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可惜的?”张清楞了一下。张大少爷奸犬四!“如果你和你姐姐长得很象。那么不用说,你姐姐绝川风个大美女。虽然我到现在还没娶妻,可惜我姓张,你姐姐也姓张,所以我注定没有什么希望张大少爷的话还没说完,张清手边的烤红薯已经里面砸了过来,还好张大少爷早有准备,及时闪过,笑道:“别生气,开个玩笑,大家都姓张,一家人嘛。”
“去死,敢打我姐姐的主意?等我回到京城,我一定找我姐和我爹告状!”张清红着脸哼道。张大少爷笑道:“说了开玩笑,何必这么认真?再说了,其实我也有心上人了,你姐姐就算不姓张,我也不会去追求她的。”
“心上人?”张清又是一楞,低下头低声问道:“熊廷弼的女儿,熊瑚吗?”
“你怎么知道她?”张大少爷也是一楞。张清扭转脸,哼道:“你为了她,想方设法的把熊廷弼从死牢里救出来,这点谁不知道?”张大少爷更是奇怪,心说我和熊瑚的关系,在京城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啊?张大少爷正要再问时,张清却迅速转移话题,问道:“说正事,我问你,你奉旨到江南筹款赈灾,到了江南,怎么贴几个告示让地方官去募捐就不管了?象你这样的筹款,等五十万两银子筹齐了。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你到底有没有把心思放到公事上去?”
“谁说我没把心思放在公事上了?”张大少爷也怕张清是张惟贤派来监视自己的,便解释道:“我来到无锡参加东林大会,就是为了更好的筹款赈灾。”
“参加东林大会是为了筹款赈灾?是来游山玩水或者找死才对吧?”张清怒道:“你到街上去打听打听,现在街上那些东林学子把你骂成了什么样?贪财、好色、无耻、柬鄙、下流、猥琐、阴险、残忍,歹毒简直就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天下第一脏官!如果你到街上去大喊一声自己是张好古,十个人里起码有九个想跳出来把你碎尸万段!你还敢去参加东林大会,只怕人还没走进东林书院,江南那些读书人的口水和唾沫就已经把你给淹死了!”
“天下第一脏官?我有这么优秀吗?”张大少爷又笑了起来。可是看到张清那副怒目圆睁的模样,张大少爷还是解释道:“张公子,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不过你别担心,东林学子对我这样的评价,其实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我在京城得罪了相当不少的东林党人,甚至还害得他们不少人下了大牢,他们如果还不恨我,还不造谣生非攻击我那他们就不是东林党了。”
“那你还来无锡干什么?讨骂还是找打?”张清剜了张大少爷一眼。张大少爷难得摆出严肃面孔,沉声说道:“错,正是因为东林学子,我才不得不来!东林书院是天下第一书院。在江南文人士伸中影响巨大,这个书院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可以左右江南舆论走向!我如果不亲自来一趟,那么东林大会上就不会有一个人替我说话,钱谦益那一帮人也肆无忌惮的对我造谣攻许,污蔑我筹款赈灾的动机。到那时候,我不要说在江南筹款赈灾了,就是走在街上,也会象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所以,我这次不仅要参加东林大会,而且还要用钦差大臣的名誉在东林大会上发言,为我自己辩护,不让钱谦益那帮人轻易得逞。”
“你还要在东林大会上说话?”张清仿佛女孩一般清秀的脸上有些发白,低声说道:“你就不怕东林书院那帮人杀了你?还有,你为自己辩护,他们会听你的吗?”
“放心,东林书院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有身家的人,不会胆大妄为到公然在东林书院里对我动手!”张大少爷胸有成竹。又严肃说道:“还有一点,你也不要以点带面,认为东林书院里的人全都是象钱谦益和光时亨那样的伪君子,真小人!他们中间,也有不少真正爱国爱民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如果说得在理,他们还是能听进去的。
所以我也不求能让东林大会上的学子士仲人人服我,只要有一部分认为我说得在理,支持我的筹款赈灾,同时也和污蔑辱骂我的东林人做斗争,那我的差事就好干得多了。”
说到这,张大少爷情不自禁的又恢复了平时的嬉皮笑脸,笑嘻嘻的说道:“再说了,我这张嘴你还不知道?死人都能让我说活,树上的鸟都能让我哄下来,到了东林大会上,东林党那帮士子文人如果和我斗嘴,那他们就是自讨苦吃了。”
“油嘴滑舌,还好意思自吹?”张清又把脸扭开”当道:“既然你这么胸有成竹,那就随你的便了。还有
“还有什么?”张大少爷问道。张清犹豫了一下,有些脸红的答道:“还有,你平时少摆出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你表情严肃的时候,比嬉皮笑脸的模样好看多了。”
“表情严肃的时候好看?”张大少爷有些纳闷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成天板着个脸?你又不美女,为了讨你喜欢,我得天天板着脸装门神?难道说,你喜欢断袖分桃?”
