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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事自然不能大张旗鼓说出去;否则若有人说皇室与民争利;难免会被人抨击。
所以太子是聚宝楼第一股东的事一直捂得很紧;没有透露出只言片语。
王都头这时心下了然了;太子……这个柳乘风难怪敢如此嚣张;原来站在他背后的;还有太子。
柳乘风朝王都头笑了笑道:“好了;你们不必跪着了;来;坐下陪本官喝口茶;待会儿咱们再办正事。”
王都头和柳卯站起来欠身坐下;王都头才强笑着道:“大人;多有得罪。”
喝了几口茶;柳乘风直接将刘卯直接打发走了;而这时候;陈泓宇已经带了一批校尉前来;柳乘风骑上马;带着一干人等直往东宫;到了东宫;张永小跑着出来;笑嘻嘻地对柳乘风道:“柳师傅有些rì子没来了。”
柳乘风落马;直截了当地道:“太子殿下在哪里?”
张永也知道最近几rì风声不对;柳乘风来;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二话不说;便领着柳乘风带着王都头进去;柳乘风让陈宏宇在外头少待。朱厚照听到柳乘风来了;也是笑嘻嘻地带着刘瑾出来相迎;远远看到柳乘风;热络地叫了一声:“师傅。”
柳乘风身后的王都头不禁咋舌;他是第一次见太子这般高贵的人物;又见太子对柳乘风热络的态度;心里不禁有了几分侥幸;好在自己做出了聪明的决定;否则……
柳乘风与朱厚照寒暄了几句;做出一副无事人的样子;问了他的功课;又劝他少打些麻将;朱厚照有的认真回答;有的则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的xìng子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还是对着柳乘风;换作其他人;只怕一句都听不进去。
朱厚照的目光最后落到王都头的身上;道:“师傅;这人是谁?”
王都头连忙拜倒在地;道:“小人见过太子殿下。”
朱厚照狐疑地看了王都头一眼;柳乘风对王都头道:“说吧;把事情给太子说清楚。”
王都头哪里敢有什么隐瞒?立即将顺天府近几rì的事全部抖落出来;朱厚照还在笑;等那王都头说完;便嘻嘻哈哈地对柳乘风道:“这顺天府府尹倒是有些意思。”
柳乘风知道这家伙没心没肺;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xìng子;这时候未必能察觉出问题的严重;便淡淡地道:“太子殿下可不要忘了;聚宝楼是太子殿下的生意;现在顺天府府尹这般做;摆明了是要聚宝楼的生意做不下去;若是聚宝楼的生意维持不下去;太子的分红可就一个铜板都没了。再者说;这府尹居然敢说谁在是聚宝楼里交易就是和顺天府和王法过不去;此人好大的官威。”
朱厚照的脸sè顿时变了;他方才听顺天府府尹与柳乘风争锋相对;只是觉得颇有些趣味;可是听了柳乘风后面的话才知道;原来这府尹争锋相对的是聚宝楼;而聚宝楼是什么?聚宝楼就是他朱厚照的钱袋子c家伙;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府尹;居然敢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简直是岂有此理
“狗官;竟敢欺到本宫头上;聚宝楼的生意就是父皇也是称赞过的;母后更是赞不绝口;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东宫的生意?柳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朱厚照对柳乘风已经有了依赖;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免不了先问问柳乘风的意见。
柳乘风却只是淡淡地道:“这个简单;收拾他;只要太子殿下点点头;微臣就让顺天府府尹完蛋”
朱厚照握紧了拳头;冷冷地道:“那……就让他完蛋吧”
王都头跪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大气都不敢出;他心里知道;那位瞧上去牛气哄哄的府尹大人;这回是真要完蛋了。。。。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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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你要战我便战(打滚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32821:52:53本章字数:5668
夜幕降临;烟花胡同里灯火通明;点点星火;为一辆辆车马、形照亮了道路;揽客的嘻哈声;丝竹琴萧之声声声传入耳中;使得这不长的胡同里;都染上了几分醉意。云霄阁里或推杯把盏;或欣赏声乐的贵人此刻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在这灯火缭绕之下;真正的之sè才刚刚开始。
唐晓与几个伙伴坐在一间雅座;此时已有些醉醺醺的了;身为顺天府府尹的大公子;唐晓的同伴自然是以他马首是瞻。
几个伶人正在一旁吹着洞箫;抚弄着琴弦;或是清唱着那些经久不衰的艳词儿;那郎情妾意的词儿;撩拨的所有人都有了几分激动。
唐晓生的颇为倜傥;饮了一杯酒;便叫了个伶人近前;令其坐在自己的膝间;肆意抚弄;伶人双颊嫣红;唧哼之声;引来众人满堂大笑。
这儿虽是清雅所在;云霄阁也一样卖艺不卖身;只是规矩毕竟只是规矩;除了那些当红的伶人;又有谁禁得住这些公子哥的金钱攻势。
唐晓大笑;随即放开了那伶人;又是举起杯盏;大笑一声;道:“来;满饮此杯子;待会儿大家若有相中的姑娘;尽管挑选;这帐;本公子今rì包了。”
伙伴们哄堂应诺;纷纷道:“公子阔气”
唐晓又是大笑;他的父亲官拜顺天府府尹;与封疆大吏并无分别;外放出去;至少也是一省巡抚;而今唐晓借着自己父亲的恩荫;已入了国子监读书;虽说学问不成;可是一辈子衣食无忧却也有所保障。
