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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面色一红,不想多宝道人这便看透自己,乃得点头同意,一旁刑天、银灵子皆是败军之将,心中不服,面上却不好言语,只得低头紧随而上。
一路之上,张帝辛才知晓,此番拦路弟子,名为白庆,乃是金灵圣母幼徒,此番金灵圣母外出,才将他交与夺宝道人来管,夺宝道人掐指来算,便知此人乃是上古神兽白泽,见其根骨不错,这才将之收留身边。
白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皆在言下,此乃通灵之物,张帝辛从后世轩辕本纪中亦曾见闻,相传此物乃为黄帝东巡是所见,因得帝令,才得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不过,此间封神世界,当与后世所见所闻,差距甚远,至于这白庆与轩辕黄帝有甚关系,如何出现在碧游宫中,张帝辛自是无暇考究,四人缓行,不及多时,便至碧游宫前,多宝道人令众人止步,自己入宫通报。
不多时,多宝得出,言圣人准允见驾,张帝辛稽首谢过,这才往宫中行去,方至此间,正见通天教主端坐九龙沉香辇上,这便跪拜行礼:“圣人老爷万寿无疆,殷商天子子辛拜见。”
通天教主眉眼微睁,点头道:“道友客气,不知此番前来,有何见教。”
张帝辛道:“前番蒙教主出手,才退了西方接引道人,子辛此来,乃为答谢圣人恩情。”
寻常人见之,都免不得寒暄一二,圣人虽是清修,可这往脸上贴金之事,谁都愿听,圣人虽不喜欢繁华,此等恭维之话,却也中听入耳:“道友身忙不迭,如此客套之话,自得免说。”
张帝辛见被识破,面色却是不红:“子辛此来,乃为道友应先前之诺。”(未完待续。)
第二九六章 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上)
通天教主眉角一挑,这便道:“不知道友所言之诺,乃是为何?”
张帝辛心下一颤,通天教主若早算自己来此,如何会不知自己所来之意,这便道:“乃是道友所言岱舆山相帮之事,子辛见时机已至,特请道友相助。”
通天教主点头,却是不置可否,反将道:“岱舆山之封,乃为大能所至,此事行之,需得小心再三,不可轻易行事,道友若去,还需小心非常,未有万全之策,不得行之。”
通天教主此言,当若世外之人一般,张帝辛听得皱眉,心道莫非此间出了什么事情,使得通天教主转换了心思,方要稽首来言,便见白庆进宫行礼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碧游宫外广成子求见。”
广成子?张帝辛听得皱眉,汜水关外之战,广成子明明早去,如何这个节骨眼才至此间,方要言语,却见通天教主点头:“好,传广成子至此。”
张帝辛见状,自打个稽首,身退下去,通天教主亦不阻拦,眉角微皱,不知作何思想。
方出碧游宫中,张帝辛便见多宝道人、无当圣母一行数十人在此等候,此间一青衣云纹道人,头带青粉花莲,手托青丝拂尘,向前稽首:“多谢道友援救之恩。”
若论交情,张帝辛与截教之人,只是无当圣母、赵公明、三霄、八仙等人,可这青衣女子,他却是从未见过:“这……道友如何言此?”
青衣道人一笑,这便道:“道友可是忘了火龙岛焰中仙罗宣?”
东夷之战时。罗宣承闻仲之邀。前来相助。却不想一时不慎,落败番天印下,张帝辛忙将相救,引之入凤皇处修养,本想待得时间稍宽,再去探看,却不想这一忙,早不知将此事忘到了何处。听得此人之言,忙得稽首道:“罗宣道友因为受伤,鬼谷子如何能之不记。”
“前日小徒身好,已返火龙岛中,且将此事与贫道说起,要贫道代为言谢。”那青衣道人说着,手中将出一对珠子,其形若牛眼大小,通体乳白,不含一丝杂色。“此物名为日月珠,虽非天地至宝。却也是难见珍宝,需得千载方才成之独颗,如今这一对,权作谢礼赠与道友。”
罗宣已至金仙上阶之境,其师必得玄仙无疑,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皆是自己相识,此间又在碧游宫中,如此一来,此人身份便得好猜,张帝辛忙得稽首道:“龟灵道友使不得,万万使之不得!罗宣道友亦因贫道之事几陨,鬼谷子心中已是有愧,如何还敢收此宝物。”
罗宣乃是焰中仙,便得拜师也当拜金灵圣母才是,如何拜了本性属水的龟灵圣母,张帝辛思之亦是不解。
龟灵圣母见望之皱眉:“道友可是嫌贫道之物不堪?若非如此,还望道友收之!”
“这……”张帝辛此来,乃是又事来寻通天教主,如何能收这日月珠,望一眼多宝道人,眼中忽得一明道,“非是如此,非是如此!罗宣之谢,多宝道友已送宝与我,鬼谷子如何能复收其礼。”
龟灵圣母听得皱眉,眼望多宝道人道:“师兄,可有此事?”
多宝道人见张帝辛向自己使眼色,自是笑得点头:“若师妹想谢,便将这日月珠来谢贫道便好。”
“哼!”龟灵圣母轻哼一声,“世人都知你宝贝上前,不与师妹十件、百件,还要来索这日月珠,此是万万不行!”
