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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轻哼一声,又落下一脚,之踹得敖闰血气翻涌,一口老血吐出,木吒轻轻摇头,这便将敖闰与敖顺放在一起,不多时,金吒也将半死的敖明置于地上。
不好,天子老爹!哪吒这才想起,张帝辛直追敖光而去,心中自是大急,天子老爹便是飞身都怕,如何不见了人影,这便与金吒、木吒直寻朝东海而去!
“你若杀我,就不怕犯了天条!”敖光心惧张帝辛,便顾不上兄弟情义,急急后撤,“杀戒将至,此番你就不怕沾染大因果!”
“天为何,因果又为何!”若有天道,殷商又如何破败,若有因果,那圣人为何不在其中,张帝辛心中早就不信天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话音一落,顺手便将乾坤阴阳鱼祭出,便听“嘭”得一声闷响,敖光龙身一颤抖,急急坠落而下,张帝辛一声轻哼,顺势便将虎魄甩出!
“噗”得一声,虎魄直透龙身而过,便听敖光一声嘶吼,登时便去了性命,硕大龙身直坠海中,便听一声轰响,道道水浪涌起,一片血红侵染,直将东海红透了半边!
哪吒三人到此,见敖光已逝,心中俱是大惊,木吒急忙说道:“鬼谷道友,如何杀了龙君,若得因果,如何能过?”
“此番因果,自由我哪吒一力承担!”哪吒抢先说道,若不是顾及这鬼谷道人的身份,张帝辛早就一把将之抱起,心中道,便不杀龙君,杀劫因果,众人也是难以躲过,既无天理,何来因果。
“三弟修得胡言!”金吒呵斥道,这便冲张帝辛施上一礼,“此番多谢鬼谷道友相助,陈塘关动静甚大,怕是已惊动天庭,道友乃世外散仙,还需及早谋好去路,若是不弃,便随我一同拜入五龙山云霄洞可好?”
张帝辛自知金吒好意,李家三子,俱是阐、截两教,名师之徒,便是天庭怪罪,自有师傅来顶,天庭看金仙之面,至多责罚一番,不会伤及性命,鬼谷子乃是世外散仙,不在两教之中,必会被天庭看轻,以做天威惩戒。
“多谢大公子美意,贫道虽是闲云野鹤,也自有脱身之计。”张帝辛还礼道,一旁木吒听之,却是不由一声轻哼,嘴中喃道:“一世外之人,如何吹得这种大气,可笑。”
“二弟,休得胡言!”金吒呵斥道,“道友休怪,我二弟缺乏管束,日后自会好生管教。”
“无妨,无妨。”若不是顾忌哪吒之面,依张帝辛脾气,早就将之暴打一番,都道你李家一门豪杰,不想木吒却是如此势利之人,“若得空闲,道友可往朝歌一去,我便在那地等候。”
“承道友美意,日后必往拜会。”金吒一脸笑意道,张帝辛见此间事了,也不想多呆,略施一礼,这遁走,木吒见之远走,眉头一皱,脸上顿生寒意……
“下界来报,四海龙君水淹陈塘关大败而归,东海龙王敖光命死当场。”天庭七仙阁中,听得下人来报,一身华袍之人微微皱眉:“那老儿如此无能?”
“陈塘关李靖修为微末,长子、次子之师,皆是阐教十二金仙门下,三子哪吒更是潜力无限,乃是截教玄仙赵公明首徒,此番四海兵至,便是他广邀仙人,灭了四海威风。”
“哦?那这敖光死的也是不冤。”那人轻抿了一口仙露,缓缓起身,“五方龙帝哪里可有动静?”
“未有动静。”
“既然如此,那便将哪吒所邀之人,尽数拿了,也好让旁人知我天庭厉害。”那人缓缓说道,这便又躺下,将眼微微闭上……
第八十七章 战未熄,东海异象
南海龙王敖明、西海龙王敖闰、北海龙王敖顺毕竟天界御敕,金吒、木吒亦事先得了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嘱托,不得伤四海龙君性命,眼下东海龙王敖光命丧,陈塘关百废待兴,哪吒心中虽恨龙族之人,却也知此事不可再大,只能将之释放。
“大哥,那鬼谷子乃师傅仇敌,你为何不将之拿了!”将殷氏入土,待一众琐事了了,木吒心中犹对张帝辛愤恨不已,“先前师尊遭此人暗算,你如何能不知晓?”
“休要胡言!那鬼谷子与我李家有恩,你如何能做那不肖之事!”金吒心念张帝辛恩情,自然出言呵斥,“若非鬼谷道友,你道陈塘关焉在,便是父亲,也是必死无疑!”
“那四海龙君,有何本事,须得我李家求人!”木吒更是激愤,“鬼谷子,不过野修尔,能有多少本事!”
“二弟,二弟……”木吒说完,这便摔门而去,金吒自知其弟癖性,不由叹道,“木吒若此行事,必成大祸……”
陈塘关外,天色灰蒙成一片,丝丝冷风抽丝剥茧一般,直在人衣物中钻袭,经历大战,九湾山已是破碎支离,便是野草也未曾留下多少,山顶之上,多出一片空地,上竖一青灰石冢。
冢上两侧,竖双排枯木,分作三挺直树,树上白绫围缠,枯枝上白系随风而舞,能增一分萧条景色,石冢之前,立一座石碑,上书:陈塘关李靖妻殷氏之墓,不肖子立。
“前番金光仙已看你父之伤,应是没有大碍。”李靖虽修为微末,却也是修炼之人,再加六品青莲之妙,自无多大阻碍,张帝辛轻轻抚在哪吒额头,“休要伤心了,便是你母,也不想看到如此。”
张帝辛心忧哪吒,本就在陈塘关中未走,如今见殷氏墓碑,也不由叹息,男人若死尚能留名,女子亡故却只有姓,着实有些可怜。
“天子老爹,是不是我惹得祸患太大了?”殷氏之死,哪吒一直愧疚不已,“若是我不冲动……是不是……是不是母亲就不会死了?”
