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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天雷之力入体,改变了身体,后来天雷之力被九转易筋诀吞掉,化进体内。再到了后来,走火入魔。
通过双修之法,再次获得内力,却是醇正平和,再无一丝锐气,与九转易筋诀地性质却是大违。
如今,以此种内力。御使九转易筋诀,再难取得什么进展,这种内力与九转易筋诀仿佛并不对付,很难合拍。
他想来想去,唯有推翻九转易筋诀。重新创出一种心法,方能更上一层楼,否则,终身停在九转易筋诀这层境界上,难有寸进,怕是根本达不到破碎虚空之境。
为此,他在泰山派前来临安城,风雨欲来之时,毅然闭关。
对他而言,真的要动手。泰山派不值一提。只是他一直不想下杀手,毕竟泰山派也是名门正派。即使出几个败类,也是情有可缘,不能因此一竿子全打死。
但若是他们真的不知趣,却是另当别论,他并不会太过手软,给人以好欺之印象。
为此,他特意吩咐了江南云,让江南云好生守护好观云山庄,莫让人真地欺上门来。
将一切交待完毕,他开始闭关,精心研创新的武功心法。傍晚时分,江南云几人正在后花园中切磋武功。
令狐冲、林平之与岳灵珊,仪琳也在,还有江南云与宋静思宋静云二人。
夕阳西下,余晖残照,观云山庄被照成了桔红色,柔和而温馨,后花园笼罩着瑰丽的玫瑰色。
余晖之中,他们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切磋武功。
诸人之中,江南云武功第一,仪琳次之,再便是林平之与令狐冲,至于宋静思与宋静云,却是刚刚入门,还差得远。
令狐冲与林平之地剑法皆是极高,只是仪琳的步法精妙绝伦,他们却是刺不着她,反而被她耍得团团转。
众人正在笑闹时,一抹绿影闪过,小荷身着翠绿的罗衫,飘然而来,奇快无伦。
“小荷妹妹,怎么了?”江南云眼观六路,耳闻八方,即使在说说笑笑之际,心神仍笼罩着四方。
小荷娇艳而皎洁,气质清脱,飘然而至江南云身前,道:“小姐,外面来了泰山派的人!”
“泰山派的人?!”江南云黛眉一蹙,嫣然微笑的脸庞慢慢沉下来,问道:“多少人?!“约有三十四人!”小荷说道。
江南云的黛眉蹙得更紧。
“咱们先去看看如何?”令狐冲笑道。
他一身青衫,洒脱无拘,自从林平之登上掌门之位。令狐冲算是彻底的解放,耍开了身上地包袱,无事一身轻。活得越发的潇洒自如,滋润自在。
江南云点点头:“嗯,令狐兄说得有理。咱们去看看罢。”
说罢,举步向前,众人紧跟在她身后,朝着大门走去。
拉开了大门,江南云迈步出去,其余诸人也跟着踏出大门,站在她身后,望向大门外地泰山派众人。
泰山派众人约有三十余人,声势浩大,站得方位别有玄妙。给人地感觉是个个剑穗飘动,宽袖拂摆,似欲乘风归去,仅是静静站着,已是气势森然,不容小觑。
仪琳秀脸一变,认出了当先之人。竟是当初挑战大哥的老道士,玉玄子道长。“小女子江南云,不知哪位道长主持?”江南云来到众道士身前,嫣然一笑。
玉玄子踏前一步,银月般的脸庞阴沉着。冷冷道:“老夫玉玄子,特来领教萧一寒地剑法!”
江南云转头望向玉玄子,黛眉一蹙,摇头道:“玉玄子道长怕是要失望了,家师正在闭关,不见外客!”
“不见外客?!”玉玄子一怔,随即冷笑道:“这是何意,他杀了咱们泰山派的人,便躲着不见,莫不是害怕了?!”
江南云明眸微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三十余泰山派的道士们,摇头笑道:“你是说。家师正躲着你们?!”
“不错!”玉玄子冷冷哼道,正气凛然:“他闭着是假,正在躲着咱们是真!”
“家师为何要躲着你们呢?”江南云笑眯眯地问道。
“自然是他做了理亏之事,不敢见天下同人!”玉玄子冷冷说道,目光如刃,缓缓掠过令狐冲他们几个。
“嘿,笑话!”江南云冷笑一声,摇头道:“这凭你们泰山派,我师父会躲着不见?!”
她接着冷笑:“况且,理亏的是你们!玉音子不做好事,还要包庇及灭口,如此行径,亏得还是名门正派!”
“你一派胡言,纯属诬蔑!”玉玄子冷冷说道。
“嘿,诬蔑!?”江南云似是气极而笑,摇头道:“你们竟能将黑得说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这份无耻,在下实在佩服得紧,自惭不如,自惭不如!”
“胡说!”玉玄子冷冷哼道,转开话题:“你不配跟我说话,让萧一寒出来,让他跟我说!”
江南云冷笑道:“家师闭关,岂能因为你们而破关?!”
“既不出来相见,便是理亏,见不得人!”玉玄子冷冷说道,目光如刃,慢慢掠过众人。
他内力深厚,此时微眯着眼睛掠过众人,他们只觉得被两柄刀削过来一般,实在难受。
令狐冲几人心中一凛,没想到此人地内力竟如此浑厚,泰山派哪里来的这么多怪物?!
