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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如此多女子,天子一时欣喜自属寻常,待些时日,等那心头之热散去,天子寻得新欢,此时自会遗忘。
费仲暗道陛下能将此事来说,心中必早已下定主意,依以往经验,怕是难得改观,急忙道:“苏贵人贤良淑德,深得陛下喜爱,如此之人,尚不能顺陛下意,我等为臣,岂不太不通情理?”
闻仲、黄飞虎等一般武臣,早知天子厉害,此番说内宫之事,一众人自是乐得清闲,懒得言语。
张帝辛望之摇头,暗道天子高高在上,亦不想如此多身不由己,这边方要言语,却见殿尾之中,一人站出身来:“有道日,一日夫妻百日恩,即苏贵人入宫,当有多少年岁?常言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陛下能将如此,不避门规之间,封贵人妃位,与不视门第,择才量取,正是同归一处,众位若行阻拦,真要让陛下,做个无情无义之人?”
张帝辛听得皱眉,暗道姜子牙在朝中一向少些言语,此间如何这般立场分明为自己言语?
事异必妖,此番必有异情,张帝辛笑道:“姜大夫果真知寡人心意,朕心甚慰!”
“苏妲己出身逆门,陛下若行如此,莫说陛下遭天下人暗指,若将来日老去,谋逆之女,如何入如天子陵中,陛下亦有何颜面,去见成汤列祖列宗?”商容听得天子之语,言此更甚激烈,“陛下治世方效,莫要再行不义之事,至己身不利!”
“老太师所言非矣,陛下能将罪臣之女,视之平常,方才显天子大度,不复老成旧关。”姜子牙自在一旁反驳,“陛下平北乱,安东夷,四方皆服,此间天下大治,更非有不利之说。”
“姜尚!你一修炼之人,不思为民,鹿台之前,反行灭妻弑丈之事,此般如何有你说话的地方!”商容听之便怒,“你之劣行,朝歌人尽皆知,还敢在此妄谈恩义!”
“你……你……”鹿台之事属真,姜子牙自被气得咬牙,“那马氏与我早无婚约,此间人死,亦属天意,天将如此,如何怪我姜尚!”
商容听之恼火,呵斥道:“姜子牙你个忘恩负义之徒,你未为官之时,当是谁人助你!你之老叟,在昆仑七十有余方才下山,何处来的钱财!莫道那亦是天意,从天而降的银子!”
姜子牙更将恼火:“贫道钱财皆兄长宋异人所予,与那马家何干,丞相休要在朝堂之上胡言!”
“宋异人?你且将宋异人叫来!人情不过期年,你真道我等痴傻,谁人之情,能承四十余载!”商容大呵道,“若你道是宋异人,你在朝中围观,可曾与宋异人一物?宋异人离世,你可曾知晓!”
所谓喜迎八方客,人走茶就凉,宋异人毕竟商人,如何会记一人情四十余载,众人听得商容之言,面色皆有稍变,姜子牙见此,面上更是难看,忽得想起三月之前,宋家庄来人,言有要事,却被他以鹿台事重,稍后再算为由拒之,之后事忙,却将宋家庄之事忘记:“混账,三月之前,宋仁兄还遣人看我,如何会离世!”
商容胸中火起,更将言道:“好你个薄情寡义之人,那宋异人正巧三月之前离世,他若真与你兄弟一般,如何三月不同音讯!你将宋家来人,拒之门外,还道你四十余载恩情,你真道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 计姜尚,帝辛犯险
“你……你……”姜子牙被商容一眼呛得难以言语,张帝辛看得皱眉,心道商容、姜尚两人也真是可以,不过封妃之事,将能扯到如此,真是服了你两人!
“姜子牙,你害马、宋两家既罢,如何还陷陛下不义!”商容情到浓处,自是出言不止。
张帝辛深怕商容将此间当做宣讲会般,言语不止,方要制止,忽得见姜子牙模样,暗道不知此人何种算计,不若顺势而为,看他如何算计,这便皱眉道:“朝堂之上,你二人成何体统!”
见得天子发怒,众臣自不敢言语,商容却是不为所动:“陛下听老臣一言,苏妲己万万不得立妃子位,似姜子牙如此佞臣,还是早日逐出朝歌为好!”
张帝辛听之苦笑不得,早道你不要说话,你偏偏往枪口上撞,这便怒道:“混账!贵妃名讳岂是下人可呼,寡人看丞相是年老糊涂了,来日不必上朝,寡人自着人替你!”
“陛……”闻仲一见此间事大,放要言语,却见张帝辛暗使眼色,只得将口中之话压下。
自天子登基后,便对老丞相多有不敬,更在登基、女娲庙进香之时,直将老丞相请出,众人看在眼中,自知天子对商容不甚待见,如今又见天子生怒,暗中更是颤颤惊惊,不敢言语!
商容望天子一眼,忽得眼中一明,忙道:“陛下若以老臣糊涂,自将老臣逐出便可,若他日商亡,陛下休怪老臣未言!”
言灭国之事,便在私下,被天子得知。就是死罪,如今商容当堂言此,更是犯下大忌,张帝辛听之更怒:“混账!商容你休要倚老卖老,真道殷商无你,便要国灭不成!”
“君主昏庸如此。成汤江山何愁不失!”商容更将呛道。
“混账!”张帝辛大怒,“来人,将商容拿下,退出午门斩首!”
