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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心道,莫非自己看错,这便行礼道:“子郊拜见苏贵人。”
张帝辛自将众人面色收于眼底,心道殷郊好生心性,见妲己而能不动声色之人,朝歌城中此人应是第二,另外一人,则是当朝古板商容:“洪儿,见苏贵人如何不见拜?”
“苏……苏贵人万福金安。”殷洪听天子提醒,急忙言道,这边妲己却也一愣,张帝辛言见其两子,不想两人年幼,修为却远胜自己,先前一个鬼谷子便已令她几近命陨,如今又来两人,日后行事,需得再三谨慎。
“寡人观爱妃面色凄清,莫非身子略有不适?”妲己早先被巨阙剑弄个半死,这几日有急往古灵山行,元气未复,又见殷郊、殷洪,面色如何能好,张帝辛自是明知故问。
“早些起得急了,应是无事,有劳陛下挂心。”张帝辛听妲己言语,自是回意一笑:“爱妃有所不知,郊儿在九仙山桃源洞修行,洪儿亦得真仙相传,在太华山云霄洞练气,两人如今皆是仙人,自有上天入地之能,如今家人在此,不若两子演示一番,一来看其修行所成,二来解爱妃愁闷。”
姜文蔷乃是殷郊、殷洪亲母,杨玖旧时曾照料两人,自是想观看一番,至于黄飞燕,此人本好武艺,听仙人演示,自是欣喜非常。
却是一旁妲己面露惊色,九仙山桃源洞、太华山云霄洞?那不是阐教金仙广成子、赤精子修炼之地!此两人乃阐教金仙之徒,若在朝歌不走,可如何是好!
先前放巨阙剑之人,便是玉虚一脉云中子,如今又是殷郊、殷洪,玉虚门人,又是玉虚门人,朝歌哪里来如此多玉虚宫人,莫非……(未完待续。。)
第一二四章 殷洪争宠,妲己心计
朝歌与阐教交往甚密,若依此推断,殷商莫不是与玉虚宫暗授机缘,真若如此,自己如何能完灭商之业?妲己越想,心中越乱,张帝辛见其眉首紧皱,心中暗笑,需得是时再加一把烟火,让其将此事说与女娲来听,到时乐子,才可大观。
殷郊暗忖,下山之时,广成子曾言,奇宝休要在凡人面前逞显,如今又得张帝辛授意,自是推辞不得,只好将方天画戟化出,演练一番武艺:
画戟生风,荡得层层烟起,四面生风,呼啸八方云石,便见光影烁闪,流萤纷起,猛得一下,横扫千军,自将后园山石大裂,纷纷扬起了一地尘埃!
姜文蔷等人,如何识得仙人之术,自是看得目不暇接,见子如此,顿声道道喝彩,一旁妲己亦是浅笑,张帝辛虽知殷郊演示皮毛功夫,却不好说出真相,只能称快叫好。
“皇兄如何藏巧露拙,待我将仙家珍宝演练!”下山之后,殷洪早已将赤精子之言,忘却一边,眼见殷郊出此风头,自是技痒难耐,这便凌空而起百丈,手中多出一物,其形如铙(náo)、钲而有舌,分为一红一蓝两面。
殷洪手持那物,凌空一甩,便出红蓝两道绫罗,红绫一出,“噌”得一声,便见熊熊火起;蓝绫一落,“哗”得一响,便观哗哗水出!
殷洪自领领水火,化成两双蛟龙,漫天飞舞,自带一片威压。其上忽闪。闪转腾挪宛若平地。水火其下,交集却不混杂,自将盘亘旋走,在空武练非常!
姜文蔷等人如何见过此等场景,自将看得目瞪口呆,殷洪见众人如此,自将虚荣塞满,大喝一声。双手收了水火,化作一团红蓝光团,直将打下,便听一声鸣响,自将御龙池水激起百丈,混混落四面细雨,映照日光,在天际挂起一道虹彩!
此人甚慕虚荣,日后必会为人所使,张帝辛见殷洪如此。心中自是算计,可当下此人无害。自不可先下强手:“吾儿好生本领,若此腾空舞龙,真当仙人是也!”
“父皇谬赞。”殷洪言语虽谦,其心却喜,“此物名为水火铎(duo)乃太华山赤精子师尊所予,皇儿不孝,只能发其三分功效,父皇之命不可违逆,这才将出演示,还望陛下提点。”
若水火铎仅这等功效,那还能算赤精子之宝,莫说三分功效,便是一分恐怕也有不足,张帝辛碍于身份,自不可能“提点”,只将嘴角一挑:“洪儿修为精深,必得仙人真传,得你之力,我大商这是无忧!”
殷洪听此,自是心中欢喜,心道你一介凡夫,如何识得珍宝厉害,一旁妲己心中暗笑,水火铎果真至宝,落于此人手中,却埋没了此物,这便浅笑道:“二皇子修为精湛,自是人中龙凤,若得你助,陛下自可高忱无忧!”
