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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走!”钦雪见此,便知不敌,起身便走,却不想斜刺里忽得一道金光闪过,其见一束,正将她束缚其中。
袁洪望之一笑,身形一转,化出杨戬模样,手中三尖两刃刀一挑,正将青玉挑起,红鸾望一惊,忙得起身来助,却不想身子一僵,正得斜刺里一方黑尺砸落,当下眼前一黑,直得眩晕过去。
三尖两刃刀一挑,正将青玉丹田毁去,杨戬望红鸾一眼,便要起手再斩,却不想旁次里一道拂尘相阻:“此人虽得不肖,却终于贫道有一脉相承,道友权且将之放过吧。”
红鸾乃属凤族一脉,因生得怪丑,又落九头之样,被凤皇视为不详,才被赶出岱舆扶桑,陆离曾脱金乌之身修道,与凤族终有血脉之联,如此才得出言相救。
燃灯道人道:“此番也需一报讯之人,便留这孽畜一命。”
杨戬收三尖两刃刀,望钦雪一眼,便得冷笑道:“如此猢狲,落这般貌美女子,真是福缘不浅!”
钦雪聪慧精灵,心知此番来人,怕要凭自己要挟袁洪,奈何身被捆仙索束缚不得作为,只得眼中含泪,期盼袁洪不至。
稍时,袁洪取水乃归,见水帘洞中无人,方要起身去寻,却不想身后一凉,正是见一道银光直下。
袁洪忙得回首,将得金箍棒一甩,正把银光挑去,杨戬凌空便下,额黄袍一甩,三尖两刃刀凌空便下。
袁洪一棍将三尖两刃刀甩去:“三眼贼!钦雪去之何处!”
“要寻钦雪,先与贫道战来!”杨戬寒眉冷竖,身形一拱,便化作吊额猛虎,直将扑杀过去。
“手下败将,焉敢言勇!”袁洪大怒,见得虎来,身子陡增数丈,棍若石柱,起手便砸,猛虎扑杀落得一空,忙将扭身来咬,却不想棒子陡落,正挑下腹,直得甩飞出去。
猛虎身在半空,忙得白烟大起,便做金翅大鹏,直往山外飞去,袁洪心急钦雪安危,自不肯他离去,当下身化秃鹫,忙得追击而去。
金翅大鹏飞转其中,猛得回身来抓,秃鹫身落回转,在半空中一个回旋,便将两道利爪直抓下来,大鹏回身不及,背上顿出两道血口,袁洪大声道:“杨戬,将钦雪交出,贫道饶你一命!”
杨戬一抹嘴角之血,根不管袁洪言语,起身便走,袁洪大骂一声三眼贼,紧追而行,方出云梦山,便见前方云雾大起,恍惚之间,便见青山一座,山头之上突兀,只落一颗无皮老树。
袁洪望之皱眉,自己居云梦山甚久,未曾得遇此山,至那枯木之行,更为得见。
此番怕是不妙,袁洪心中隐隐不安,起身便走,却不想此时,忽听一声大笑,正见杨戬持钦雪立于山头之上:“袁洪,九尾妖狐在此,你如何不敢来对!”
“三眼贼!将一女子束缚,算何本事!”袁洪大怒,一声大喝,直轮金箍棒砸将而下。
杨戬嘴角一挑,便将钦雪往山上一仍,起身便走,袁洪忙得身下,却不想眼前一明,四面云雾皆散,正见那无皮老树,竟是缓缓映出春色,此上叶起花开,不过一瞬之间,其上便得清香大起,枝丫之前,竟得缓缓结出人头大小粉桃。
袁洪望之,便不由自主的腹中一饥,这便起身,至那老树之上,方摘下桃子,往嘴边一送,却不想那桃子竟若活物一般,直得蹿入腹中。
袁洪一愣,周身忽得大热,当下心知中计,便要起身遁逃,却不想丹田之中,竟若泥石一般,难以运转分毫,枯树之上枝条便此时,忽得大涨起来,便在顷刻之间,将之捆缚其中。
“哈哈哈……此事成矣!”陆离望得大笑,长袖一张,正将山河社稷图收入手中。
燃灯道人望得大喜,自在一旁赞道:“圣人之物果真非凡,有得此物,道友可居封神第一功!”
陆离点头:“若此而为,便那鬼谷子有得通天本领,也无处施展!”
水帘洞中,红鸾乃得转醒,心想前番所见玉虚宫中,额上顿出一层冷汗,这便起身,忙往西面迎去……
殷商大军得胜班师,张帝辛乃居銮驾之中,不多时,便见廉飞在外行报:“陛下,你所要之人,贫道与你寻来了。”
张帝辛听之大喜:“如此多谢道友,速叫那人进来说话。”
不多时,便见銮驾帷帐大开,一破头散发,身着青袍之人得入:“罪臣叩见大商武德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帝辛望此人一眼,便将手中竹简放于案上:“你便是西伯侯四子姬旦?”(未完待续。)
第三六二章 碧游宫,通天论诛仙
说姬旦之名,众人或有不知,若说周公之名,想必众人皆得知晓,《尚书?大传》曾言此人功绩,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乐,七年致政成王。
如此凭借,当可知姬旦治世之才,张帝辛穿越而来,其心虽怜民,却不再治世之道,其下三子,殷郊身陨,殷洪、哪吒皆得修炼,不可成天子之位,此番天下得定,已是时候,为此间寻之真主。
姬旦稽首:“旦乃罪臣,不知陛下所邀为何?”
