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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沧澜即将断气的时候,忽然感到吴满死命掐著自己脖颈的手松了。来不及想这是怎麽回事,萧沧澜就因缺氧的大脑骤然回氧而晕了过去。
吴湮然站在吴满身後,放下自己手中的小手枪,笑一声:“麻醉枪而已。哥哥,好好睡一觉吧。”
随後,吴湮然抱起无知无觉的萧沧澜,走出了吴满的卧房。
(待续)
将醒未醒时,萧沧澜感到有片温暖的湿濡柔软在纠缠著自己的唇瓣。他在惊栗中蓦然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四周一片阴暗。吴湮然正俯著身,以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将自己的唇含在嘴中吮舔轻咬。
由於过去绝不愉快的经历,萧沧澜对男人间的亲密有著本能的厌恶和抗拒。他想也不想,用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吴湮然,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吴湮然站在一旁,冷静地注视著趴在床边的萧沧澜,声音平淡:“和第一次接触你时不同嘛。看起来,你根本就不能接受男人……那次被我压在身下也不反抗,果然是装出来的。”
被揭穿的惊惧,使得萧沧澜将胸中的恶心感强抑下去。他坐起身,刚想走下床,却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完全被解开,从微隆的胸肌到优美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紫的吻痕。胸前原本是淡粉色的两颗柔软|乳粒,此刻鲜红欲滴地挺立著,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明显是不久前被人深深吮吸过。
“别那副表情。”吴湮然忽然咯咯笑了,表情如同恶作剧的孩童,“是我做的……你知道,我是个好奇的人,很想试试你究竟有怎样的魅力,竟可以让一个人陷入那样的疯狂。所以,就稍微尝了尝你的味道……呵呵,真没想到,仅仅是吻这个身体就停不下来了,就算明知道你快醒了也一样。”
轻易被劣势击溃,本就不是萧沧澜的性格。此刻,他已经收敛起不安,镇静地站在吴湮然对面,慢慢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扣好,定定望著对面那个带著戏谑笑意的人。
“没人告诉你吗?用这麽漂亮的眼睛直直看人,会让那人发狂的。”吴湮然露出纯洁无害的笑容,伸手抚上了萧沧澜的面颊,“如果我现在要这个身体,即使你觉得很恶心,也还是不会拒绝吧……”
萧沧澜没有动,只是垂下眼帘,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上次的你,也是这种脸色。看来我料得没错。”吴湮然收回手,笑出声来,“哈哈,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经确定你真正的感受,就不会这样做……但是,那个叫刘忘川的小子,居然迷恋你到那种地步,真的太可怜了呢。”
听到刘忘川的名字,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萧沧澜的心不由得重重敲击了一下。他抬起眼,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吴湮然。
“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五天,我一直在给你用催眠的药物。”吴湮然走向窗前,将厚厚的窗帘拉开,阴暗的卧室里顿时洒满阳光,“原因是哥哥发狂般想杀掉你,谁也拦不住。不过,你一直在我这里,他自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有另寻渠道……”
萧沧澜眉锋微挑,早听出吴湮然的话中另有所指。他走向床边,抓起纸和笔,写下四个字,交给吴湮然:他在哪里?
“是在担心他,还是在可怜他呢?”吴湮然望著萧沧澜,唇角轻翘,“也许两者都有吧。不过,我可以肯定那种东西绝对不是刘忘川想要的……他被关在後院的一个空屋里,任何人白天随时都可以进去照顾他。不过,晚上九点以後就是哥哥专门照顾他的时间了。”
再度抓起纸和笔,萧沧澜飞快地写下三个字:带我去。
“好吧,跟我来。”吴湮然笑著答应,转身开门,“放心好了,晚上九点前,哥哥不会出现惹麻烦的。”
怎麽想,事情都有些不对劲。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态发展,包括自己的行动,都仿若在吴湮然的预料和掌控中……他这样事事帮著自己,到底有什麽目的?
萧沧澜想著,脚下却不敢怠慢,随著吴湮然出了门。这时,吴湮然仿若看穿了他心事般不经意道:“说起来,我和哥哥不一样的地方,就在於哥哥他喜欢演戏,而我却喜欢看戏。我觉得,与其辛苦投入感情扮演一个角色,不如远远观望,偶尔推波助澜,让戏码更加精彩好看。沧澜,你说呢?”
