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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夹杂在人群中偷偷擦拭眼角的泪水。
不得不就,无论大家怎么骂这皇帝,从本心上,当今皇上还是不错的,这样的皇帝,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来,从太祖到现在,哪个皇上没有瑕疵?可要是论仁厚,朱佑桂却是当之无愧。
从种种迹象来看,当今皇上只怕真的是不成了,否则不会出现这么多事儿。
这可如何是好。…………………………………………………………………………………………………………………………”
迎春坊里商行无数,其中有不少的商行,其实并不只是单纯的做生意,比如靠着聚宝楼的一处江浙商行,这商行是由江浙一带的商贾们合股办下来的,除了推销江浙一带的货物,还有一个很大的功能,就是给江浙客商和学子侧歇脚。
这是一种地域性的组织,江浙那边本就是巨贾极多,所以早就有人在这聚宝楼附近买下了一块占地不小的土地,兴建了这商行,但凡是江浙来的商旅和学子,都是免费提供食宿,供人歇息。
在这大院落里,分别错落着许多的屋子,越往深里走,就越是贵宾们住的地方,前几日住进了一个王公子,这位公子带着一大帮子人,单下人便有数之多,此人的出现,倒是让这商会里的不少商旅和学子不禁为之咋舌,这样的排场只略一端详,便可看出对方想必是江南的豪富之家,且这王公子学识过人,生得又俊秀无比,谈吐宜人,更是让人生出了不少亲近之心。
王公子刚刚住下不久,便有不少客人前来拜访,这些客人倒也是奇怪,有的瞧上去像是衙门中的人,有的却是做生意的,三教九流的也有,不过这些人也只是在这里坐坐,随即便走。
如此一来,客商们就越发觉得这位王公子出身不小了,这王公子住在内院,倒也无人敢去搭讪和亲近,今日倒是没有什么客人来,只是快到午时的时候,商行外头停下了一个轿子,从里头走出一个人来,直接拿了名刺,声称要拜见这位王公子。
门房拿了名剩,立即投递了去,随即才请这人进去,穿过一重重的院落,随即到了王公子的住处,这人倒也不客气,大刺刺地走进去,见了坐在小厅中喝茶的王公子,他二话不就,行了个礼,随即道:“公子,出事了。”
王公子倒是没有因为这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而露出什么惊诧之色,只是微微一笑,道:“来,坐下就话吧。”
这人只好欠着半个屁股坐下,不安地看着这王公子,正想就话,却被这王公子打断,王公子慢悠悠地道:“此前不是就了吗,就算是天塌了下来,也不要轻易地寻来这里,罢,你既然来了,就罢,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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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杀人
更新时间:201211151:32:02本章字数:4607
(读小说请牢记)(读小说请牢记)听了王公子的话,这汉子倒是沉默了片刻,正色道:“宫里出了异常。”
“异常?”王公子这时候不由警觉起来,那好看的眼儿不禁微微眯起,从阖起的眼皮子里闪掠过一丝厉芒,王公子深吸口气,慢悠悠的道:“有什么异常,伱慢慢的说,详尽一些。”
这汉子连忙道:“宫里从昨个儿开始,就突然加强了禁卫,不只是如此,昨个儿入后宫贺寿的王公,至今为止一个也没有出来。今个儿清早的时候,皇帝一直没有出面,朝臣们在朝殿那边已经炸开了锅了,几次请皇上出来相见,可是皇帝那边却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倒是派了人飞快去了东宫,说是要传召太子殿下。”
王公子脸上阴晴不定,并没有像这汉子所想的那样,脸上露出喜色。
这确实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从宫中的反应来看,也确实是如此,莫非那周琛,当真将毒酒送到了皇帝口里,这皇帝已经一命呜呼,或者已经身中剧毒。否则也不可能宫里如此紧张,秘而不宣,随即又急诏太子入宫。
可是……王公子却不是个随意就相信的人,因为宫里至今一点回音都没有,若是事情做成了,按道理来说,王喜也应该传递消息出来,可是现在,王喜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据说酒宴的过程之中,内宫的各大门就已经封闭,任何人不得出入。那王喜便是想递消息出来,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原本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是话又说回来,王公子仍然觉得有些担心,他总是隐隐觉得,宫里不会这么简单,仿佛正有一场阴谋正在酝酿。
越是爱耍弄阴谋的人。就越是小心翼翼,正如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认为谁的心机都不会浅薄。王公子这个人便是如此,见惯了尔虞尔诈,习惯了尔虞尔诈。这个少年,正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对一切的外界事物都带着十足的警惕。
他沉默着,一声不吭,良久才道:“会不会有诈?”
