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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园虽看起来相安无事,但实力强大的时该想关将别家的园子给吞并,而环秀山庄在中间,总是第一个受冲击。”可儿心说:“怪不得那孙家母女对这事如此的敏感,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陈迈远接着说:“这王章顺的女儿嫁给了掘政园的园主丘阴,现在想与听枫园连起来,并且在打环秀山庄的主意。”可儿说:“昨天下午那解家托人去孙家说媒,被孙大小姐给打出来了。”陈迈远听了长叹一口气,没有答话。小婧问:“你家的园子呢?还平安无事吧。”陈迈远说:“其实在四家之中,只有我家实力最差,但无论如何,别家也难于随便将我家的园子占去。”
正说着,马车停下来了,陈迈远说:“到家了。”他先下车,再请可儿和小婧下车。进入大门,看到的只是几排房屋,陈迈远说:“我先带你们去客房安顿好,吃过午饭,如果两位有精力和闲心,我再令人带两位去园子里随便转转。”可儿说:“那太太感谢公子了。”网师园房子宽阔,但仆人并不多,一切都显得有些冷清,但其园子并不因此而逊色半分,午饭过后,可儿和小婧由一个仆人带着将近处的园子粗略的看了一下,知道其大概的布局,下次去时便不会走错。而仅此便花了他们一下午的时间。这么大一个园子,除了门口有几个人外,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人,这也难怪,如此大一个园子,要是派人看守得多少人呢?
天快黑时,陈迈远带着两人去拜访了其父亲陈刚。在一间攸暗的房间,可儿看见的是一个中年汉子躺在床上,虽说身材不显瘦弱,但如此过日子却也难受,来时路上陈迈远已经介绍过他父亲脚有些不太方便,可儿自上礼节性的行了一礼,而小婧也只是随可儿叫了一声便不再多言,聊了一会儿家掌,无非就是你从什么地方来,叫什么名字,等等,可儿都间单的回答了。不久两人便告辞退了出来。回房,小婧问:“公子,你看那人和脚你可以治好吗?”可儿说:“很难,他的腿那么多年,如果我说试一试又没有治好,不是让他又失望一次吗?”小婧说:“公子的话也有道理。”不久,有丫环送来两套衣服,说:“两位客人一路风尘,少主令我送来两套衣服,让两位洗一下,这衣服一套是我们少主的,一套是我们小姐的,还是新的没有穿过。”可儿也觉得应该换洗一下,只不过他们自己没带衣服,没法换,而现在正好,让两人高兴非常,道谢不已。
第二天,早饭过后,小婧留下来洗衣服,可儿便运去游园。小婧本不愿意可儿独自己去,但她也不想他们的衣服让别人来洗,只得留下来。可儿现在觉得一身了无牵挂,悠闲的在山间小路上走着,刚上了一座小山,忽然听到有剑风划过空中的声音,细听了一会儿,似是有人在那儿练剑。他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绕道而行,但未及转身,便看见一个人影飞来,并一剑向他刺来,可儿见那剑眼看便要刺中自己,但没有躲让,那剑不待刺中,便已转向,在他身边落下一人,可儿看清,来人是个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衣着华丽,可儿猜她可能是谁,但没有言语。那姑娘大声谒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儿来偷看本姑娘练剑?”可儿说:“我只是一个平常的游客,承蒙小园主恩准,让我进园一游,并不是想看姑娘练剑的,只是不巧路过,正准备离去,打绕了。”说完打算离去,那姑娘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可儿摇摇头。那姑娘说:“昨天听我哥说有个客人来了,想必是阁下了,你叫可儿?”可儿忙说:“正是小可,打绕姑娘练剑,很是抱歉。”说完又要走,那姑娘上前一伸剑拦住他,说:“便这样走了?”可儿问:“不知姑娘还想如何?”那姑娘说:“此时才二月中旬,平常游人都是三月末才出外游玩,你为何这时便来了?”可儿觉得她问的太多,而且其剑拦在自己面前很不舒服,便说:“不知姑娘是谁,有何权力问我?”那姑娘说:“我叫陈婷,这园子是我家的,此园有我一半,我自然有权问你,怎么,不服气?”可儿说:“不敢。”说完伸手将剑拦开,从另一边走过去了。此姑娘果然是陈婷,但看她的行为,可儿觉得很不通快,因而不愿与她多言,转身打算离去。但后面的陈婷怎让他轻易走,一剑便往其后背刺来,可儿依旧不躲不闪,剑近到可儿的身子两寸远的地方又停住了。陈婷连刺几剑,可儿都不躲让,一下子将她惹火了,一跃而起,翻身落到可儿前面,说:“你以为我不敢伤你?”可儿说:“不敢,我冲撞了姑娘,已经道歉了,不知姑娘意欲如何?”陈婷说:“我想问你,你为何现在来游园,你回答了没有?该不是没安好心吧。”可儿说:“姑娘误会了,我并无不良之心,只不过忽然想起苏杭园林有名,想过来看一看而已。”说完转身又走,几个起落,陈婷想追都追不上。可儿一口气回到客房,小婧已经洗完了衣服,见可儿回来,而且脸色不善,忙问:“公子,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可儿不答,只是说:“走,我们出去一下。”小婧还想问怎么一回事,但见可儿如此神情,又忍住了,想来问他他也未必说。便跟着可儿出去了。
