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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忘川大睁著无焦距的眼睛,却什麽也看不到。周围是死般的寂静,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的流动声和心跳声。他很想大喊几声,制造出些声响,却因为嘴里的口球无法出声。
下体在不停淌著鲜血,温热的血液沿著钢制的大床蜿蜒流动,沿床边流下,无声在地面上蔓延著凄豔的红。不止是下体,分身深处的珍珠、|乳粒被扯烂带来的剧痛,一直折磨著刘忘川。
钢制的大床吸收著刘忘川身上仅存的热量,渐渐他的身体僵冷无比。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他的四肢变得完全麻木。
中间,他因为身体上的剧痛而晕阙好几次。但是,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晕阙中还是已经醒来。因为,无论是哪种状态,他的眼内看到的都是黑暗,他感觉到的都是死般的寂静。
我还活著吗?谁能证明……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刘忘川意识模糊地想著,又再度晕阙过去。
(待续)
所谓的“残”,实际上是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剥夺一个人自我存在感的虐刑手法。
施“残”刑的开端,就是给被施刑人注射一种能令双目暂时失明的药剂,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在“残”刑期间,被施刑人会被固定在钢床上,不能吃饭和喝水,只靠在静脉注射营养剂维持生命,任何人都不得在他面前讲一句话,只能用各种方法折磨他的肉体。被施刑人在双目失明、和外界毫无交流、肉体被残虐对待的情况下,会逐步否定自我的存在,丧失记忆和本我的尊严。即使在“残”刑结束恢复视力後,也会成为一具任人玩弄、不会反抗的傀儡。
“你说,他还能撑下去吗?”四名男子行走在去地下室的路上,他们赤裸身上的无数的环互相撞击著,发出清脆的声响。其中一个男子笑道,“看起来,他是不会破纪录了。”
“没错,他看上去已经不行了。”另一个男子回答著,“虽然他的精神力并不输给最够劲的那个小子,但他的身体没那小子强壮,被施刑前又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崩溃得快些是必然的。三个星期,也算挺得够久了。”
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四名男子同时住了嘴。他们走向那张钢制的大床,在给刘忘川布满针孔的细瘦手臂注射了一针营养剂後,他们打开那些钢环,将仿若尸体的他从钢床上拖了起来。
刘忘川自被施“残”刑後,就再没有清洗过身体,身上的鲜血和Jing液结了一层痂。他没有了时间和日夜的概念,身体又一天比一天虚弱,精神已经极端接近崩溃。
曾经如少年神祗般的优美身体,皮肤失去了珠玉般的光泽,瘦骨伶仃得不堪入目,手指甲和脚趾甲全部被撬掉。他的双腿保持著大张的姿势,无法合拢。血丝混合著白浊的液体,不时从他翕张、看上去如同小黑洞般的菊|穴往下淌落。经过三天三夜的连续轮暴,菊|穴不仅仅是撕裂的伤了,括约肌都被弄得松开,完全无法闭合。
第一天,轮暴刘忘川的是一群男人。他们用各种体位、各种方式进入,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一直在他分身内的珍珠带著血丝,被强挤了出来,接著,他们开始用各种方式玩弄他有些变形,却依然精致的分身。虽然已经虚弱不堪,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最後还是起了反应,他在那些人的注视下勃起,然後在毫无快感、剧痛的状态下She精。但是,他射出的不是|乳白的Jing液,而是鲜红的粘稠。在刘忘川昏阙以後,那些人笑著将麽指大小、染血的珍珠又塞回他的分身,并且还多填入了一颗地摊上卖的、棱角锐利的假宝石。
之後,对刘忘川施刑的那四个男人发现了他分身内多出来的东西,将那群男人训斥了一番,因为顾客的要求是不能将被调教者弄废。他们及时取出了他分身内的宝石,并进行了简单治疗。不然,刘忘川就会因此彻底失去男性功能。
第二天和第三天,刘忘川以俯趴、臀部高翘的姿势绑在了养著十几条狼狗的狗栏。被喂过催|情药物的狼狗几近疯狂地在他身上发泄著欲望,两天两夜都没有停歇。等到半死的他被拖出来後,下身一片血肉模糊,括约肌被狼狗们无止尽的进入完全弄松,菊|穴变成了一个深黑、无法合拢的小洞。
无论什麽样的人,经过这样的摧残,也会崩溃的吧。更何况,是像刘忘川这种高高在上,却忽然间被打入地狱的人。
四名男子架住刘忘川,将沾满血迹和唾液的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望入他充满畏惧、涣散无神的眼,开始试探他的反应。
“你是谁?”男子清晰的语句敲击著刘忘川的耳膜,但是他的自我意识已经完全磨灭,竟听不出意思,只是眼神茫然,面无表情。
四名男子对望了一眼,互相笑笑,知道“残”刑成功了。一名男子狠狠抓住刘忘川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跨下,命令著:“知道怎麽取悦人吧?好好给我舔。”
刘忘川温顺无比,近乎下意识地服从著。他将男子的昂扬含入龟裂、满是血痂的唇中,卖力地吮吸起来。
