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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此乃吾大汉名将卢植卢子干,泰儿不是喜欢兵法吗,理当与卢大人好生亲近。”待得刘泰对蔡邕行礼完毕后,刘焉接着说道。
“泰见过卢大人。”对这位汉末最耿直的将领,刘泰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连忙一施到底说道。
卢植看着刘泰虎背熊腰的摸样,越看心中越是欢喜,哈哈大笑一声说道:“不成想君郎一文人,居然能诞下如此虎将,真乃吾大汉之幸啊,快,泰儿快快请起。”
“子干说笑了,泰儿不过身材高大罢了,没有丝毫战场经验,上了战场还不是丢人的份。”虽然口上贬低着刘泰,但刘焉的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哦?经验吗?恩,不知泰儿愿意上战场否?”卢植眼珠一转,不待刘焉继续介绍,别出声问道。
“战场?”刘泰霎时间双目一亮,一脸兴奋的说道:“泰儿自然愿意,望卢公成全。”
“泰儿休得胡言。”刘焉有点急了,好不容易把刘泰找回来,如果放他去战场,那可就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聚了。
“君郎啊,人各有志,吾观刘二公子,听闻卢老将军言道战场之时,二公子神情振奋,想来二公子也是非常之希望,能上战场为国家建功立业啊。”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笑呵呵的出声说道。
“景升啊,哎…。”刘焉心中本就希望刘泰从军,自然不会多加阻止,只不过有点不舍罢了,见得刘表做和事老,也就借坡下驴,不再阻拦。
“既然君郎不再反对,那老朽明日早朝就将泰儿荐与陛下,前往北疆战场如何?”卢植笑呵呵的说道。
“哎,好吧,好吧,北疆近来无战事,泰儿前往北疆千万不可过于深入蛮夷之地,自身安危当以为重啊。”刘焉爱子心切,见刘泰真的欢喜也不劝阻,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
坐在那儿的卢植,听得刘焉言北疆无战事之时,嘴角挂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不过也并未多言。
“来,泰儿,此乃你叔父刘表刘景升,乃八骏之一,名扬海内,日后当多加亲近。”
“见过叔父。”刘泰看了一眼刘表,随后躬身行礼道,虽然刘表日后乃是一方封疆大吏,但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汉室宗亲罢了,也不好多加亲近。
“此乃袁隗,袁次阳…。”
“见过袁大人”
“此乃陶谦,陶公祖…”
“见过陶大人”
“此乃郑玄,郑康成…。”
“见过郑大师…。”
“此乃王允,王子师…。”
“见过王大人…”
“此乃马日蝉…。”
“见过马大人…”
“此乃张温…。”
“见过…。”
半个时辰后,口干舌燥的刘泰终于回到座位,至于下面这帮名人,也是一个个认过了,几乎刘泰耳目能祥的大臣,除了曹操,袁绍小一辈外,全部都到场了,可谓一场小朝会啊。
“刘公子不日将赴北疆,不如君郎为其定下一婚如何?也好让二公子在北疆有个盼头啊。”当朝太傅,三公之一的袁隗,笑呵呵的出声说道。
“次阳此言甚妙,不过吾家小琰儿如今出世不过三载,哎…。”爱起哄,脾气又臭的蔡邕一脸郁闷的说道,虽然蔡邕看上去脾气耿直,不爱绕弯子,但能坐在这里的,哪几个不是老狐狸?
“三岁又如何?刘公子不也才十二三岁吗,老朽看啊,正是最为合适。”陶谦这个老好人在旁起哄道。第九章鲜卑寇边
听得蔡琰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刘泰顿时两眼发光,就差口水流出来了,一脸期盼的看着刘焉,就差自己出口应下了。
刘焉发现刘泰的目光,虽然奇怪刘泰为何如此性急,但既然刘泰自己不反对,蔡家又是书香门第,自己有什么好反对的?
“好,伯楷兄,既然如此,这门亲事就定下了如何?”刘焉哈哈大笑一声,牵着刘泰的手,来到蔡邕面前说道。
蔡邕苦笑的摇了摇头,眼珠一转,随即嘿嘿一笑对着刘焉说道:“应下不难,但我蔡家乃书香门第,若为我蔡家之婿,诗词书画自然不能差,当然蔡某也不为难二公子,既然过些时日二公子便要前往北疆,只要能做出一首军诗如何?”
一旁听着的陶谦众人顿时不满,只见陶谦手拿酒杯,微微一笑说道:“伯楷兄,二公子失心半载,在场的众位同僚谁人不知?不说诗词歌赋,连父母弟妹,二公子怕都是忘的干干净净,伯楷兄这不是为难人吗?”
站在刘焉身旁的刘泰,见得陶谦众人为自己说情,对着陶谦众人感激一笑,随后大步向前大声说道:“众位叔伯,泰虽不才,但诗词歌赋还是勉强可以应付,待泰细想一番。”
“誓扫匈奴不顾身”
“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春闺梦里人”
刘泰想尽了脑汁,终于念出了一首古代关于战争的名诗,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有多少人会去了解诗词?
