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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不禁惊讶地道:“柳乘风又要做生意?不过做生意也没什么不好;自食其力嘛。就如他从前开设的学而报一样;本宫就看着挺好;都说做生意是贱业;可是看那些报纸的;给报纸撰文的;哪个不是读书人?这不但不俗气;反而雅致得很;既能赚银子;又能得名望;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你们呢;是皇亲;按道理朝廷是不能给你们差事做的;所以也为难了你们;让你们平时无所事事;现在既然想和柳乘风去做点儿生意;那就去做吧;若是本金不够;尽管向本宫这儿来拿。”
张鹤龄和张延龄听了;大喜过望;这一下子;两个人两千两银子的本金就解决了;方才二人还在争吵入不入股的事;现在既然姐姐肯掏银子;这争论就没有必要了。
张延龄笑嘻嘻地道:“姐姐;若是真赚了钱;我们一准儿还钱你。”
“借钱?谁要借钱……”
正在这时候;坤宁宫外传出朱佑樘的声音;朱佑樘刚刚午朝回来;jīng神倒也还好;张皇后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失笑;连忙过去给朱佑樘下了冕服;摘下了通天冠;这一对兄弟对朱佑樘还是有几分畏惧的;连忙行礼:“微臣见过陛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朱佑樘笑呵呵地摆摆手;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对了;方才说什么借钱?是鹤龄要借银子吗?鹤龄;朕赐给你的田庄数百倾;难道还不够你开销吗?你的用度也太大了。”
张鹤龄吓得大气不敢出;倒是张皇后为他解围;笑吟吟地道:“他不是不够开销;是听说柳乘风又想做什么生意;所以想入股进去;本宫就想;他们这一对兄弟成天在家里干坐着;倒不如跟着柳乘风学一学;说不准也能像厚照一样懂事些;只是做这生意本金不小;本宫身为姐姐的;自然要帮衬一下。”
朱佑樘的脸sè才是缓和下来;淡淡笑道:“哦?柳乘风要做的是什么生意。”
张鹤龄期期艾艾地道:“茶……茶肆……”
说出这个答案时;连张鹤龄都有点儿不太有底气;若是让皇上看了柳乘风的茶肆;多半要笑自个儿跟着那个柳乘风去发疯了。
朱佑樘倒是没有追究茶肆的事;反而是笑笑地道:“茶肆?是不是今儿一早学而报里的那个聚宝楼?是了;多半就是它了;说是三rì之后开张;开茶肆没什么不好;你们若是有兴致;就入一股就是;对了;皇后;反正这几rì朕也有姓闲;冷落了皇后这么久;倒不如三rì之后;咱们一道儿去看看;倒要瞧瞧柳乘风的茶肆是什么个样子;再者说;你们张家兄弟也入了股;说起来也算是咱们自家的产业;权且是出去散散心;顺道儿看看生意如何其他书友正在看:。”
张皇后惊喜地道:“只怕到时候圣驾过去;惊扰了百姓。”
朱佑樘却是道:“自然不能带着銮驾去;便衣去就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多带几个侍卫就是;这寻常百姓rì夜在宫外头行走也不见出事;朕带着这么多侍卫又有什么打紧?”
张皇后道:“若是如此;只怕不能和内阁说;否则肯定要闹起来的;说起来臣妾自从随陛下入了这紫禁城;除了每年回家一趟;却从没离开这宫门半步;实在有些无趣;陪陛下出去走走也好。”
他们这对夫妻相谈甚欢;倒是让张鹤龄和张延龄二人吓了一跳;心里都在想:出宫……去看茶肆……我的娘啊;那茶肆也能看吗?到时候让他们瞧了;还不知将来要怎么取笑呢。
两个人都苦着个脸;可是话又说回来;现在就是想劝也是来不及了。
“柳乘风这个家伙;若是到时候把事情办砸了;咱们张家也得陪着跟他丧尽颜面;哎……”
二人心里想着;都不约而同地偷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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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不一样的茶楼
更新时间:20132821:52:34本章字数:4759
第一百八十八章:不一样的茶楼
。《绿sè》其实一大早;这学而报还真报了一篇关于聚宝楼的文章;虽然只有豆腐大大小;可是却也足以吸引人的眼球其他书友正在看:。{小说排行榜}
不为其他的;只因这学而报除了上大儒的文章;其次就是一些小故事了。突然一下子;多了这么个聚宝楼三rì后开张;更说什么入门十两银子之类的小字;这突然的变化;立即让有心人纷纷猜测起来。
这聚宝楼是什么?是了;好像听人说是个茶肆;一个茶肆;居然入门就要纹银十两;这还不包括点茶水、糕点的费用;这开聚宝楼的人;莫非是有病?
