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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信听得外面糟乱,方才出得营来,未见得土行孙厉害,只见得此人矮小,自是出言讥笑,尾随他出来之人,自是出言大笑,姜子牙怕在师侄面前失了颜面,忙道:“人不可貌相,南宫将军休得无礼!”
南宫信寒眉一甩,自不理姜子牙,一手指土行孙道:“要这等矬子出战,岂不落了我西岐威风!我看啊,你这矬鸟,还是哪里来,便回……啊,哎呦!”
土行孙听得大怒,若非姜子牙在此,早就发作出来,如今见南宫信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自是忍不住心头之火,这便伸手,一手捏住南宫信手掌,反手一拧,直把南宫信疼得龇牙咧嘴!
“师侄。休得伤之性命。” 姜子牙初道军中。便被南宫信摆了一道。心中自是怨火未消。
土行孙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手臂一挥,正将南宫信摔在地上,南宫信一吐口中血沫,自是恼羞成怒,顾不得此乃军中,抽出腰刀便砍!
土行孙觉得背后一凉,手中不自觉拿出镔铁棍。回身便砸,但听“嘭”得一声闷响,正见得血雾翻飞,南宫信身子一僵,直挺挺倒了下去!
姜子牙本想将南宫信教训一番便可,却不想如此出了人命,土行孙见惯了血腥,自不在意这等凡命,手中镔铁棍一挑,正把南宫信尸首挑在半空:“不听军令者。便是如此下场!”
土行孙杀南宫信,不过瞬息功夫。众人望得吃惊,如何还敢言语,姜子牙见事已如此,只得顺水推舟,将南宫信罪过,写了一方长书,寄回西岐城中。
入得营来,姜子牙自把犬戎黑骑军之事与土行孙诉说,土行孙听得黑牛体重,心下自然有了主意。
翌日,两军对垒,胡巴昨日跑了龙须虎,心中乃是余恨未消,单刀立在黑牛上道:“独脚蜥蜴,出来一战!”
龙须虎听得大怒,当下便要拍马去战,却不想身后忽得响鼓声,却是姜子牙令大军,直扑上前,胡巴看的大喜,心道这吕尚吃黑骑军一次亏不够,还要再吃二次,当下一声呼呵,着黑骑兵大举来迎!
黑牛嘶吼,恍若闷雷,但见犄角上绑得道道兵刃,正闪烁隐隐寒光,风卷云动,两方大军其出,顷刻就要交手,便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马嘶,却见得龙须虎一手勒住战马,起身就退!
胡巴望得大喜,急催黑牛奔行,却不想忽得身子一顿,竟是一个趔趄,直如深沟之中!
土行孙深通地形之术,这移山填海之术,自也会得不少,先前听得姜子牙言黑牛体重,自是此处设下陷阱,只待犬戎军上当!
胡巴大惊,心道此间山石密布,如何出得这般深沟,还未来得及呼喊,脖颈中便是一凉,正被竖起石棱直穿胸腹而过,当下眼前一黑,当即无了性命!
黑牛体重,这一冲起来,惯性更大,任由成牛兵士勒紧了绳索,却也是难以止住身形,一时间,呼嚎之声不断,只见得烟尘滚滚,血雾漫天,数万黑骑军,顷刻见竟是损伤过半!
姜子牙望得真切,见得黑骑军几乎将暗沟填平,当下令大军冲击,龙须虎一马当先,也不管人在何处,手中将着磨盘大石头,抬手便砸!
寻常之人,便是力大,如何能抵这大石冲击,犬戎军中,登时被砸出一条血路,西岐军掩杀其中,只将揽月戈、长刀、矛旗直挺挺冲将过去,犬戎军习惯马上作战,手中乃持短兵,如何是这长兵对手,两者还未相交,便被直刺下来!
土行孙亦是杀得兴起,手持镔铁棍,从土中冒出,便是一闷棍打死一方首领,不多时,此人手中斩落敌首,已是不下数十,犬戎军被冲得四零八散,头领之人又尽去,如何还有再战之下,自是狼狈逃去!
姜子牙大喜,心道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果有大用,这便将腰间帅剑一拔:“全军出击!”
败仗无人打,胜仗鼓争先,但听得鼓雷,西岐军大部开拔,顾不得阵形,有马的急催战马,无马的只恨爹妈少给了两条腿,口中呼嚎着,若潮水一般,直涌上前!
此一战,姜子牙领军追杀三十余里,放下停歇扎寨,是夜大摆庆功宴,营帐中灯火通明!
“什么!败了!”狼主申渠听得黑骑军大败,端得一惊,“胡巴呢?胡巴可曾回营?”
“胡……胡将军身……身落阵中,已……已然殉国……”斥候支支吾吾道,“狼……狼主,那……那吕尚甚是厉害,不若……不若……”
申渠心下恼火,听得斥候之言更是不耐:“不若如何!”
“不若……不若投……”斥候话未说完,便见得眼前一抹寒光闪过,登时便无了性命。
申渠一手将长剑扔在地上,黑骑军败、胡巴身亡,这……这当如何处之,莫非是……莫非是天亡西戎?
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言帐外有两人求见,申渠头疼西岐之事,自是不想见客,忙摆手道:“去,去,去!将那人打发了便好!”
下人得令下去,不及呼吸功夫,却见那人又急忙返回营中:“狼……狼主,来……来人言有破敌之策!”
