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凭借苏护人脉,这冀州城中,便是来人,也只是挂个虚名而已,冀州官员如何听他调遣,实则直将女儿嫁出,与己身并无多碍,张帝辛早已算计到这点,又怎会养虎为患。
散宜生见苏护面色不对,也不好多呆,这便返回西岐军中,伯邑考见之返回,将怀中侍女放开:“散大夫,不知苏护之女如何?”
早先西伯侯姬昌与苏护有旧,伯邑考与苏妲己尚未出世,为修友好,便将两子指腹为婚,伯邑考亦是早闻妲己美貌,此番陈兵,一为显示军威,二则为苏护之女,如此良美,有岂能错过。
“这……”散宜生就怕伯邑考问起此事,苏妲己已被献与天子,他还尚不知晓,若要回答,自是左右为难,“世,世子不知,苏妲己……苏妲己已被苏护献与天子……”
“哦?那我此番前来,岂不是一无所获?”姬昌说着,这便又将侍女搂入怀中,饮一口酒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向苏护言明,大军一路远行,甚是疲乏,想寻一地暂歇,不知何处是好。”
彼时伯邑考与苏妲己尚未会面,自然以为其是寻常女子,自是不甚在意,心想,此番来了,自然不可空手而回,散宜生得了授意,急忙返回冀州,问苏护所要军马粮草。
冀州刚历大战,哪里来的军粮,苏护闻之更是吐一口老血,差点晕了过去,待其好转,见散宜生还在府中,自是诚言请求宽限。
散宜生得了伯邑考命,此番更是断然不允,苏护无法这便去大商军中求援,姜文焕言自己吃的都不够,哪里还有余粮!
冀州城如今姓黄,苏护更是四处碰壁,果真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又见西岐军大,更是欲哭无泪,只能将苏府值钱之物,尽数变卖,算作伯邑考军粮,自此,苏护已成无根之草,在冀州再无根基。
苏妲己对此事自不在意,暗中欣喜,一去朝歌,此番道果可成……
却说姬发见伯邑考带军出征,是夜,便将众人在侯爷府中召集:“兄长已然出军,大王去时曾言,他若不回,西岐未能妄动,此一行,已将众侯目光转向此地,此事有违王命,不知如何处理。”
“伯邑考不尊王命,自是不肖。”一六旬老者言道,此人便是西岐老臣大颠,“若任人如此,我西岐王威何在!”
“如此大事,还不与我等商议,的确有损王威。”这边有一老者话说,正是西岐中另一位高权重之人闳夭,大颠、闳夭乃西岐两朝老臣,便是跺一跺脚,朝野都要震动三分。
此两人言语一出,众人自然不敢违逆,纷纷言长世子不肖,姬发更是眉头紧皱:“长兄为其未面之妻苏妲己,便如此大动干戈,实乃误国!”
“红颜祸水,若此人为西岐国君,那还了得!”大颠更是言辞激愤,“美色误国,轻则危及国家社稷,重则亡国灭地,长世子明知故犯,更是不肖至极!”
“是啊,长世子若是如此,日后西岐如何服众?”
“世子之祸,恐不远矣。”
“此人一向不肖,沉迷美色,如何得了!”
话口一开,众人俱是议论纷纷,伯邑考先前之错,更是被无限放大,一时间弄得人人怨声载道,非议其是。
“侯爷被拘多时,长世子从未说探望之语,终日饮酒作乐,着实不肖!”闳夭见时候已到,这便在旁言道,“西平侯虽已封侯,却始终是西岐之人,况自封侯之后,深得侯爷喜爱,大位当有能者居之,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上大夫言之有理,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长世子不肖,其位自当换人!”
“西平王仁德,若得侯爵之位,定可兴我西岐!”
有大颠、闳夭两位老臣带头,众臣自是各抒己见,声伐之音不断,姬发心中暗喜,朝两人使一眼色,这才令众人止住,开口言道:“长世子不肖,却非我等能说,你等食君之禄,又怎能妄言换君之事!”
“侯爷,自古贤位有能者居之,你又如何推辞!”大颠、闳夭一齐劝道,姬发见之,更是眉头一皱,出言呵斥:“你等如此,岂不让我兄弟不合,若伤国本,当是如何!”
“侯爷不答应,我等便长跪不起!”大颠、闳夭见姬发不允,直将跪拜在地,众臣子见此,亦是纷纷跪拜!
姬发望之大怒,拂袖而去,众臣只道不知,便在原地跪下不复言语,多时之后,才有下人匆匆来报:“侯爷,快些出去吧,若再不应允,老大夫怕是撑不住了。”
姬发匆忙出去,急忙将大颠、闳夭两人扶起,思虑甚久方才言道:“长世子虽是不肖,却是大王立下旨意,如今便取个折中之法,若兄长能将老侯爷救回,一应事宜,你等皆不得再提。”
若是救不来,我便坐着西周之主,后半句,姬发不提,众人心中也是知晓,这才起身谢礼,姬发眉角轻抬,望着一旁姬旦道:“此事这般处理,不知四弟意下如何?”
