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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姬发听得一愣,忙得起身,要将众人扶起,却不想众人竟是跪拜不动,任由说何都是无用,无奈之下。只得叹口气道;“如此……如此便依兄长所言!众位请起,众位请起啊!”
姬发将得武吉扶起:“兄长着急不得,此事还需好好算计,待小弟想明对策,自请兄长指点。”
武吉点头谢恩,再得交谈一阵,终是起身离去,散宜生见他远去,方才道:“侯爷。此人真得可信?”
姬发笑道:“此人虽是莽夫,一身武力却是非常,当年孟津一战,一力斩张凤六员大将,果是勇冠三军,如今朝歌事变,天子下罪己书,可见朝中空虚。此书只为抚民,却是瞒不过本侯。时机已到,你我正好揭竿而起!”
散宜生点头:“如此,武吉当有大用,不知侯爷……太姒若死在城中,怕与侯爷乃有不利,不知此番当如何引之出去?”
“此事易尔。吕丞相早在岐山之中造建封神台,如今此台建成,你我自可为之行事。”姬发道,“南宫适,速速准备粮草、兵马。待太姒一死,便得起兵,直扑汜水关,此举必得八方诸侯响应,你我一鼓作气,必可得殷商天下!”
姬发又道:“另有劳丞相,遣土行孙、雷震子二人,携本侯亲信,往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处一行,雷震子虽非先父亲生,终究是我兄弟,太姒之死,还要其少知为好。”
姬发话令刚毕,便见得侍女进殿:“侯爷,商娘娘叫奴婢传话,若侯爷在行耽搁,今日便不必赴庆美宫了。”
“哎呀,今日政事甚忙,不想冷落了青君,该死啊,该死……”姬发忙得起身,边走边整理衣衫,“你等将此事做好,莫要再出什么叉子。”
“这……唉!”见得姬发如此,散宜生不由叹气,“自商娘娘进宫,侯爷便一日一日沉迷美色,若此这般,如何得好!”
姜子牙听之点头:“商青君之毒,不下朝歌妲己,你我……你我需得好好劝诫王爷才好。”
见得散宜生、姜子牙如此,南宫适却将眉角一挑,冷哼道:“要去啊,你们去,我可不想再被侯爷骂得狗血喷头!”
“这……”散宜生一想前日之事,亦不由缩了缩脖子,“无事,无事,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商青君再得厉害,终究一妇人尔,成不得什么祸患……”
姬发朝歌求亲之时,本以商青君乃是朝歌老骨板商容之女,乃得其父真传,应得骨板不通,却不想此女一来,便舞得一袭红衣凌袖,教人看得着迷。
其后相处,更发现这商青君乃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那养身之道,也是做得处处完好,直教西平侯爷姬发那是一个欲罢不能,不过好虽好,此人却略显小气,自她进宫以来,后宫之女便不由得姬发随便来碰,好在姬发对她着迷,倒也不觉有何消损。
姬发进及后宫,便见得商青君一脸愠色,坐于凳台之旁;这便忙得摆出一张笑脸:“哎呦,哎呦,这是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啊?”
商青君见得姬发进此,只得稍稍欠身:“非是侯爷惹,青君自嫁西岐,便远离了朝歌姐妹,不觉间已有年载,心中甚是想念,这便想回朝歌一趟,还望侯爷恩准。”
西岐与朝歌开战在即,姬发如何会允商青君离去,这便道:“宝贝在西岐岂不很好,那朝歌有何好的,宫中便是你家,你要姐妹,这后宫之人,何人不听你之言语?”
“唉……那后宫之人,如何比得过我朝歌姐妹!”商青君嘴巴一嘟,“侯爷政务甚忙,自无暇来看青君,若再无朝歌姐妹前来,臣妾……臣妾怕是要闷死了……”
商青君说着,竟是面露悲戚,姬发见得如此,心下俱生不忍,忙得安慰道:“宝贝……宝贝啊,朝歌距此路途遥远,我……我如何能为你寻得姐妹啊!”
商青君哼叫一声,便得皱眉道:“就知你无能,我才懒得求你,我且告你,我有一修仙姐妹,乃在西昆仑修行甚久,此番将要回来,我想她想的急切,便邀她往西岐一聚,到时你可不许将她远离!”
姬发一听乃是仙人,又是商青君姐妹,想是天下极品美女,心下顿得一颤,暗道,这人间美女虽尝,可那仙人如何,倒是耐人寻味啊:“不远离,不远离,待你姐妹来此,本侯亲自出迎便是!”(未完待续。)
第二八三章 天子八罪,西岐反商
翌日辰时,西岐宫前便集结好人马,便等姬发封神台拜天,却不想等候多时,都未见姬发身影,散宜生虽是着急,见时候尚早,当也不好催促,只要用人稍等。
如此一等,却不想便是一个时辰,众人等得不耐烦,早已懒散落地,散宜生见得无奈,心道如今已至巳时,姬发如何还不到,这便遣人去问,不多时,下人回报,侯爷尚在商娘娘宫中,言稍时便至。
商青君、商青君,如何又是这商青君!散宜生心下大怒,却是不敢言语,之得令众人稍等,可不像,此令一下,左等姬发不到,又等姬发还是不到,姜子牙见不是办法,忙得过来商议:“侯爷若再不至,耽误了时辰乃是小事,误了成事之机,才是大事!”
