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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声令下,两方刽子手大喝一声,便举起明晃晃钢刀,起手便砍,五路神见不得血腥,忙将眼眉闭起,便在此时,不听“噗”得一声头断之音,反听“咔嚓”一声脆响,却见两柄钢刀从中正断!
两刽子手见得吃惊,忙向天上望去,却见一鹤发童颜老者,乘雪白仙鹿,手持一柄龙头拐杖,正南极仙翁,那络腮胡子望得一惊,忙将跪拜道:“小子南宫适,不知仙长如何至此?”
南极仙翁本在瑶池金母处做客,离去时正遇长生道人归天,长生道人这便将姜子牙之事,一一到来。
南极仙翁听得皱眉,暗道姜子牙生得愚钝,怕是会弄巧成拙,这便忙至西岐称中,果不其然,方才至此,便见明晃晃钢刀已至他脖颈之上,当下不由皱眉,这便长袖一甩,将两释了:“南宫适,你且将西平侯叫此说话。”
南宫适见得此人飞凡,自忙将去禀告,姜子牙转醒,见是南极仙翁,竟忍不住眼中落泪:“师兄啊,师弟……师弟也不知为何,便得罪了侯爷,落得如此境地,实不是师弟之罪啊!”
姜子牙一边哭诉,一边将昨日之事说出,南极仙翁听得皱眉,差点要一棒子打死这不肖之人,奈何见得姬发匆忙而来,这才压住心火道:“姬发,此乃天赐助你西岐之人,你如何不惜?”(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姬发访贤,姜尚拜相(下)
姬发听得大惊,不想姜子牙真乃天赐福缘之人,忙道:“小王一时愚闷,还请仙长海涵!”
姬发乃西岐首领,阐教日后对之多有依仗,南极仙翁见他如此,亦不好过多责备,这便道:“想是子牙不肖,才惹得贤侯如此,也罢,也罢,此乃子牙命中之劫,当是躲之不过。”
将这人灾说成天劫,南极仙翁倒也好言,一为化解今日冤仇,给西岐一个台阶来下,二则为告之姜子牙,应以大事为重,不得暗中算计,姬发在下自是听得明白,忙回道:“仙长所言极是,若非命中之劫,吕丞相断不会受如此皮肉之苦。”
姜子牙听得“丞相”二字,心下忽得一颤,便将胸口烫痛都忘在一边,急忙道:“贤……贤侯所说为何?”
早听得下人来报,姬发心下便知坏事,这便忙令下人写了委任状,此番正好从袖中拿出,双手恭敬,递了上去:“吕丞相大德,应得担此大任,小子姬发不才,还望丞相提点!”
其实,姬发也不想立姜子牙为丞相,可西岐中,官职一向不缺,思来想去,只有丞相与兵马驿之职,既是仙人,兵马驿自是不成,此来事紧,又来不得仔细考究,只得胡乱将丞相之位言来。
姜子牙见得帛锦黑字上书丞相大名,自是欢喜非常,这一身烫痛全无,心中竟还猛跳了几下,忙得扶起姬发:“既是贤侯之命,姜……吕尚自当全力辅之!”
南极仙翁见得如此,面上点头。却道姜子牙这等愚夫。如何不知谦让一番。这便道:“如此甚好,子牙……”
南极仙翁话未说完,忽得望西面一道黑光升腾,暗中掐指,心下自生主意:“子牙你且随我来。”
见得仙人言语,姬发自是识趣退下,姜子牙不解道:“师兄有何言语?”
南极仙翁道:“师弟新晋西岐丞相之位,必得旁人眼红。不知眼下如何安排?”
姜子牙方才还是阶下之囚,不过喘息之间,便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中窃喜还未完毕,今后之事,自是想都未想:“子牙愚钝,还望师兄指点一二。”
南极仙翁亦不卖关子,这便道:“晋身之举,不过阔疆开土,近日天狼星暗。西地当有你的福缘。”
西岐往西,便是犬戎之地。正是穷山恶水危险之地,若到那处去寻机缘,便自己如此修为,怕是未到那处,身子先陨了,姜子牙心下生寒道:“西地穷恶,不知如何去之?”
南极仙翁大手一挥,出得三道锦囊:“依此行事,大计可成。”
“这……”姜子牙方要再问,却见得一阵仙风吹起,南极仙翁早已无了踪影,无奈之下,只得将锦囊收起,心道开疆扩土,莫不是要自己举兵伐西,此战功若做晋身之举,想是不错。
姜子牙见得南极仙翁离去,忽觉得胸口肿痛,这才望下一眼,见得胸口一黑血肉模糊,方才发出撕心裂肺之吼。
姬发等人在外听得嘶吼,心想仙人在此,绝是不敢进入,姜子牙心道怎就口中笨拙,方才要师兄留下一个方子也好,如此这般,端得痛苦非常。
待姜子牙出得门外,已是亥时,姬发在外等得焦急,见得出来,忙将问道:“吕丞相可是无碍?”
姜子牙点头,自言无碍,这边散宜生倒是多生一个心眼,一旁开口道:“方才听仙长唤吕丞相子牙,朝歌之中,丞相之名亦是子牙,不知这……”
姜子牙心下一惊,眼眉急转:“贫道下得昆仑山,便至西岐山中,不想朝歌还有同名之人,想来果真缘分。”
古代人,有名的同时,还须有字,例如姜子牙名子牙,字乃是飞熊,散宜生见得姜子牙面色有异,这便道:“相传代相姜子牙亦在昆仑山学道,吕丞相可识得那人?”
