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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起,他就对父亲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但,他毕竟是父亲的儿子,是父亲生他养他。再怎么厌恶,也不能抹煞这个事实。而且,万凤池也发现了儿子的这种情绪,更加对儿子百般迁就,百依百顺。细想了,万凤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万齐恒有良好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空间罢了。在万齐恒的心中,除了对父亲存着厌恶之外,或者还存有隐隐约约的怜悯。
“虽然现在还奈何不了……但刘忘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吴满将这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除了苦笑,万齐恒不知道还能如何。
为了刘忘川的这件事,他和他父亲上下疏通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因为刘忘川的后台并不软,再加上吴满辱人在先,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吴满所在的家族来说,绝对是丑闻,所以暂时表面上也就不了了之。
但吴满心中的恨意,看上去是永远难以消解了。
“哟,那小子在做什么哪?”吴满忽然发现不远处的草坪上,刘忘川正坐在那里,手中捧着画夹,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些什么,“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破爱好……我们去看看。”
“别……哎,别惹事了吧。”万齐恒在一旁竭力阻止。
“难道因为那件事他稍微占上风,我就怕了他!”吴满甩开万齐恒的手,向刘忘川那边大喇喇走去,“刘忘川,在画什么哪?!”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的刘忘川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吴满灼灼的双眼。
“萧沧澜……不错,还真像。”吴满看着那幅画,冷笑着,心中说不出是恨还是妒,“不过,据我所知,他性取向正常。像你这种货色,就算在他面前脱光,他也绝对不会看你一眼的。”
一句话,正好说中刘忘川的痛处。他本就不是轻易伏低的人,当下便捏紧了拳头,狠狠一拳向吴满的脸上捣去。
只听得喀嚓一声,吴满的鼻骨被打断,鲜血流了满脸。他当即捂着脸蹲下,痛得鬼哭狼嚎。
刘忘川收回染血的拳头,冷冷看着在自己脚下连声喊痛的吴满,唇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收拾好自己的画夹:“像你们这种人渣,活着真是浪费自然资源!”
刘忘川转身要走,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对面的万齐恒。
万齐恒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刘忘川一句话噎了下去:“噢,我不知道你还有做别人走狗的兴趣,今天,算是见识了。”
说完,刘忘川转身就走,只留给万齐恒一个孤绝的背影。
(待续)
萧沧澜绝对是个优秀至极的人。
即使在受到那样的肉体和心灵双重创伤之后,却依然把自己的情绪恢复得很好,在学校表现得也和往常一样,功课和运动都名列前茅。
只是,偶尔在梦中,还会梦到当时的情形,被惊骇而醒。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曾介入他正常的生活。
人生,本就是一次次经历意想不到的打击。用别人的肮脏惩罚自己,是愚不可及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虽然他还没有时机和实力,但华添,迟早会为对他所做的事受到应有的报应。
“我是一年三班的叶蕾。沧澜学长……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接受我吗?”
站在学校的天台上,萧沧澜看着眼前这个小女生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告白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那小女生有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和乌黑漂亮的大眼睛,轮廓美丽,长发披肩,怎么看都是个小美人。
之前,不是没有比她漂亮的女生向他告白。但是,没有人比她来得更是时候。
为了完全抹去那场噩梦带来的阴影,是该找个可爱的女孩子,好好谈场恋爱了。
“好啊。”萧沧澜微笑着。
“学长……你能再说一遍吗?”叶蕾有些不敢置信,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萧沧澜。
“好啊,我们交往吧。”萧沧澜微笑着望入她的眼,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小女生这时的眼神却认真了起来:“那么……以后我们放学都要一起走。”
“好啊。”
“中午,你只能吃人家做的便当。”
“好啊。”
“你要对人家专一,不许脚踏两只船哦。”
“好啊。”
……
在进行了一大番傻瓜式的小女生对话后,叶蕾心满意足地挽着萧沧澜的胳膊,朝学校天台的出口走去。在出口的旁边,他们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刘忘川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定定望着两人。平心而论,刘忘川只是神情绝望的站在那里,就将叶蕾容光焕发的美丽压了下去。
但是,萧沧澜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只是被遗弃在路旁的流浪狗。
刘忘川本来只是想这样看着二人离去,从此死心的,但最终还是压抑不了胸中翻滚的那种情绪。他忽然冲上去,从正面用力抱住了萧沧澜。
“沧澜,我爱你!”刘忘川以自己不敢相信的音量大声哭喊着,“你要找女生,无所谓!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死的!如果你一直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死的!”
“放开我!”萧沧澜用力将刘忘川从自己的怀中推开。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精致到极点的脸,他的胃开始抽痛,“别说得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我不认识你,更没有那种爱好……你快点走!”
