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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所欲?除非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修道,然后天下无敌!”公孙隐自嘲地笑了一声:“记住!是天下无敌,而不是天下第一!”
“有什么区别吗?”飞琥对于师父的有些话总是不能理解,心说:“难怪别人都觉得自己的师父是个怪人,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区别可大了!”出了天然宫,公孙隐虽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神情,但明显话多了一些。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沉默为主,但有时候也会滔滔不绝,只不过并非每句话都那么赏心悦目。有时候,飞琥反而更希望师父沉默寡言一些,这样她就可以尽情地抱怨,而不必假装认真地回答或者迎合公孙隐的某些话。
“天下第一,是说没人可以在单打独斗的时候胜过你!天下无敌嘛,则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没有人,或者人们,或者随便什么东西,能打赢你!明白了吗?”
公孙隐说完,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飞琥,只见她无精打采地跟在身后,似乎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公孙隐叹了口气,问道:“十年前那次出门,你也是这幅模样吗?”
飞琥闻言仰起头,似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才做出的回答:“十年前那一次出门可有意思了,一路上又危险又紧张,我还要不停地给你传输讯息,忙死了!而且,我基本上不用自己驾云,刷刷刷!瞬间来去就是数万里,别提多带劲了!哪像现在这样,还要一步一步地自己走!”飞琥说完,又无精打采起来。
公孙隐摇摇头:“大道自在人间,不一步一步地走,怎么能看得清楚?”
飞琥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那道门五宗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他们什么时候需要一步一步走了?”
“道门就是把头昂得太高,眼睛盯得太高,都快忘了自己其实也是凡人变来的。到时候上天无门,落地无路,高不成低不就,岂不是惨了?”
飞琥皱着眉,不明白师父这话的意思,在原地愣了愣,等回过神才惊觉公孙隐已经走得远了,急忙喊道:“师父,等等我!我不明白,道门修士早已经超凡脱俗,他们哪里还是什么凡人?”
公孙隐的声音远远传来:“你说得对,一个人如果变化太大,已经不具初心,那么就真算不得是自己了!”
飞琥大步快跑,嘴里喃喃自语:“师父这是怎么了?自出了天然宫,奇谈怪论是越来越多,早知道我还是应该跟着刘满师叔他们一道的,一定比现在有意思多了。”
……
“师姐,你说飞琥在做什么?几天没有损她,我还挺想念她的!”禾木走在摔琴的身后,像个小跟班一样,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摔琴扭头笑道:“她跟着自己的师父出山历练,想必是受益匪浅了。要不了多久,等咱们回山兴许就能见着她了。到时候我一定告诉她,你一路念着她,她估计会很高兴的!”
“不要不要!”禾木着急了,露出鄙夷的神色:“我可不想被她嘲笑。她跟在公孙隐的身边,估计一刻也没想到过咱们……”
李宏一行人飞飞走走,早到了中原腹地。路上又遇到几次圣火教徒围攻道门庙宇之事,因为基本上都是凡人,所以由潘畅出手,随便召来一些狂风吓退了众人了事。
转眼到了附近,神都乃是的势力范围内最大的城池,所以广凌便邀众人进城一观。
摔琴听说城外南山有一景,一时贪玩兴起,于是进城前便拉着禾木飞到南山落脚看了一会风光。
李宏一直留意天上云路,正如他预料的那般,并无道士往来,所以也由得他二人玩耍,反正距离也不太远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正在山间行走,突然听见一声高喝:“哪里来的旁门左道?怎敢闯入我的仙山?咦……还是两个母的!”
摔琴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广凌说得清楚明白,这左近方圆百里都是之地,境内并无旁的修行门派,怎的这南山突然冒出主人来了?带着疑惑,摔琴抬头一望,一处山脊上站定了两个穿着黑衣的修士,正在指手画脚。
禾木因为对方语气不善,心头微愠,正要出言回骂,却被摔琴一把拉住。十年来,摔琴不断修身养性,虽然仍旧嫉恶如仇,但脾气却比十年前收敛了不少,行事也更稳重了。她与禾木只是一时兴起过来看看风光,实在没必要跟人动手,于是她高喊一声:“两位道友见谅,我们初来乍到,不识门户,不过是贪图南山风光隽秀,信步走来,若有冒犯还望海涵!我们这就离去了!”一席话说得极为得体。
若是名门正道的弟子听说此言,必定互通名姓,若对方同为正道宗门,或者彼此就结交上了。纵然不是同道,既然对方已经说了要离开,也绝不会节外生枝。可偏偏摔琴与禾木今日遇到的,却是一个无恶不作,鱼肉乡里的小门宗,十年前刚刚迁来此地,因为无人约束,已经快要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就听山头上嘿嘿怪笑:“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山里正差几个像你们这样美貌的**呢!”