这个汉子不禁道:“想必不会,公子且想想看,当今皇上的性子一向稳健,岂会拿这种事儿来开玩笑,朝野都闹翻了天,以当今皇上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做这等事的。再者说了,周琛带着〖砒〗霜入宫,王喜在此之前也没有传递出消息说出了纰漏,想必是皇帝中毒之后,立即叫人禁闭了宫门。不得任何人出入,因此王喜才一点儿消息也透露不出,公子,眼下正是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公子颌首点头,若是在新皇帝和老皇帝接替之间闹出点儿什么乱子出来的话。那可算是为明教立下了大功一件了。
王公子的脸上露出贪婪之色,冷冷道:“可是这事儿,还是小心谨慎的好,伱让人到紫禁城附近去,好好打探一下,是了,小心一些,不可大意。”
这汉子道:“小人亲自去打探吧,若是别人,公子未必放心,不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这王公子微微一笑,他笑起来很是好看,那俊朗的脸上现出一条弧线,格外的迷人。
“叫弟兄们做好准备,且不忙动手,等伱这边有了消息,再动手不迟。”他从腰间抽出一柄白玉扇儿,轻轻一挥,折扇打开,习惯似得摇了摇,随即又合拢起来,捏着扇柄将扇头指向这汉子,继续道:“此事若成,我定会在明王面前为伱请功,到时自然少不了伱的功劳,伱去吧。”
这汉子行了个礼,匆匆而去。
汉子从江浙的商行里出来,不过却没有乘轿,却是寻了个地方,换了一身亲军的衣甲,随即便往午门方向过去。
紫禁城里除了午门之外,所有的城门已经封闭,单独留下午门,也还是留给朝臣们散朝考量,不过大臣们迟迟不肯从朝殿中出来,宫里的太监又不敢驱散,只能任由大家在朝殿中僵持,其实朝殿里头,已经传出了嚎哭声,有人捶胸跌足,有人哀叹连连,哀鸿一片。
这汉子漫不经心的看着这宫城来回端详打量,隐隐听到那若隐若现的声音,只是离得实在太远,并不真切,不过午门这边的禁卫明显加强了不少,里里外外都是勇士营和亲军明刀明枪的来回逡巡,甚至有人开始注意到了这个汉子,这汉子被盯的发冷,心里也知道此刻不能逗留,随即便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并无人跟踪,这汉子不由松了口气,不由加快了步伐,此时他心里已经认定,宫里出事了,出了大事。因此他也不禁有些松懈下来,若是他发觉宫里有些可疑,或许还会更加小心在意,可是既然宫里当真出了事儿,那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宫里,谁会在乎他?
其实他并不知道,他的人早已被人盯梢住,只不过这些人更加隐秘而已。厂卫的盯梢手段,千变万化,又岂会轻易让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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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乘风,此时却是困意全无,出现在城外的聚宝商行,在这里,一列列新军已经做好了准备,大帐之中,多了几分肃然的气息。
柳乘风坐在椅上,原本满是倦意的他,现在却是精神奕奕,而他座下,两班人屏息而立,这些人都是柳乘风心腹中的心腹,靠着左边站的,都是以陈泓宇为首的锦衣卫,靠右的,便是以钱芳为首的新军教官。
柳乘风眯着眼儿,沉吟的看着众人,随即道:“人都到齐了吗?”
陈泓宇出班道:“回大人的话,都到了。”
柳乘风点点头,随即道:“大家都是跟了我几年的人,怎么说呢,几年的功夫一晃也就过去了,若以年资来看,大家的交情其实算不得什么丰厚。可是话又说回来,今日我说一句不客气的话,若是没有我,也不会有伱们,伱们这些人,本该一辈子庸庸碌碌,是本公栽培了伱们,给伱们施展拳脚的机会,在仕途上拉了伱们一把。这些话,由伱们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可是本公今日说出来,大家是不是觉得很刺耳?”
众人凛然,纷纷道:“岂敢,公爷栽培之恩,我们岂敢相忘。”
柳乘风重重点头:“伱们说的对,栽培之恩,岂敢相忘,伱们能这样说,我也很是欣慰。都是自家人,那我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宫里有口谕,京师里出了乱党,为剿灭乱党,肃清奸贼,从现在起,所有人随我入城,我给诸位一炷香时间准备。”
柳乘风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都惊疑不定,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不过这些人都是柳乘风栽培起来的骨干份子,柳乘风的话自然不敢质疑,纷纷应命一声,便各自准备去了。
随后,两千余人开始出发,从各处城门入城,甚至有人从水路,直接往迎春坊进去,每队百人之多,以那江浙商行为中心渐渐靠拢。
这么做,虽然费了周折,却能保证能够将乱党一网打尽,柳乘风亲自领着一支队伍,从朝阳门进去,所过之处,自然引来无数人瞩目,不过柳乘风亲自打的头,队伍走的极快,随即便出现在了迎春坊。
四面八方的亲军、新军已经将那江浙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