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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一身白衣,静静站在观云山庄之前。他虽然听盈盈说过,观云山庄不能硬闯,根本无法硬闯。
他听过之后。有些不信,但一直没有试一试,因为此举太过猛浪,极易惹来误会。
这一次,他有机会,自然要亲自见识一番。
站在风中,清风掠过树梢,吹了过来。白衣飘飘,他想到了晚天回去的情形……
任我行静静坐在大厅中,呆呆出神,面色灰败,神情呆滞,仿佛一个垂垂老翁。
忽然见向问天进来,他忙站起身迎上来,急切地问道:“向兄弟,可否得手了?”
向问天苦笑一声。摇头道:“教主,咱们将江南云忘了!”“江南云?!”任我行一怔,随即恍然,慢慢坐下来,苦笑一声,摇头道:“如此看来,向兄弟没有得手!”
向问天长长叹息一声,苦笑道:“教主。这江南云如此年纪。却内功奇深,我不是她的对手。反而……”
“是啊,她年纪轻轻,武功确实高明,”任我行点头,咬着牙,恨恨一跺脚,怒声哼道:“……当初我与她对招,竟然堪堪相平,可恨,委实可恨!”
“教主,若是没有江南云,我可能杀了萧月生,但身边有江南云护着,我实在无可奈何!”向问天苦笑,叹息了一声。
“嗯,这怨不得向兄弟你。”任我行点头,一幅了解之状,反而主动开解,委实难得一见。
向问天抬头看了他一眼,暗自诧异。
“教主,你地伤……?”向问天轻声问道,小心翼翼,免得惹起任我行地猜疑。
若是一直不问,反而有故意避嫌之意,似是欲盖弥彰,不如大大方方直颜相问,显示自己的光明磊落,心怀坦荡。
任我行脸色阴沉下来,缓缓坐下来,拿起了茶盏,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唉……”
“教主,伤得很厉害么?”向问天急问,一脸关切之色。
任我行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无所谓重不重,只是姓萧地极为歹毒,唉……,这一段日子,我需得闭关疗伤!”
“那……,我替教主你护法罢!”向问天忙道,心下叹息一声,教主果然猜忌之心极重,即使是自己,也不会说实话。
他免不了有些心寒,更坚定了自己的履诺之心,抬头道:“教主,有一事,需得禀报在先!”
“向兄弟,有什么大事?”任我行抬头,疑惑的望着他,向问天语气严肃,可是少见得很。
向问天沉吟片刻,理顺脑海中地思绪,缓缓而道:“帮主,今后,我不能再随侍你左右了!”
“怎么了?!”任我行听得莫名其妙,皱着眉头问道。
向问天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叹道:“自今日之后,我便是观云山庄的仆人了!”
“胡闹!”任我行重重一拍桌子,直身而起,大声喝道:“向兄弟,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一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顿然惊慌,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声疾厉色,双眼锐利,令人不敢直视
半晌过后,他眼神柔和下来,缓缓坐下,将粗气平息,慢慢变得心平气和,温声道:“向兄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向问天便将自己打赌之事一一道出,一丝不漏,将动手的情形也述说仔细。
任我行闻听过后,沉吟不语,半晌,他抬起头,看了看向问天,点点头。道:“向兄弟,如此看来。江南云所施展的,必是乾坤大挪移神术!”
“属下也猜是如此!”向问天缓缓点头,神色凝重,非是亲身领教,很难明白乾坤大挪移的可怕。
“怪不得。萧月生如此年纪,闯下了偌大地名气,却是凭着乾坤大挪移!”任我行慢慢点头。神色恍然。
向问天却摇摇头。
“怎么,不对么?”任我行见他神色,似有不尽认同之意,便开口问道,神情温和。
向问天苦笑一声,摇头道:“教主,萧一寒闻名天下,却是以剑法。而非内功。”
“他内力深厚,剑法自然水涨船高,必是如此。”任我行呵呵一笑,摇头而道。
向问天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多想,道:“如此奇学,比之教主的吸星**,如何?”
“乾坤大挪移。不如吸星**!”任我行斩钉截铁地道,语气肃然,声音铿锵,信心十足。
“这是为何?”向问天好奇地问,如此奇学,可惜皆无缘修习,只是亲自见识过,也算是福分不浅。
任我行沉吟着道:“乾坤大挪移乃是内力运用法门。而吸星**却是练内力之法。当世第一!两者根本不可同以理计向问天点点头,也觉得有理。吸星**可以让人从一个平常的庸手一跃而成高手,确实神奇。
只是,这个吸星**却有缺陷,让人不敢去练,除非如教主一般,将生死置之度外。
半晌过后,任我行紧盯着他,涩声问道:“向兄弟,你真的履诺,要去观云山庄,成为一介奴仆?!”
向问天缓缓点头,长长叹息一声,道:“人无信则不立,教主不必再劝,我心已决!”
任我行紧盯着他,见他神色坦荡,不似有何隐情,缓缓点头:“这倒也对,人若是不能遵守诺言,实在枉为男人!”