“洪儿有宝如此,为何郊儿只学了些皮毛功夫,莫非是那九仙山贫瘠,或是那广成子本领微末,以至耽误了我儿修行?”张帝辛心想见见那番天印为何,自是出言挤兑。
相传元始天尊采不周山断壁,施天道圣人之能、以九龙鼎之力,将不周山断壁炼制成一件无上宝物,取名“番天印”。
此印乃是先天灵宝,广成子执此物,不知害了多少截教之人性命,后封神之战时此物予殷郊所用,便是十二金仙竟然都拿他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借来四大五行旗(素色云界旗,离地焰光旗,戊己杏黄旗,青莲宝色旗)才将之降服。
现今殷郊不过真仙修为,持番天印就有此等功效,若放金仙手中,岂不可比玄仙,如此至宝,叫张帝辛如何不起心思。
张帝辛这边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殷郊却一欠身,缓缓而言道:“父皇见谅,非是师尊不佳,而是子郊不肖,不若二弟勤奋,未习仙人真章。”
若是常人,得旁人寻衅,必得争一口气,不想殷郊隐忍,不落圈套,张帝辛亦不能强逼,只能略带失望言语:“大皇子如此,已是极好,有此两人,自可保我成汤安稳。”
便是姜文蔷都听出张帝辛语中失落,这便将殷郊拉至身旁:“二子年幼,需得日后长进,如此观之便可望全?”
亲生母亲终究亲生母亲,无论儿郎如何,自将一般疼爱,张帝辛暗笑姜文蔷不知自己心计,这便将嘴角一挑:“此番乐,着御膳房准备酒食,寡人自与大皇子、洪儿畅饮。”
殷洪听此,自是大喜,天子不漏声色,便将自己与殷郊区分开来,一人曰大皇子,一人曰洪儿,其中亲疏,自可窥见,妲己在旁自感无趣,稍稍饮酒,便言身体不适,返回琉秀宫中。
张帝辛目的达到,虚言挽留一番,自任其离去,姜文蔷与殷洪、殷郊许久未见,自有叙了一番久别之苦,方才退宴而去……
却说妲己返回宫中,心道自己在朝歌甚久,虽得天子宠爱,却始终挂贵人之名,如今殷郊、殷洪又至,所谓母凭子贵,自己更无出头之日,若长久如此,莫说霍乱政事,便是亲近陛下都难。
妲己心念与此,心中总觉不善,暗忖若不将姜文焕推倒,修成正果之日怕是越远,这便书了一封书信,着人送与御史大夫府,费仲得书,不由大惊失色:
我为天子宠妃,正宫宠妃却对我万般刁难,尤以姜皇后最为骄横,费大人得天子宠信,若言一二,自可保我晋妃子位,其中利好,费大人亦可是自知。
费大人权倾朝野,自可无视小女子之请,可那日琉秀宫事……
妲己之书,言语此处便止,费仲自是大惊,心道那日妲己召己进宫,出来时便衣衫不整,未知出了何事,此人乃天子宠妃,若枕边风一吹,自己岂不麻烦!
猥亵妃子罪名,费仲便有是个脑袋,也承受不过,可此事非常,姜文皇后乃天子原配,又是东伯侯亲女,其弟姜文焕又深得天子厚爱,统领大商军马,如此势力,怎可轻惹,其间若出差错,自己便落众矢之的,轻则罢官白身,重则株连九族!(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章 显庆殿,帝辛遇刺
陷害姜皇后之事,尤浑亦曾提过,那日正巧妲己召见,方才作罢,如今妲己又提此事,做,不行,不做,亦是不行,费仲自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作为。
“大人何事忧虑?”尤浑在外处事而回,正见费仲忧虑,自来询问;“大人若有难处,自当说与小人,也好寻个解决之法。”
便尤浑不言,费仲也要寻他,御史府中,此人或是唯一精明之人,这便急忙将妲己书予其观看。
尤浑见书,亦将眉角紧皱,费仲见此,更是心急:“快说话啊,此事须尽早拿定主意,摇摆不定必有苦受!”
尤浑知此事端得棘手,思虑良久方才言道:“依小人之见,此事应先与陛下而言,免得费尽心机,两头却不讨好,只是……”
“只是什么?哎呀,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啰嗦做甚,什么话不能一次道清!”费仲已将火烧眉毛,如何还有耐心听尤浑再卖关子。
“只是,妲己乃陛下宠妃,琉秀宫之事,怕是不好言语。”尤浑皱眉道,“姜桓楚久居东地,姜文焕此时又在东海领军,可谓天高皇帝远,朝歌若事,两人也是鞭长莫及,不若……不若遂了苏娘娘之愿,也好保你我朝中太平……”
“这……”费仲听此,不由暗忖,尤浑虽说有理,可一朝得保,他日如何?况眼下兵戈四起,若因姜文蔷事,惹得姜桓楚父子反叛,莫说自己。便是朝歌恐也难以自保。
暗忖其中。费仲忽得想起那日天子召见。不由得背后生了一层冷汗,此事虽保得了一时,却保不了一世,哪日天子知晓,自己怕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谋害姜娘娘获益太少,风险却又太大,费仲念及此处,顿将冷汗一甩。这便言到:“多谢尤大人提醒,费某……费某有法子了。”
尤浑自是大喜,暗道费仲果真按自己心意行事,也不枉了苏娘娘之礼物……
费仲定下心意,自是急往宫中,将妲己所书尽献与天子,张帝辛望之却是一笑:“此事寡人自有法子,你且退去吧。”
费仲见天子胸有成竹模样,自以张帝辛早知此事,暗中庆幸。自己未擅做主张……
翌日显庆殿中,张帝辛为迎二位皇子回朝。特地设宴款待,殷郊、殷洪归朝不过三日,大小酒宴已历不下十场,听闻天子设宴,自是不敢怠慢,急急前来赴宴。
此宴张帝辛更广邀朝中大臣来宴,除在北海领军的闻太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