“好,好一个誓扫匈奴不顾身!”坐在左首的卢植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对着刘泰一敬道:“二公子学究天人,此杯,植为吾大汉边疆数十万浴血疆场的将士们敬你一杯。”
“同饮,同饮。”刘泰也是附和一笑。
皇宫
洛阳南宫是皇帝及群僚朝贺议政的地方。建筑布局整齐有序,宫殿楼阁鳞次栉比。主体宫殿坐落在南北中轴线上,自北而南依次为: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章华门、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中轴线东西侧各有两排对称的宫殿建筑。西侧两排自南而北依次排列。东排为鸿德门、明光殿、宣室殿、承福殿、嘉德门、嘉德殿、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西排为云台殿、显亲殿、含章殿、杨安殿、云台、兰台、阿阁、长秋宫、西宫。东侧两排,西排为金马殿、铜马殿、敬法殿、章德殿、乐成门、乐成殿、温德殿和东宫;东排为侍中庐、清凉殿、凤凰殿、黄龙殿、寿安殿、竹殿、承风殿和东观。中轴线两侧的四排宫殿与中轴线平行,使中轴线上的建筑更加突出和威严。
这南北五排建筑若按与中轴线直交的横向排列,又可分为八排。这样,每座宫殿建筑的前后左右都有直道与其他宫殿相通。因此俯视南宫地面,会看到一个格子形的布局,突出地表现了我国古代建筑规整、对称的艺术风格。
原本刘泰是没有资格进皇宫的,但今天乃是以刘焉为首的众多官员为刘泰求官的日子,自然缺不了刘泰这位主人公。
当然刘泰没有资格入殿议事,只能跪坐在偏殿,等候灵帝的召唤,虽然坐在偏殿,但也隐约能听得见殿内的议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万岁…。”
“有事上奏,无事早退…”一声尖细的阴阳声响起,不是张让又是谁?
张让话音一落,顿时无数奏本上传,不过大部分都是这里闹荒,那里地震,发洪水,天降流星,百姓民不聊生等等,当然百官上奏这些事,就是为了朝廷能够出钱赈灾,但灵帝都掉到钱眼里去,哪肯赈灾,自然是敷衍了事。
“臣有本奏。”在文官最前排的卢植上前一步说道。原本卢植是武将系列,但应升任尚书,只能坐在文官一边,尚书为文官,负责为皇帝处理政务,恩,也就是相当于老总的秘书。
灵帝如今不过二十五六岁,却双目深陷,头发干燥无光,肥胖的身躯虽然裹着黄袍,但任然看不出丝毫帝王的威严。
见到爱将卢植上奏,灵帝不好驳了面子,懒洋洋的一挥手道:“爱卿所奏何事?”
“陛下,微臣得密报,草原鲜卑首领檀石槐,大肆在王庭集结兵马,欲寇我大汉边境辽西,最短三月,最迟半年之内,定然南下寇边(查了好久查到的。),望陛下速速做出对策。”卢植躬身大喊道。
“什么?檀石槐??”
“这不是鲜卑大王吗?”
“哼哼,才安定了几年,又来寇我大汉边境,该死的鲜卑!”
“混账,混账。”虽然灵帝昏庸,但对外族却从未放松过,汉末时代,京师洛阳的兵马几乎都调到边疆抵御外族,西方如是,北方亦是如此。
“卢爱卿,如今洛阳北军新建,无法调往辽西,爱卿可有何良策可应对?”灵帝大怒之下,打碎身前数盏灯台,起身双目凶狠的瞪着卢植言道。
卢植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陛下,辽西虽有兵马三万,但却过于分散,郡守又是无能之辈,怕是档不住鲜卑大军啊。”
灵帝来回走动一番,咬牙切齿的望向在座的朝臣道:“众爱卿,谁愿前往辽西抵御鲜卑大军?”
听了灵帝的话语,在场的几乎全部低下了额头,辽西苦寒不说,而且兵马又那么点,去了怕只是送死罢了,这些京官在洛阳高官厚禄的,谁愿意去辽西苦寒之地送死?
“混账,废物,一群废物,国难之时,无一人挺身而出,养你们有什么用?”灵帝大怒一声,肥壮的身躯,不停的抖动着,虽然灵帝昏庸无能,但身为一代帝王,大怒之下,帝王之气顿时吓得在座的众人都是面色发白,浑身颤抖。第十章升任太守
“陛下,臣荐一人可为辽西太守,守我大汉边陲之地,抵挡南匈奴进犯辽西。”见灵帝的怒火差不多升到了顶点,不能再拖了,卢植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呼…呼…”灵帝大怒之下,也有点气喘,见卢植上前推荐人才,挥了一下手,死马当活马医的说道:“爱卿尽管奏来,以爱卿识人之明,定当能不负朕望。”
灵帝话落,坐在袁隗身旁的刘焉急了,原本以为刘泰不过是去镀金,但如今却要上辽西战场与鲜卑大王檀石槐对战,檀石槐是何人?那可是草原一代雄主啊!!这不是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吗?只见刘焉对着卢植不断的使着眼色。
“臣谢陛下信任,臣荐之人,乃吾大汉宗室子弟,冀州刺史刘焉之子刘泰是也…”卢植无视刘焉,一脸正直无私的说道。
“小泰儿?”对于刘泰,灵帝也是见过的,毕竟同为汉室宗亲,灵帝算是刘泰的表叔父,对刘泰自然有点了解,如今听闻卢植举荐刘泰,顿时有点犹豫。
“正是刘泰。”卢植再次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