十两银子;相当于一个寻常人家半年的开销;这么一大笔钱;却只是为了进你这茶肆的门儿;真是笑话。
可是明明很好笑;却有不少人笑不出;就比如那从宫里出来的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他们二人;是真真的yù哭无泪;这事儿都已经向皇上和姐姐说了;皇上和姐姐还兴匆匆的要去瞧瞧热闹;现在就是想和那姓柳的撇清现在也已迟了。
他们几乎可以想象出那rì的场景;偌大的茶肆开张;外头却是门可罗雀;几百个伙计猫着腰在茶肆里闲聊;清闲自在;至于他们这一对国舅;则是傻乎乎的站在这空旷的茶肆里;被皇上和家姐取笑。
“这柳乘风真是可恨;这一次你我兄弟的清名算是栽在他的手里了。”张鹤龄几乎要哭出来;从前皇上看他们;至多也只是说一句胡闹。可是三rì之后;多半会给皇上留一个蠢货的印象。
张家混到这一步田地。靠的是皇后的功劳;可是另一方面;也是皇上的关照;若是张家的子侄这么蠢。这皇上往后还愿意搭理吗?只怕连家姐;将来也抬不起头来。
张延龄也是叹气;只是觉得这在学而报里刊出这么个广告的人;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若说是什么销金库;十两银子入个门也就罢了;公子哥儿、纨绔子弟总还是找得到的。可是一个茶肆;而且这茶肆他们哥凉曾去见识过;居然敢要价十两银子;这还了得;这柳乘风果然是锦衣卫出身。真和强盗没什么分别。
“大兄;咱们索xìng去给皇上和家姐认个错吧;这生意咱们不入股了。”张延龄小心翼翼的道。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再是挣钱这么简单;而是关系着张家的脸面;别人对张家的看法;他们这一对兄弟虽然平时傻头傻脑;却也知道绝不能让人看轻了。{小说排行榜}更不能让人把自己这一对兄弟当傻子一样看待。
张鹤龄苦笑道:“现在想脱身;却是难了;哎……;你去给那柳乘风传个信;就说那开张那一rì;陛下会去。让他提早有个准备吧。”
张延龄只好点头;道:“是。”
到了第二rì;这学而报仍旧有是一幅豆腐块的文章;也还是那聚宝楼开张的消息;这时候。谁都不认为这是开玩笑了;对读书人来说;这聚宝楼三个字;就令他们大倒胃口。倒是那些商贾;这时候反而注意起来;这聚宝楼是什么;竟是能登上这学而报。而且连续两rì。
更不用说;这聚宝二字;似乎在透露着什么;至于这聚宝楼;却不知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大家暗暗揣测;尤其是对这十两银子入门颇有兴致;若只是寻常的酒肆茶楼;莫说十两;便是十文也是嫌多;这聚宝楼有什么好处;能吸引人肯花十两银子进去?
人家的口气越大;反而让不少人生出期待来。
只是这寿宁侯府;却是一片哀鸿;张鹤龄的脾气这两rì很不好;经常大发雷霆;以至于这府里的下人;见了侯爷都是躲着走。不少人以为侯爷是因为前几rì被一个锦衣卫百户拿了;心中不忿;其实张鹤龄也是有苦自知。
钱;他已经托人送去了柳乘风那里;不过张鹤龄没有再露面;总觉得和那姓柳的多呆一刻;都会失了脸面一样。
第三rì清早;张鹤龄难得大早起来;那张延龄却已经到了;张延龄换了一身寻常的员外圆领衫;打扮普通;在花厅里侯了张鹤龄片刻;这一对兄弟便出了门;倒不是先去那什么茶楼;而是先去午门侯驾。
这一路上;一对兄弟唉声叹息;仿佛要上刑场一样;宫里已经从内库拨了银子给他们;这银子也交给了柳乘风;这就是说;皇上是因为听了他们的话;才肯拿出内帑来;皇上很节俭;这么多银子拿出来已是很难得了;若是到时候那聚宝楼一开张便门可罗雀;这脸面……
此时正是清晨拂晓;天sè微亮;曙光自重重夜雾之中绽开一线;洒下一缕金黄;直通禁城的御道上;张鹤龄坐在车里;重重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不少人家也起了个早;就比如胡坊;已有不少人准备出门了;这些在胡坊入住的商人;有的盘亘在客栈中;有的则是在商会中;还有的在这儿置了宅子;对那聚宝楼;其实都透着一股好奇;因为这块地自买下来;就有点儿神神秘秘;至今为止;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再加上学而报的作用;不少人想看看;这里头到底弄的是什么名堂。
就比如在靠近聚宝楼的怀远客栈里;这儿住着的;多是从江南来的客商;他们把货物运到了厩;要先把货物堆砌到货栈;随后再寻找买家;因此大多数人都会在这客栈住个十天半个月;能现银拿到手;再回乡去。
最早出来的是位苏州的客商;这人姓吴;单名一个成字;吴成远其实已经收到了货款;一切手续也已经交割完毕;正是浑身轻松;打算这几rì就回苏州;等过了这年关;再贩货过来;他做的是生丝生意;规模不大也不算小;每年都要来京几趟;这一次敲听这客栈里的客商在讨论这聚宝楼的事;所以也想去看看;反正这几rì都有闲;心情也好;索xìng花个十两银子进去瞅瞅。
车是暂雇来的;吴成上了车;还没告诉车夫要去哪儿;这车夫已是笑呵呵的道:“客官可是去聚宝楼?”车夫一下子猜中;随即哈哈一笑;道:“今儿清早;雇车的都是去聚宝楼的;已经送去了几拨;哈哈;客官安坐;半盏茶功夫就到。”
这吴成坐在车里觉得好笑;看来这厩里想瞧这热闹的还真是不少;他坐在车里打了个小盹儿;车夫叫唤他;吴成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地头。
从车上下来;一眼望去;这聚宝楼的占地实在是不小;门脸儿也大;门口已经围拢了不少人;吴成凑上去;身后有人拍拍他的肩;吴成回头一看;不由笑了起来;给身后的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