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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片甲不留”满身血浆的张飞,神色疯狂,丈八蛇予不断的飞舞,一个个匈奴人整个身子都被张飞的暴力扫飞,嘴中死不瞑目的注视着张飞,仿佛在说,什么时候汉人之中,也出了如此勇猛的将领?
“哈哈儿郎们杀啊,杀一个保本,杀两个就赚了”张飞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手中握着丈八蛇予,飞速的往王庭南部,匈奴聚集的地方冲去,因为此时火海已经漫过了中部,往王庭南部烧去,若再不南下,自己就要被火烤了。
美稽如今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羌渠等首领的力量,根本救不了如此之多的子民,而且羌渠在大火之中,还受到了火毒的侵袭,满脸黑灰色,不断的咳嗽着。
“大单于,不好了,有一支军队乘势杀入了王庭,东部所有的部民几乎都被屠杀殆尽了啊。”一员身穿铠甲的将领,满脸慌张的打马跑向大单于,大声喊道。
“什么”“扑哧”羌渠目瞪口呆,忍不住怒极攻心,吐出一口淤血,大怒喝道:“快,快带勇士前去拦住贼兵,切不可让贼兵在王庭内部肆意杀戮。”
“拦不住,拦不住啊,贼军带头的一员将领勇猛非常,有万夫不当之勇,死在其手下的已有数位首领了。”只见来报信的将领,一脸心惊胆颤的说道。
“废物!!滚咳咳”羌渠双目发红,但因中火毒,呼气不顺,即使有心上前斩了这个扰乱军心的将领,也是有心无力。
“杀前方就是匈奴大单于的旗帜,谁杀了匈奴大单于,赏千金!!!”正在羌渠准备领兵亲自前往的时候,前方飞速而来一支浑身黑甲的大军,带头的一员上将,手拿丈八蛇予,身穿汉式铠甲,骑着一头雄壮的骏马,嘴中发出洪钟之声,震得在场的匈奴人都是一阵头昏脑胀。
“汉人!!”羌渠等人终于知道,是谁来偷袭匈奴王庭了,原来是已经沉睡数百年之久的汉庭,而汉人怎会到美稽?匈奴人根本没有得到丝毫消息啊。
“敌军势大,大单于快退往王庭外围部落,调集援兵前来!!”一员匈奴悍将,见张飞身后成千上万的骑兵,神色一变对着羌渠喊道。
“不不能退,我是大匈奴的单于,谁都可以走,我不可以走”羌渠忍着被火烧伤后,浑身传来的酸痛感,大喝出声道,不过此时的羌渠已经有点撑不住,毕竟水火无情,中了火毒若不快处理,随时都可能没命。
悍将见羌渠昏昏欲倒,但仍然坚持的摸样,咬了咬牙,上前趁羌渠不备,将其击昏。
“穆鲁,你想干什么??”
“混蛋,你想造反吗?”
“住手”
原本羌渠身旁的将领都已领兵前去抵挡张飞部队,剩下的大多都是匈奴王庭的王亲贵族,见大将穆鲁将羌渠击昏,一个个神情大变的喝道。
“诸位快带大单于离开,穆鲁会留下来挡住汉军,以谢对大单于不敬之罪。”穆鲁苦笑一声,将羌渠放到自己的马上,拉到一位王亲身前说道。
见穆鲁是为羌渠着想,一个个王亲贵族也是面面相觑,不过大家都知道如今不是讨论的时候,羌渠的长子,七八岁左右的于夫罗,神色坚韧的上前牵过穆鲁手中的马缰,一脸成熟的说道:“穆鲁将军请放心,于夫罗定然会带回援兵。”
穆鲁听得于夫罗的话语,点了点头,牵过另外一匹亲兵的战马,上马后,便往前方被挡住的张飞方向冲去,没有留下丝毫话语。
看着穆鲁离去,于夫罗咬了咬牙,对羌渠的亲兵们大喝道:“你们随本王子立刻带大单于离开王庭,调援兵前来解救王庭!”
