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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牢之是刘牢之,北府军是北府军,刘牢之虽为北府主将,军中却派系林立,他只是凭着个人威望勉力维系住表面的和睦罢了,但刘牢之不顾大局,招致孙恩来攻,北府理当有人对他暗生不满,您应该趁这个机会分化北府军,使其中的一部分对您渐生好感,总之,刘牢之与北府军不可混为一谈,妾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该如何行事,将军您自已掂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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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章谢道韫的不安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王道怜的分析头头是道,卫风不由另眼相看,略微抬起头,把诧异的目光投了过去。
王道怜极为受用这种目光,邀功似的把娇躯向卫风怀里拱了拱,恰好把那二兄弟夹在了两腿之间!
卫风顿时暗呼好爽,陈少女也猛的转回身,以重新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王道怜,赞道:“道怜,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见地,真是太让我意外了,将军,您还犹豫什么?明日一早就领骑兵过江吧,只要时机把握得当,以五千骑从后偷袭,足以破去孙恩七万大军!”
“嗯~~”卫风满意的问道:“王道怜,今次你立了大功,你说,我该如何奖赏于你?”
王道怜喜滋滋道:“妾理该为将军分忧,妾不需要奖赏!”话刚刚脱口,俏面的自得还未散去,已是惊呼出声:“啊!将军,您怎么又进来了?不是才要过的吗?”
卫风嘿嘿怪笑道:“王道怜,你不就是想我进吗?这也是对你的奖赏!”说着,向前猛力一挺!
“唔!”王道怜虽然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嘴巴,却还是漏出了些许闷哼。
陈少女一见这对狗男女又当着自已面做起了苟且之事,撑起身体就要下床逃去,卫风连忙抓住她手腕,阴阴笑道:“陈少女,你别跑,过一会儿还得替你洗头呢,你看你身上**的多不舒服?来,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将军,不要!”陈少女连声尖叫,但卫风不由分说的向内一拽,陈少女立时紧紧贴上了王道怜!
卫风趁机以另一只手绕上,圈住陈少女的腰肢,极为利落的解起了衣衫!
“将军,您快放手啊!妾该回去了。。。。”陈少女连呼带叫,身体直往后挪,卫风又赶忙捅了捅王道怜,示意帮忙,王道怜会意的伸出皎白的玉臂,把陈少女紧紧抱入了怀里!
“道怜,你干嘛?快放开我!啊!将军,快把手拿开啊!”在陈少女的惊呼中,没怎么费事,卫风很轻易的把她上半身给剥了个干净,只是好歹顾及了她的感受,没去脱裤子!
渐渐地,陈少女不再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没用,何况卫风还有个帮凶呢,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吧,紧守着最后一关就可以了。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陈少女缓缓闭上了双眼,甚至连捏向胸脯的咸猪手都不再推攮,一幅有限度认命的模样,可这一次对她来说,要比上一次更加难熬,上次还能躲在浴桶的角落里,而这次被迫与王道怜互相拥抱,甚至情难自禁时,王道怜情的手脚也不干净了,被四只手胡摸乱捏,还有耳边传来的羞人尖叫,陈少女只觉得心扉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其实,这正是卫风的目地,以耳熏目染的方式来一点点的瓦解陈少女的意志!
总之,对于卫风与王道怜,这是一**的快乐,对于陈少女,却是身与心的折磨!好容易挨到二人完事,陈少女才有机会披上衣服飞奔而逃,出了帐篷,被凉风一吹,浑身的火热渐渐散去,只是,她感觉到自已的胯间已经湿透了。
第二天清晨,三个人绝口不提昨天的荒唐,用了早膳之后,卫风留向弥率一万七千步卒继续固守余姚,自已则携带半个月的干粮,领五千骑奔向上虞。
赶了近百里的路,全军于傍晚时分过江,由上虞至京口,走陆路可以横穿吴郡与晋陵,也可以沿震泽(今太湖)西侧,经吴兴、义兴入晋陵,卫风选的是后者,与前者相比,总行程约一千三百里,稍稍绕远了些,但吴郡城池众多,又有顾、陆、张、朱吴郡四大姓及诸小姓的坞堡庄园,而吴兴、义兴相对荒僻,借道不易引人注目。
孙恩从江海行船,全程要多出近三分之一,只不过,船只日夜都能行驶,在江里还可以划桨增速,两千里也就七八天的工夫,同时孙恩还早走了一天,卫风只能加快速度!
在卫风过江的第二天,即七月初一,山阴一带终于雨过天晴,百姓们纷纷离城,去排开水田里的多余积水,王凝之也收到了卫风的告急文书。
王凝之拿着信函,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风大雨急的孙恩能去哪儿?难道是趁机退回了海岛?老天爷真不帮忙啊,他断粮在即,却让他逃了,哎呀,太可惜了!”
谢道韫接过信函,一遍又一遍的细看,心里总是难安,似乎孙恩绝不止于逃走那么简单,过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王郎,你说孙恩会不会趁着风雨过江偷袭从兄?”
