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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时鹿的投敌,基本上是朱由校笃定之事,他们的历史轨迹就是如此。不过如果当时朱由校不去逼迫,凭着当然喜峰口之威,他侯时鹿说什么也不敢带枪投敌。一是皇上的威望是那里摆着,二是各系亲军的战斗力已经稳压建奴一头,再去投敌,明显的不智了。
但朱由校哪里能让他们如此的痛快,无论投不投敌。这样的人也不会让他们享受大明‘特权阶级’的待遇。让一个汉奸过的滋润了,朱由校这心里就膈应的慌。
候时鹿这个时候悔的肠子都绿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千古已经决定了自己这一脉已经绝了。想想家族在自己的带领之下,肯定是身消道死的局面,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就算是当个富家翁,也比如此铤而走险,将侯家整个的带进深渊要好吧。
“皇上英明,此投敌之事,的确是我一人所策划,罪民跪求皇上将我凌迟处死,只求保留侯家一点血脉。”
朱由校冷笑的看着他来了一句:“想瞎了你一双好眼吧!给建奴献八牛弩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建奴若成事,攻入大明,那时能有多少汉人能留下血肪?行汉奸之事,数典忘祖,遗臭万年,要受万世唾骂,还妄想留下血脉,你可真敢想!”
“皇上,罪民认罪,上天有好生之德,皇上是圣天子,不能啊!孙尚书求求你,劝一劝皇上,放过孩子们吧,”侯时鹿都快疯了,急急的想挣脱一下,求求皇上。
“卖国求荣,老夫以识你为耻!谋杀皇上,断我大明中兴之望,资敌八牛弩,害死多少大明男儿!如今妄图延续血脉,真乃无耻之尤!”孙承宗躲他还来不及呢,还求到自己的身上,这是能求得了的吗?就是能求也不会去求啊,皇上对汉奸的恨那是有目共睹的,连晋商办了两件大事,算是立功表现了,皇上嘴上一套,暗中还不知道如何呢,别说你这样被皇上警告了还要投降的了。
然后就是祖大寿为首的那些家族了,他们虽然去了朝鲜打仗,这些家人族人算是为制,住在了沈阳城,此次,建奴迁都当然得带着他们,因为朝鲜那边远离了辽东战场。无形之中,莽古尔泰那边的势力已经一跃而成为建奴一方最大的势力,这个势力当中就包括祖大寿他们的关宁铁骑,将他们抓到手里,还有可能控制住祖大寿等。
对于汉奸,及汉奸的家人,朱由校本着凌迟首恶,宫其全族,杀其老少,奴其全族的原则。首恶那肯定要一刀一刀的割才解恨,这是这些汉奸必须的结果。
他们的知天命以上的老人,以及十三岁以下的儿童,没有人帮他们去养老养小,无论是汉八旗里为建奴征战的,还是象辽东三狗一样为建奴出谋划策的,都是罪人,汉人的老少他们又有谁理过?
女人的处理当然是按姿色来,登记造册,漂亮的就去卖,但不得留子嗣,这是硬件,由各级里正、官府等监管,无论是卖到青楼还是个人,都是一样。
丑的就留着当苦力,羊吃人运动已经开始了,轻工业的发展靠的就是女劳动力。
而建奴这一方后宫、大臣更加的不少,武将们的家族也都留在了沈阳。诸如后宫这样的存在,当然比民间的民女档次也是一样,深山出俊鸟,田野卧麒麟,这辽东的地方还是有点漂亮女人的,这不都让老奴和他儿子给收罗来了。
其中一个小女孩倒是引起了朱由校的注意,名布木布泰,亦作本布泰(意为“天降贵人”)。这不是康熙他奶奶吗?电视上见天的狂风暴雨的吹捧着。看那模样还真有点童颜巨乳的感觉。
一问,小丫头嘴巴皮子还挺麻利,蒙古族的,十二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黄台吉,当了个侧福晋,其亲姑哲哲为大福晋。称西宫福晋如此怎么算辈份,还真不好说。现在黄台吉上位了,布木布泰被封为西侧妃,在这宫里成为了第二名。
第七百零八章 为国争光
朱由校看着眼前这个在后世那些媒体上不断热炒的小萝莉,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斑斓的。真是好奇,这样一个面露天真的小女孩,是如何与洪承畴来上一腿的。
史载,1642三月,清军俘获明朝蓟辽总督洪承畴,皇太极下令把洪押到盛京,派汉臣范文程等轮番劝说,洪承畴始终不屈,为此皇太极颇费踌躇,食不甘味。孝庄(又见谥号)看到这种状况,毛遂自荐,亲自去劝说,“以壶承其唇”,一口一口给他灌下人参汁,动之以情,喻之以理,经过数天的努力,终于说服洪承畴投到清军辕下。此事件广为流传,后世也多有作品演绎,但详细记载并不见于正史,真实性学术界尚有争议。
不过这个‘以壶承其唇’到底是什么意思,倒真让朱由校费思量,是‘用唇托着壶’还是‘用壶承受住他的嘴唇’,亦或是别的?