“是,大王子”众多南匈奴王亲贵族见有了领头人,一个个立马躬身应命说道。第九十六章落入绝境(第五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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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火海,火势滔天!南匈奴王庭美稽除南部一小部分外,绝大部分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火海之内,传出一阵阵牛羊牲畜,匈奴人尸体的焦臭味,让人闻之欲呕。
还在美稽南部拖住匈奴老弱撤离的张飞,此时浑身也传来一丝丝乏力感,此战完全脱离了张飞的预料,从昨晚寅时起,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四个时辰,清晨的旭日,已出现在了大火之中美稽的东方。
“扑哧”兵器切割过肉体的声音。
“将军撤吧,再不撤,匈奴援兵就要来了。”混身黑红双色混杂的陈老三,上前一道斩下一个匈奴骑兵的头颅,对着张飞大声喝道。
张飞此时已杀的将近失去神智,昨日张飞等人眼睁睁的看着羌渠逃离,使得张飞顿时暴怒,不过挡住张飞大军前进的有十多位匈奴上将和数百匈奴精骑,短时间内张飞根本无法突破。
张飞虽然这两年来经过北疆众多将领的调教,但因为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一直未突破先天境界,还在后天巅峰徘徊,昨夜一战张飞险些破入先天之境,奈何基础还不够,只是一只脚踏入先天,不过就算一只脚踏入先天之境,但力量和气势也是疯狂暴涨,根本不是这些只靠蛮力作战的匈奴将领所能相比的。
眼见羌渠逃离,大怒的张飞,将怒火全部宣泄在这些匈奴将领身上,致使南匈奴多位上将死在张飞手上,气势被夺的南匈奴将士,自然更不能拖住张飞,但美稽王庭之中,还有无数匈奴部民还未逃离,将领们只能分散开来,带着自己麾下的骑兵,与张飞打起游击战,尽可能的保护部民逃离。
而杀红了眼的张飞却是不管不顾,嚷嚷的大嗓子,一路疯狂的追杀,这一纠缠之下,虽然汉军杀死了十数倍的匈奴部民和骑兵,但自身也是损失惨重,如今还紧紧跟随着张飞身后的不足四百人,一个个都是疲惫无比,但双眼却是露出浓浓的血红光芒,神色疯狂而残忍。
“什么??”被陈老三一声大喝,张飞霎时间回过神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中丈八蛇予不断飞舞,一个个匈奴人被张飞的暴力而砸飞。
看了一眼身后跟着自己的队伍,张飞神情微微一怔,原本一千多人的大队,如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三四百人,这还是在大火中趁匈奴人不备,若正面对战,怕是连自己都要死在这里了。
“呜呜呜呜”突然,在张飞还没下令撤退的时候,四面八方都响起一阵阵匈奴人的号角声,张飞与陈老三顿时神色大变,立马下令道:“全军往南下冲锋,突破南匈奴的防线,撤回朔方!!”
“冲啊”陈老三面带疯狂,首先一声大喝,手中紧紧握着长枪,马前还驮着一具身穿汉军营长服饰的尸体,率先冲杀前去,此战,虽然汉军大胜,但也损失惨重,不止六百多骑兵的损失,连自己多年的好友兼同僚,也在此战中身死。
“杀!!”张飞看着陈老三冲去,神色微微一怔,此时才发现陈老三马前驮着的一具尸体,而且张飞还认出这具尸体就是跟随自己的两位营长之一,那位看上去憨厚,却非常睿智的营长,不成想,因为自己此次的军事行动而身死他乡,不知为何,从来瞧不起士卒的张飞,眼角仿佛闪过一道银光飘向身后飘很远很远
汉军气势如虹,一路冲击匈奴人勉强组建起来的方阵,但奈何匈奴人见援军将至,一个个气势狂涨,不要命的拿身体冲击汉军的战马,临死前也要拖一个汉军下来垫背。
张飞身为三军主将,冲杀在最前方,一路上所遇的匈奴人,根本没有一合之敌,因惧怕张飞的凶猛,那些匈奴人将领早就跑的远远的了,而因张飞的勇猛,汉军在扔下一百多具尸体后,终于突破了匈奴人的防线,一路残杀南匈奴部民逃离南方。
不过此时四方都有南匈奴的援军,单凭张飞剩下的三百多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逃走,架马在最前方的张飞,神色有点焦急,大喝一声道:“这一片地带,是否有什么树木繁茂之地?”
陈老三也是非常焦急,眼看四方随着震天的马蹄声而来的滚滚烟尘,眼中露出浓重的绝望之色,听到张飞的喊声,陈老三微微一怔后,喝道:“将军,前面十五里处就是一片林海,不过此林海面积不大,怕是无法瞒住匈奴人的追击。”
“无妨,先入林海找一小山丘防守再说,如今马匹已渐渐无力,若不休整,根本逃离不了匈奴人的追杀,你们先入林海,找一个掩护之地,俺带领五十骑暂时拖住匈奴大军。”张飞看了一眼胯下吐着白沫的骏马,大喝一声说道。
“是,将军。”陈老三对着张飞一拱手,知道此时不是争议的时候,若要拖住匈奴大军,必须要有强悍的武力震慑南匈奴各部不敢来追,陈老三有自知之名,绝对不可能担当此任。
“於”张飞拉住缰绳,转过头来大喝道:“后队五十骑留下掩护,其余军士迅速进入前方林海深处。”
“诺”落在最后面的五十六七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停下马来,架马到张飞身后集结,面目狰狞的注视着远方的滚滚烟尘,对这位比年纪小上许多的统领,不知何时士卒已经彻底认同了其领导,将张飞的将令放在了第一位,即使生死也置之度外。
不多时,烟尘缓缓散去,在张飞等五十将眼中露出漫无边际的匈奴人大部队,大部队见张飞等人没有逃离,速度也缓缓慢了下来,一个个双目带着浓浓的仇恨,注视着张飞一行五十多人。
南匈奴繁荣数百年之久的王庭被毁了,而且就是毁在一行不到两千人的小部队上,当然,南匈奴最恨的是,毁了自己精神支柱的军队,居然是一向温顺如羊的汉人,南匈奴怎能不怒?在南匈奴眼里,汉人所在的大汉,就是南匈奴的后花园,随时都可进入劫掠一番,抢夺无数的汉朝美女,精美器具和无数钱粮,但如今,自己引以为傲的匈奴王庭,居然被自己瞧不起的汉人毁了?
羌渠驾着一匹神骏无比的高头大马,立在匈奴大军的最前方,身旁是年纪七八岁左右的于夫罗,见到张飞一行人停在草原之间,一行聪明伶俐的于夫罗,皱着眉头对身旁的羌渠说道:“父亲,小心汉人有诈!”
羌渠眼神一眯,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