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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之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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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力等人这时反应过来,亦问道:“正是,这般绝妙的曲子,怎的从前从未听过?” 
  贺臻臻答道:“回诸位大人的话,说起这曲子来,也是有些故事的。诸位大人可记得十年前上京闻名的一个人?那人绝代风华,容姿无双,才情之高,当世罕见。” 
  她这样一形容,诸人哪里还会不知道,李至行说道:“你说的必是楚观月无疑。” 
  贺臻臻点点头,道:“正是,想他那时才艺过人,写有不少曲子。说来好笑,其时奴家不过幼童之龄,却心中倾慕此人,又酷爱琴律,因沾了些远亲的干系,有过一面之缘,便向他学了首曲子。后来遭逢变故,沦落到今日这般。”说着,似是感怀身世,轻叹一口气。 
  诸人略略动容,心中明白,当时楚晋一案,株连甚广,远近亲族女子大多充为妓,看这贺臻臻也不过二八年华,想她当年不过一个六岁女童,便被送入妓院,这十年却不知过着如何的日子,着实可怜。 
  再说,她当时尚且年幼,却仅凭一面之缘便能强记下琴曲,天资之高,着实惊人,莫怪如今如此盛名。 
  诸人心中感慨一番,却听见贺臻臻接着说道:“此曲乃是他当日与友人喝酒赏月时所作。奴家年幼时,只觉得这曲子平淡,并不喜欢,当时只听了一次,便未真正留心去学,反而心里暗怪他藏私。近来忽然想起那一首曲子,细细回味之下,却觉得许多当日不曾体会的意境,今日奴家才算明白,因此便操练了起来,所幸虽然那时只听了一次,却一直不曾忘记,才得以将此曲献于诸位大人。” 
  这一番言语,令左钟离心潮涌动。 
  他自然绝不会忘记,当日两人把酒观月时,那人随兴弹出的曲子。 
  张力等人惊叹连连,问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观月。”未待贺臻臻回答,左钟离脱口而出。 
  贺臻臻一愣,道:“正是,此曲名为观月。” 
  诸人讶然看向左钟离,问道:“左大人如何得知?” 
  左钟离低头抚额,借着袖子挡住苦涩神情,说道:“我好像有些醉了。” 
  心想,我又如何会不知,这曲名本就是我取的。 
  犹记得那人一曲弹完,自己说道:“好曲,便叫观月罢。” 
  只觉得胸中火烧般难受,摇摇晃晃站起来,说道:“这里有些热,我去外间吹吹风。” 
  众人心中愕然,想此处临池,夜风习习,再也没有更凉爽之处了,何须还要去外间?但见左钟离似乎醉眼朦胧,便不再阻拦。 
  纹儿知机,连忙道:“我去服侍左大人。”起身跟在了左钟离身后。 
  左钟离心情郁结,又无处发泄,只好在千水阁内四处乱走,尽往偏僻之处走去。 
  转过一处假山,忽然看见一个熟悉背影闪过,头脑一热,已经扑了过去,紧紧拉着那人的衣袖,喊道:“观月!” 
  第011章
  那人身形削瘦,一袭灰色布衣,虽是夜间,却仍然戴着黑纱斗笠,未露出真容。他本无防备,被左钟离这样猛然抓住,顿时一惊,向前急走了一步,却又被左钟离拉着他衣袖,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正是秦观月。 
  回头看见是左钟离,不由有些微怒,低喝道:“放开,这是在做什么!” 
  左钟离此时酒意涌上,哪里还分得清眼前之人是秦观月,只觉得他身形背影、行走姿态简直如楚观月一般无二,神智迷糊间竟以为是楚观月在眼前。 
  紧紧抓着秦观月衣袖,说道:“观月,原来你在这里,我找的好苦啊!” 
  见秦观月挥袖想要甩开自己,另一只手一把握在秦观月左手手腕间,触及冰冷肌肤,不由“咦”了一声,道:“观月,怎么你的手这么冷!” 
  忽然似是想到什么,哽咽道:“观月,你是特意回来见我的么?想不到我们竟已经阴阳两隔、人鬼殊途……观月,观月……” 
  连连喊了几声,原来他竟以为楚观月化为鬼魂,特意回来见他。 
  秦观月哭笑不得,右手用力,想掰开左钟离紧握他手腕的五指,谁知道左钟离酒醉之下,力道异常的大,秦观月本就无什么特别力气,竟然不得脱困。 
  嘶哑着嗓子,说道:“满口的胡言乱语,谁许你叫的这般无礼……” 
  常人之间,若非交情深厚,绝不能任意直呼其名,否则便是失礼。 
  他既一时挣扎不脱,心念一转,说道:“大人酒醉的这样厉害,我这里有醒酒的药丸,请吃了罢。” 
  从怀里拿出一个细瓷瓶子,因一只手被束,不便开取,便将整个瓶子递向左钟离。 
  左钟离握着秦观月的手一松,用力一挥,将瓶子打落在地上,喊道:“我没醉,不要吃什么药。” 
  秦观月正自庆幸脱了身,连忙把手背身后,刚要挪动脚步,左钟离整个人重又扑了过来,一双手臂紧紧搂在秦观月腰间,与他身体相贴。 
  口里喊道:“观月,别离开我!是我害了你,我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罢!” 