“你不杀夜叉,九龙湾百姓如何?你不斩敖丙,陈塘关百姓如何?你一人之祸,却是百万人之福,你说此番,是祸是福?”张帝辛每说一句,哪吒眉头便紧锁一分,待他话,哪吒已将眉头紧锁成川。
张帝辛一笑,这便将哪吒抱起,走至山边,便见陈塘关中,一片残垣断瓦,道道横沟竖壑,积洼之处,更有血污未散,一众陈塘之民,虽家园已毁,却无沦丧之色,纷纷泼泥盖瓦,直将乱地找平:“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至,谁能言为祸为福?”
哪吒听张帝辛所言,心中顿是豁然开朗:“祸福皆在人为,观测各凭人心,天子老爹说的好生道理!”
见哪吒颜笑,张帝辛终是放下心来,方要起身,却见东海一侧,血云氤氲而生,在半空阴云盘旋,似有大凶之相,刚欲看清,却见血云一去而光,悄悄隐于东海之中。
陈塘关新创未愈,东海之事自然不能宣扬,张帝辛微微一笑:“陈塘关重建,我这天子也得做些贡献才好。”
天子驾到,自然要讲些排场,张帝辛言说回去收拾,暗地中,却叮嘱金光仙,往东海一看,待收拾妥当,忽得一声炮响,斥候奔马在前,大声喊道:“陈塘关水患,得天厚爱,大商天子,一时便至!”
陈塘关一听天子驾临,纷纷面露喜色,不多时,百匹骏马开道,一袭龙辇后行,张帝辛一身劲装,至于陈塘关中道:“多难兴邦,我大商适逢此祸,乃是上天之意,城无民不兴,国无民不盛,便有这陈塘万民做榜,自应坚挺自强,天灾不幸,万民有意,便凭人气,自可兴奕!”
众人听天子不责陈塘之祸,反道陈塘标榜,自是感动非常,这边张帝辛自是将后世所言君恩,研究得透彻明了,凸刀向前,这便宣旨:“传天子诏,陈塘关灾后重建,一应所取,皆从朝歌而出,即日起,暂停摘星楼兴建之事,将之钱款,用于赈灾之上,陈塘军民,不畏天灾,英勇抗险,甚值嘉奖,自时年起,免五年赋税、兵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前时,丰年加税,荒年不减,此番陈塘关水患,更将一应耕种俱毁,如何得了钱财缴税,众人忧虑之时,张帝辛下此旨意,更让陈塘关军民深感皇恩浩荡,纷纷跪拜在地,更是甚者,激动得直声哭泣。
张帝辛更不拘谨,这便下马而来,将一老妇扶起:“天恩如此,若天下有寡人一口饭食,便不许我商境有饥苦之人!”
“陛……陛下……多谢陛下隆恩啊,老妇年近七旬,才知圣君如此,实乃一生之幸!”那老妇更是涕泪交集,感恩之心,自难言表。
众人听天子之话,更是感天洪恩,齐声大呼万岁,其下纷纷私语:
“天子之德,上比三皇,下堪五帝,不愧皇帝之名!”
“如此天子,大商如何不兴!”
“天子实乃百世难得一见之明君,我等愿为陛下尽犬马之劳,只求大商万载永兴!”
便在此时,忽得天上一明,便见漫天阴云,四散而开,从中露出一方清明,一团祥云,从中怡然而落,张帝辛望之,便见为首一人,衣分黑白两半,手中持一根黑白相交拂尘,自是天界长生道人。
其后两人,一身白发,着八卦黄色道袍,一人红发,着八卦白色道袍,相形一现,便感如日月在前,金芒银光便如水银泄地,直扬扬奔撒而下,张帝辛眉角一扬,这便稽首道:“原是天界长生仙长,不知仙长此来为何?”
“不知道友……”长生道人自然不识得张帝辛是谁,眉头顿时一皱,哪吒在后,见是天界来人,这便说道:“大胆,此是大商天子,怎能称之道友!”
“太子不得无礼!”张帝辛说道,“长生仙长威名远播,你不识得便罢,还来胡言道友,岂不失我天朝之礼!”
长生道人听张帝辛出言挤兑,心中虽恼,却也知此是天子,乃有人皇之位,修炼之人虽在方外,却也是大商之民,只得行礼道:“原是人界天子,贫道此番失礼了。”
长生道友言说失礼,面上却无失礼之意,张帝辛早已见惯天界之人做派,心中亦是不恼:“仙长驾临陈塘,不知何意?”
“这番来此,确有一事相寻,前番四海来兵,不知何人杀了敖光,贫道奉上帝之命,特来查看。”长生道人说着,目光落于哪吒身上,但见其耳下定海珠,面上亦露意动之色。
果真是上仙,见宝便要收归天界,张帝辛见之便不由眉头一皱,将哪吒掩至身后:“前番东海云动,好似有些动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