推杯把盏了一阵;唐晓醉意更甚;勾手叫了个伶人来搀扶自己;要寻个厢房去睡;这几rì父亲似乎都在忙着公事;并没有管教自己的心思;趁着这机会;自然要玩个痛快。
手搭在伶人稚嫩的香肩上;唐晓喷吐着酒气;狠狠的在这伶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在众人的欢送之中;砰的一声……;一声巨响传出;接着是这雅间的木门应声落地。
伶人发出惊叫。
唐晓和他的伙伴也不禁打了激灵。
这唐晓xìng子本就不好;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云霄阁;是烟花胡同最好的清馆。自己是谁;乃是顺天府府尹的长子;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搅了自己的兴致。
大门之后;十几个人一齐发出森然冷笑。
飞鱼服;绣刀;身份了然。
其中为首一个;年纪甚至比唐晓更小一些;面如冠玉;脸sè却是森然;一双眼眸;闪掠着杀机。
这种眼神;岂是唐晓这种公子哥受得了的;那凌厉的眼眸从唐晓的脸上掠过的时候;唐晓居然渗出了一丝冷汗;手里搂着的伶人也明显在微微颤抖。
“锦衣卫做事;无关人等全部滚出去”柳乘风大喝一声;目光仍是直勾勾的盯着唐晓;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人除外。
与唐晓一齐来的同伴和这唐晓本就是酒肉朋友;若来的是别人;或许还敢为这唐晓出头;可是一看到对方的服sè;谁敢轻举妄动?于是这些公子哥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小跑着从柳乘风身边擦身过去;逃之夭夭。
至于那些伶人;自然也知道规矩;虽说今rì的事透着古怪;却也无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也都一个个逃了干净。
连唐晓搂着的伶人;此刻也都从唐晓怀中挣脱出来;快步离开。
唐晓终于反应了过来;不由怒道:“你……你们是谁;你们可知道……”
柳乘风上前一步;眯着眼打量着唐晓:“我知道你是谁;你叫唐晓;你的爹叫唐邵;忝为顺天府府尹;唐公子;我说对了吗?”
唐晓不禁后退;他便是再没有经历过什么世面却也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人家既然打听清楚了自己的身份;还敢如此气焰嚣张的找上门来;自然是有所依仗。
“你……你们既然知道;为何还敢如此;快;快退下去;退下去我就不追究。”
柳乘风笑了。
身后的校尉哄堂大笑;像傻瓜一样的打量着唐晓。
柳乘风慢悠悠的道:“本来嘛;罪不及家人;柳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一直也不喜欢伤及无辜;不过……今rì只能破戒了;唐公子;今rì只好借你一条腿一用;若是有一rì你要报仇;记着我的名字叫——柳乘风;我等着你。”
柳乘风朝唐晓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即转过身去;朝这厢房外头走出去;朝这些校尉吩咐道:“记着;打断一条腿;不要坏了xìng命。”
整个云霄阁的客人听到外头的动静;都被惊动了;从走廊中走出来;便看到一个穿着飞鱼服的校尉堵住他们;面无表情的道:“锦衣卫做事;没什么可看的。”
于是大家一齐咋舌;又都乖乖回去;只是再玩起来;就免不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了;因为在这丝竹声中;传出一阵杀猪似得嚎叫;欢笑声骤然停顿;连那抚琴弄箫的声音也都戛然而止。
这巨大的嚎叫;仿佛穿破了夜空;给这欢愉的;带来了几分森然恐怖。
柳乘风拿着巾帕捂着自己的鼻子;慢条斯理的走进去;这厢房里已经多了一股腥臊味;唐晓的腿骨已经被人踩断;软哒哒的吊着;裤裆处;流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哭声不减;那眼眸之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柳乘风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书信;靠近唐晓;唐晓如蚯蚓一般向后蠕动;哭声渐弱。
柳乘风将书信塞入唐晓的怀中;随即站起来;淡淡的道:“抬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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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原本顺天府府尹住处大多都是顺天府的后衙;不过这唐邵毕竟是京师人;所以并没有在那儿入住;这唐府占地虽然不大;甚至连门面看上去也有几分寒酸;可是从正门进去;一路都是浓郁的树木和隐在枝叶中的凉亭;数十间房屋错落有致;可谓别具匠心。
唐邵一回到府邸;便吩咐了人;今天夜里在书房中睡下;这府里上下的人都知道;老爷若说要去书房;一定是有些棘手的事要思量;所以谁也不敢打扰;服shì唐邵的只有一个老仆唐忠;唐忠跟了唐邵几十年;所以颇受唐邵的信重;因此能靠近书房的也只有他。
灯火冉冉之下;在这寒冬夜里万籁寂静;唐邵坐在梨木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方镇纸;浑浊的眼眸盯着跳跃的烛火;整个人一动不动。
王都头不见了。
这家伙;莫非是去投奔了柳乘风?
原来对柳乘风;唐邵只是耳闻;只知道这个家伙是那种不能轻易招惹的人;直到今rì;唐邵与他打了照面;才相信流言不虚。
只是这个家伙;到底会玩什么花样?
那王都头是不是已经把事情都抖落了出去。
不对;不对;就算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