“这……这……”散宜生听得亦是直摇头,“吕丞相如何不知,这商娘娘后宫你我如何去的,此番……”
“大母到!”散宜生话未说完,便听得一声鸣响,正见一袭雕凤香车直往此处而行,众人见太姒至此,忙得跪拜行礼。
太姒居于辇上,眉角微挑道:“西平侯呢?如何不见他来此?”
“这……”散宜生、姜子牙二人面面相觑,自不知如何言语,姬冲明寒眉冷竖:“哼,西平侯便将大母亦不放在眼中,这封神台祭天,不去也罢!来人,打道回宫!”
太姒若是回宫,此番计划当是全然泡汤,散宜生暗叫不好,忙得道:“西平侯昨日处政甚累,至子时方才稍睡,想是劳累过度。这才忘了时辰。”
太姒端坐车辇之上,眉角微挑道:“既是如此,哀家便在此稍等一二,若过得三刻他还不至,我看着这天,也不必祭了。”
“是、是、是……大母所言极是……”散宜生一面应酬。一面推搡姜子牙去寻姬发。
姜子牙早也听说散宜生、南宫适二人去商青君处寻姬发一事,便被骂得扣血喷头,差点拉出去斩首,如何还敢再去,散宜生只得哭丧着脸道:“吕丞相啊,吕丞相!侯爷待你甚厚,满下朝野,侯爷亦最听你之言语,此事非你去不可啊!”
“散大夫说笑。侯爷……侯爷来了!”姜子牙方要推辞,却见得远处一人策马而至,正是西平侯姬发!
太姒见得姬发至此,自是无有如何好脸色:“西平侯好生繁忙,便祭天之事,也可晚了?”
“大母教训的极是,大母教训的极是。”姬发虽与太姒不合,外面之上。却也需给足她面子,反正将死之人。在不在一时半刻。
众军出行,西平侯姬发乘香车,当先而行,大母太姒乘凤车,居中而行,大军一路扬旗鸣锣。直往西岐山去。
行至午时,方见岐山后一高起层台,台高九丈,以对天之及数,势按九循。上分八卦阴阳,下属九宫龙虎,四角按四时之形,挺三丈五方玉柱,八方落乾坤之数,各树一方旌旗,中落虚空,合上三阶,起一方清虚,正是封神之处。
封神台上仙雾飘渺,当有蔚然大观之状,众人见此,心中都不由得一颤,其上忽得霞光大落,此间出得红、白、青、黑、蓝五色之人,手持拂尘,正朝姜子牙稽首道:“依仙长命,封神台修缮完毕,我等特来复命。”
姜子牙点头道:“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乃阐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又分八部,上四部雷火瘟斗,下四部群星列宿,叁山五岳,步雨兴云善恶之神。此时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又逢神仙犯戒,故臣吕尚,受天之命,承道皇气,特立此台,以为天命。”
众人何曾知晓昊天之名,又怎知晓三教为何,当下听得云里雾里,但见这封神台非凡,又见凭空中出得五路神,心中俱是惊异不已,忙得下跪行礼,口呼天恩。
姜子牙见得如此,方才道:“请侯爷上台祭天。”
姬发起步置石阶之上,燃三柱清香,伏跪蒲团行礼:“西岐子侯姬发敬上,今天子昏庸,佞臣当道,天下之灾不绝不断,万民生之若身水火,姬发恭得天命,愿顺天而行,以解万民疾苦,便起身当陨,亦是不觉与悔。”
姜子牙随后而至,手展黄卷,言道:“天子不之罪有八,一,不遵祖礼,篡改祖宗之法,于先圣祖皇不敬;二,唯才是用,立黄金台,破身份之别;三,沉迷美色,荒废朝政;四,任用佞臣费仲、尤浑……”
姜子牙念道此处忽得一顿,眼瞪姬发一眼,方才又咬牙道:“任用佞臣费仲、尤浑、姜子牙,只是朝刚败坏;五,好大喜功,修摘星楼、鹿台,不顾万民疾苦;六,妄动刀兵,致使灾祸四起,民不聊生;七,非重祭祀,获罪于天,乃得水、旱之灾并起;八,不尊兄长,不寻礼法立嫡,反教外姓为子。”
姜子牙言毕,合卷道:“此乃天子八罪,天下人得之,当顺天道民意,诛无道昏君,恢祖宗礼法!”
“诛无道昏君,恢祖宗礼法!”众人听此,齐齐口中呼和,一旁太姒心下忽颤抖,方感隐隐不对,忙得令姬冲明身退。
姜子牙在台上自是看得清楚,手中一指太姒道:“攘外必先安内,太姒名为西平侯亲母,实为西岐国贼,此人终属外姓(太姒乃是帝乙之妹),必得杀来祭旗!”
“混账!谁敢动……”姬冲明话未说完,便见得一方磨盘大石头直砸而下,“啪”得一声闷响,便见得血雾翻飞而起!
“杀太姒,保明侯!”人群中忽得一声号起,太姒望得吃惊,忙令众人撤退,便在此时,却见一人金盔银甲,手持一柄乌黑混铁棍,急催枣红马至,来人正是武吉,便听得“嘭”一声炸响,见得血雾飞腾,便凤辇也若枯朽一般,直从中断裂开来!
武吉面露愠色,一手提了混铁棍,一手勒马,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