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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一听故人二字,心下一颤,上古十大魔神中,有一人名便是旱神女魃,可此人身份,着实难探,《山海经》中记载,旱灾之神四大僵尸始祖之一,唯一带有神怪二重身份。
其一,乃为黄帝之臣,此人形象以天女形象为代表,相传是一位穿青衣的神女,她所居住的地方,如惔如焚,蚩尤起兵攻打黄帝,黄帝令应龙进攻冀州,蚩尤请来风伯雨师,以狂风骤雨对付应龙,黄帝这才请来女魃这才将之击败。
其二,《书林通志》中曾记。夸父与女魃战于逐鹿之野。女魃在地面上打不过夸父。便飞上天空,浑身围住烈火,从地面上望去,犹如中间有只赤红太阳。
夸父使出法术使身高增高数倍挥着桃木仗继续追赶女魃,直至被烈火蒸干了身体,**疲惫,终被活活累死。
可这说法,无论一二。女魃皆应是黄帝一方之人,乃为十大魔神对头,可此间银灵子又道女魃乃是故人,想以前关系甚好,方才如此言语,若此一想,这女魃身份,端得扑朔迷离。
张帝辛皱眉道:“道友所言,可是旱神女魃?”
银灵子听得一顿,忙道:“道友果真聪慧。贫道所言便是此人。”
张帝辛听得皱眉又道:“十大魔神在涿鹿一战,不是尽皆身陨。如何这女魃还在人世?”
“这……”银灵子听得苦笑,这才将涿鹿之战辛秘说来,那便战起,黄帝一方请来水神应龙,此人英明俊朗,亦是不世之人,十大魔神中,旱神女魃本就年幼,见得应龙风采,竟是暗生情愫。
后风伯雨师来大败应龙,女魃少女心思极重,乃在大战之中,救了此人,这一救,却不想是条不归路,上帝昊天当即以违反天规之名,将应龙软禁,并言蚩尤不败,应龙魂断斩妖台!
女魃生性单纯,如何看得透昊天轨迹,反将回身,与十大魔神为敌,后蚩尤大败,黄帝便认她为义女,要之与应龙完婚,可当夜却不知为何,应龙不辞而别,女魃一时受不得刺激,乃是癫狂疯躁。
那间,不过三日功夫,天下大旱处处民怨载道,昊天见得时机,便着人诛灭女魃,想是黄帝求情,才留得女魃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压在地洪湖,以思己过。
此间那是辛秘,旁人自不知晓,银灵子如此说起,张帝辛听之亦是大惊不已,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或许十大魔神更愿如刑天一般,言皆是战死,也不愿承,此间出得叛徒。
那应龙乃是五方龙帝之首青龙化身,如何能与女魃完婚,此番之罪,可说是自作孽,张帝辛听得皱眉:“若是封与洪湖,这女魃又如何出来了?”
银灵子听之摇头:“此事蹊跷,怕只得将女魃擒住,才好言语,可那女魃……痴傻难分,怕是不好言语。”
既然灾祸之源确认了,那此人自好得之,张帝辛道:“有道友与刑天在,想要擒此人,怕也不难。”
银灵子摇头:“道友不知,我等十人虽属魔神,却也极义气,当初早有约定,无论如何,我十人之间,不得各自为敌,不得相互出手,女魃可背我等,我等却不可不念女魃。”
张帝辛听得如此,亦不好强人所难,暗道刑天想是如此,才未来见己:“这女魃行踪飘忽,道友可有收之之法?”
“女魃自应龙逃婚之后,乃得神志不清,其性本厌水,道友可依此而行,将之擒住。”银灵子道,“不过……不过,还请道友看我与刑天之面,莫……莫要伤了女魃性命。”
十大魔神情若兄弟,本道此生不悔再见,可劫后余生,竟能见到一二,便那些仇怨、憎恨,自当落到一边,剩余心中,尽落得是满满珍惜,满满情义,兄弟可叛我,我却不可叛兄弟,此等情分,当是世界难见,珍重非常。
想必女魃初到朝歌之时,刑天、银灵子两人便早有感应,两人本可置之不理,可银灵子能将此间事来说,对之来说,或已尽了心力,张帝辛亦不好为难两人,只得点头。
孔宣、袁洪已去,刑天与银灵子不能出战,朝歌能用之人,却只剩下张帝辛一人,旱灾不可延缓,需得早日来破,心意下定,便寻一处宽敞之地,好生设伏。
张帝辛本想出宫行事,却不想一道阴风忽至,此间落得一人,正是飞廉:“陛下要往何处而去?”
早在张帝辛去三淆山候,飞廉便得早早远离,多番寻之无果,不想此等时候,他反倒回了回来,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此番,飞廉何种算计,这便道:“飞大夫去之甚久,此番又如何回到此处?”
飞廉眉角一挑,笑道:“陛下神威,飞廉如何得比,三淆山一战,不但将刑天释放,还把那潜藏已久的银灵子引了出来,啧啧……陛下这手段,便是飞廉,也不得不心生敬佩。”
张帝辛自不信飞廉这花言巧语,嘴角一笑道:“飞大人此来,不会是为夸赞寡人功绩吧?”
