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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太上老君大喝一声,双目怒睁,注视着手中那直指长天的七星剑。只见他将剑诀指搭在剑脊之上,向上一抹,忽见一条巨大的冰龙,沿那剑脊腾空而出,怒吼着飞上天际,又从天而降,直奔孙悟猫。
那条冰龙自上而下,将孙悟猫迎头击穿,只听“呲啦”地一声,缠绕在孙悟猫全身上下的幽蓝色火焰瞬间熄灭,但只是失去了明火,不难看出他的骨子里依然有火在继续燃烧着。太上老君又将七星剑竖起,手掐剑诀指,准备再次发起进攻。
岂料,还未等太上老君施展第二式,缠绕在孙悟猫身上的火焰又“呼啦”地一下熊熊复燃了起来,他怒吼一声,那火焰燃烧得比之前更旺了。
“开!”又一条巨大的冰龙沿着剑脊腾空而出,怒吼而飞,直奔孙悟猫。
“吼!”伴随着一声怒吼,缠绕在孙悟猫身上的幽蓝色火焰,霎时间变成了一团红色的大火球,将孙悟猫整个包围在面,那巨大的冰龙来不及刹住,被火球反弹了回去,直奔太上老君,老君躲闪不及,那冰龙直挺挺地将他击穿,他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向后飞出二百丈余。
红焰褪去露出蓝焰,孙悟猫见老君飞了出去,此时恰是时机,他再次将手向二郎神所在的方向指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将视线挪向二郎神,他便已被孙悟猫一只手托住下颌托举在了空中,是被吸上来的还是被抓上来的,众人皆没有看得太真切。
二郎神挥舞着双臂拼命地负隅顽抗着,他双手用力抓住孙悟猫的胳膊,岂料太烫,又本能地撒下手来。
孙悟猫一手拖举着二郎神的下颌,一手高举过头顶,搓了一下手指,一团红色的火焰跃然于掌上,那火焰越聚越大,他卯足了劲,向二郎神的头顶大力挥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披黑甲的猪八狗突然飞身冲了上来,一口将那团火焰吞入肚中。
“吼!”猪八狗飞落在地,冲孙悟猫厉声咆哮,旋即又四脚齐踏飞身跃起,张开利嘴,向孙悟猫那只拖着二郎神下颌的胳膊扑去。
孙悟猫见猪八狗吞了自己掌中的火焰,大吃一惊,又见猪八狗再次凶狠地向自己扑来,身上的火焰“咻”地一下瞬间熄灭了。
那火焰好似被一种莫名的力量自下而上抽走了一般,化作一道蓝光自天洞逃窜而去,猪八狗紧随其后穷追不舍,与那道蓝光双双消失在天洞之中。
而此时,失去火焰缠绕着的孙悟猫顿觉脚下一空,与在那六道中枢时所发生的一样,一屁股摔落在地,但这次可要比在六道中枢时的空中高得多,摔得也重得多。
二郎神猝不及防,也跟着他一块儿摔落在地。
二郎神作为天庭第一战神,摔这一下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迅速起身大喝一声:“刀来!”,那扎在地上的三尖两刃刀“噌”地一声拔地而起飞到了二郎神的手中,耳边回荡着刀刃扫过的萦萦余音。
二郎神接过三尖两刃刀,绕身武动一圈,向后大撤一步,不由分说便向孙悟猫头顶挥去。
“当啷啷啷……”伴随着一阵两兵相接的碰撞之声,那已挥至孙悟猫耳旁的三尖两刃刀又被一把突如其来的利剑击挡了回去。
那剑正是七星剑,那人正是太上老君。
二郎神被那被击挡回去的三尖两刃刀带得后撤一步,大惑不解,问道:“老君这是为何?那心魔已逃之夭夭,这寄身此时不除更待何时啊?”
太上老君把剑收起,道:“真君万万不可如此!那黑狗尚在追拿于它,倘若此时将他诛杀,势必会再次将他逼入绝境,那心魔定当再被唤回重入其心,从而逃离了黑狗的追拿,重蹈覆辙!你我只需静候佳音,等那黑狗凯旋即可!”
二郎神这才遵了太上老君的话,就此收手。
刚才的那一摔,给孙悟猫摔晕了过去,此时的他刚刚苏醒,对刚才被心魔控制的那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他从地上坐了起来,侧着身子“哎呦呦”地揉着屁股。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跑到空中去了?怎么又从空中掉下来了?”孙悟猫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满心不爽地嚷嚷道。
他揉完屁股坐在地上四处张望,才发现忽然之间没了那三脚巨猫:“咦?那三脚猫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搜寻无果的孙悟猫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面前这两位高高在上的二郎神和太上老君的身上。
“哎呦呵!二郎真君!您刚刚好威猛,将这三尖长刃舞得是神出鬼没虎虎生风啊!如蛟龙戏水,武艺超群,盖世无双啊!将那三脚巨猫打得是连手都不敢还,脚都不敢动!您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我不是您说的那三脚猫吧!哎!这下总算是清白了!”