“唉……,自此之后,我再不能随侍在教主身边,心中委实放心不下!”向问天叹息一声,神情矛盾,犹豫不决。
“我不必人服侍!”任我行摇头,看了向问天半晌,道:“但这么白白的成为奴仆,做牛做马,实在太过委屈向兄弟你了!”
“我本不是什么大人物,算不得什么。”向问天摇头,苦笑一声。
他心中却暗自思忖,在日月神教内,自己是教主地仆人,在观云山庄,是山庄的仆人,不过换了主人罢了,又有何区别?!
“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再相聚,唉……”任我行长身而起,长声喝道:“来人!……取两个大碗,一坛竹叶青!”
很快便有仆人前来,恭敬的献上一坛酒与两个大碗,放到了桌上,悄悄退下。
任我行伸手拍开黄泥,倒酒入碗,一只碗端给向问天,自己也端起了大碗。
“向兄弟,咱们今日共谋一醉!”任我行抬碗至胸前,冲向问天一举,然后猛地送到嘴边,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他地酒量极豪,一碗竹叶青下去,面不改色,又接着斟满了两碗,酒香四溢,扑鼻而至。
“来,向兄弟!”他又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向问天心中感动,也端起了大海碗,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咕嘟咕嘟的灌下下去,酒劲冲上来。
两人一人一碗,一个接一个,没有停歇,仿佛彼此都喝出了逸兴,非得喝痛快不可。
任盈盈回来时,看到了两个醉汉,他们倒在大厅中,厚软的地毯躺上去,也觉得舒服。
看到两人这般,她有些疑惑,难不成是借酒浇愁,因为被萧一寒的打败了?
她趁机问了父亲,即使身在醉中,任我行仍旧城府极深,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第二日,她才知晓了向问天的决定,大吃一惊,连忙劝告阻止。
向问天摇头,醉了一次,他反而更加精神抖擞,摇头笑道:“盈盈,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向叔叔,你若是入门成仆人,他们也不会收下你的。”任盈盈低声劝道。她颇是了解萧月生,觉得此事不会成真。
向问天只是摇头。不再多说。
任盈盈苦劝不止,只能罢休,希望萧一寒不会真地将向叔叔留下来,否则……
向问天站在观云山庄之前,脑海中一直映着盈盈地面容。她神情复杂,他看得颇觉心痛。
从小到大,他一直看着盈盈长大。将她当成了女儿,这一次,他下定决心履诺,一者是为了信义,再者,也是为了盈盈,说不定,他能有机会暗自帮助盈盈。实现其心愿。
“吱…………”正中间地大门拉开,江南云一身湖绿罗衫,俏生生站在正中,玉脸带笑,目光明媚,仿佛天上地阳光照在人身上。
“向前辈,你来啦?”江南云笑靥如花,娇声笑道,袅袅出了大门。来到他跟前,裣衽一礼。
“见过小姐!”向问天马上抱拳,恭声说道。
江南云一怔,紧抿樱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忙道:“向前辈,切不可如此称呼,不如就叫我南云罢!”
“这如何敢当。老夫一介下人!”向问天摇头。神色依旧恭恭敬敬,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仆人。
江南云娇声嗔道:“向前辈。千万不可如此拘泥,我听着可是不舒服得很!……不如,我称您为向老,你叫我南云,如何?!”
向问天想了想,缓缓点头,露出一丝笑意:“从今以后,我便是观云山庄地仆人,往前的向问天,已然不再!”
“好罢,向老跟我来罢!”江南云一扭柳腰,在前带路,款款而行,动作风情万种。
两人颇有几分默契,并不提是不是履诺,收不收仆人,而是直接带他进庄,已然表明了态度。
任我行坐在床榻上,这是一间狭窄的小屋,仅是一榻一桌,桌上摆着一个香炉,幽香阵阵,令人心神宁静。
他正闭关疗伤,这间屋子极不起眼,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此处闭关练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对于萧一寒,他恨得咬牙切齿,一身奇深无比地内力,已被萧一寒尽皆化去,付之流水。
萧月生在化去其内力之时,同时将其丹田损伤。任我行运功一天,却是终究束手无策,没有内力,丹田又损伤不可用,再无办法修复丹田。
他若是知晓萧月生地九转易筋诀,自然可以慢慢修复丹田,但当世之中,所有武功皆是以丹田为基础,若是没有丹田,根本无法可用。
而修复之法,也是武功的一种,故,绕来绕去,丹田损伤,再难恢复,只能认命当一个废人。
吸星**如今也不可能施展,平日里,丹田使之空虚,正是为了吸纳内力,而如今没有内力可吸纳,散布周身地内力又尽皆散去,他实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笃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任我行睁开眼睛,扬声道:“盈盈,进来罢!”
任盈盈手上端着盘子,其中托着饭菜,轻悄悄走进来,饭菜摆到他桌上,两人一块儿吃饭。
“爹爹,你的伤不要紧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