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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什么?”孙喜梅问道。
“是数字,宋开教我的,说是什么……什么奥拉伯数字的,记账可方便了,”聂铃铛随口答道,“可以不用算盘。”
“是吗?这么神奇吗?”后面的李梦涵挤了过来,圆圆的小脸异常可爱,她大眼睛眨啊眨啊看着账本上的数字,随后撅着嘴,“我可不信。”
聂铃铛也没分辨,道:“一共是九百三十文,因为你们是本店的至尊会员,每一百文便宜十五文钱,一共是便宜……便宜……”
聂铃铛抓耳挠腮。
孙喜梅笑了起来,“铃铛妹妹,你这掌柜的可不合格了,我来帮你算算。”
说着,孙喜梅抓起手边的算盘。
“一共是便宜一百四十文,你们需要付七百九十文钱,”宋开从后面的通道走了过来,开口道。
一阵沉默。
聂铃铛算不过来,孙喜梅噼里啪啦在那里拨算盘,一分钟后,她惊讶的抬头,盯着宋开,“你一早就算过了是不是?”
宋开翻了翻白眼,“行了,赶紧付账吧,这次记谁的账户上?”
众人相互看了看。
孙喜梅刚要说话,李梦涵凑过来,道:“我的账户上,我明天也要把账户……嗯,是这个词语吧,把账户升级成为至尊卡,嘻嘻,便宜这么多啊竟然。”
宋开翻开账本,找到李梦涵的名字,写上了七百九十文钱的字样。
孙喜梅依旧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手中的算盘拨来拨去,不知道宋开是怎么算这么快的。
“刘娘子走了?”聂铃铛小声问道。
“嗯,”宋开有些烦闷的嘀咕着,“你说上门提亲困难不困难?”
“我哪里知道!”聂铃铛不耐烦的回了句。
李梦涵奇怪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孙喜梅拉着李梦涵离开红尘客店。
且说阿福带着两贯铜钱,买了些布匹、礼物什么的,到了西街姜媒婆的家中。
姜婆见是阿福,没什么好脸色,“哟,这不是福伯吗?怎么来我家串门了?”
阿福把东西放在了姜媒婆的小桌子上,堆着笑脸,道:“这不是知道姜婆您老神通广大,来求您给大郎说门亲事吗?”
姜婆斜眼看了阿福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礼盒,也不表态,只是冷笑道:“福伯,您老真是糊涂了,你们家大郎那是读书人,生的又是一表人才,怎么还要老身……”
阿福知道姜婆的意思,他摊开手,一贯铜钱放在了桌子上,又把礼物朝着姜婆推了推,礼物很值钱。
姜婆子微微有些惊讶,她对红尘客店的事情还不太了解,以为宋开还是以前那个穷的吃不上饭、穿不上衣的破落傻小子,见到这份谢礼,倒是有些犹豫。
阿福堆笑道:“姜婆您老有所不知,最近啊,红尘客店重新开业了,这不,昨天一天时间,就净赚了十两黄金,哎,我想着吧……”
“十两黄金?”姜婆子吓了一跳,看着阿福,眉毛弯起来,笑道:“福伯,你莫不是来消遣老婆子的?”
“怎么会呢?”阿福摆手,“我也是个知趣的人,若不是家境突然好起来,我也断不敢给大郎提亲不是?姜婆,实不相瞒,我们家大郎说了,只要姜婆能说好这门亲事,事后有十两黄金孝敬您老呢。”
姜婆子的手猛地一颤,胳膊伸出,便把桌上的铜钱搂到了身前,“福伯您老太会开玩笑了,行,宋郎喜欢上哪家姑娘了,我老婆子出马,一定会帮大郎说成这门亲事。”
“还不是刘掌柜家的女子吗?姜婆你也知道,他们年轻人情义相投,以前宋家败落倒也罢了,如今我们家大郎时来运转,也该是成全他们两个的时候了,”阿福堆笑道。
姜婆迟疑了一下,不过想想那十两黄金,咧开老嘴一笑,道:“包在老婆子身上了,今晚啊,老身就往刘掌柜那走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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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提亲
阿福再次感谢,姜婆子便起身往刘季钱家走去。
刘季钱的家是个标准的四合院,面积不大,但是前厅后院,偏房花园之类的都有。
姜婆子敲门,进了刘季钱的家,到了客厅,除了刘季钱之外,还有杨怀彦主仆三人也在。
见姜婆子进门,杨怀彦便住了口,只是喝茶。
刘季钱看向姜婆子,问道:“姜婆,这么晚了,还来串门。”
姜婆是个贪财的主,此刻早就被宋开许下的十两黄金打动了心,她嘿嘿一笑,咧嘴道:“刘掌柜,我这不是来道喜了不是。”
“道喜?喜从何来?”刘季钱下意识的看了杨怀彦一眼,心中以为是他请来的人。
姜婆不认识杨怀彦,她自顾自的开口道:“刘掌柜,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喜事,自然是你家刘娘子与东头宋大郎的婚事了。”
“什么!”刘季钱猛地开口反问。
坐在对面的杨怀彦手里的茶盏也是晃了下。
姜婆按照先前从阿福那得来的消息,顺着往下说,道:“刘掌柜你不记得了吗,上次您老可是说过,红尘客店只要能经营下去,您可不就答应宋家大郎与刘娘子的婚事吗?不瞒刘掌柜,现在红尘客店啊,可红火喽,昨天刚开业,一天就赚了上百两黄金!您想啊,这才是第一天,这样是过上几个月……哈哈哈哈,老身可真是羡慕刘掌柜啊,有这么好一门亲事。”
媒婆,靠的就是一张嘴,姜婆把从阿福那打听来的消息,添油加醋,此刻全部倒了出来。
“上百两?”刘季钱的嘴一哆嗦。
姜婆笑眯眯道:“可不是嘛。哎,其实吧,刘掌柜,咱们俩年岁差不多,叫你一声刘老哥也不吃亏,刘老哥,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再加上你这份家业,嫁给谁那都是衣食无忧,关键是,刘娘子要幸福欢喜对不对?你想啊,这宋家大郎与你们家小娘子,那从小是情投意合,从小玩到大,感情一直很好,就连我这老婆子都知道,更别提其他的街坊邻里了,你说,这门亲事,可不是天作之合吗!”