“这。。。。”王凝之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不确定道:“孙恩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瑗度经验丰富,禁军精锐善战,虽人数较少,又岂是可以偷袭得手?”
“不!”谢道韫面色突变,急声道:“妾有一种预感,似乎将有大事发生,你不要问原因,女人的直觉一向很灵的,而且,孙恩怎可能趁着雨夜回返海岛,除非他求速死!前夜海面风大浪急,他有几成把握能安然回返?反而冒险过江还有着几分侥幸,对了,他肯定过江去偷袭兄了,从兄危险了!”
王凝之也是心脏猛的一跳,怔怔说不出话来,谢道韫的猜测越想越有可能,真要是谢琰战死,不仅朝庭损失重大,王谢二族也将失去顶梁柱!
如今王谢诸人中,领军的只有谢琰父子三人,历史早已证明,士族不专兵,衰落只在一两代间,王凝之虽然懦弱无能,贪图享乐,却不是傻子,他不敢想象会稽内史任届期满时,失去了姻亲谢氏的支持,自已纵使回京就职,在朝堂上又能有几分话语权。
正心乱如麻时,谢道韫又大声唤道:“不行!妾得赶紧派人过江打探!来人!”
“请郎主与夫人吩咐!”两名府卫匆匆而至。
谢道韫一口气吩咐道:“你俩今日过江去打听谢将军的消息,不得耽搁,快去快回,明白吗?”
“遵命!”二人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几息之间,府卫已在拐角处消失,可夫妻二人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怔怔望着东北方,久久不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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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朝野震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凝之重重叹了口气,勉强劝道:“令姜,这只是你的猜测,孙恩未必是去偷袭瑗度,卫将军只说他全军在狂风暴雨的夜里失踪,孙恩即使没有回返海岛,也可能去别的地方啊,说不定是三官帝君见孙恩祸乱人间,施法术把他灭了呢?
等等吧,担心也没用的,卫将军已派人过江搜索了,相信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而瑗度立寨处距嘉兴不过三五十里,倘若真有意外,嘉兴也会有急报传来!”
谢道韫哭笑不得,无奈道:“王郎,你怎么还信那套?三官帝君早干嘛去了?为何早不出手?三吴自去年孙恩作乱以来死了多少人?他若有灵会看不到?妾有八成把握可以肯定,孙恩必是渡江去偷袭从兄,要知道,他久在海岛,怎会不明飓风威力?尤其是夜间,两三丈外已目不能视!从兄如何提防?”
这么一说,王凝之倒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令姜,按理说卫将军也是会稽人士,他理该清楚飓风的威力,你说他会不会早就猜到有飓风来袭,却故意不告之瑗度,使得瑗度被孙恩偷袭,当然,这一切是假设在事情真有发生的基础上!”
谢道韫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卫将军怎会是那种人?他于危难中能对王家侄女不离不弃,且谨守礼数,妾已知他胸怀坦荡,何况卫将军诗文皆可称绝,弘茂(褚爽表字)来信曾称赞,卫将军以诗言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独具一格,这样的人怎可能行此下作手段?
再退一步说,这对他有何益处?妾本打算剿灭孙恩之后,就把卫将军推荐给从兄,会稽毕竟小了些,难以大展身手,凭着他的才能,从兄必不会亏待,而咱们王谢两族也会尽力帮他入士,卫氏门楣将在他手中发扬光大,假以时日或能封候拜相,挤身于高门甲族!人生至此,还有何求?卫将军怎会如此不智?
另外,你别忘了,卫将军月前请从兄过江,而从兄不肯,他还特意修书让妾劝说从兄呢,倘若存有贰心,他岂会自寻麻烦?如果从兄真被妾劝过了江呢?他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最后一点,飓风来去突然,又毫无规律,去年一个没来,前年倒来了三个,他如何能事先预料?真当风雨来临时,又哪有时间过江给从兄提个醒?”
王凝之想想也是,但心里还有个疑问,于是问道:“卫将军不是使人监视孙恩了吗?难道他会不知孙恩趁夜离去?”
谢道韫没好气道:“夜间狂风暴雨,谁看的清?即便有动静也被风雨遮掩了去,你呀,休要乱作猜疑,人家从阳羡奔来救你一命,你还待如何?这话莫要提了,免得传出去让人心寒!”
“哦~~”王凝之讪讪应了声,不再说话,谢道韫则是心事重重,正要拉上王凝之返回屋内,一名管事却飞奔而来,掏出信函奉上道:“禀郎主、夫人,嘉兴县令有加急信件!”
夫妻二人的心脏均是猛的一跳,一股浓烈之极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上了心头,王凝之刚刚戏言嘉兴会有急报,果然来了!嘉兴属于吴郡,天大的事也只会向吴国内史汇报,而有急信送来山阴,必是与王谢二族有关,除了谢琰,还能是谁?
王凝之急唤道:“快,呈上来!”
管事连忙奉上信函,王凝之一把夺过,撕开就看,刹那间,面容血色尽褪,惨笑道:“瑗度前夜被孙逆偷袭,二万五千军无一逃生,全惨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