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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凶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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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教主多亏抓了块大木头,才能顺着长江漂回自己的舰队里。损失了几万人,不过这对手下众多的孙教主不算什么,他立刻收拾好心情,一定要避开刘裕这个瘟神,再也不在枝节问题上浪费时间了,直接命令船队启程,直扑首都建康。

刘裕无船,京师危急!

这时候又一位神人登场了,他叫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得道的王子,王八羔子。

他应该是哲学家萨特的信徒,或者是古典存在主义先驱。

有个看破红尘的朋友曾和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当年他第一次来北京,坐的是地铁一号线:途经国贸中心,他向往过发财;途经天安门,他憧憬过权力;到了王府井,他留恋过繁华;到了公主坟,他期待过穿越;再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八宝山了。就这样他明白了其实什么都没有意义。既然选择了糊涂,就伺候好自己的臭皮囊吧。

司马道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女人和酒,一生足矣,皇权王位,都没意义,整个人生本来就没有意义,是个被抛弃的病毒,是个刹那间的存在。因此人是绝对自由的,要忠于自己有机体的感受。多吃喝玩乐一下,同时找到一些得道开窍的,一起享受。让这个刹那美好点,更长点。

他信奉的就是这个,一个对国家无用却对自己很好的人。

现在这个存在主义大师开始做一件唯心主义的事,烧香拜佛祈祷。

这个世界是有奇迹的,在他的儿子(就是威了一把立刻就萎了的司马元显)率领东晋水师被孙教主的舰队撞得稀巴烂的时候,他的虚无主义虔诚感动了上苍。

于是长江之上刮起了一阵西风,盛夏刮西风比三国里的隆冬刮东风更加不可思议,只是借东风是杜撰的,借西风是真实的。

于是六月刮起的大西风,把孙教主费尽心机修建的舰队吹得七零八落,而且一吹就吹了好几天。

几天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谯王司马尚之统领着他的精锐部队及时赶到,直接驻守在积弩堂,刘牢之也率领北府大军据守在新洲。孙教主傻眼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就在他想走的时候,风停了,于是中央政府下达了一条彻底消灭他的命令,任命刘裕为建武将军、下邳太守,带领政府水军,正式追击孙恩。

于是打孙专业户欣然领命,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件事情,天上下雨地上流,打你不需要理由。

史书记载的很简短:郁洲,复大破恩;沪渎、海盐,又破之,俘斩以万数,恩远窜入海。

这个世界有一个强人法则:把一个人打倒,冷眼旁观他的反应,如果还能振作就是人才,委靡了就是脓包。

孙恩,他像一个无知懵懂的败家子,一路挥霍而来,直到结局的那一天,才发现自己已经一文不名。

半年后,饿得心慌的孙教主又来抢劫,又被殴打了一顿,死在别人手里,算不得真男人,大丈夫应当自己主宰生死,与其被杀,不如自杀。

就这样有脾气有骨气没运气的孙教主投海成仙了。

第六章枭雄登场

十七岁是个多风多雨的年纪,很多伟大的人物都在十七岁开启了成功的法门。高斯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解决好几个著名的世界数学难题了,而莫扎特十七岁时已经成为万人瞩目的音乐家。

司马元显十七岁时干净漂亮地解决了家大业大的王恭,然后他便陶醉在一朝暴富的温床上大梦不起。做梦,就要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他看到了他的前途。

帮他预知前途的那个人叫桓玄。

桓玄,字敬道,小字灵宝,谯国桓氏,名门望族。

其实桓玄是一个天才,只可惜天妒英才!

他和已故皇帝司马曜关系密切,密切的意思不是好,而是复杂。

司马曜能当上皇帝多亏他老爸(废话),但他老爸能当皇帝却多亏桓玄老爸帮忙,这样看司马曜应该很看重这份恩情,他也确实很看重,因为他一直没杀桓玄。

因为桓玄的父亲桓温让司马昱当上皇帝的方式很特别,废皇帝。所以司马曜对桓玄的感情极端复杂,不处分他,好像有点鼓励废皇帝的流行风;处分他,好像自己能当皇帝他老子间接也出了不少力,卸磨杀驴,不太厚道。

所以,对桓玄的态度,基本上就是不见、不理、不用。

就这样,世家子弟,豪门大户的公子到了二十岁还是个社会青年,没有分配,这样的心灵落差无疑是巨大的,因此发出了“父为九州伯,儿为五湖长”的慨叹,不过他知道,他还只能等待。

那时桓玄喜欢喝酒,他喝酒是想把痛苦溺死,但这该死的痛苦却学会了游泳。半醉半醒中,他总是这样凝望那些日升月沉曾经沧海的忧伤。

秋夜静,独自对残灯?啼笑非非谁识我,坐行梦梦尽缘君?何所慰消沉。

生活不也这样吗?一点点微小的变动都会让我们痛苦不安。

终于有一天,他干了一件事——跑官。

于是他找到了琅玡王——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照例在喝酒,对他来说,醉就是人生常态,醒就是人生变态。于是他立刻酒后吐真言地随口一说,“你爹桓温当年想造反吧”。吓得来求官的桓玄立刻汗湿裤裆,伏倒在地,内心在祈祷的同时也在不断问候着司马道子的母亲。

