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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平常嬉闹放肆,但在外人面前,却是雍容矜持,容光艳丽,令人可望而不可及。
紫山这条路崎岖难行。当初便有锻炼弟子们轻功之用,寻常人根本走不了几步,宋远桥三人乍一遇到,亦颇不习惯,好在轻功在身,勉强能行,后来渐渐适应。
温玉冰袅袅娉娉在前,如同水上芙蓉,随风轻荡,身姿曼妙无双。他们瞥了两眼,便不敢再盯着看,只是以余光跟随。
她如同背后生眼,尽观身后诸人情形。见三人适应了崎岖的山路,速度便渐渐加快,越来越快,迅如奔马。
宋远桥不敢去瞧温玉冰的背影,便观察周围的情形,大约过了三四里路,大雾便渐渐变淡,如同薄纱笼罩,远处的一切若隐若现,如在云气缥缈的仙境。似真似幻,看不清楚。
清风吹指,撩动着他们地衣衫,拂拭着他们的脸庞,开始时,尚不寒面,到了后来,丝丝凉意侵入,仿佛进入了秋天。
宋远桥精通易理。一路而来,却始终未能看出究竟是何阵法,非是古传的任何一种阵法。
以他们行走之速,很快便抵达水云派,直趋水云阁。
水云派自是无法与武当派相提并论,一眼即可纵览全貌,见周围屋舍一片一片,简单朴素,宋远桥三人不由赞叹,看来她们的日子过得颇为清苦,实在不易。
当进入水云阁,他们马上收回刚才的感叹,月白地毯,华美的桌椅,飘动的轻纱幔帐,透出一股雍容的气度,还有淡淡地檀香弥漫,岂能以清苦形容之?!
“这些皆是劣徒亲手所制。”见宋远桥他们的不断打量身旁的桌椅,温玉冰淡淡笑着解释。
“哦——?!”宋远桥三人颇感意外,制做桌椅,乃工匠之份,属于贱业,非是一个武林高手所为。
只是这些桌椅虽然华美,却并不俗气,每一张桌椅上的雕纹各不相同,或龙或虎,或豹或鹿,或兰花或云纹,形态各异,却皆能打动人心,引人细细欣赏。
此人定是胸中有丘壑,所谓技近乎道,能雕出如此精彩之作,其人也必非平常人。
“不知是哪位姑娘所制?”俞岱岩肤色仍旧略显苍白,加之这些年来的削瘦,与原本的魁梧精悍不大相同,倒显得有些清癯。
他炯炯的目光在李若云诸女脸上一扫而过,心中感叹,这水云派似是将天下美女一网打尽一般,自己以前所见过的女子,与眼前的她们一比,宛如寒星对皓月,顿显黯淡无光。
宋雪燕端着紫木托盘,盈盈而入,优雅的为诸人奉上茶茗。
“是大弟子萧南秋。”温玉冰接过雪瓷茶盏,淡淡回答,她渐渐恢复了惯常地冷若冰霜。
“原来如此!……那……萧先生不在?”俞岱岩接过雪瓷茶盏,冲宋雪燕略一点头。
“今日有事,他出去了,三位大侠要见他么?”温玉冰素手端盏,驻立身前,轻描淡写地问道。
“宋某等今日前来,是拜谢温掌门的赠药之恩,我三弟能够重新行走如常,皆拜水云玉液所赐。”宋远桥抚髯笑道,放下茶盏,起身深深一拜。
“不敢,宋大侠万勿如此!”温玉冰微惊,忙单手端茶,左手翠绿罗袖盈盈一甩,水云袖施展得宛如梨园女子般妖娆。
宋远桥只觉一道气墙横在自己面前,醇厚绵绵,韧劲十足,阻信自己的身体,无法下拜。
他也不矫情,顺势起身,对于温玉冰地内力之兴,大感惊佩,随即想到李若云她们的剑法,也便释然,看来,一直默默无闻的水云派果然藏龙卧虎,武功惊人。
虽然不知,她们为何低调行事,却知各人有各人的秘密,也不必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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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下,重新述话,开始闲聊一些武林逸事。
李若云、林晓晴与萧疏影已见过武当六侠,对于他们已不那般好奇,但柳清泉与杨玉琪却是初次乍见,杨玉琪的性子冷漠,对人戒备之意极浓,不轻易与生人接近,却把柳清泉好奇得不得了,娇俏的搭话,宋远桥他们也觉她冰雪可爱,笑眯眯跟好说话。
几人说起萧虚他们几个小家伙,殷梨亭开口称赞,对他们大感满意,早他们几个,禀贼根骨之佳,俱是百年难遇,还要多谢萧先生,能送此佳徒于武当。
聊着聊着,他们便转到了萧月生身上。
温玉冰也未隐瞒他的身世,坦言身幼被她抚养,一直呆在紫山,后来患了失魂症,醒来不到一年,修为大增,也算是一件奇事。
宋远桥三人恍然,对这个萧南秋更是好奇,此人实乃武学之奇才,弱冠之年,便能创出那般强横绝伦的剑法,比之师父张真人,更胜一筹,如此人物,确实不能不见。
面对一众美女,是个男人,皆会不自觉的感觉沉醉愉悦,即使是殷梨亭,也变得健谈起来,温玉冰她们几人,除了李若云清冷无语,其余诸女,皆是口舌便给,脆声娇语,令他们谈兴极佳。
坐在美女身边,时间飞快流逝,他们感觉只是盏茶的功夫,太阳已经快要落山。
“宋大侠,秋儿回来了,咱们去他那里吧。”温玉冰忽然放下茶盏,盈盈站起。