江南云摇头失笑,道:“你是不是打听到了消息,知道家师闭关。特意前来寻衅?!”
玉玄子心中一凛,暗自惊异,这个江南云果然名不虚传。一眼看破了自己地心思。
他摇头冷笑道:“我们本来就要找萧一寒的麻烦,何必等到他闭关,让他出关与咱们较量一番!”
仪琳忍不住。觉得这个玉玄子道长实在太过份了,明明打不过大哥,偏偏一幅盛气凌人地样子,仿佛他是胜利者一般。
她踏前一步,哼道:“玉玄子道长,你们明明败在大哥手下,怎么还敢再来?!”
令狐冲顿时兴奋起来,好奇的问:“仪琳师妹,玉玄子道长怎么败在萧先生手下的?!”
“那天中午时分,玉玄子道长四个人拦住我跟大哥。说要跟大哥比试武功,结果四个人打一个,还败了。”仪琳娓娓道来,将他们各自地神态模仿。
“仪琳掌门,休得胡言!”玉玄子死不承认。
仪琳摇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玉玄子道长,你说。究竟胜没胜过大哥?”
众人齐齐看着,玉玄子却是有些下不来台,冷冷哼道:“子虚乌有,一派胡言!”
众人眼中露出鄙夷神色,仪琳的性子。他们一清二楚,绝不可能说谎,而看玉玄子地神情,八九不离十,他偏偏断然否认,委实令人觉得可疑。
仪琳摇摇头,叹息一声,不再多说,只是怜悯地看了一眼玉玄子,又摇了摇头。
玉玄子被她这般一看。心中怒气勃发。哼道:“江帮主,快请萧一寒出来相见。咱们评一评理!”
江南云哼道:“你们泰山派黑白颠倒,委实令人心寒,家师才懒得跟你们胡搅蛮缠,送客!”
说罢,转身便要回到山庄。
“慢着!”玉玄子冷哼一声,飞身而起。
他一动,其余三个老道士跟着飞身而起,瞬间包围了江南云,呈四角而立,气势沉凝,宛如劲松傲立。“你们这是做甚?!”江南云黛眉轻蹙,瞥了四人一眼,淡淡望向玉玄子。
玉玄子冷哼道:“打了小地,老的自然会出来,我偏不信,打败了你,萧一寒仍不出面!”
“原来以大欺小!”江南云摇头,叹息一声:“没想到,堂堂地泰山派,行事竟如此下作,实在令人心寒!”
“你尽管说好了!”玉玄子冷笑,沉声道:“待打败了人,再找萧一寒算帐!”
“诸位,你们真地是泰山派的人?!”一道清朗而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却是令狐冲站了出来,淡淡说道。
“那是自然!”玉玄子沉声冷冷道,瞥了令狐冲一眼,并未放在心上,看不出他内力太过深厚,倒是那个穿一身白衣的需得小心提防,甚是危险。
令狐冲抚着小胡子,轻哼道:“可你们这般行事,无异于给泰山派抹黑,身为五岳之一的华山派,不会袖手旁观,你们还是退下罢,莫要一错再错!”
“你是谁?!”玉玄子沉声问道。
“晚辈令狐冲,华山派门下!”令狐冲躬身一抱拳,朗朗说道。神态不卑不亢,目光澄澈,淡淡望着他。
玉玄子冷笑一声。摇摇头:“什么时候,华山派的小辈也能教训我了?!”
令狐冲淡淡道:“天下不平事,自有人管。前辈如此辈份,却要四人一齐欺负一个晚辈,实在令人看不过眼!”
“嘿,我偏偏如此,你待如何?!”玉玄子冷笑道,阴沉着脸,死死瞪着令狐冲。
令狐冲身形一晃,冲进了四人地包围中,站在江南云身侧,按剑而立。沉声道:“那在下便与江姑娘一道,见识一下泰山派地绝学!”
玉玄子沉声冷笑,摇摇头:“你倒是有怜香惜玉之心,可惜,要陪上自己的小命!”
令狐冲朗声道:“在下只为公道而战!”
“也算我一份!”林平之身形一动,倏的出现在令狐冲身边,一身白衣如雪。抱拳淡淡说道。
“你又是哪个?!”玉玄子冷冷问道。
“晚辈林平之,忝掌华山派!”林平之抱拳,淡淡说道,目光如电,紧盯着玉玄子。
他气势勃发出来。宛如一柄锐利无比地长剑,锋芒逼人,便是玉玄子,对上他地目光,也隐隐感觉吃不消,只能挪开。
“你是华山派的掌门,林掌门?!”玉玄子微微惊愕,打量着林平之,一身白衣如雪,俊美逼人。却气势不凡。
“正是区区。”林平之点头。
玉玄子露出惊愕神色。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萧一寒地面子倒大,竟能邀你们过来,佩服,佩服!”
林平之沉稳的道:“萧先生行事,绝对光明正大,你们泰山派出了败类,正应清理门户,非要迁怒于萧先生,委实毫无道理!”
玉玄子冷冷道:“人可是他杀的!”
林平之侃侃而道:“邪恶之辈,人人得而诛之,萧先生此举大善!足为我辈之楷模!”
“好得很!好得很!”玉玄子冷笑连连,道:“我倒要瞧瞧,只凭你们,能不能对付咱们!”
“还有我!”仪琳轻轻巧巧的说道,莲足轻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