好在身边有同是世家望族的谢重出来替桓玄解围,其实更准确的应该是替他的主子司马道子说话,因为质疑桓温废皇帝的行为就是质疑自己的合法性,这么个鸡和蛋谁生谁的关系都被这个人生虚无主义的琅玡王弄得云里雾里。

这个叫做谢重的不愧是个头牌政府喉舌,十分懂得语言艺术,他先是把以前的废帝给贬得一无是处,然后再把琅玡王和他哥哥夸得一塌糊涂,立刻把尴尬的气氛化解为无形,连酒醉无意识的司马道子也迷迷糊糊地连连点头。

谢重一番话,把司马道子说哑了,但也把桓玄说醒了,于是桓玄离开京师干了件极有个性的事,他给朝廷上了道奏章。

这份奏章很有意思,因为他通篇就是一句话,发牢骚。

说他父亲的功劳,说他自己报国无门的苦闷,还有皇上一家子能登基靠的是谁,云云,然后赌气地离开京城,回到了荆州。

佛笑,不代表佛不痛苦,佛慈悲,不代表佛能忘却痛苦。

桓玄很痛苦,桓玄不是佛。

如果方向错了,停下来就是前进。

于是他开始停下来反思自己的行为模式,成功的人不是赢在起点,而是赢在转折点。

从这之后,少年桓玄和仁慈、谦恭之类的名词说再见,他变得心如铁石,冷酷无情。

他给自己的一生定下了基调,往上爬,不断地往上爬,直到那最高的顶点,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最终要在我的面前低下头来。

在他的心中,唯一重要的就是权力和地位,是当他高高在上的时候,无人再敢藐视他!

上天决定了谁是你的亲戚,幸运的是在选择朋友方面它给你留了余地。

桓玄交了个朋友,想交朋友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送份见面礼,一份大见面礼。

当时荆州刺史出现了空缺,荆州是东晋朝廷的第一大州,也是桓玄的家乡,他的地头,但他没份儿。当时有两个人都在虎视眈眈这个位置,一个叫王国宝,一个叫王恭。

对桓玄而言,这两个都是越过底线的人选。王国宝是司马道子的亲信,而司马道子自从那次酒醉之后瞎说实话,已注定成为桓玄一生的敌人;王恭更不行,这个人影响力太大,世家子弟、当朝名士,还帅得一塌糊涂。他来了,就把自己本地人的优势比下去了,甚至连自己的老婆还是否忠诚都难说。

看上去不管怎么选,桓玄的命运都被预定了悲剧。

人生的成功不在于拿到一副好牌,而在于怎样将坏牌打好。

桓玄交了个朋友——殷仲堪,桓玄之所以交这个朋友,不是因为他有用,而是因为他没用,没用就是有用。

他是个很不错的人选。首先他不是世家出身,没有那么复杂的背景来威胁自己,另外最重要的事,这是一个好人,没用的好人。

有个故事充分说明了这点,殷仲堪是个大孝子,他父亲常年有病卧床不起。他衣不解带地伺候,没日没夜地煎药,结果他爹的病没治好,他却把一只眼熏瞎了。

煎药,还把眼熏瞎了。放在现在,也是任何保险公司都不会受理的医疗事故,孝心可嘉,但属于恶意自残。从这个故事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动手能力超差。

组织是明智的,因此他的职务是黄门侍郎,主要负责写写公文之类的书呆子活。

这种人是个不错的傀儡,但问题是,他不符合封疆大吏的资格,根本就没进入组织考察环节。

不过没关系,不怕没办法,只怕没想法。桓玄这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才是整步棋的关键。

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两兄弟,虽然因为权力分配关系不好,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因此他们有着相同的爱好——好色。

当时京城最红的女性不是烟花名妓,不是后宫佳丽,不是大家闺秀,不是良家小玉,而是个叫支妙音的和尚。女和尚,俗称尼姑,当时有个特定的专有名词——比丘尼。

支妙音是个出家人,出家人是来普度众生的,他本想把道子哥俩度成仙,结果却被哥俩度成了人。

支妙音是个有味道的女人,她诗书画三绝,色舞禅通神,其讲道新颖别致,其舞姿巧妙绝伦,其书画豪放婉转,其文章登峰造极。笔画华美,魂飞情荡,于风雨交融中深刻剖析了禅与生活、佛与人生、性与天道的深刻内涵,色而不淫,淫而不乱,让人在酣畅淋漓的绝美享受中开阔了视野,陶冶了情操,净化了灵魂。

试问这样的女人是追寻自我独立向往放浪疯狂生活方式的道子兄弟能拒绝得了吗?

于是两人破天荒地携手为支妙音建造了简静寺,让比丘尼在这里清修。

比丘尼传经布道也十分卖力,她招揽了大批尼僧,这些尼僧的信仰不需要坚定,但才色一定要出众。在她的领导下,简静寺徒众一度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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