“萧先生回来了?!”俞岱岩忙抢着回道,此时地他,根本不像是一个精悍的武当大侠,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温玉冰淡淡微笑,臻首轻点。
“那咱们快去吧。”殷利亭开口,这半下午的闲聊,自李若云她们几女的嘴中,听到了萧月生许多奇闻轶事,对这个人物,也是好奇不已。
几人来到寒谷,林晓晴在一边解释:“平日,大师兄一直呆在这里,很少到那边。”她指了指水云阁。
宋远桥三人点头,有些了解,男女有别,整个水云派皆是女子,他一个男人,确实需要避嫌,也算是成全水云派的名声。
这一阵子闲聊下来,几人已算是熟稔,林晓晴极擅与人打交道,如今已代替师父跟他们说话。
寒谷的阵法已撤,夕阳之下,寒谷沐浴在柔和的光芒中,清脆的鸟鸣声自清亮的湖面传来,越显幽静,整个寒谷仿佛不染尘俗地仙境,风景如画,观之心醉。
一艘华美精致的小画舫在湖上飘动,缓缓驶至寒谷入口处,向众人悠悠飘来。
“萧南秋见过宋大侠、俞三侠、殷六侠!”一道清朗的声音随着清风,自湖面上掠来,飘至他们耳中,温润如玉。
萧月生站在画舫船头,拱手微笑,一身青衫,随着轻风飘动,气度潇洒飘逸,宛如神仙中人。
“萧先生有礼了。”宋远桥三人郑重抱拳回礼。
画舫缓缓靠至湖边,萧月生从容不迫,直待画舫完全不动,方才举不,踏至草地上,面带温煦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
宋远桥他们三人非肤浅之人,自不会以貌取人,但人的气质却是内心的体现,他们极为看重。
见萧月生虽然容貌平常,气质却是潇洒飘逸,温润如玉,顿生亲切之感,不顾身份,迎了上去。
萧月生先是告罪,因为有事,未能亲自相迎,反而劳烦等候,一边说着话,请他们上了画舫。
画舫悠悠飘向寒烟阁。
第101章 托媒
经过一座飞檐小亭,亭中央的石桌铺着月白锦垫,上面摆放一张瑶琴与一方棋盘,还有一只白玉酒壶,流露出一股淡淡的雅意。
这三个一看即知,非是凡物,无人看守,仍摆在外面,似是不怕别人偷走,仅是这份胸怀,宋远桥便感觉自叹不如。
在瑰丽无比的夕阳中,画舫悠悠靠近寒烟阁。
阁旁有一个木梯,可供画舫停靠,众人自画舫中走出,沿着木梯,登上迥廊。
见到寒烟阁的玉阶,即使是见多识广,宋远桥三人也不由吸了口冷气,如此奢华,若在皇族豪门,倒也不以为异,但在一个小门派中,确实惊人。
萧月生见到他们的动容,只是笑了笑,将众人请了进去。
进了屋,外面的凉意顿然消失,变得温暖如春,说不出的舒适。
小蝶袅袅而至,奉上香茗,几女除了温玉冰,李若云她们都如一朵白云般飘出寒烟阁,去小蝶她们那边帮忙。
几个喝茶说话,宋远桥心中惊异,这个萧南秋,委实不像是弱冠的少年,气度潇洒,举止却无不恰到好处,赏心悦目,竟隐隐有与师父坐在一起的感觉。
萧月生学识渊博,与宋远桥谈得颇是投机,却并不艰深,多是些深山大泽的秘境,俞岱岩与殷梨亭听得津津有味,温玉冰则清冷依旧,只在一旁静静听,不发一言。
美酒佳肴很快摆上,众人边吃边聊,美酒助兴,气氛更佳,酣畅淋漓,痛快不已。
子时欲至。宴席方散,晚上,他们便留宿在寒烟阁的一楼,这里锦榻齐备,温暖如春,是个好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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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萧月生搂着小蝶与小情香软的娇躯酣然大睡,宋远桥却已早早起来。三人习惯了早起练功,到了小亭中练剑。
寒湖明亮恬静,薄薄的晨雾仿佛轻纱飘拂,透出一丝神秘与羞涩,令人观之心旷神怡。
如此清幽,令他们心神清虚,最利练功。
正在练剑,三人忽然顿住,一身形曼妙无伦的女子宛如仙子凌波,踏着湖面。飘飘而至。不疾不徐,踏波如履平地,正是温玉冰前来。
转眼间。温玉冰飘至迥廊上,莲步轻移,袅袅来至小亭,殷梨亭见到她的靴子根本未沾半滴水,心中惊异,自叹弗如。
温玉冰对与众人寒暄过后,请宋远桥单独述话。
她身着一袭月白罗衫,风姿绰约,素雅清冷,宛如一朵玉刻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褒玩焉。
二人来至另一座飞檐小亭,温玉冰伫立于朱栏旁,看着远处的群山,静静不语,目光远眺,似是沉思。
半晌,她转过娇躯,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紧盯住宋远桥,露出一丝恳求之色:“宋大侠,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宋远桥放下扎在腰间的衣袂,长剑归鞘,忙谦和笑道:“温掌门但请吩咐,若宋某力所能及,定当效力。”
温玉冰轻掠鬓旁被晨风吹下地一络秀发,略一犹豫,终于咬牙开口道:“……说来惭愧,我那大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