闻仲见之眉角一挑,忙将跪下:“陛下息怒,老丞相乃是三世老臣,朝中肱骨,万万斩杀不得!”
比干亦是在旁附和,众人见闻仲、比干二人求情。亦急忙求情,便是费仲,亦不想此间小事闹得如此之大,急将言道:“陛下恕罪,老丞相一时口失,万无谋逆之事!”
张帝辛见众人如此,暗下松了一口大气,这便皱眉道:“兹念商容年老。不出午门战斗,但丞相之责。却不可再兴,寡人观姜尚良可,丞相之职,便由此人暂代!”
“陛下……”闻仲又要言语,却不想天子长袖一甩,正退堂外。众人见天子怒气而出,自无人阻拦,只好道吾皇万岁,以为退朝。
姜子牙望商容一眼,自将一道白眼。费仲却是喜笑言开,忙将上前:“姜老弟……呸、呸!姜老哥,日后朝中,还需多些言语。”
姜子牙点头,自出宫外,费仲急将跟上,众臣见此,不由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张帝辛方至后宫,便见闻仲前来,忙道:“幸得太师聪慧,若不然,今日真不知如何收场。”
闻仲听之一笑,这便道:“老丞相亦看出此间事情,方才如此,却不知陛下何意?”
“姜尚一向少些言语,此间若此,必有心计,你我安等便可,不须着急。”张帝辛笑道,却又补上一句,“对了,羑里那边,还需看得紧些,寡人算,此间或有动静。”
闻仲听之一笑,暗道天子圣明,这便稍作稽首,便出朝去,张帝辛嘴角一挑,此间虽可算计姜子牙,却又陨了商容名声,日后大事若成,还需早予他一个公道才好。
此间事了,张帝辛自乘马车,往飞廉府去,方至府中,便有下人来迎,见得天子,也不行礼,却将众人引入客厅,备好茶点且去,不复再来。
这飞廉,有要搞什么把戏?张帝辛暗道,这才发现,房中之物,看似寻常摆放,却暗合阵法之道,不由得眉角一挑,方要身动,却见正厅门猛得吱呀一声砸响,屋中猛得一暗,道道阴风忽起!
“飞廉,你便是这般欢迎寡人的?”张帝辛见得皱眉,话音刚落,却听呼啦一声响,地上忽得风掀而起一道红卷!
张帝辛长袖一挥,将出虎魄,正破红卷而过,出得朦胧,却见此间已非房中,四面阴风暗起,落四面白骨幡旗,上刻幽冥鬼怪,恰似魑魅魍魉。
忽得一声风气,正东之旗忽动,此间出道道黑风,直将而出,张帝辛不敢大意,忙将起身,却不想西面之幡一动,出得混落土石,从半空直压而下!
张帝辛凌空而起,祭出乾坤阴阳鱼抬手便砸,轰得四面皆乱,此间天颤,簌簌而下层层烟灰。
张帝辛看得皱眉,更不知何处来人,此时北方忽动,猛得一声呼啸,此间水起,正冲而出!
这幡果真怪异,张帝辛暗道一声,正将身退,身后白幡猛动,出得熊熊烟火!
张帝辛身上猛得青光大盛,正将水火挡住,双手一排,却将水火大飞:“飞廉,此等小技,怎生奈何寡人?”
半空中一声冷哼,凭空出得一道鬼脸,四旗轰起,水火烟风俱起,此间迷乱,轰轰然狂风便起,张帝辛看之不惧,凌空便将虎魄斩下,却不想落至一半,风中忽得出两道红光,正将爆射而来!
张帝辛忙将身闪,却见烟风忽下,此间出得一奇兽,此兽貌若盘蛇,身上却生两头,头生一眼,各落一直独角,一角赤红,一角雪白,周身黑鳞璀璨,风中隐隐生光。
张帝辛看得皱眉,却不知此物如何本领,双头蛇嘶吼一声,身形猛动,直冲而下!
张帝辛不退反进,手持虎魄,凌空便斩,双头蛇躲闪不及,自被将出一挑血口!
“吼!”双头蛇大怒,白角一亮,正出一道白光,张帝辛举刀来迎,不想身子一僵,正被白光束缚!
寒冰!张帝辛身下一凉,整人便成冰坨,双头蛇嘶吼一声,血盆大口张开,直冲而下,一嘴叼住冰坨,便要往下来吞!
便在此时,冰坨中青光大盛,“嘭”得一声爆响,张帝辛直冲而出,虎魄方要砸下,一侧猛得红光大盛,回头正见紫火袭来!(未完待续。。)
第二一一章 计中计,帝辛谋飞廉(上)
张帝辛早得凤皇炼体,如此六昧真火,自不能将之如何,手中刀锋翻转,反迎紫焰而去,凌空一砍,正将双头蛇上赤角劈落!
双头蛇吃痛,猛得甩尾,轰隆隆一声闷响,此间破风,墨尾似榔头般直砸而下,张帝辛眉角一挑,顺势而起,半空中一个回旋,虎魄直落,但见血雾翻飞,直将长尾钉住!
双头蛇痛得嘶吼,张帝辛却不予它回缓之机,手中金光一闪,却将金砖砸下,“啪”得一声脆响,正将双头蛇另之白角打断!
“吼!”双头蛇大吼,奈何长尾未钉,身子竟难以挪动,张帝辛冷哼一声,身形直下,一手提出虎魄,身形回转,手中虎魄金光大盛,凌空便斩,正落双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