龟灵圣母万年修为,不想还是这等脾气,张帝辛暗下大笑,多宝道人亦不计较,这便将另外几人介绍,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等人皆在此列之中。
张帝辛一一稽首见过,心下并未注意,不过此间一人,却引得他得注意,那人便是多宝道人之徒火灵圣母,原书中,便是此人驭三千火龙兵,头戴金霞冠,伤洪锦、龙吉公主,后姜子牙、哪吒、韦护合攻,将其击败,其后广成子至,着扫霞衣,拿着番天印,一印便要了火灵性命。
此后才有广成子三拜谒碧游宫之事,惹得通天教主大怒,才得摆诛仙阵、万仙阵,至使截教大败,如此之人,张帝辛心中自有印象,暗忖道,广成子害金灵圣母,此乃必为换三足鸟凤冠来,不若从之行事一二,来个移花接木之法,要通天教主狠下心来,与自己同一战线,这便哀叹一声:“想是见截教众道友如此,金灵道友有知,也得心下安息了。”
多宝道人一听此言,顿得眼中一明,忙得问道:“何时?道友所说为何!”
一旁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等人,听得此言,亦是心中一颤,忙得前来问道,张帝辛叹息一口,这便将汜水关事一原本讲来,众人听之无不咬牙切齿,龟灵圣母、火灵圣母最为气恼,竟是大怒之下,要往玉虚宫讨个说法。
若非多宝道人在此,怕是众人早就安稳不住,说来也巧,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得白庆引广成子从旁而过,广成子一见截教三大首徒皆在,心下一虚,忙得稽首道:“玉虚宫广成子见过众位师兄!”
“广成子!你且说来,汜……”龟灵圣母质问未完,夺宝道人便得打断道:“你且去宫中拜过圣人老爷,其后师兄自有话来问你。”
广成子见得众人面色不善,又听多宝道人之言,心中自是大惊,额上顿出一层冷汗,忙得稽首,起身便往碧游宫中行去,暗下道,寻日相见,众人皆有言语,如何今日这般状况,莫非金灵之事,截教之人已是知晓?
若真如此,此番怕是麻烦!广成子心下暗悔,可此间至碧游宫门前,便得行进,再无退路可言,无奈之下,只得硬这头皮进入:“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弟子广成子拜见。”
通天教主眉角微抬:“广成子,你今日至此,有何事见我?”
广成子忙将三足鸟凤冠奉上:“弟子启师叔:今有姜尚东征,兵至汜水关,此是西伯侯应天顺人,吊民伐罪,当今天子恶贯盈,理当剿灭,不意师叔教下门人金灵圣母仗此三足鸟凤冠,前来阻逆大兵,擅行杀害生灵,糜烂士卒,先一阵,便遣送徒孙余化伤宇文拓、宇文辉性命,第二阵,余元再得出马,乃用化血神刀伤雷震子、龙须虎二将,第三阵,乃得亲自从出,险害慈航、文殊、普贤三人性命,弟子奉师尊之命,下山再三劝慰,彼仍恃宝行凶,欲伤弟子,弟子不得已,用了番天印,不意打中顶门,以绝生命。弟子特将这三足鸟凤冠缴上碧游宫,以请师叔法旨。”
金灵圣母乃是通天教主门生,听之身陨,心中如何好受,又听广成子之言,暗道此四人之力,金灵如何得害,方生怒来问,又想那日大师兄太上老君所言之事,只得叹口气道:“吾三教共议封神,其中有忠臣义士上榜者;有不成仙道而成神道者;各有深浅厚薄,彼此缘分,故神有尊卑,死有先后,吾教下也有许多,此是天数,非同小可,况有弥封,只至死后方知端的。广成子,你与姜尚说,他有封神之责,如有我教下门人阻他者,任凭他打,前日我有谕帖在宫外,诸弟子各宜紧守,他若不听教训的,是自取咎,与姜尚无干,广成子去罢!”
广成子听得此言,心中自是放心不少,一抹额上汗水,缴了三足鸟凤冠,方才退去,通天教主望之离开,暗中方才掐指,这才暗舒一口长气:“吾徒虽经此难,却是命不当绝。”
广成子出了碧游宫,正行几步,便听得白庆出宫,口称圣人旨意,吩咐众人道:“传掌教师尊旨意,凡吾教下弟子不遵训诲,任凭他打,不得还手寻衅。”
截教之人听得张帝辛之言,本就心中不平,如此再一听通天教主之言,更是大怒非常,龟灵圣母大呵道:“金灵圣母乃我等同门,广成子打她便若打我等一般!如今此人张狂,还敢将三足鸟凤冠来还,此乃明摆欺我碧游无人,我等师尊不明此间之事,反吩咐任由他打,真道我碧游宫是软柿子不成!”
火灵圣母亦是恼怒非常,大叫道:“岂有此理!耀武扬威都耀到碧游宫来了,真当我等泥人不成!谁与我一同,拿了那广成子泄恨!”
多宝道人尚未言何,却有火灵圣母言语,众人见之,自以为夺宝道人之意,自是纷纷同意。
龟灵圣母冷哼一声,手中拎三尺长剑,便得呵道:“广成子休走,与我战之来过!”
广成子心下一慌,忙得止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