刘忘川是自负到极点的人,此时却抱着萧沧澜的腿,跪了下去,哽咽着:“如果你有我对你的百万分之一,你就不会这样……”
萧沧澜的胃里已是一片绞痛,再忍不下去。他用力踢开脚边的刘忘川,牵着叶蕾的手有些狼狈地匆匆离开。
“原来还有男生追求学长啊……嘻嘻,看来人家要好好守着学长喽……”
刘忘川耳边传来的,是萧沧澜和叶蕾匆匆离去的脚步,以及叶蕾调笑的声音。他只觉得什么出人头地,什么蛰伏着实现雄心壮志,早扔向了九霄云外。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从十二层高的天台上往下跳的话,一定会死吧。
刘忘川想着,一步步向天台的边缘走去。是的,就那样……翻过那个栏杆……
如果,沧澜看见自己的支离破碎的尸体,是不是会稍微露出怜悯的神情?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算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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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万齐恒,一定会出事。
这几天,他一直跟在刘忘川身旁,却谨慎地保持着距离,正好在不被发现的范围内。当他在十一层楼的拐角百无聊赖的时候,正好看见萧沧澜拥着叶蕾走下天台。而萧沧澜的脸色,看起来极其糟糕。
以刘忘川的情深和冲动,肯定对萧沧澜说了些什么。但是,看上去不是个良好的结果。
刘忘川那个人,是多么自负和骄傲啊。虽然平时极其冷静的判断一切,但他恋萧沧澜至深,情绪不稳之下,不知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
想着,万齐恒连忙慌慌张张冲上天台。
在万齐恒跑上天台的刹那,看见刘忘川骑跨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张望,眼神迷茫,嘴里哼着一道曲调悠悠的歌。
“忘川!你疯了吗!不许做这种傻事!”万齐恒冲上前,将刘忘川从栏杆上揪了下来,紧紧拥入怀中,再不放手。
“小万,我要是想跳的话,早就跳了。”刘忘川被他紧紧拥着,极不舒服,却毫不抵抗,反而咯咯笑着,“在跳之前,我就想通了。”
万齐恒这才松了口气,将刘忘川从怀中放开:“你你你……让我担心死了……”
“要得到一个人,需要的不是爱,而是权力和财富。”万齐恒从未见过刘忘川显露出这样的眼神,简直如同狩猎的黑豹,“华添能拥有我,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我成为华添,你说,我是不是能拥有沧澜。你说说看啊?”
听了这番话,万齐恒不由得倒退几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不是他所认识的忘川。他所认识的忘川,虽然自负骄傲,有时候蛮不讲理,却还是真情真性,可以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而从未想过用财势使人屈服。
“他不爱我……无所谓。我只要得到他就好……”刘忘川眯起了眼睛,神情变得暖昧眩惑,“说不得,要采用非常手段和冒一定风险了,但绝对值得。啊,我的沧澜……”
“不、忘川……不可以……”万齐恒忽然目光灼灼,大声喊着,“你快点离开华添那个老头子吧!所有的一切后果,我拼了命也替你摆平!这样得到一个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有什么办法!”刘忘川也大声喊着,泪水涌了出来,“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他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沧澜的话……我还不如现在就从这个天台上跳下去!”
“不要!”万齐恒知道忘川说到做到,终于胆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刘忘川的情绪终于稍稍平复,对万齐恒微微勾了下唇角。
就是这似笑非笑的一个表情,已令万齐恒感觉到,为了他,无论做什么、犯下怎样的罪,都是值得的。
(待续)
父亲的所作所为,是越来越过份了。主啊……请你饶恕他的罪恶……
华凌奇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华添的房门。门内,却是幅令他血气直往头顶上冲的画面。
刘忘川的四肢大张,被四条铁链分别牢牢固定在大床上。他精致的面容扭曲着,汗水从不停颤抖的白皙身体上细细泌出。他完全被扩张的后|穴塞满了上等的鱼子酱,而华添,则在用一根银制的小勺好整以暇的不时挖进掏出,放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
“味道真的不错。凌奇,你要不要尝尝?”华添冲华凌奇挥了挥手。
“住手!爸爸,你就不怕报应吗?!”华凌奇冲上前,就要动手将刘忘川从大床上解下来。
“报应?什么是报应?”华添笑着,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凶光。他忽然起身,抓住华凌奇的手,以强蛮的力量,将华凌奇狠狠压在了墙壁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没用的儿子!又是禁欲,又是天主,还天天对着你老子我说教!你已经24岁,应该醒醒了!男人,没有强烈的霸气和欲望,能成大器吗?!”
“爸爸……好痛……”华凌奇感到腰部和手部像被折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