在这期间,四名男子又问了刘忘川一些问题,刘忘川都毫无反应,只是卖力讨好著那男子的昂扬。就在四名男子快要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和记忆时,一个问题却使刘忘川忽然起了剧烈的反应。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谁?”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刘忘川涣散的目光忽然有了神采,脸上也出现了激动的表情。他吐出男人的昂扬,不顾头发被狠狠揪住,拼了命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挣扎著,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近乎燃烧生命的低吼:“啊啊……沧……啊……沧……澜……沧澜……沧澜……”
如果不是四名男子及时将口球塞入了刘忘川的嘴里,再快速把他架上钢床,将他固定好的话,他可能会一直不停地叫下去。
四名男子离开地下室後,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擦了一把汗。
“看起来,还是没成功啊。”一名男子笑著,“如果他一直记得那个人,就会有再度恢复自我和记忆的可能。”
“那就继续‘残’,直到他完全忘记。”另一名男子眼中闪过兴奋的光,“他有可能撑过一个月……破了以前那小子的纪录也说不定。”
“是啊是啊……”四名男子齐声大笑,心中都充满了兴奋的期待。
(待续)
“齐恒,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凤池老泪纵横地看著窝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万齐恒,黯哑的声音颤抖著,“我今天做了好大一桌菜,都是你最爱吃的……你就尝两口吧……”
万齐恒慢吞吞地抬起头,看著万凤池。此时他脸色惨白,眼睛通红,本来线条圆润的脸瘦得棱角分明,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看上去竟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万凤池的脸色比儿子好不了多少。他毫无血色的唇哆嗦著,浑浊的老泪一颗颗顺著起皱的脸颊滑落。
看著父亲担忧的脸,万齐恒霎时觉得难过了起来。纵然再怎样看不起他,他也是自己的父亲,用全部心血养育自己、爱著自己的亲人。看到他这样伤心,真的不好过。想到这里,万齐恒摇摇晃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父亲笑了一下:“好吧……”
万凤池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他一边笑,一边擦著还在不停掉落的眼泪,语无伦次地说著:“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扶著走路都不稳的儿子,万凤池和万齐恒一起来到了饭厅的餐桌前,开始用餐。
“我知道你是因为刘忘川才变成这样……”坐在餐桌前,万凤池小心翼翼地提起,“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是爸爸现在研究出一种新技术,即使取不到人体的活体细胞也无所谓,只要有那个人的全部基因图,就可以再造出那个人……现在我手上就有刘忘川完整的基因图,如果你愿意的话……爸爸可以帮你再造一个相同的人出来。”
“不必了……爸爸。”万齐恒抬起头,看著父亲半乞求半期待的神情,苦笑了一下,“即使再出现和忘川一样的人,也不可能是他了……毕竟,他的记忆、他的个性、他的好、甚至他的坏,都不可能拷贝。我爱的,是他的灵魂,而不是只拥有他身体的别人……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再颓废下去了。今後,我会为了你,好好活下去。”
万凤池听到最後一句话,泪水霎时就涌了出来。他伸出干瘦起皱的手,擦著止不住的泪水,哽咽著:“齐恒……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种话……爸爸真的好高兴。只是……你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
看著老泪纵横的父亲,万齐恒张了张嘴,刚想说出安慰的话,却被一阵此起彼伏的门铃声打断。他站了起来,看著满脸泪水的父亲笑道:“我去开,你哭成这个样子,怎麽见人啊。”
万齐恒走到房门前,尽量挺直身体,让自己看上去显得精神一些。然後,拉住了门把手,将门打开。当看清来访者的面目後,万齐恒愣在了原地,竟不知道下一个动作该从何做起。
来访者倒是落落大方。他冲著万齐恒微微一笑,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萧沧澜!”万齐恒在来访者坐下後,忽然爆发出一声大吼。他将门用力关上,冲向沙发上的萧沧澜,抓住那双略略畸形、却依然修长优雅的手,将萧沧澜从沙发上掀下来,狠命按在地板上,“如果不是因为你被吴满……忘川不会对吴氏恨之入骨,也绝不会在冲动中做出那种冒险的傻事!你不是在疗养护理院吗?!谁允许你出来的?”
很显然,万齐恒根本不了解前因後果,甚至还以为他一直待在疗养院。如果……万齐恒知道这个局是他设下的话,恐怕会当场杀了他泄愤。
萧沧澜这样想著,唇边却带著镇定的笑容。他用眼神瞟了瞟自己的上衣口袋,示意万齐恒看看那里。
“哼。”万齐恒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失控,放开了萧沧澜。再怎麽样,萧沧澜也算是个受害者。除了被忘川深爱以外,实在没有任何罪过。
按照萧沧澜的示意,万齐恒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字条。字条上那六个醒目的字使万齐恒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