那陈婷心说你跑得倒快,但又如何能跑出我家呢?打算找上前去问个清楚,但还没走到客房,正遇上自己的哥哥,只好止步。陈迈远见了她问:“你又在欺负谁了?”陈婷说:“我还能欺负谁?我只有被人欺负的份。”陈迈远问:“又怎么了?”陈婷说:“就是那个叫可儿的家伙,神情傲慢,本该狠狠的教训一下他的,没想到他跑的比兔子还快。”陈迈远说:“妹妹何必与惹他呢?”陈婷说:“一个陌生人,我不知道大哥为何让他进来。”陈迈远说:“他武功很好,又是孙家伯母介绍来的,并且与那解家和王大人都闹翻了,我们好好的招待一下他们有什么不对呢?”陈婷说:“他一介书生,就算有本事也只一般,我倒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手中的剑厉害。”说完便跑,陈迈远在后面便追,边追赶还边喊:“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来到客房,见衣服在外面凉着,但屋子里面没有人,问丫环,说两个刚走了。陈迈远说:“都是你干的好事。”陈婷说:“那如此没有度量,小气鬼,要走便走,还留着不成?”陈迈远不言语追出门外,再一打听,他们去镇上了。可儿却实有些生气,拉了小婧,打听到小镇的路,便去了。在一个成衣店门口停下来,小婧不明白他生气为何要买衣服,但可儿在身上一摸,衣服换了,银子也忘了带来,小婧见了说:“我刚才洗衣服时将银子搜出来了,但没有带来。”可儿一转眼,看见迎面来了一个中年人,歪着脖子。小婧也注意到了,但不知那人有什么好看的,可儿径真走过去,说:“我把你的脑袋治得正过来,你给我一两银子。”那汉子怀疑的说:“别开玩笑了,多少人都治不好,就凭你?”可儿一伸双手,一手按住其脖子,另一只手将其脑袋一搬,他汉子惊叫了一声,问:“你要干什么?”接着发现自己的脖子正过来了,一时十分高光,叫道:“神医,真是神医。”将脖子转了两下,接着掏出一大锭银子来,交给可儿说:“不秀找了。真是神医。”并使劲的桨脖子扭了两下,觉得十分痛快。那样子让小婧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而这一切,让随后跟来的陈家兄妹看见了,陈婷想上前,陈迈远止住她,说:“先看一看他们要干什么。”
有了银子,可儿便进入成衣店,挑了两套衣服,自己一套,小婧一套,也没问价钱,付了便出来,正遇上陈家兄妹。可儿不愿失礼,说:“小主和小姐也来了?”陈迈远见他们手中拿的衣服,但问:“两位觉得昨天的衣服不太合身吗?”可儿说:“哪里,我这正要感谢少园主的好意,不知两位有事吗?要不我们先走。”陈婷见可儿跟本不看她,似这儿没有她这个人,心中有气,道:“听说公子武功不错,正要出手讨教。”说完拨剑便向可儿刺来,陈迈远叫道:“不可无礼。”但剑已经刺出去了,可儿将手中的衣服挡在胸前,这一剑竟没有刺破一层布,她将剑收了再刺,可儿待她收剑之时用一只衣袖将剑展住,一时剑收不回来,陈婷又气又急,陈迈远恐事情闹大,忙伸手帮着抓住剑往回夺。可儿不想为难他们,便收回力,剑这才收回。陈迈远说:“我们正是来找公子和小姐的。”
可儿不部问为什么,只是说:“有劳你费心了。”四人回去,可儿忙叫小婧将衣服换了,小婧看他那样子也明白了一个大概,忙换了衣服,陈迈远看他们象要走的样子,万分着急,说:“两位这样走了,叫我如何向孙家母女交代?我妹妹是脾气不好,还请公子不要与她一个小孩子计较。”可儿说:“我并不计较她的,但想来受少园主如此照顾,竟无以为报,心中很是不安,在此住下,于心有愧。请见谅。”说完将刚凉上的衣服收了,再草草的收拾一下,便出门,陈迈远站在一边,不知作何言语,虽然可儿说不是生他妹妹的气,但看那样子,不是才怪。目送他们走了,陈迈远叹了一口气,也打算离开,一个仆人送来一封信,交给他,说:“这信是他们从衣服里面搜出来的,小主看一下吧。”陈迈远一看,急追了出去。原来在信中,孙老太太提到可儿精通医术,可以为其父看一下他的腿。而孙老太太在这介绍信中提到而不在她先前的传书中说,自是将决定权交给可儿,如果可儿愿意,便会将这信交给陈家兄妹,不愿意也不强求,但可儿跟本没有看这信,也不知信中写的是什么,而且陈迈远已接到他们,这信他便以为用不着了。不想小婧洗衣服时搜了出来,放在一边
陈迈远追了出去,可儿等也没有走多远,一下子便追上了,他赶到可儿前面,单腿跪下,可儿吃了一惊,闪身让开,问:“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