第三十七章 冲突
一路行来,摔琴遇到的道门弟子无不彬彬有礼,行事有度。
广凌虽不是道门五宗弟子,但出身须弥剑派,也是正道巨擘,所以一样的温和有礼,是为谦谦君子。这样的经历让摔琴在恍惚间产生了错觉,误以为所有中原修行门派皆是这般的气度,殊不知‘龙生九子其行不同’,在中原神州大地上仍有许多不入流甚至行事卑劣的修行宗派存在。
山头上的两人出身,原本是关外的一个不入流的宗派,自几百年前创派祖师意外踏入修行一途后,便一直是一脉单传。直到五十余年前,当代掌门在机缘巧合之下,迁来中原,这才逐渐发扬光大。
刚入关时,驻足在极北方的大雪山附近,却因为当地小宗派数量格外之多,竞争激烈,所以不得不再次冒险南下。原本以为中原灵秀之地乃是道门五宗存身之所,应当极难立足才是,殊不知最近十余年各个道门都对俗务无心打理,许多灵气隽永的小山已经无人看管,因此被钻了空子占了便宜,竟然在神都附近安身下来。
一晃十几年过去已经发展成了拥有几十个入门弟子的三、四流门派,因是一向恣意妄为,故而骄纵极了。
禾木气得直跺脚:“师姐,这等狂妄无赖之徒,待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摔琴虽然也心中有气,但实在不愿旁生枝节,一拉禾木,低声道:“看样子是个不入流的宗派,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速速回去,莫叫刘满师叔久等!”说完,背后剑光一闪,就要遁剑而去。
山巅上两个的弟子早看出来摔琴与禾木两人是修士,但不清楚对方底细,猜估应该是哪个不知名小宗派的弟子来神都附近游山玩水的。怀着这等心思,所以出言**,没想到对方真的‘惧怕’,而且‘落荒而逃’。这样一来,两个黑山派弟子更是笃定摔琴与禾木没有根基,于是对视一笑,得意至极。
两人都是一般的心思,打算追上去,然后擒住两个美人。先自己逍遥一番,然后回山奉献给几个长老,那还不是大功劳一件?一念及此,二人拔出宝剑,放在脚底,运转玄功,就见一阵烟雾弥散,驳杂的剑光乱闪,两人嗖一下窜入空中,在后追赶。
摔琴扭头一看,禁不住冷笑一声:“什么剑派的弟子?驾剑竟然如此不堪?”
禾木嗔怪道:“这么两个氓流,有何可忌惮的?要我说,飞剑一铰,杀了才干净呢!”
身后两人的飞剑在空中阵仗极大,发出刺耳的轰鸣声,又被罡风吹得摇摇晃晃,根本追不上悄无声息在前御剑的摔琴与禾木,足见其修为低下。
十年苦功,摔琴与禾木都已经晋入相当于第二境的修为,所以禾木对于摔琴避让两个修为远不如自己的邪派修士,心存不满。
摔琴自然不是胆小怕事,只不过如今到了神州腹地,乃是道门五宗的天下,处处都有道门五宗的枝叶,说不准哪一个小宗派就是道门五宗大长老的私家传承,所以她晓得持重。
转眼,两人甩掉身后的追兵,回到落脚点。
李宏和端木幽兰正在用功,潘畅几人也在打坐,只有广凌修行的是剑术,对内功要求不多,所以坐在原地发呆。他望着半空,听见遁声心生疑惑,见摔琴与禾木落剑,禁不住问道:“南山风光如何?……咦?那远空似乎有人驾剑?动静极大,是不是在追赶你们?”
禾木小脸一沉,撅着嘴埋怨道:“连你都听见遁剑声了?……气死我了!”
“怎么?莫不是遇到邪魔外道?两位姑娘可吃了亏了?”
一句话说得摔琴俏脸一红,她朝着广凌摆摆手:“在南山**到两个穿黑衣的剑宗弟子……言语有些轻薄罢了,并无大碍……”
“还无大碍?”禾木委屈极了,终究是忍不住,于是将前事简单一说。
广凌闻说果然是遇到歹徒了,顿时义正言辞地说道:“此地乃是境内,是我祖父的根基所在,竟有邪门歪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骚扰两位姑娘,你们稍坐,待我将歹人擒来!”
潘畅,孔庆和赵珏听见几人纷说,也都睁眼起身。潘畅奇道:“附近,没听说过有什么道门旁支啊?”
孔庆也点头:“不过,上一次咱们到神都附近来,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咱们以前不常在世间行走,消息不够灵通!或许是新添了旁支也未可知。广道友把人擒来,先问个清楚。若真是外门旁支,那必须得好好教训一番!若不是,此事还得报知须弥子前辈知道,在眼皮子底下开宗立派?那可是侵门踏户的大事了!”
赵珏身为女弟子,闻言自然是同仇敌忾,忍不住地感叹:“最近几十年,道门五宗真是不一样了,大道士们对眼皮子底下的事是越来越不关心,小道士离山历练是越来越难。凡人们都快记不得道门五宗是做什么的了!只能是咱们这些修入第二境的道士多多行善,才有希望力挽狂澜了!”
赵珏陪着摔琴和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