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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那道人自然是张帝辛所化,轩辕坟事大,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亲来,“有劳太师,将此物打开,置与众人轩辕坟外。”
众人将数十揽酒坛,埋入轩辕坟四周,闻仲见事情完毕,这便将湿柴堵与轩辕门外,派人燃起,自是浓烟阵阵直冲洞中而去,四面见此处一方火起,俱是道道火光升起。
“报!娘娘,娘娘,有人烧坟了!”轩辕坟中,一众狐妖正在酒饮,忽得听小妖通报,便见四面黑烟滚滚,直冲而来,其中一人,长袖一甩,便将众妖护在其中:“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捣我仙府!”
张帝辛一听此语,不惊反喜,狐妖果真在此!
声音刚落,便见轩辕坟中,生出一秀丽道人,此人面如玉质,身巧玲珑,腰间一尾长绕,绕于身前一抹精白,不动其中,便有三分妖娆,便动一步,更生七分妩媚,便是闻仲这等大臣,望之都动心扉。
狐妖话音刚落,忽得天空中一道罐口粗细金光闪耀,直落眉眼,随即而来,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狐妖便感腰间一阵生疼,直接打将下去!
出手之人自然是张帝辛,如此狐妖,万不可与之言辩机会,能杀则杀,万万不可放过!
闻仲一惊,不想这位鬼谷子竟是如此心急,说也不说,便来动手,这边狐妖生挨了一击,更是大恼,口中一声嘶鸣,“嘭”得一声白雾升腾,便听一声狐鸣,便见一红白之物跃出!
此处物生得狐狸摸样,身后六条白尾狂舞,上着一条血色,过身躯直通额眉,嘴中噙血,耳尖更多一点殷红,妖狐一出,阴风便起,股股狐骚之气,映天而起!
六尾?!如何不是九尾?!张帝辛见之便不由皱眉,相传苏妲己乃是九尾妖狐,莫非此妖不是?
可事已至此,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张帝辛信念及此,更是狠下心来,无论九尾、六尾,皆是不能放过!
闻仲见狐妖出现,心道果真好生修为,也不迟疑,这便将雌雄双鞭祭起,便见半空中,两条金龙盘亘而下,狐妖大怒,自直扑双龙,一时间,血雾纷飞,哀嚎四起!
双龙死缠,便将狐妖全身扯开道道血口,九尾舞动,好似银流落地,便是呼啸苍苍,直冲闻仲而来,张帝辛不甘怠慢,急将乾坤阴阳鱼祭出,便是一硕大八卦,从天空映照而下,便是“嘭”得一声闷响,便是一团血雾升起!
狐妖吃痛,自知不敌,奈何双龙紧缠不舍,心中更是大急,着便断了两尾,缠住双龙,直朝外方跑去,张帝辛心中甚急,八卦符印道道打出,奈何狐妖速度甚快,却是难以制止!
此妖一出,便是天下祸患!张帝辛虽心知如此,却是无可奈何,先前九龙神火罩已经损了,便在杨任手中,不知何日复好,如今手中法宝虽多,却无一留人之物,这方更是无奈!
众军见狐妖出世,纷纷出箭狂射,此时正见天空中一道金光闪耀,好似利剑般,直冲那妖而来,便是“嗡”得一声鸣响,直将狐妖钉在地上,登时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虎魄?!张帝辛自然熟悉那道金光,望向远处,冲远处急忙稽首:“金光道友、巫雷道友、巫电道友,三位别来无恙?”
金光仙三人本是奉孔宣之命,将虎魄送回,未想刚入朝歌地界,便见此处火光阵阵,三人心奇,这才赶来,不想帮了张帝辛大忙。
“倒是鬼谷道友,好生兴致,做起了这除妖之事。”金光仙笑着,单手一张,便将虎魄收来,“几日不见,不想道友修为又精进不少,倒是让我等惭愧。”
“哪里,哪里,贫道若不快些,不知何时才能赶上道友修为。”张帝辛笑道,先前在古皇境中,有所顿悟,到了这些时日,才好悉心消化,修为不想也随之水涨船高,不多时,便已至地仙上阶,“道友无事,这便陪小道走上一遭?”
金光仙等受张帝辛恩惠不少,自是笑颜而允,闻仲见那道金光,更是吃惊不已,这便收了雌雄双鞭:“此番多亏鬼谷道友,若非如此,怕是拿之不住。”
“闻道友客气,这便往轩辕坟中一看,不知是否有漏网之鱼。”张帝辛说道,九尾妖狐不见踪影,自己终究是放心不下,正好此番金光仙至,便是自己不敌,也有了倚靠,自然要探知一番。
第七十三章 轩辕坟奇遇,冀州战大捷
轩辕坟门口虽小,其中却另有一番天地,自是雕梁画栋,锦帛飘逸,四面立通天雕龙花柱,八方停形态各异白石雕像,其间玉石点缀,更多一丝风采。
坟中桌椅自是一应俱全,地面自上,相互交叠一堆狐尸,自是横七竖八,毫无章法,其间酒气身浓,配以刺鼻狐臭,自是让人不想多留,张帝辛眉头紧锁,发现所死之狐,不过小妖而已,便是炼虚期都未有几只,方才明了先前那六尾妖狐,已是轩辕坟中之最。
莫不是九尾妖狐得了先机,早已遁去,或是根本未有九尾妖狐?张帝辛心中算计,隐约之中,却见一方银光点点,这便走将过去,却见墙壁之上,山川银流栩栩如真,青山漫水似真,不由一怔。
忽得石壁之上,道道银光闪耀起来,山川大江好似活了一般,竟缓缓动了起来,便见水铺银条,好似巨龙盘旋,山化青葱,更如青狮呼啸,龙狮齐舞,化作星辰点点,宛若银河九天而落,直挂天宫之上。
光瀑之上,更生各种奇异,道道激流,汇成四种字样,张帝辛刚要看清,四字却是猛得一碎,化成一尊方书,直将七色耗光闪耀!
