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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吾!张帝辛听得一愣,陆吾相传生得人面虎身虎爪而生九尾,乃有两种身份,其一便是乃是西昆仑守山山神,因他办事谨慎,小错不遮不盖,故又称作开明兽。
《山海经?西山经》曾言,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便是陆吾第二身份,乃是天帝管家,是为“帝之下都的第一天神”。
此间听得陆吾对计都、罗睺二人言语,想是这世界中,乃是上述第一身份,张帝辛见得如此,暗道不想此间识得此人。
计都道人见得陆吾之威,自知不是对手,心下暗恨,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张帝辛打个稽首,还未来及言语,便见陆吾长袖一甩:“休讲那些套话,此乃西昆仑山下,你速速离去。休要再回此间。”
张帝辛见得皱眉。亦将面色一冷:“贫道乃冲董仙子道谢。与你何干?你若不喜,自可离去!”
陆吾听之却是不怒,长袖一甩,自归山去,董仙子摇头道:“陆先生便是如此癖性,还望道友莫怪。”
张帝辛点头,亦不好多做计较,这便道:“还请仙子替鬼谷子谢过救命之恩。若他日寻机,必亲来西昆仑道谢。”
“小女子若非道友,怕亦早已丧命,若将道谢,也是小女子前去才是。”董仙子道,手中将出一物,“此等凡物,还望道友收下。”
董仙子张手,正落一龙眼大小混元药丸,此物白红相间。各占其一,张帝辛忽得想起那提黑凤所言。九花玉露丸若及中品,乃为红白各半,可白骨生肉,破魔修神,心道刑天、孔宣受伤不轻,自不推辞收下:“中品九花玉露丸,仙子好生恩惠!”
董仙子亦不想张帝辛识得九花玉露丸,当下惊道:“道友好生眼力,此等物件,不想道友亦曾识得。”
“鬼谷子偶过岱舆山时,曾听黑凤道友言明此物。”张帝辛望得天色见黑,暗道此间不可久呆,这便道,“鬼谷子身有要事,此间无暇,日后再图报答。”
董仙子听之点头,迟疑一下,又将出一方小盒,张帝辛知晓此乃九花玉露丸,亦不推辞,忙将手下,直往北面而去。
董仙子望得张帝辛离去,想起方才之事,忽得心下一颤,面色忽得一阵躁红,暗道,此番别离,不知相见何时……
却说刑天领众人直往北去,长生道人领日曜道人、月曜道人直追其后:“刑天,你已逃之无路,还要枉自挣扎!”
“混账!你等毛神,有何本事来战老夫!”刑天听之大怒,一手提起干戚斧,便要来战,袁洪早得张帝辛嘱托,自不能见之不顾,忙将金箍棒伸处丈长,直抡而下!
长生道人看得一惊,忙将躲闪开来,身后众人,却是躲闪不及,但听人声嘶吼,正见血雾翻飞!
日曜道人自是大怒,手出一道金光,化日光剑,直取袁洪,袁洪身化白烟,却不与之来战,反将身退,手中金箍棒横扫,全往天兵招呼!
“混账!”月曜道人见之如何能忍,凌空而起,手中顿落道道光华,一道青光,直垂而下!
袁洪忙将躲闪开来,身化大鹏,直飞而起,双翼猛扇,正拂而上,月曜道人看得一愣,手中月光镜竟是难以拿稳,直落而下!
袁洪看得欣喜,忙将金箍棒砸下,却不想身后忽得一道金光直落,正击后心!
袁洪身子一个趔趄,正被砸落其下,众天兵往之,忙将弯弓来射,箭若蝗矢,瞬间呼啸而下!
刑天见得大怒,扬起干戚斧,正将箭雨横扫出去,袁洪一抹嘴角之血,猛得一声呼啸,身化百丈大小,但将金箍棒数十丈长,横扫而出!
众天兵忙将躲闪,哪知这棍来得甚快,顿时化作血雨翻飞,刑天看得大吼:“好!只有战死的刑天,无有退走的战神!”
大斧直挥,正杀出去,长生道人见如此不是办法,忙道:“布天罗地网阵!”
众天兵听令,纷纷凌空而起,手中各出一点白光,纷纷扬结而下,刑天大喝一声,古斧凌空而下,落于光网之上,但见光影大颤,竟是难以破开!
长生道人阴阳镜一晃,出得丈宽毫光,正将刑天罩在其中:“活捉魔神刑天!”
众天兵听之,亦是大呼此言,刑天听之大怒,古斧一挥,顿斩十几来人,长生道人往之,自挺阴阳剑来战,一黑一白,阳剑如火,触之便有层层火起,阴剑如冰,落之便出道道生寒!
刑天凌空而起,古斧正斩齐下,长生道人正迎其上,忽得身子一僵,正被轰下!
“噗!”长生道人身若陨石,直砸地上,口中顿喷心血,刑天乘势而下,却不想长生道人忽得长袖一甩,但见七色光彩大盛,正听一声闷响,刑天身若石陨,直飞出去!
“七彩琉璃镜!”刑天大恨,方要身起,却觉全身若灌石一般,竟是难以挪动,背后伤口,更多涓涓黑血而出。
长生道人见之大笑:“刑天!万年前你便该死!如今落于贫道之手,便替贫道扬名!”
袁洪见得刑天身败,忙起一棍,晃开日曜、月曜二人,身化长虹,将住刑天便走!