破敌之计?申渠身子一颤,忙得道:“速请,速请那人进来!”(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章 万刃车,元觉洞来人
下人出去,不多时,便见营中出得两人,这两人约三十上下年纪,身披白袍,打扮得头陀模样,见得申渠便稽首道:“贫道朱灿,此乃我师弟文辉,奉家师之命,特来相助狼主。”
朱灿、文辉?申渠虽未听过两人名讳,但见得两人仪表非凡,见得回礼道:“不知家师名讳?”
“吾师乃是白狼山元觉洞法戒。”朱灿答道。
犬戎以白狼为图腾,白狼山乃是犬戎一族圣地,法戒更是此间有名修炼仙人,犬戎之地,生产耕作,多得此人教允,故此犬戎之人,皆称法戒为真圣。
申渠乃是犬戎狼主,自听过法戒之名,忙得道:“原是真圣之徒,寡人失敬,失敬。”
邀得朱灿、文辉二人坐下,吃喝一二,申渠方才言道:“两位此来援助,不知带何物件?”
“我兄弟二人此来,乃带两宝。”朱灿说着,手中长袖一甩,营中正出一物,此物状如风车,当中有一转盘,中间有一竿,上则四首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风四字,“此宝名曰万刃车,祭起此宝,云雾陡生,阴风飒飒,势如风火,中有百万利刃飞来,端得非同小可。”
“万刃车?”申渠听得皱眉,一手摸木车之上,“只这等木头,真有此能?”
“真圣自不言假,只是灵石难取,此番之带三百余颗,想来对西岐草莽,倒也足够。”朱灿言道。
申渠听之点头,暗道这万刃车。要真如朱灿所言。莫说三百。便是三十也当足用,这又忙得问道:“不知二位仙长,另一宝乃是何物?”
文辉一笑,长袖一抖,手中正落一方黑旗,此旗上,落一方凄白鬼头:“狼主且看,此旗名为落魂旗。只要知晓那人名讳,只需得轻轻一点,便将那人三魂收来!”
“这……这……”申渠看得惊异,听得这落魂旗厉害,忙得将手缩回,“如此……如此明日之战,倚仗两位仙长了。”
翌日,申渠亲自领军,至战场之上,一眼便落姜子牙身上:“吕尚。西岐、西戎友好,如何妄兴刀兵!”
姜子牙得作日之胜。自是意气风发:“你西戎屡犯我西岐边境,扰得万民不安,怎生有友好只说?申渠我劝你早日投降,也好少得地地涂炭生灵!”
“一国之君,岂有投降之理!”申渠呵道,当下帅旗一挑,令大军出击!
姜子牙亦是不惧,忙令众军出击,大军呼啸而出,却见得犬戎一方,不出军马,反出得三百余辆木车,朱灿立于之后,手中正落一柄四面棱旗,手中一转,但见得万刃车无风自动,竟是呼啸而起!
西岐之人虽为见过如此阵仗,可见得这木车,心下亦是不甚在意,中军呼啸,直冲而上,便在此时,朱灿手中四面棱旗一摆,正出风之一面,但见车扇猛转,其上忽出阴风,战场之上,瞬间飞沙走石!
行在最前军马回首不及,正被卷起风沙迷了眼睛,当下受惊,四散而开,万刃车趁机猛进,落得军队之中,猛得烟火大气,直熏得人睁不开眼睛,朱灿口中捻咒,万刃车上风车猛转,其上果真出道道白刃!
白刃飞旋,好似刀凌,众人回缓不及,登时被落一片,姜子牙望得心急,忙令众军撤退,那前方阵中,风吼马嘶,如何能听得见他之言语,众军在前,当下乱作一团!
土行孙眼望得真切,忙得遁地直走,抡起镔铁棍,直破土而砸,却不想一旁文辉看得真切,手挺一杆长枪来战!
土行孙见人来敌,当下身子一旋,没入土中,文辉忙得将枪挑下,却是手中一颤,长枪直入土中,一下竟是拔出不得!
文辉身后猛得一道劲力上扬,正见土行孙手起镔铁棍直砸而落,当下顾不得长枪,一个翻滚,直躲出去:“来将通名,贫道手下不斩无名之人!”
土行孙见文辉不过地仙下阶修为,自是不甚在意:“老子土行孙,今日便要你性命!”
土行孙话毕,抬镔铁棍便砸,那边文辉却是一笑,手指轻点,在落魂旗上写下土行孙之名,便得一挑,土行孙脑中忽出一道白烟,直入旗子之中!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管体,七魄乃精,三魂一去,身体自不得撑,土行孙失去支使,自得重重甩落在地,文辉一手将之拎起,直甩进营中:“吕尚,看你如何猖狂!”
“这……这……”姜子牙见得土行孙大败,心中断得一惊,眼前西岐众军被万刃车杀得凄惨,额上顿起一层冷汗,忙道,“来人,来人速救土行孙!”
西岐军中多是凡人,如何见过这等烟火之物,要之救人,更是难于登天,龙须虎乃是本性属水,见得万刃车中三昧真火厉害,自是不敢去迎,姜子牙大急,心道此番若败,当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只得将那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打开,此间又出一方青烟,缓缓直上天去。
因为有第一道锦囊经验,姜子牙也得心安不少,果不其然,青烟一出,半空中忽得浓云大卷,但见得一道紫雷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