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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彦卿呵呵道:“别怕,没人会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乱说。在大名府,老夫的话比圣旨管用,谁活得不耐烦了敢议论老夫的事?”
“阿郎,您也得保重身体啊,可不能……”妇人颤声道。
这时符彦卿叹了一气:“想当年……老夫一夜御十女!唉,岁月不饶人呐,身子骨吃不消了,现在一月才敢放纵那么一回……现在这日子,什么山珍海味都吃遍了,什么歌舞也看腻了,老夫啥没见识过,就女人还没玩够。快过来,你敢忤逆老夫的意思?”
“阿郎……”妇人的声音委屈极了,“王府里那么多美人,夫人的高贵貌美,阿郎还有几十房妾室个个都长得像花儿,更不说还养了那么多歌舞妓,就连服侍人的内房丫头也有年轻俊俏的。而妾身这残花败柳,做园丁干粗活的妇人,又没好姿色,阿郎为何……”
符彦卿哈哈笑道:“老夫就喜欢良家妇人!不过却不想在辖地上欺男霸女,你就不错,是王府上的人,又本分……哈哈,当然是为人本分、身子可不本分。老夫最喜瞧你咬着牙也忍不住的莫样儿。唉,自己是尝不到那滋味,但看你的样子也很受用,有趣!”
“阿郎,你好坏!”妇人的口气变了。
符彦卿啧啧称赞道:“你这妇人,老夫就言语上撩几句,你看就有意思了吧?老夫阅妇人无数,有些人是装的,一眼就瞧得出来,但你不同。”
“不是,不是……奴家是没办法,被阿郎逼的。您就可怜可怜,别欺负奴家了罢……”
过得一会儿,妇人又幽幽小声道:“呀,阿郎的手好冷,冰着奴家了……”
符彦卿道:“你年轻身上暖和,来让老夫捂一捂手。”
少倾又听见她口气软软地说:“阿郎的手好讨人厌,刚才还说只是暖和一下,却不老实乱动,手掌又比干活的人还粗糙,把奴家身上的皮肤都快刮伤了。”
符彦卿得意道:“老夫十三岁就精于骑射,领兵作战,南征北战大小战役以百计。现在这双手虽然在战阵用不上,但收拾你一个小妇人,那不是手到擒来?”
“阿郎就会欺负人家……”妇人的声音已经变样。
没一会,外面传来的各种声音动静就愈发不堪入耳。
后世礼乐崩坏郭绍见识过各种低俗之事,但这时躲在别人家的衣柜里,听到这样尴尬的动静,也不禁无言以表。这淫靡不堪的声音……却真是比看片子还刺激,古人也真会玩,冠冕堂皇的礼仪下实在太低估他们了。
怀里还有个符二妹,清香扑鼻、鲜活靓丽,他实在是忍得很辛苦,但不敢乱动……相比之下,被符彦卿发现外人和女儿叠坐在一起、还撞破他的隐私,这等事更严重。
坐在郭绍腿上的符二妹身体在颤抖,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着郭绍,她的耳朵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在郭绍的手上,滚烫异常;因为郭绍还轻轻捂着她的嘴,防备她出声。
她在喘息、发颤。真是可怜!显然是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东西的小娘子,一下子就见识了最没下限最乱的场面……主要是因为那称作四娘子的妇人实在是浪,都浪到了骨子里,后面都开始哀求符彦卿,口不择言发出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声音。
不知道符二妹还受不受得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万物复苏的春色
衣柜外面的动静比较大。郭绍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心想已经这样了……万一被发现,自己做过了什么或者什么也没干都是一个样。他便一边捂着符二妹的小嘴,一边把邪恶的右爪伸过去搂她的腰肢。
他很小心地循序渐进,以不至于过于刺激符二妹,让她产生过激反应。手轻轻碰到了符二妹的腰,她没有太大的反应,估计她也非常害怕,既对外面发生的事感到害怕,更担心被她爹发现。她在郭绍的怀里簌簌发抖,像个受了惊讶躲起来的小白兔,让郭绍都觉得十分可怜,所以动作又慢又温柔。
符二妹的手抓住了郭绍右手,无声地想把那只手从自己的腰身上弄开,但纹丝不动。郭绍低头看时,只见符二妹那手背上仍旧纹画着一朵娇艳的红花,点缀在那玉白无暇的手背和手腕上分外突兀。
这时符二妹转过头,涨红的一张俏脸怒气冲冲地瞪着郭绍,意思不言自明。那双美目里充满了气氛和恐慌。
郭绍只好停止下来,没有得寸进尺,不过已经到手的柔软的腰身阵地并不放弃。现在他的姿势,就从后面搂抱着符二妹;衣柜里空间有限,符二妹坐在他的大腿上动惮不得。
“休战”只是稍歇,郭绍又开始不老实了。他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心里是这么想得:比如在后世有女孩子主动约你,都孤男寡女了,还装君子不主动的话,恐怕就没有下次机会了,别管她愿意不愿意,只要没有豁出命反抗的架势,就可以耍流氓;有机会不将关系升高到一个台阶,还原地踏步……当我傻么?郭绍虽然泡妞经验不足,但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
郭绍的前胸贴着二妹的后背,又搂着她控制了她的身子,于是贴得很紧。他徐徐图之,一面用手开始缓缓乱动,一面在她耳际说悄悄话,安抚她、恐吓她。
“别动,一会儿弄出动静来,被卫王知道你撞破了他的好事,想想会怎样吧……”
郭绍已经完全不要脸了,如果被撞破,他同样很惨。但不同的是,符二妹显然娇生惯养没经历什么风浪,她的胆子完全比不上郭绍……郭绍表示玩命只是等闲。
他又说些软话:“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喜欢你得不行,就摸几下,不会掉一块肉的!”