而这个女人和他的小叔子多尔衮那事,也真让人看不透,因为依着建奴的无耻,真有这种‘继承说’,即父辈或者哥哥死掉了,那就由叔叔或者儿子继承死者的女人,前文书也提到了代善之事就是如此。而‘太后下嫁说’中,“上寿觞为合而尊,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宫昨日新仪注,太礼恭逢太后婚”,其一,多尔衮尊称为“皇父摄政王”;其二,据蒋良骐《东华录》记载,诏告多尔衮的罪状中,不仅有自称“皇父摄政王”,还有“又亲到皇宫内院”;其三,孝庄遗嘱康熙不要将其与皇太极合葬,是否因下嫁多尔衮而有难言之隐。也真的表明了这一切。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和她姑姑的身份,如果把他们弄到京城的勾栏胡同,胡同名,(最早的妓院分布在内城,多是官妓。现东四南大街路东有几条胡同。曾是明朝官妓的所在地,如演乐胡同,是官妓乐队演习奏乐之所。这条胡同比八大胡同还要早得多。)而勾栏胡同是由妓女和艺人扶着栏杆卖唱演绎而来的,以后“勾栏”成为妓院的别称,当然这些是官妓,是国有企业。
大明时。当官的和有钱的饮宴时要妓女陪酒、奏乐、演唱,叫做“叫条子”,在妓女一方,则叫“出条子”。不知道最后港台怎么把条子弄成警察了,这混社会的有没有文化不说,但对警察的憎恨到了这种地步。还真是恶毒。
想想看,花点银子,就能叫上‘我大清’的正牌嫔妃这样的条子,那将是多有面子的事情。
现在朱由校的想法就是炒作这些建奴的嫔妃、宫女,这种噱头,可是很招人眼的。
大明之时,我大明的色情业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在国民生产总值里,占着一定的比例。朱由校手里控制着大量的官妓,但往年都被教坊司弄的不伦不类的,看的朱由校相当的不爽,一真想着将国娱乐业,搞成产业化、规模化,上档次,上层次。
在搞公共澡堂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想法,但那个时候怕风言风语,自己小命都不保了。哪里还有心思搞这些。
现在机会到了,有了这样一批建奴的嫔妃、宫女,再加上建奴的这王爷那贝勒的,以及那帮汉奸的妻女等,红粉帝国的规模可是足够了。身份也高的吓人。再把教坊司改革改革,投资下巨款打造一番。弄成个全国NO。1还是有把握的。
到时候以全国主义教育为主,开展为建奴伪皇上、王爷以及汉奸等戴绿帽子为主的爱国运动。大明的爷们,无法上战场屠奴,但这种上勾栏糟蹋一下建奴的事情,也是为大明汉人争口气的一种表现!为大明争光,往建奴头上抹绿,这是多么光荣的事。
越想朱由校越是高兴,这样一搞,绝对的能把这些女人的利用价值给提高百倍以上,那银子还不如水的一样流过来。这个思想可比单纯的扬州瘦马,搞点风花雪夜那是要高尚许多,出现点就不一样。一个是爱国情操,一个是才子佳人那种风流,高下立辨。
大明的官妓可是相当恐怖的,对于罪臣的惩罚已经算是极品了。比如“永乐十一年正月十一日,教坊司于右顺门口奏:‘齐泰妹及外甥媳妇,又黄子澄妹,四个妇人,每一日夜,二十余条汉子看守着,年少都有身孕。除生子令作小龟子,又有三岁女子,奏请圣旨。’奉圣旨:‘由他,不的到长大便是个淫贼材儿。’”
“铁铉妻杨氏,年三十五,送教坊司,茅大芳妻张女,年五十六,送教坊司,张氏旋病故。教坊司安政于奉天门奏。奉圣旨:‘分付上元县抬出门去,着狗吃了。钦此。’”
两道圣旨,看得人心里发毛,所谓圣明之君永乐帝朱棣,原来在如何更野蛮地处罚手无寸铁的妇女时也显得特别有创意:每夜令二十多条汉子奸宿一个家破人亡的苦命妇人,一旦死了,则抬去喂狗;才三岁的女孩子,就决定她长大了“便是个淫贼材儿”。
朱由校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但对于将建奴的嫔妃、宫女、姐妹,以及建奴诸多的王公贝勒、大臣、武将以及汉奸的家眷如此归入教访司,其一点的心理负担都没有。
旁边的孙承宗、袁可立,看着皇上那贱贱的样子,还真有点奇怪,皇上的自律,不得不让人钦佩。怎么见到了眼前的一个建奴嫔妃,竟是如此的失态。
而对面的大玉儿,一见朱由校那一脸的猪哥模样,心里不由的高兴,想着如果能被明皇看中,那可算有了一个好的归宿了。最起码不用被屠杀或者被卖、被罚一辈子的苦役。
大玉儿这段时间可是相当的害怕,辽阳之事早就把她吓倒了,一个十四五的小女孩,能有多大的心计,在宫中与一帮老娘们斗斗还有这么回事,这个‘小猪’那个‘小猪’的,但一跟国战相比,那些也就是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第七百零九章 现场办公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被自己的家人作为政治因素,嫁给了自己的亲姑父,可能有什么感情?说句不好听的话,毛还没长齐呢,就被姑父给嗨咻了,哪里有什么爱情之说。
按着汉人的规则,女孩子要‘三岁不见姨夫、七岁不见姑夫,’她可倒好,十二三岁不仅是见了姑夫,还与姑姑一起与姑父上了床。而后又与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