二郎神听孙悟猫说完,将三尖两刃刀“咚”地望地上一杵,怒目圆瞪俯视着孙悟猫,一声未吭。
“哦呵呵呵……”太上老君捋着胡子,见孙悟猫还完全被蒙在鼓里,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不禁笑出了声。
孙悟猫在灵山呆了二百年,从来没有见过太上老君,只闻过其名,未曾见其人,而且太上老君毕竟不像二郎神那样长了三只眼,特点不够显著,见了也不见得能够认得出来。
他见这个手持宝剑的白胡子老道捋着胡子冲自己呵呵地笑,心中困惑,心说这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儿,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太上老君见孙悟猫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他,场面有些尴尬,便开口问候道:“哦呵呵呵,孙护法,好久不见,如来佛祖他老人家现在可好啊?”
这一问给孙悟猫彻底弄糊涂了,本来还只是困惑他是于何时从何处而来,这一问又令他多了许多困惑,心说这老道怎么知道我姓孙?这老道怎么知道我认识如来佛祖?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跟我说“好久不见”?我怎么对他完全没印象啊?!
其实,太上老君的这句“好久不见”问得也并非没有道理,前面已经说过,孙悟猫的前生是盘古开天之时最后一口气所化的筋斗云,与太上老君是同龄。
但一碗孟婆汤下肚后,前世的事有谁还会记得,他带着心中的困惑站起身来,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围着太上老君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不过他反倒对悬在太上老君腰间的那个紫金红葫芦颇是熟悉,这葫芦的颜色世间独有,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上手摸了摸。
太上老君见孙悟猫摸了自己腰间的宝贝,哪里肯愿意,把身子一挪,道:“哎~此物你可摸不得!”
孙悟猫蹙着眉头,拼命地在脑海中翻寻着与这紫金红葫芦有关的信息,终于,他如梦初醒,指着那红葫芦问道:
“这葫芦,与那畜生道中的壁画上,那头老牛嘴里衔着的芭蕉扇可是出自同一藤?”
此话一出,那本来还在呵呵笑着的太上老君,笑容一下子僵硬了起来,他思索良久,问孙悟猫:
“怎么?你居然还看出了那壁画上有牛?”
第三十章 老君的秘密
听孙悟猫说,他看得见那畜生道中的壁画上有牛,太上老君为此感到颇为诧异,笑容变得僵硬起来,他反问道:“怎么?你居然还看出了那壁画上有牛?”
从孙悟猫的表情变化上不难看出,他对太上老君的这句话是费解的,心说那壁画上本就画着头牛,自然就看得到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因此他并没有把这个问题太放在心上,而是更关心那个紫金红葫芦与芭蕉扇的关系,于是回道:
“当然看得见啊!一头大白牛!口中衔着一柄好似芭蕉叶的扇子,那扇子的颜色与你腰间这葫芦的颜色一模一样,都是紫不紫、金不金、红不红的,如出一辙,亘古未见,一眼就辨认出来了!难道不是出自同一条藤蔓上吗?”。
太上老君见孙悟猫跟这紫金红葫芦和芭蕉扇较上劲了,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将那僵硬的笑容沉了下来,反问道:
“我说孙护法啊,你是见过长着芭蕉叶的葫芦藤,还是见过长着葫芦的芭蕉树?这两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怎么可能出自同一根藤蔓上呢?想必,这颜色是凑了巧了吧!”
“哦,我觉得也是凑了巧了,我只不过是看这葫芦眼熟,便冒昧地问一句罢了,纯粹是出于好奇,失礼之处,还望前辈莫要怪罪!”孙悟猫见太上老君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想必是触碰到了他不愿启及的忌讳之事,便表示了歉意,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孙悟猫是拾趣地止住了这个话题,太上老君反倒没有就此罢休,他揪着那个问题不放,捋着胡子强调道:
“孙护法,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看见那畜生道之中的壁画上有大白牛的?”
孙悟猫根本就没觉得这也算个问题,本来要将此事避开不提,不想太上老君竟然追着问,他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一脸困惑地回道:“如果我回答是用眼睛看到的会不会显得不太礼貌啊?怎么?看到只牛而已,有什么不对劲吗?”。
孙悟猫憨笑着,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什么叫怎么看到的,还有比用眼睛看到的更合理的解释吗?为此孙悟猫心中不免发起了牢骚,心说今天碰见的都是些什么人,前者有二郎神把名字说出来问我识不识得他,后者又有白胡子老道问我怎么看见的牛,这天上的神仙一天是不是太闲了,怎么都有明知故问的癖好,闲到没事干了吗?
太上老君见孙悟猫不知是没有理解自己真正的意图,还是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他是想问孙悟猫都做了些什么事才看见的那头牛,但也不好直接问,只好解释道:“哦呵呵,没有什么不对劲,老夫就是随口一问,即便你不说,老夫过后也自会知道。”
“哦!”孙悟猫心中纳闷,觉得这个白胡子老道很奇怪,想必在那白牛身上有些玄机,不过看这老道对那幅壁画似乎很了解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前辈,您是怎么知道那畜生道里有幅壁画的?难不成你也如那盘坐在六道中枢上的小神仙所说,只能走那畜生道?”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