“二哥意思,便是四弟意思。”姬旦施礼回道,面上依旧冷淡,不见丝毫情绪,却是伯邑考,此时尚在军中左拥右抱,丝毫不知西岐之事……
第七十八章 妲己进宫,金光行刺
因进妃事大,黄飞虎令黄飞豹、黄飞彪两人留冀州处理一应军务,自己亲领苏氏满门并姜文焕带五百家将,三千轻骑先行,为首军将,立一“商”字大旗开路在前,对展流金木牌,上书“冀州苏护”,紧跟其后,众军一路旌旗招展,马踏声声自不多提。
且说过了杨柳绿林,顺踏长溪流水,却见一座土城,上书“恩州”二字,方知已快至朝歌,众军这才停马歇息,马车之上,苏妲己正在算计,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但凭这幅皮囊,岂不容易,少则三月数旬,多则一年两载,自叫天子迷惑,难于理政,待西岐伐商,自己便成正果,此事岂不易哉。
便在此时;路上忽得现出一道人,此人头戴竖发金冠,手持一方八卦金镜,身上披金缕云纹长袍,从远处赤脚而来,姜文焕眉头一皱,这便上前喝止:“此乃天子贵人车驾,来人止步!”
那道人听闻天子车驾也不避让,反而笑道:“贫道观鸾驾上有五光祥瑞,想是娘娘乃非凡之人,特来拜会一二。”
“这……”姜文焕怎么看此人也不像好人,寻常道人,哪一个不是衣着质朴,哪里像此人一般,一副金贵模样,放要开口拒绝,却听马车之内,一声轻笑:“如此便叫这道人过来吧。”
哪来的庸道,竟是这般眼拙,若不是身在銮驾之上,非要好好戏弄一番,苏妲己心中算计,庸道也好,正好借你之事,做一番祥瑞之人,也好让那昏君知晓,日后更易接近。
苏妲己现在虽是戴罪之身,可众人心里明白,只要一到朝歌,此人便是后宫妃子,姜文焕又怎会不听其命:“既然贵人出言,你便去吧,休要耽误太多时间。”
“小将军放心,一面,一面便好。”那道人笑道,这便向前走去,便见一只玉手,从内缓缓探了出来,轻轻一挑,就将门帘卷起,其间一声轻笑,露出一美人容颜,众人望之皆是一愣,莫说姜文焕,便是那道人,也是一愣。
“道长观小女自有祥瑞之气,却不知为何?”苏妲己心中暗笑,果真是个庸道,如那寻常人物一般,只有一脑的精虫。
“呃……”那道人一愣神,自知施礼,慌忙稽首道,“娘娘万福金安,见娘娘一面,乃是贫道福气。”
“嗤……道长说笑,小女子一介凡人,哪里有道长这般修为。”苏妲己笑道,心中已然断定这道人无甚本事,“不知道长前来,所为何事?”
“贫道欲与娘娘算卜算一卦。”那道人说着,见四周之人甚多,自然不敢越举,着便将出一根金线,“娘娘只需将此线,缠与手腕之上便好。”
好一个庸人,倒是会故弄玄虚,苏妲己暗笑,依旧按之照做,金线一上手腕,妲己忽得感觉不对,一道戾气直逼体内,纵然她有千年修为,也不由心惊,放要说话,却发现,已是难以张口!
不好,着了此人之道!苏妲己心中大惊,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腾而起,她在娲皇宫中修行多时,已将全身妖气尽去,此人如何知道自己是妖!
苏妲己放要挣脱,这才发现,自己妖身早已脱开妲己肉身,那道人一笑,反手一转,将之收入囊中,这便冲之一笑:“娘娘果真天人,此去朝歌,当是福运不断,厚爱无限。”
姜文焕见苏妲己坐进车去,这才缓过身来,那道人也不说话,遥遥冲之打了个稽首,这便离去。
“仙长!仙长洪恩,请道长放了小妖,小妖便是粉身碎骨,也做衔草之报!”苏妲己在内只见四面金光,却无甚去路,得之着了大仙之手,心中更是惊慌,急忙恳求道。
那道人一笑,却是历生道:“果真是只九尾妖狐,今日非你不善,却是结下了必死之劫,此番便去了吧!”
“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苏妲己知道此人厉害,更是跪哭求饶,那道人却是眼皮也不抬一下,一声呵斥,便将宝囊置出,手中金光大盛,刚欲落下,斜刺里忽得一到白光冲过,直将包囊抢了出去。
此时落下一人,却是面白异常,虽是二十上下,却生得一头白发,手持一柄云纹白羽长扇,一身白袍随风而动:“此妖尚有天命,不可妄动杀孽,兹念你不知,这便去吧,日后休要再找此妖忌讳。”
“道友明知此妖是祸,为何还要如此庇护?”那道人见此人修为非凡,心中虽是不悦,却也是好言相劝,“此妖一出,不知害了多少生灵,道友还是……”
“你这道人忒得话多,我不欲为难与你,你且去吧,若再纠缠,休怪贫道不予薄面。”那白衣人一脸冷清的说道,这便要将宝囊释开,那道人如何能忍,一道金光打出,身形随风而至!
那人一闪,将宝囊收入袖中,面上露出不悦之色,白羽一扬,便是纷纷纷纷扬扬一片,羽毛随风而落,顷刻间化作把把光剑,似狂风骤雨般,直冲金衣道人而落!
金衣道人身化金光,在其中闪转腾挪,竟是丝毫无伤,那白衣道人眉角一挑,口中捻咒,便见漫天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