“陛下圣明。”飞廉嘿嘿一笑,低声道,“依陛下之明,必知此番作乱之人乃是女魃,飞廉此来,乃是替陛下分忧,施计擒了那厮……”(未完待续。)
第二六九章 飞廉计,黑碗擒女魃
所谓无利不起早,飞廉去之又回,且提出帮自己擒女魃,除旱灾,必然有自己的算计,张帝辛笑道:“刑天、银灵子皆在朝歌,要擒女魃简直易如反掌,飞大夫未免高估自己。”
“十大魔神乃有约定,相互之间不得出手,陛下明知如此,还拿刑天、银灵子二人名讳前来唬我?”飞廉笑道,“解旱灾,乃是刻不容缓,若非如此,三日之内,朝歌水源必绝,到时怕贫道相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飞廉所言,却是实情,擒杀女魃,已是迫在眉睫之事,万万迟缓不得,张帝辛笑道:“不知飞大夫此番相帮,当要取何种报酬,你若要的太高,寡人却是负担不起。”
飞廉一笑:“陛下果真聪慧,前番九黎大难,想那宝贝已落道友手中,贫道所要,便是借那宝贝,观摩一二。”
乾坤九鼎虽落张帝辛手中,可那九鼎之秘,却是反复参悟,未得丝毫契机,飞廉名言要此,难道是知晓九鼎之秘?
望得张帝辛皱眉,飞廉又将言道:“以鬼谷子之谋,还真怕贫道携那宝贝跑了不成?”
飞廉只说观看,却未得说借看几时,何时归还,不若此番诈他一下,张帝辛心道如此,自是大笑:“飞大夫忠君爱国,若擒女魃,乾坤九鼎自是不再话下。”
飞廉大笑,两人交谈得欢喜,心中却是各有算计,翌日夜中,两人于朝歌城南。做好布置。未及多时。忽得听四面“嗡嗡”作响,却见得一面黑云,乌压压飞向这边,张帝辛看之一眼,心下亦不由一惊,这黑压压一片,不是旁物,乃是尺长蝗虫。所过之处,乃是草木皆枯,瞬间化一片白地。
都说南方的蚊子三只可以炒一盘菜,此间蝗虫,倒也是不恐多让,黑压压蝗虫飞过,此后猛得一阵阴风大起,却见得一三丈余高漆黑怪物,正落此间,见得前方一团明水。喉中嘶吼,竟是冒出闪闪火星。
银灵子言女魃乃是魔神一族美人。可望得此怪形貌,却丝毫与美沾不上丝毫关系,难道神魔族之人就是这般审美?张帝辛脑中虽得乱言,眼下却是不敢大意,见得女魃近水,忙得将金砖一捏,起手便砸!
“嘭”得一声脆响,金砖似是砸在了铜铁之上,女魃缓缓转身,望得张帝辛,口中嘶吼,身子一跃而起,竟出百丈之高,双手齐下,宛若两柄钢刀,正闪道道寒光,直插而下!
张帝辛心道这女魃好快的速度,忙得身起,手中将出虎魄,抬手便砍,这一落,正与女魃臂膀将到一起!
张帝辛手中一僵,却是震得虎口生疼,身形忙将后撤,女魃自不舍,右手横扫,凌空之砸而来!
张帝辛身子一滚动,忙得躲至女魃身后,手中虎魄直刺,却是连一道划痕都未有留下。
相传十大魔神乃是铜头铁臂,此番一见,果真非常,张帝辛心道,若如此战法,怕不是个法子,忙得起身,手中八方亮银旗一甩,忙得数丈大旗呼啸而起,却不想那边女魃身子甚快,竟是一跃而起,还未及摆好阵法,便已逃脱其外!
女魃虽得钢筋铁骨,却似神志不清,全然似个盲兽一般,也不管然在何处,身子忽得一红,口中直出紫色六昧真火,张帝辛虽不惧六昧真火,可那千钧之力,挨上一下,却也是着实难受,心下不敢大意,身形一闪,直往旁出跃去。
女魃嘶吼一声,口中喷火,直追而至,却不想身子一颤,身下忽得一空,竟是直被没入土中!
张帝辛忙将乾坤阴阳鱼砸下,直往女魃眉眼之处招呼,女魃被刺得难以睁眼,胡乱得双手乱舞动,一瞬间勾起滚滚尘土!
不好,女魃要走!张帝辛大呼道:“飞廉,还不动手!”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女魃从地坑中,直冲而起,还未来得及出手,却见得天空忽明,凭空中出得一方银丝白网,直将女魃束缚其中!
女魃嘶吼,身上却好似着了一般,全身忽变通红,正若奔涌而出岩浆一般,竟要化作热流,直散而去,飞廉冷哼一声,手中落一方黑碗,此碗看似古朴,上雕云水暗纹,反手一落,此中乃落缸口粗滔滔江水,直扑而下!
女魃身子本热,此水一落,瞬间起滚滚云雾,热滚冲将而上,直把半便天幕遮下,女魃暂归清明,双腿一拱,便要凌空而起,张帝辛望得真切,手中震天弓一挑,一道金光直出,直把女魃定在地上!
飞廉口中捻咒,忙得将女魃收入黑碗之中:“女魃已除,可将乾坤九鼎与贫道来看?”
女魃虽收,张帝辛总觉心中不安:“旱灾新接,待得二三时日,若见成效,自将九鼎借予道友。”
“陛下是要返悔不成?”飞廉道,心下似有不安,“女魃已除,乃陛下亲眼所见,所谓一言九鼎,陛下可开不得此般玩笑。”
飞廉越是急躁,张帝辛越是耐得下性子:“这女魃毕竟上古魔神,寡人不见起亡,终是放心不下,飞大夫不过稍后一二,那乾坤鼎亦不会凭空走了不是?”
飞廉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