刘季钱听了,半张着嘴巴。
杨怀彦可忍不住了,这老婆子,一张嘴太会吹了,他冷笑道:“兀那媒婆,休要信口胡说,客店开业我也知道,不过是凭着两首不知道哪里得来的诗词有了名声罢了,待新鲜劲一过,那客店啊,照样关门大吉!还盈利百两黄金,你真以为刘掌柜是好相骗的吗!”
刘季钱也反应过来,冷哼一声,“姜婆你可莫要胡说,我女儿清清白白,与那宋家傻小子更是没有任何瓜葛,你若再信口雌黄,我就去官府告你诽谤。”
姜婆一愣,眼睛扫过杨怀彦,心中知道时机不对,看来这杨怀彦也是前来提亲之人啊,想到这,姜婆子也没多说什么,起身便走,她知道,等下次趁杨怀彦不在的时候,好好与刘季钱说道说道,说不定十两黄金真的能到手。
这边姜婆刚走没多久,杨怀彦也起身告辞,“刘叔留步不送,另外就是,关于朝廷皇贡的事情,还得请刘叔及早做决定。”
说完,杨怀彦带着两名家丁往外便走。
刘季钱叹口气,知道刚才姜婆子的那番话,让杨怀彦有些误会了。
这杨怀彦也是小肚鸡肠之人,出了大门,他冷哼一声,骂道:“哪里的疯婆子,竟然敢替宋开说媒,还说些混话让我难受,杨勇、杨全,你们过去,帮我好好教训她一顿,别打死了,剩口气就行。“
杨勇和杨全低头,一溜烟的尾随姜婆去了,到了一处小巷子处,两个人也不答话,上前就是一通猛踹。
姜婆那也不是普通人,年轻时跟着死鬼丈夫混过帮派的主,她一把抓住杨勇的腿,嘴里便大喊大叫起来:“杀人啦!抢劫啦!救命啊!”
任凭杨勇和杨全两个人死命的踹她,她也不松手。
这一来,杨勇和杨全可就害怕了,没多少时候,两个人掰开姜婆的手,撒腿便逃了。
姜婆揉着老腰站起身来,看着杨勇和杨全的背影,心里明镜似的,看来就是在刘季钱家里提亲的那个小白脸做的。
敢惹我姜婆,我让你一身搔没处躲!
回到家中,阿福还在院中等候。
姜婆看到阿福,双手一把拉住阿福的裤腰带,嘴里立马哼哼唧唧起来,“福伯啊!哎哟!我这条命哟!为了宋大郎,可是少了大半了!”
阿福看到姜婆一身泥土,脸上淤青,吓了一跳,连忙询问原因,最后知道是杨怀彦气恼打了姜婆,他不得不把裤腰带里的一两金子给留下了。
姜婆见金子到手,便不再要死要活了,放阿福离开。
阿福心中抑郁,这事弄的,媒不仅没说成,还白白搭了一两金子,哦,还有两贯钱,这……这也太吃亏了,该死的姜婆子,心太黑。
垂头丧气的回到客店,阿福便把遭遇给宋开说了一通。
聂铃铛听到姜婆讹走了阿福一两金子,立马撸起袖子,要去找姜婆算账。
宋开心情不好,大声道:“行了!那老婆子也被人打了,说起来也跟咱们有关,金子没了就没了吧,没关系,只要别多生事端就好了。”
一边的赵铁山见聂铃铛气愤,也是义愤填膺道:“你们谁都别拦我!都被拦我!让我杨家第十八代传人,去会会什么姜婆、杨狗的,我用我的陨铁菜刀,一刀割了他们的蛋蛋,想我赵铁山,当年随师父修行,一手快刀十八斩,江湖上谁人不知……”
“不吹牛你会死吗!”聂铃铛没好气的骂道。
宋开摆摆手,“行了,都吃饭吧,这件事看来需要找其他人帮帮忙,铃铛,今晚你继续跟我学习记账之法,赶紧把最基本的加减法弄会了。”
“哦,”聂铃铛委屈的低头,十分不情愿,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跟着先生学四书五经的时候了。
吃过饭,几个人各自回房不提。
宋开房间里,油灯一跳一跳,书桌上,聂铃铛趴在上面,手里的毛笔画着阿拉伯数字。
宋开拿出算盘,道:“你看,其实原理都是一样的,一加一等于二,一加二等于三,所不同的,不过是换了个符号表示而已。”
“既然都是一样,为何还要用这些难看的符号表示?”聂铃铛不服气,她穿着一身白色女装,双眼瞪着宋开。
宋开撇撇嘴,“当数字很小的时候,自然看不出用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