这是何物?张帝辛心生好奇,这便伸手,却忽感脚下一空,整个人便立群山之巅,下方清流如柱,峰峦层叠而起,身在其中,浩然之气顿起,便将山水都放在手中,也不觉其之甚大,便将天下呈在胸中,也不抵心之宽阔!
此觉一声,山水如水银泄地,化作一缕白光,直落张帝辛额头,顷刻之间,山川河流尽去,但见画壁之上,已是一片斑驳之色,不复旧时光彩。
“鬼谷道友,可有发现?”闻仲进来,见张帝辛面露异色,方才问道,张帝辛不知此中奇处,自然不想多说,只是摇头,往四面查看,却是一物所获。
出于坟中已是深夜,深秋天气甚冷,张帝辛见众多狐皮也不好浪费:“此中狐皮,虽不是极品,也可做御寒之用,若待深冬之时,当有妙用,如此,便麻烦比干大人收之,以待后用。”
张帝辛、闻仲等俱是修炼之人,自然不觉天冷,比干听之欣喜,此皮御寒却是极好,也好剩些宫中耗资,自然是点头同意:“不知这轩辕坟该当如何?”
“轩辕圣帝乃华夏之祖,我等亦是子孙,这便将此地平了,寻一吉日动土,重建轩辕神庙。”张帝辛此意,一是决了狐妖后路,以免日后成患,二则是为了轩辕之赐,那物虽不知如何,却是此处所得,便将之修缮一番,也算聊表心意。
比干得意,自然称是,至于一众荒草,将先前所铺硫磺、木屑等物并所带烈酒,一并引燃,便是轰鸣声四起,莫说是杂草,便是地面都被掀翻起来……
却说商军返回营中,虽是初战告捷,可五色神牛只有喘息,却不知死活,着实让黄飞虎颇为头疼:“此番若不是风林将军,本帅恐已陷敌军阵中。”
“黄元帅客气,此乃卑职分内之事。”风林端立一旁不敢邀功,却是一旁张桂芳紧皱眉头:“此番面上虽胜,与冀州却无多少损失,苏护素知兵法,更是以逸待劳,我等需得早做防范,以防万一不测。”
“我意也是如此,如此,便劳烦总兵布置。”黄飞虎久居大帅身旁,自然知晓用兵之道,兵不卸甲,阵不欢饮,乃是闻仲军令,行事小心,稳扎营盘,更是重中之重。
冀州城中,白日战败,自是让苏护羞恼不已,长子苏全忠更险些将臂膀留下,自是绑了白沙,在一旁不敢言语。
“侯爷,我有妙计,不知言之可否?”郑伦昼间吃了风林暗亏,心中自然不服,苏护听闻此言,立即来了精神:“将军有何良策,速速言来。”
“商朝军虽是大胜,却也是疲兵,众人得胜,自不免酒饮一番,若能连夜出击,定可擒杀敌首,以壮我军之威!”苏全忠一听可报今日之仇,顿时抖擞精神,这便起身:“父王,此计神妙,若能成事,必得西面响应,那时再战,时局便大利与我!”
“好!”苏护一定此言,拍案而起,“传令,尽点冀州之兵,直扑商军大营!”
众军人衔草马竖环,便听一声炮响,如天崩地裂,三万铁骑一齐发喊,直冲营来!
中军大帐,此时正是灯火通明,其间人影,闪烁身形,苏全忠领冀州大将赵丙、陈季贞,直冲大军帐中,众军速进,却见四面无人,顿时大惊!
“撤!快撤!”苏全忠心知中计,急忙大喊,此声一落,忽听一声大喝“苏全忠不下马,更待何时!”此音一起,苏全忠便感头晕目眩,便是胸中一闷,直接落下马来!
苏全忠落马,便听八方炮响,商营外顿时一片篝火通明,为首一人,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铠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镶,护心镜射光明显,四棱口挂马鞍旁,银鬃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白杵枪,此人身后一副黑帆银字,上书奉旨讨贼郑桂芳,声音强烈,万马嘶鸣,自是英武神风!
一道红光斜刺里直将杀出,一击便中苏全忠额头,登时便是一片血雾,那人自是风林:“众将听令,杀!”
“杀!”众军大喊,直将八方震荡,马听轰天炮响,自是难分东西,刀枪乱刺难辨何处交锋,四面来敌,冀州军更不知如何抵御,八方围困,更是逃天无路!
冀州骑兵,不及鞍马,便不知何时坠落,众军围困,更是南奔北逃,黄飞虎自领中军,骁骑冲如猛虎,冲杀更如蛟龙,其间众人挥刀四面砍,长枪众人顶,逢甲便手刃,遇人便血污!
人撞人,自相践踏,马撞马,遍地尸横!直将冀州军杀得众人呜咽,不知何为生路,愁云直上九重,自是惨败无疑!
“世子休惊,我来救你!”喊叫之人正是风林,他尚不知苏全忠已丧,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