长生道人寒眉一挑,阴阳镜一砸,正落袁洪背上,便听“嘭”得一声闷响,袁洪自出一口心血!
“道友速走,休要再来管老夫!”刑天见此,忙将呼喊,暗下悔道,不想自己十大魔神,竟落此般境地!
袁洪一抹嘴角之血:“你死了,我如何向兄长交代!”
“混账!老夫何须你向那鬼谷子交代!”刑天听之便恼,忙将呵道,“你放下老夫,要不你我皆难逃此厄!”
“混蛋!你这老头子少来啰嗦!袁爷爷要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使唤!”袁洪大喝道,眼中露红,身自一挺,速度竟又加快不少!
刑天乃是何人,听得袁洪呵斥,只觉眼出酸楚,却不知如何辩驳,只得叹息一口,任袁洪带己离去!
“道兄,如何不追此人?”日曜道人见得袁洪远去,忙将问道。
长生道人一笑:“刑天与那猴子,俱身受重伤,怕行不多久,便要身陨,此间若以死相搏,你我终难免损伤,不若要之身累,到时坐收渔翁之利。”
“道兄果真高明!”月曜道人道,三人直追其后,与袁洪保持不远不近距离,只待事成,便可回天复命。
袁洪带刑天一路飞奔,忽得眼前一明,正见一片桃柳林,刑天往之大喜:“到此桃柳林一避!”
袁洪一听桃柳林之名,心下终松一口大气,眼前便是一黑,正坠桃柳林中!
“此乃功成时候!”长生道人见之大喜,“来人,将刑天、孔宣、袁洪三人与我擒了!”
众天兵眼见袁洪力竭而落,自是一窝蜂直坠而下,方至桃柳林,却不想忽得隆隆声起,此间桃柳木竟是忽得晃动起来!
“这……这是为何?”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众天兵不明所以,自是大惊,长生道人看得皱眉,手中忽起三昧真火,往下一落:“此等小阵,便要拦住贫道不成!”
三昧真火落下,却不想下方桃柳林忽得散开,此间青烟忽生,此乃天兵忽觉脚下一空,竟是直落土中,不见踪迹!
长生道人在上看得大惊,忙令众人砍杀,却不想那桃柳木竟若钢铁一般,只听“嘭、嘭”金属鸣响,却是难以在树上留下丝毫痕迹!
众天兵大惊,便人也顾不得寻找,忙向外跑,却不想此间桃柳木动,竟是难以分辨东西!(未完待续。)
第二三三章 西昆仑,帝辛拜王母
月曜道人看得皱眉,凌空而起,手中落一挽青镜,口中捻咒,镜中忽出水雾,便听呼啦声响,此间正出碗口粗清水,轰鸣作响,直扑而落!
水落汹涌,却不想桃柳林见水不残,反倒越将精神,方才还是郁郁葱葱碧叶一片,忽得绽出粉红,冉冉香气升腾,竟是花开芬芳。
“混账!水乃木之源,水盛则木兴,你如何不知此理!”长生道人忙将呵斥,暗道此桃木林水火难侵,端得怪异之极,此间无法,只好道,“众天兵听令,将桃柳林围了,苍蝇也不得过!”
桃柳林方圆不过三百里,众天兵顷刻之间,便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周围余木,尽皆去除,只留桃柳林孑然立于此,此间安排妥当,长生道人才回天庭,亲报此事。
袁洪跌落桃柳林中,见得四方安稳,终将喘口大气:“刑道友,此处何地,可得安稳?”
刑天暂稳心神,在一旁喘息道:“此处乃是桃源,乃十大魔神夸父精血所化,你我在此,可保一时安稳。”
当初十大魔神夸父逐日与上帝昊天大战,却终究不是敌手,身行陨落,便落西戎之陲,手中伴生桃柳杖,便随精血,化作绵延三百余里桃柳林,此处乃有怨气,寻常人进之或可,凡天界之人,却是难以入内。
袁洪点头,眼中昏沉,不知何时便晕却过去,刑天望之如此,心下暗笑,此般猢狲。倒有几分当初自己模样。
刑天从未畏惧死亡。如今心想袁洪呵斥之语。胸中忽生阵阵暖意,暗道自己一出,便能识得鬼谷子、袁洪这般情义之人,当是此生足矣,死而无憾……
张帝辛自西昆仑一路向北,暗跟战痕直追此间,见得此处防卫重重,潜入席间甚难。又见计都、罗睺二人至此,心知潜入无机,便见长生道人匆匆离去,便知刑天、孔宣、袁洪三人暂时无碍,这便直起,往西而去。 张帝辛所识大仙不少,碧游宫无当圣母、三霄、赵公明,八仙岛羽翼仙、金光仙等八仙,九龙岛四圣、金鳌岛十天君皆是厉害之人,奈何西戎距之甚远。远水难解近渴,若等此间人来。桃柳林怕是早已被破,为今之计,只有一途,那便是舍远求近,去请西昆仑西王母来助。
张帝辛虽不识得西王母,可从陆吾对天界之人态度来看,便知西王母与天庭不睦,敌人之敌,便为自己友,无论行与不行,都要试上一番才好。
一路往西而行,过得旧时河水,行之不久,忽见霞光瑞霭,前方一隆起青山,其上白雪皑皑,层层瑞气升腾,天幕半遮,浮动袭袭锦云,上映日光,出得层层青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