“这……这……”姜子牙额上顿出一层冷汗,支支吾吾道,“这……昆仑……昆仑山甚大,在那学艺之人不下千万,贫道……贫道不曾识得。”
“那姜子牙曾言乃是玉虚……”散宜生方要再问,却被姬发止住:“哎,上大夫休要多想,昆仑山广博昊天,吕丞相不相识,乃在情理之中矣。”
姜子牙听得如此,心下方才松了一口大气,一行人交谈数久,待得众人散去,散宜生这才道:“相爷方才为何止住小人言语?”
姬发手中轻点酒杯道:“这吕尚是姜子牙如何,不是又能如何,仙人所言,你我能逆了不成?索性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说不是,就权当不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我若真在乎这么多,怕这项上人头不保啊。”
“相爷所言极是,相爷所言极是……”散宜生一想仙人只能,背后自生一层冷汗,忙在一旁附和道。
翌日,姬发自在朝上言吕尚封侯之事,此言一出,顿起万层水浪,一帮太姒老臣,自不想看得姬发在西岐势力越做越大,反对之声极为强烈,究其原因,不过吕尚资历尚浅,在西岐中无甚功绩,自是难以平众。
姜子牙心下不由感叹南极仙翁智慧,凌然而起:“无功自不足以占高位,眼下犬戎猖獗,吕尚远领一支劲旅,平西岐之患!”
犬戎久居西地,自夏朝之时,便是西面祸患,后成汤立商,立四方诸侯,便为防范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六百年时间,四方已是尾大不掉,若非张帝辛征战东夷,怕四方危机还是如此,众人一听姜子牙之言,顿得鸦雀无声!
散宜生听此亦是一愣,西戎在西地扎根已久,若能灭,岂容他猖狂如此之久,忙道:“吕大人三思啊,西戎之灭,绝非一日可行!”
姜子牙要的便是一鸣惊人,以为服众,当下拒绝:“丈夫当以战沙场,不破犬戎终不还!”
姬发见得姜子牙如此决绝,心道想是上仙早有算计,自是应允下来,当日便令南宫适整顿军马,以待整军妥当之后出发。
新晋丞相吕尚起兵伐戎,一日之间,便西岐城传得沸沸扬扬,太姒听得外面言语,却是轻哼一声:“伐戎?这吕尚好大脾气,着人将之叫来,老妇倒要看看他如何本事。”(未完待续。)
第二五六章 寻明主,姬旦之对
姜子牙早在朝歌为官多时,自知官场事情,一日之间,便将西岐势力了解得清透,自西伯侯姬昌、伯邑考两人身亡之后,西岐之中,便分为两部,一部是以太姒为首,西伯侯姬昌的一班老臣闳夭﹑太颠乃是主力,另一部则事以姬发为首,肱骨之臣,乃是散宜生、南宫适。
西伯侯姬昌发家之时,乃得闳夭﹑太颠、散宜生、南宫括之资,才使西岐昌荣如此,此间南宫括最为年迈,早在三年之前去世,其子南宫适乃得南宫家大权。
如此四大肱骨一分,使得西岐城面上虽是波澜不兴,私下却是暗潮汹涌,太姒理朝已久,在西岐攒威甚厚,可谓一手遮天,姬发虽得年轻,手握兵马之权,奈何资历尚浅,威望甚不及太姒。
姜子牙所言西征,姬发也曾想过,奈何怕自己落得伯邑考一般下场,所一迟迟不敢行军,如今又得姜子牙替代,自是欢喜非常,心道此事若成,一可涨吕尚声名,此消彼长,太姒声名毕将暂落,二可扬自己实力,只要得机,必可在西岐大权得握。
退一步说,就算姜子牙不敌,此番大败而回,犬戎必得东进,到时太姒便不得不应战,太姒虽有心计,不过女流之辈,断然不会是犬戎敌手,到时,自己揭竿而起,力挫来犯,岂不是力挽狂澜,西岐不归自己,还能归于何人!
姬发那便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姜子牙归于府中,暗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姬发野心甚广。怕是卸磨杀驴之人。不若自己依姬昌所言,在姬旦与姬叔鲜之间,选上一人,一来,若姬旦贤明,西岐事成之后,自己性命无忧,二来。若姬叔鲜为君,但凭自己所为,亦不会有如何危险,此两人,不论为何,都比姬发好上不少。
姜子牙心下盘算好,便借土遁术出得府衙,直往东宫而去,众世子未得封赏,仍在侯府之中居住。
不多时。姜子牙便至三公子处,却见得姬叔鲜一脸蜡黄。此时已躺在床榻之上,一旁下人服侍着,却从中传出隐隐恶臭。
但叫明眼人一看,便知姬叔鲜活不长远,若将此人来助,怕大事未成,此人已死,姜子牙望得摇头,只得再去寻姬旦处,方至此间,便听得房中音乐做响,往内一视,却见得姬旦与众人正在饮酒作乐,面上红得厉害。
“这……”姜子牙望得皱眉,难道姬昌所料为假,这姬旦也是无能之人?
若将此人登基,怕又是一个昏君,比来比去,怕还不如今天武德皇帝,姜子牙念之叹气,却在此时,听得屋内言语:“可是吕丞相在外,我家公子有请。”
姜子牙听得一愣,心道姬旦如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