“呼!”又是一个烤红暮飞过来,张清红着脸嗔道:“滚回你的房间去!我可没有龙阳之好,我要睡觉了,快滚!”
“我也没有龙阳之好。”张大少爷笑着答应,又建议道:“张兄弟,今天晚上武们干脆就同榻而眠吧?出门在外,睡在一个房间可以互相照,好,好,我回自己房间休息,你别拿剑好不好?不过你要记住,明天你要带我去见那个卖番暮的人。”
连滚带腥清房间里逝出来。后面的房门砰的,声它即关上。公八,爷笑笑,满身雨水的陈剑煌却不知从那里钻出来,向张大少爷抱拳行礼,低声说道:“大人,郑一官一伙人的落脚点,扛的已经查到了,也派人盯住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好,不愧是锦衣卫丰三太保张大少爷点点头。低声命令道:“弄明白了钱谦益给郑一官开出的价钱后,马上报我,然后给我安排一个机会,和郑一官见面密谈。好了。你也快回去换衣服休息吧,记得叫店小二给你熬一碗姜汤,别着了凉。”
第二天清晨,张大少爷早早就起床来寻张清,让他给自己带路去寻找那个卖红薯的商人,而张清足足磨蹭了小半个。时辰就从房间里出来,板着脸上前领路,根本不愿和张大少爷并肩同行。到得无锡最繁华的城隆庙一看,还真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街边,守着满满几大筐的红薯叫卖,“番薯,番薯,好吃又好种的番薯!番薯,番著,陈振龙从吕宋国带回来的大番著!好吃又好种,早地山地都能种,不买你后悔啊。
很可惜,那中年男子叫卖虽然卖力,但出了名保守的小农经济社会却对外来新事物接受极慢,几乎没有一个,过往的百姓看他一眼。而咱们的张大少爷却如获至宝,一个箭步冲上去,向那中年男子问道:“红薯多少钱一斤?有没有玉米、土豆、南瓜、西红柿和花生?”
“老兄,这是番薯,不是什么红薯。”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开张的中年男子懒洋洋的抬起头,有气无力的答道:“至于玉米,土豆什么的,那又是什么东西,?”说到这里,那中年男子猛然瞪大眼睛,想要惊叫却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平静下来才低声向张大少爷问道:“张探花,怎么是你?你怎么也来这无锡了?”
“你认识我?。张大少爷同样大吃一惊。那中年男子把张大少爷拉到番著筐后面坐下,抱拳低声答道:“探花公,我是你的同科啊,今年二月份会试的时候,我和你同科应考,你考中了探花,我落榜了。不过在国子监到你住的连升客栈报喜的时候,我看到过你的容貌,所以记得你。不过探花公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现在无锡城里到处是骂你的声音,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来了无锡,说不定就会出什么意外啊?。
“啊,原来是这样。没事,不用担心,这里灯象也只有年兄你一个人认识我张大少爷笑了,说道:“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和年兄再度见面,年兄你也是来参加东林大会的吗?”
“探花公误会了,我不是来参加东林大会的那帮死读圣贤书的书呆子,知其味而不知其源,我也没兴趣和他们探讨什么之乎者也那中年男子断然摇头,又解释道:“是这样的,乙丑科开考前,我一直都在四处游学,有一次到了福建看到当地人栽种番著,产量高又抗早,还非常容易种植,就带了一些种子回我的江西老家栽种,发现番薯在江西同样的能够栽培种植,就起了心想把这种好东西向大明全国推广。后来乙丑科我第三次参加会试,又落了榜,我就让弟弟回家侍侯老母,自己到了福建贩运番薯,想把这种东西带到江南,让江南老百姓先种了试一试,只要他们尝到甜头,就可以慢慢向全国推广了。
“又一个被埋没的人才啊张大少爷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么年兄,你故意把这些番薯先运到无锡,是不是想让东林书院那些大财主大地主先看看番薯,让他们试种?”
“探花公果然明鉴,东林书院的学子,个,个家里都是非富即贵,他们如果能带头种植番薯,那我在江南推广就容易得多了。”那中年男子点头,又叹气道:“可惜,那帮人不光是知其味而不知其源,而且还是迂腐不化。我带着这些番著去东林书院,人还没进去,就已经被看院的院丁给打了出来,还骂我是土包子泥腿子。我一怒之下就到了这里摆摊,想让无锡的百姓先看看番著是什么滋味,只要有一个人动心种植,我就不枉此行了
“年兄,你没有白辛苦,已经有人动心了。”张大少爷拍拍那中年男子的肩膀,笑道:“你有多少番著?我全买了!我家在山东临清有上万亩地,你不管有多少番薯,我都在山东临清种定了。我家带了头,还怕山东的百姓不跟着种?”
“真的?探花公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中东导子激动的问道。张大少爷露齿一笑,答道:“当然不是开玩笑。别烤红薯了,跟我走吧,你现在多烤一个红薯,我家可就要少种半分土地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