哥陪你喝两盅。”

放在几个月前,不要说王家败落时,哪怕是巴结王家时候,也会是陪你三哥喝两盅,绝不会是让你三哥陪你喝两盅,人与人之间身份的差距,引来弱势群体的仰视。大宋虽是等级最宽松的时代,但那也是相对而言,有功名的读书人在生民眼中,那就是天上的星宿。

王秀嘿嘿一笑,仿佛忘了从前的不快,道:“嫂子,我得赶紧回家,有功夫再去叨扰。”

“那成,大郎可得记着。”杨三媳妇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在王秀走过去,还驻足望着背影。

“娘子,赶紧去吧,晚了那米就没有了。”杨三木头疙瘩脑袋,一心赶紧去买县衙的平价米,哪里顾得上王秀。

每年,陈州各县都要进一批新米库存,陈米要拿出来卖,既然是陈米加钱比市面上低了许多,中资之下人家多争相购买,也算是变相仰止米加攀升。

“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杨三媳妇转脸换了另外一副尊荣,那就是一个母夜叉。

杨三缩了缩脑袋,一副讨好地模样。

“赶明割上两斤肉,拎一尾鱼,沽上一壶好酒,你去叫大郎来家吃饭。”

“我。”

杨三媳妇瞪了眼一脸为难地杨三,一张胖脸狰狞,高声道:“你个没出息地东西,老娘怎么嫁给你这窝囊废。”

王秀是没有听见,即便听见了也一笑了之,他转过街市拐角却见一身浅绿衣裙,穿一件对劲小褙毛领袄的有琴莫言,挎了个黄色竹篮过来,急忙迎上去笑道:“妹子,干什么去?我陪你。”

有琴莫言看了眼王秀,脸蛋红红地,全然不像泼辣的模样,低声道:“娘让我去买酱清。”

“哦,我陪你去。”王秀心念一动。

“不用了,很快就回来。”

“妹子,过几天我要走了,今晚上我去你那道个别。”或许是喝了点酒,王秀看有琴莫言可爱的模样,有些蠢蠢欲动,说出平日不敢说的话。

“啊!”有琴莫言俏脸一变,吓的落荒而逃。

王秀也羞得不成,晚上约有琴莫言,还去她闺房,岂不是让人家羞死了,自己怎么能把这话说出来。

当他回到家后,王成难得地问道:“大哥准备何时北上?”

王秀老老实实地道:“过几日便去。”

王成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儿子和沈墨的关系,也不担心在开封的住宿。

谢氏却心疼地看着儿子,忍不住道:“一人出门在外,可得照顾好自个,天寒地冻地,莫要少穿衣衫。”

王成嘴角一抽,不待王秀说话,站起身道:“你们说说话,我先去书房。”

王秀幽怨地看了眼好没意气的老爹,心里暗自叫苦,老娘的啰嗦简直比原子弹还厉害,他又不能像老爹那样洒脱地逃命,只能耐住性子听,还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只是那份笑容中,有很多的欲罢不能。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王成和谢氏就寝,王卿苧在账房里算账,王秀忐忑不安,在书房里转来转去,他是约好了有琴莫言,但那太唐突了,人家女孩子又岂能答应,没有当面‘啐’他就好了,给他开门?还是省省吧!

但是,他很不甘心,有琴莫言算是他的娘子了,临行前不能单独叙叙话,实在不甘心,忍到了子时头,他再也按耐不住,悄悄出了房门,来到后院开了小门。

李寡妇两处宅院事相连的,虽说没有可以过往的小门,但对于王秀而言不是难事,顺着墙翻过去就成。

他是做贼心虚,蹑手蹑脚地顺墙走,生怕搞出一点动静,好在李寡妇住的宅院不算大,有琴莫言住在后院西边,他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第一零五章 若要两情长久时

整整一个下午,有琴莫言忐忑不安,晚上更是心神不宁,犹豫良久左右不定,无法做出决定。『

但是,她又不忍心王秀吃闭门羹,一旦去了开封,三四个月不会相见,自她对王秀那点情愫开始,到现在整颗心全在王秀身上。

满怀心事的她不敢在李寡妇面前久待,只得借故身子乏了早点休息,早早进了房间,却没有把门销上,而是坐立不安的等待,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却无法说服自己去把门闩扣上。

“哎,只要哥哥心中有我。”

“哦,先别谈这个问题了,我们说说话好不好?王秀心情怪怪地,友琴莫言怕他喜欢上别的女子,自己还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不太可能吧!不过,他自己有点不太相信。

五更天,王秀才悄然而去,还是翻墙回来,也该他点子背,穿过小花园要回卧房时,却不想后院与中院的小阁子长窗打开,一身素白丝绸衣,披散长的王卿苧出现在窗口,恰好看到蹑手蹑脚的兄弟,想也没想便喊道:“秀哥儿,大早起的干什么?”

王秀做贼心虚,正贼溜溜赶紧回去,被王卿苧的话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停住脚步弱弱地道:“大姐,这不起的早,去院子里转转。”

王卿苧见王秀神色不定,目光躲闪,暗道王秀不是熬到深夜,便是一早起来奋笔直书,从没见过他来院子溜达,今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由疑惑地道:“秀哥儿,你倒是有心,天天熬夜不起,身子会吃不消的。”

“是啊,是啊!大姐说的是,我先回房间了。”王秀一阵冷汗,他可不愿再耽搁,言多必失嘛!王卿苧冰雪聪明,一旦被她看出点什么,那个溴大了,赶紧闪人为上。

王卿苧也没当成事,收拾了床铺,梳洗打扮一番,越觉得不对劲,不要说兄弟神色惶惶,便是衣着。对一大早去后院转转,在自己家里啊!竟然还穿戴齐整,透着七分的邪气,好奇害死猫,何况是比较八卦的妇人。

她心下好奇也不声张,早饭后并没有去场子,也是到了后院转悠,这一转悠还真瞧出点端倪,有琴家与自家后院一墙隔开,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墙角上有几个凹处,很容易翻墙来回。

当她站了一会,作为过来人,她目光有一丝异样的色彩,淡淡地笑骂道:“好你个秀哥儿,果真干起了翻墙爬户的勾当。不行,可不能任他胡来,捣鼓出事来,两家颜面都不好看。”

王秀心虚了好久,在屋里躲着王卿苧,倒是把宗良、李长昇、刘仁凤和封元四人叫来,把书册子给他们,道:“这里是最新的手抄,你们好好看看,还有心学正论也不可轻视,要用心去读。”

“先生,我陪你去赶考,当个书童侍候你也好。”宗良闷了吧唧来了句,自从他们学了心学正论,又从王秀那里学到新奇的杂学,经过实物的试验,无不验证,‘先生’这个强加的词在他们嘴中越自然。

“是啊!先生,我给你当书童。”封元笑嘻嘻地道,几个小子里就他与王秀最能说到一块,平素也随意一些。

王秀切牙笑道:“我带是想带你们去,可惜耽误了你们学业可不好,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侍候,你们照看好家里就得了,回来时我要检查你们的学业。”

‘家里’二字,让他们心里暖洋洋地,但又有几分失落,他们不仅想去看看花花世界,更想跟随王秀身边。

“好了,你们也别想别的了,我这一去要几个月,好好听话,知不知道?”王秀呵呵一笑,又把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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