  秦观月心想:“我还真有些想打你一顿。” 
  他生平哪里被人这样贴身抱过,一阵尴尬,单手抵在左钟离与自己之间,极力挣扎,忍不住骂道:“混帐!想不到你如今喝醉了酒,竟会发起这样的酒疯!” 
  环视四周,心中既盼有人经过,好为他解围,又担心被人瞧见,失了面子。 
  却不知一旁假山后,纹儿正悄悄看着。 
  秦观月的医馆只与千水阁一墙之隔,他同情阁中女伎身世坎坷,便时时来为她们诊病,因此倒是自后门出入自如,在千水阁内畅行无阻。 
  纹儿虽为千水阁头牌,却是半分堂之人,她既占了地利,江白便令她暗中保护秦观月,此时本该站出来为秦观月解围。 
  但她见左钟离虽然状若癫狂,胡言乱语,却不似恶意。又想到数月前,江白曾下令半分堂阻扰左相寻找秦观月,但两个月前又忽然撤了命令。 
  却不知这左相与秦大夫之间是有什么事情,需得少主这样反复。 
  她毕竟年轻心性,顿时起了好奇,悄悄隐在一旁,静观其变。 
  左钟离此时醉的糊涂,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理智,只搂着秦观月不放,心中郁积了十年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喷薄而出,怀中散着淡淡药香身躯扭动,一双手抵在身前,顿时血气上涌,隔着黑纱便往秦观月脸上乱吻。口中含糊说道:“观月,你就是变成了鬼,我也喜欢你!” 
  秦观月从未被人这般肆意轻薄,虽然隔着纱,但左钟离鼻息间酒气喷到面上,只觉得一阵发热,既惊且怒,简直要气晕过去。 
  不假思索,右手一扬,便要打在左钟离脸上。 
  左钟离不躲不避,侧过脸来,道:“观月,你打罢!” 
  他自觉对不起楚观月,便摆出任打任骂的模样,倒叫秦观月心中犹豫了一下,手悬在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 
  借着月光,却看见左钟离双目紧闭,两行清泪流下,显然是伤痛之极,不由心软,放柔声音,说道:“你放开我,莫再胡言乱语。” 
  谁知左钟离却决然摇头道:“不,我找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你,我是决不能再放手了!”竟又将秦观月搂紧了一些。 
  秦观月一恼,手复又扬起,便要毫不留情打下去。 
  正在此时,忽然听见一声娇叱,暗夜里募然爆起几点银光,金鸣相交之声在耳边响起,一阵凌厉冷风扑面而来。 
  尚未反应过来,灯火黯淡的院中已出现两个黑影,又一个娇柔身影自假山后闪出,挡在左钟离与秦观月身前,手中一对匕首交握在身前,正是纹儿。 
  轻喝道:“什么人?” 
  便在方才,纹儿忽然惊觉有人潜入,杀意凌厉,不及细想,飞身挡在左钟离与秦观月身前,阻下一式杀招。 
  纹儿表面镇定,其实暗暗心惊。虽则只两个刺客,但一经交手,便察觉与两个月前二皇子水晟渊派来的手下功力不可同日而语。兵刃相交,巨力传来,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一双匕首险些把握不住,脱力飞出。 
  心念急转,趁那一声轻喝,令对方微停,运转内力,将声音逼成一线,送入秦观月耳中。 
  说道:“秦大夫,我先挡住刺客,你与左相大人去我房里暂避。” 
  纹儿身份特殊,屋中便另有巧妙机关布置,无须开窗,便可监视左近,屋中更设有传讯机关,可以向半分堂求援。 
  秦观月素与纹儿熟识,知道她是江白部下,因此识得纹儿住处。此时迅速审视情状,心想他与左钟离两人并不会武,若站在这里,反而令纹儿分心,难以应对。 
  当下也不客气,一点头,低声道:“你自己小心。” 
  用力在左钟离脸上一拍,道:“莫再胡闹,快些放手。” 
  左钟离似是被刺客杀意惊醒,猛张开眼,目光略显迷茫看向秦观月,下意识松开搂在秦观月腰间手臂。 
  秦观月一得自由,拉着左钟离便向院外奔去。 
  却哪有这般容易,那两个刺客目标乃是左钟离,见秦观月带着左钟离要逃,手中长剑一指,已揉身而上,直刺向左钟离后心。 
  纹儿见状,飞身上前,手中一双匕首挽了两个剑花,一路小天星剑施展开,便欲与刺客缠斗在一处。 
  只见其剑势迅若奔雷,道道银光划过,直指向两刺客要害之处,竟似是有些不要命的打法。 
  秦观月拉着左钟离一路往前奔,奔出去不远,却觉得左钟离脚步减缓,跌跌撞撞,以为他酒劲未过,不由心急,回头催促道:“快走!” 
  却借着廊上灯光看见左钟离脸色苍白,唇色泛紫,目瞳涣散。不由心中一惊,反手扣住左钟离腕脉,只觉得脉象忽急忽缓,显然中了剧毒。 
  原来方才纹儿虽极力抵挡,却仍是被刺客得手,趁隙伤了左钟离,想来是用了剧毒暗器。 
  秦观月不假思索,绕到左钟离身侧,将他手放在自己肩上,半扶半拉,将左钟离带向纹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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