吴湮然所说出的这段话里,萧沧澜总觉得有更深一层的涵意,绝不仅仅是表面上所寓意的那般简单,却怎样也揣摩不透。
既然想不通,那麽就不要再想,只要让事态朝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发展就好。
毕竟,眼前也只有这条路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行行复行行,来到後院孤零零的一间空屋前停下了脚步。
刚站定,萧沧澜就因听见里面传来的淫糜声音而皱紧了眉头。男人们的喘息、高潮时的狂叫,和著一个少年几不可闻的嘶哑呻吟,是无论如何不能令他愉快的。
吴湮然看了眼萧沧澜的表情,笑了笑,也不说话,上前推开那扇本就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萧沧澜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随著进去。
眼前那具正被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奸污著的身体,萧沧澜是怎样也不能和以前的刘忘川,甚至是和五天前的刘忘川联系起来。
那修长、揉和了极致美感,却泛著死灰色的手脚被粗大、连著铁链的铁钉贯穿,呈大字形打开。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粗糙的水泥墙面。随著男人们在他身体内的冲刺,他手脚处被铁钉贯穿、从未愈合过的伤可以看出正在一点点迸裂,黄的脓混著红的血不时溢出,淌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被大打开的两腿之间,三个男人的硕大昂扬正同时进出。已经完全糜烂的紫黑色菊|穴中,涌出的白浊和鲜红让人触目惊心。
其余两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对付他被凌虐至肿胀了好几倍大的|乳粒,一点点挖著里面的嫩肉,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以便刚好将几粒细小的宝石镶进去。
他分身的马眼处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清澈的液体从管子另一端流向他的体内,令他本来平坦的下腹高高隆起。那清澈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极辣极烈的酒。
最令人感到压抑的不是这种残虐,而是受害者放弃抵抗的濒死表情。刘忘川的眼帘半垂著,眼珠仿佛蒙上了层雾膜,动也不动。除了从他半张的干裂唇中发出的黯哑呻吟,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他被注射了药物,不到死的那一刻,绝不会晕过去。”吴湮然看著萧沧澜开始发白的脸色,好整以暇地微笑著,“开始的时候他痛得很惨,没日没夜的叫。但是,随著生命力的慢慢衰竭,他现在已经不怎麽叫了。”
听著吴湮然的话,目睹眼前的惨景,萧沧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开始在心头浮现。
尽管这是计划中必须进行的部分,但我对这个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看看那五个男人,吴湮然挥了挥手,令他们退出房间:“幸好我常来看看,多少拦著点儿,若全依著哥哥,恐怕他早就没命了。”
萧沧澜心内翻腾不息,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
从前,他心目中的刘忘川,代表著绝对的强势和控制。那时他身心俱残,处於崩溃边缘,仅靠复仇的信念才坚持著苟延残喘,只想著如何扳倒强悍的仇敌,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直到这刻,刘忘川的强悍人格完全被毁掉、记忆里却还残留著自己的这刻,他才隐隐开始内疚。再回想过往种种,刘忘川对自己不顾一切、燃烧生命般的迷恋,他虽不能回应,却已经为之震憾。
萧沧澜走上前,伸手扶住刘忘川脆弱的分身,轻轻将透明的细管从里面抽出,令混著血丝的酒液从马眼内急急释放,以减轻那破碎不堪身体上的一些苦楚。
做完这件事後,萧沧澜回过头,看了刘忘川一眼。却发现,他本来半闭的眸子此刻大睁著,涣散的眼神也亮了起来,瞬也不瞬地瞧著自己。
“啊……呃……”下一秒,刘忘川从干裂的唇中,嘶哑地迸出两个音节後,忽然笑了。笑得灿烂无比、满脸幸福。
萧沧澜伸出手,轻轻抚著刘忘川快及肩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费力地扭过头,如见到饲主的小动物,用舌头轻轻地舔著萧沧澜的指尖,不时发出一两声委屈和撒娇的低吟,神情安祥平静。
在时间的不停流逝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对,直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候。
之後,萧沧澜几乎天天都会去後院看刘忘川。其中的一次,他乘所有人不注意,在那间空屋的墙缝里留下了一个微型摄影机。
虽然刘忘川的身体因为无日无夜的摧残,一天比一天虚弱。但他每次见到萧沧澜时,脸上都洋溢著从内心绽放的幸福笑容。
(待续)
那个人……真的是忘川吗?
万齐恒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著面前的屏幕,里面正上演著一幕幕令人发指的残虐景像。他静静地看著,右手却死命握住了旁边玻璃茶几的一角,直到那并不锐利的边角刺入掌心,鲜血沿著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滴下。
仿若无机质般,失却了感情流动的眸子、被贯穿悬吊的手脚、几不可闻的黯哑呻吟……分身和後庭的功用,不再是排泄,而是被任意塞入一切可以引起最大痛苦的东西;忘川此时已经不再是做为一个人存在,他仅仅是一个可供发泄欲望和施暴的美丽傀儡。
屏幕内的吴满抱起刘忘川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他糜烂的紫黑色後庭,拼命律动著。但没过几下,吴满就神情复杂地将自己的硕大退出,改为在刘忘川的小腹和胸前摩擦,将高潮後的白浊射在刘忘川那精致无伦、却毫无表情的脸上。
万齐恒看得很清楚。忘川的後庭,已经被残虐得松弛无比,完全失去了弹性,以致吴满无法在那里得到高潮。
再不忍心往下看,万齐恒抓起遥控器,颤抖著将放映机关闭。然後,他将淌著鲜血的手掌覆在眼睛上,任温热的血和泪一起沿著脸颊缓缓流下。
将这样的忘川展示在公众面前,我可以做到吗?……但是,这却是唯一可以救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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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卷摄影带被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