张帝辛一笑:“寡人自至西岐,便知姬旦贤孝,多得西伯贤侯观好,此番相邀,乃有一题相问。”
“罪谋之臣,得陛下垂询,自是恩惠。”姬旦道,稍稍起身,“陛下如问,姬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帝辛点头:“你观寡人如何?”
姬旦回道:“陛下宅心仁厚,统御天下得方,当是夏之禹皇、成汤圣祖一列。”
张帝辛于几案前饮上茶水:“行反之事,不过姬发,你起来回话便是,你观这天下如何?”
姬旦眉角一皱,这才稍稍起身道:“陛下宏威,贤德四海,此番天下大定,必是繁盛荣昌,万民得足。”
张帝辛望姬旦形貌,自知其言有晦:“若你与朝中众臣看法皆一,寡人邀你前来何用?”
“这……”姬旦听之心下一颤,“不知陛下要罪臣如何?”
张帝辛眼光如炬,直盯姬旦:“寡人要你言真。”
“这……”姬旦一愣,这便道,“陛下在世,天下无征。众臣不乱,陛下若去,天下怕又落烟火。”
张帝辛听之点头,示意继续言讲,姬旦道:“东夷、北海之地,得陛下良策。乃得大兴,那地本居地宜,在行盛事,长久之行,必得尾大不掉,若时四大诸侯虽除,又予那边反乘之机。”
“陛下心慈,却有太多羁绊,此番回朝。当令西、南二地散分,犬戎虽灭,却有南蛮横行,此后西南沃土,怕得落陷,加之东、北两地,三侯割据,日后朝歌稍有衰落。怕天下无形,众人无拘。”
姬旦之言。正是东周之后,群雄分割春秋、战国之期,虽地有不同,人有所分,但行之言,却是真切。如此之事,当是西周六百年载之后,张帝辛后世之人知此,并无可怪,姬旦此间之人。算知六百年后之事,当属非常。
姬旦见天子点头,又得言道:“陛下功高,德威并施,四方皆府,可若百年之后,太子成位,其资比陛下定有不若,二三代可成大气,老臣相辅,待时一长久,老臣皆去,只怕天下之乱,会比此间更盛。”
张帝辛点头:“先生所言有理,不知可有更改之法?”
“天道兴迟,万物盛衰,怕无有可救之机。”姬旦说着,望张帝辛一眼,“或有一法,陛下修道永生,自可天下永治。”
张帝辛听得大笑:“天下可有长生仙人,怎可有长生天子!”
天下之主,无一不盼自己长生,以治万世,如此天子,却言“未有长生天子”,姬旦听之便得一愣:“陛下慧明,天下当无其右。”
“聪慧之人,皆言旁人聪慧。”张帝辛道,起身将姬旦扶起,“修身治国平天下,寡人做之不得,只有先生可做。”
姬旦听之一愣,忙得跪倒在地:“陛下何以言此,罪臣万万不敢!”
“你们古代人,就是这般多礼。”张帝辛摇头,又将姬旦扶起,“寡人知你有治民之能,兴盛之法,乃因大母、姬发之故,未得施展,此番良机摆此,你如何不想来为?”
姬旦面色一躁,自之张帝辛用意,忙得回道:“陛下之才,远在罪臣之上,如何能弃天下黎民不顾?”
张帝辛大笑:“若寡人想弃天下之民,便早得离去,如何还会邀你言语?你且宽心,待天阶玄战乃止,寡人定效前贤之法,行禅让之礼,这天下之事,便由你去辛劳。”
“君礼之制,怎可僭越!陛下所言之事,罪臣万万不允!”姬旦忙得言道,却不想身子一凝,竟是如何跪都跪之不下。
张帝辛乃道:“天下无长生天子,寡人修道有成,便不想理这天下琐事,你便替寡人辛劳,掌这天下便可。”
张帝辛怕姬旦在行推却,直将天子印信交与姬旦之手:“此后朝歌之事,便由你来做主,闻仲、飞虎等人知晓寡人之意,定会相辅与你。”
“你且下去,至朝歌之后,便行天子之事。”姬旦有要言语,却被张帝辛止住,“此去经年,倒是苦了先生,日后若得机缘,还请先生与我再修机缘。”
姬旦听之,只得起身告退,张帝辛见其离去,心中百味杂陈,如此天下,便将相赠,普天之下,怕未有自己一人。
“不过世俗而已,以你修为,再做天子,岂不坏了天道!”羽翼仙再得内堂出来,“你也休要再想,速去碧游宫议事,才为真切!”
西周战止,三月之后,便是玄道之战,碧游宫人自是看之极重,是此,多宝道人早令羽翼仙前来,邀张帝辛往宫中话事。
张帝辛点头,这便随羽翼仙往碧游宫行,一路之上,羽翼仙便言凤皇归山修行之事,说张帝辛害凤皇太苦,河图洛书、妖皇剑皆是妖皇帝俊修身之宝,此番两者皆落,帝俊如何能得身存。
羽翼仙便知如此,凤皇如何不知?张帝辛听得皱眉,心下忽得一明,乃想“不知不明,终是不悟”之言,当下不由苦笑,想是凤皇也知帝俊已丧,只是心中不愿,更想一人告她还有机会,此番当可再寻。
张帝辛暗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或凤皇与妖皇帝俊便得如此。
张帝辛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