他的手不老实地一寸一寸往上挪。郭绍的心坎跳得很厉害,很紧张,他几乎是带着虔诚、又有些罪恶感,小心翼翼,却没有回头。
符二妹的身子软绵绵的浑身发烫,除了仍然紧紧拽着郭绍手腕的纤手,她已经不能反抗了,任他在自己的耳边胡说八道。她的身子骨一直都在微微发颤,呼气时沉重、吸气时小声,好像是病重生命微弱的人一般。
在这漫长而短暂的时间里,俩人默默地捣鼓着小动作,没有说话,但彼此之间恐怕都想了很多、很多……
黯淡的光线里、狭窄的衣柜,但外面是春光灿烂的好时节。他的脑子里,一些意象景物无法控制地跳了进来……那在春雨中发芽的尖笋,充分得到了雨水的滋润而变得饱满挺拔,倔强地将表面的泥土高高撑起来,笋尖很俏皮倔强,居然向上翘着。
春天真好啊,万物都恢复了生机,也许过不了多久,樱花也会凋谢生出樱桃。郭绍忍不住想象到了樱桃,那红艳的果子,在白色的阳光里分外绚丽,果子鼓圆了生生发硬。
……
郭绍昏昏沉沉的正在想象春天的万物景色时,呼着热气的悄悄话惊喜了他,声音充满了哀求:“不要把手伸进去,我好怕。”
宁静的春天,周围渐渐恢复了安静。符彦卿和那妇人的声音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不多时,符二妹就挣扎起来,但她好不容易撑起身体,又一软倒在郭绍身上。这柜子实在是太狭窄了,刚刚能挤得下人。
郭绍又恋恋不舍地搂住她的腰。
“放手!”符二妹气道,“天呐,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郭绍没有来强的,觉得她十分可怜有点于心不忍,又担心在这里多留会夜长梦多。
符二妹终于爬了起来,从衣柜里狼狈地爬出来。接着郭绍也出来了,他一出来就捂着脸,提防被扇一耳光。但符二妹没打他,对着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她又气又急道:“人家的清白全被你毁了,你必须娶我!”
郭绍道:“我巴不得。”
符二妹听罢更气,或许她觉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又红着脸道:“你不准始乱终弃!否则……”郭绍一时好奇就添了一句:“否则怎样?”
符二妹道:“否则我就出家,法号我都想好了,叫玉清仙师!但是卫王不会放过你,咱们两家结怨就大了,哼。”
郭绍道:“玉清不是你的随从的名字么?”符二妹道:“本来就是我的,我给她用的。”
郭绍心道:世上还有把名字让给别人一起用的事?
“还有什么要求么?”郭绍欣喜若狂道。还有绝色佳人逼自己娶她的事,他感到很愿意被逼迫。
符二妹的眼珠子向上转了一圈,苦思道:“你要用心对我……像对你姐。”话还没说完,忽然符二妹就把双臂抱在胸前挡着,肩膀被郭绍搂住了。
她一跺脚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还作甚?你……哎呀……”
她瞪圆了眉目,看着郭绍的嘴像自己的小嘴靠近,肩膀吓得一颤,正要把头向后仰,但没来得及。郭绍一下子就亲到了她的小嘴,朱唇柔软、温暖、滑。
符二妹的脸颊唰一下红了,身子左右一扭,挣脱开来,拿手捂着嘴,惊讶的大眼睛瞪着郭绍,哭丧着说:“你亲了人家的嘴……完了完了。”
郭绍在她耳边小声道:“要分开了,我只是想记住你。”
她没头没脑的,惊慌着转身就跑,跑到楼梯口忽然回头道:“你要回去才能提亲,记得找媒人!千万不要现在说。”
这个小傻瓜,光说提亲,又没说向谁提亲……她不是还扮演着卫王府侍女的角色么?还有刚才一急居然又说玉清是她的名字,这不自相矛盾么?
郭绍望着她像白兔子一样惊慌逃跑的身影,说道:“早上的云、傍晚的雨,我看着它们都会想起你,我们会很快再见面的。”
符二妹在楼梯上返身两步,说道:“你是不是想说,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是了。”郭绍笑道。
“想得美!”符二妹终于逃掉了,随手把一块丝帕向他扔了过来,像是要砸他一般。
郭绍赶紧走上去捡了起来,放到鼻子前一闻,真香。
……
“女儿问爹爹和姨娘安好。”符二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和她一块儿符六更傻,嚷嚷着说:“二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染风寒了呀!”
“唔,好,好。”符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