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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恩对会稽再也不成威胁了,对了,他们一开始把咱们当作北府军,都以为是刘牢之及时回援,这才败的如此之快,让将军您捡了个现成便宜,还真是一份厚礼啊!甚至连船都准备好了,末将就在想,假如刘牢之得知自已会有如此赫赫威名,会不会气的吐血呢?啊~~哈哈哈!”
李驻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身边也是哄笑连声,卫风长长吁了口气,经过连续赶路,终于在昨夜抵达了京口城下,当即下令突击,原以为会有一番血战,毕竟敌我兵力悬殊十倍,却错有错着,孙恩竟然不战自溃,逃走与淹死的大多分布在北城墙一带,攻打其余三面城墙的贼众逃无可逃,只能跪地投降。
无论怎么说,孙恩军卒都是三吴人士,不同于鲜卑、羌、氏与匈奴等异族,卫风已承诺了即往不究,他们又何必死抗到底呢,跟着孙恩是为了讨口饭吃,只是手段过激了些,从本质上说,跟随卫风与跟随孙恩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这一夜,卫风也辛苦异常,深入降卒做思想工作,再辅以母夜叉们的血泪控诉,几乎雷同于余姚城下的翻版,降卒们纷纷痛哭流泣大声悔过,取得了不扉的效果。
陈少女却似是想到了什么,提醒道:“将军,北府军辖地千里,也不过八万精兵,而会稽区区十县,如何能养得起四五万军卒?您可别操之过急,弄致怨声载道啊!”
“诶~~”卫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陈少女,你多虑了,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今年冬季,本将带你们去大发横财!”
王道怜赶忙问道:“将军,您不会又打上百济的主意了吧?百济那么穷还那么小,从他身上能搜刮出什么油水?”
卫风阴恻恻的笑道:“百济不能再抢了,抢光了还如何抵挡高句丽入侵?若让高句丽统一了半岛,他日收拾起来要多费一番手脚,今年本将带你们去新罗,听说三十多年前,倭国息足长姬命大后出征新罗,逼迫新罗王室每年进贡八十船的贡品,本将去讨要过来,让他改为向府君上贡!”
王道怜恍然大悟道:“妾明白了,您去年是抢劫,今年改行干勒索了啊,只是新罗王室未必肯啊!”
卫风立刻把看白痴的目光投了过去,王道怜瞬间回过神,不给能行吗?不由脸面微红,讪讪低下了脑袋。
卫风这才冷哼一声:“他敢?不给老子灭了他!”说着,抬头看向了京口城池,玩味的笑道:“走,咱们都过去与刘兄打个招呼,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咱的风格!”
“嗯!”亲卫与母夜叉们纷纷点头,五百骑跟在卫风身后,缓缓向着前方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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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外军不得入城
随着天色渐渐放亮,城头的近万双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正缓缓驰来的五百骑,距离越来越近,面容也越来越清晰。
“啊!竟然是他!”刘娇猛然间爆出一声惊呼,声音中满满的全是欣喜与意料不到,这不正是朝思暮想的卫家郎君吗?两年前,他救了自已与兄长,两年后,又是他出手解了京口之围!
其实刘娇清楚,卫风千里驰援,未必是为了自已,可芳心仍是控制不住的起了阵阵颤栗!
尽管刘娇在惊呼之后,就立刻掩上了嘴巴,但仍是吸引来了身周诸多的关注目光,她那娇羞欢喜的神色,使得臧爱亲与刘兴男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刘兴男忍不住问道:“姑母,他就是那个人?”
“嗯!”刘娇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臧爱亲顿时运足目力看向卫风,有关卫风的一举一动,其实刘裕全家还是挺关心的,在未见着面之前,卫风在臧爱亲的想象里是个手腕通天,心狠手辣的厉害人物,这见了面之后,心头不由起了丝疑惑,卫风眉清目秀,身着亮银色明光铠,面带微微笑,目光端正纯净,怎么看都是个有修养的翩翩美郎君啊,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手段,又怎么可能出身于流民?
刘兴男也有着类似的不解,与母亲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难怪刘娇仅仅一面之缘便芳心暗许,这个男人,的确比她的前任要强上千倍百倍啊!
刘裕的心里却是百感交集,两次救命之恩了!可笑的是,自已当初竟大言不惭说要饶过卫风一次,照这样看,又哪来的机会,又如何回报于他?
陆续的,有去年跟随刘牢之入山阴的扈从认出了卫风,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远,刘毅、孟昶、诸葛长民等人均是面面相觎,在他们眼里,卫风敌友难分,或者说是敌的成份更大一点,偏偏是他出手救了京口,恐怕司马尚之来援都能让他们舒服一点。
城头也渐渐有嗡嗡声响起,京口百姓纷纷伸长脖子朝下看去,他们都想瞧清楚这卫风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敢当众给刘牢之难堪,又敢为了个女人与刘牢之结下生死大仇!
城头在看着城下,城下也在暗暗打量着城头,卫风一一留意着刘裕身周几个主要人物的神色变化,大略有数之后,拱手哈哈笑道:“刘兄可还安好?兄弟来迟一步,教诸位受惊了。”
刘裕到底是个人物,立刻就把不良情绪给排了开去,在他看来,公是公,私是私,自已欠卫风一条命,有机会还他一次,京口百姓欠他一份情,他日由北府军了结,何必自寻烦恼?于是也哈哈大笑道:“卫兄弟千里来援,刘某与京口百姓感激不尽,请进城一叙,容刘某稍尽地主之谊!”
刘裕的目中现出了玩味之色,直直看着卫风,身周诸将也是暗中叫好,他们倒要看看卫风敢不敢进这个门!进来了一切好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挽回去年在山阴丢失的颜脸。
说实话,卫风并不打算进京口,他只想露个脸,让天下人知道是他解了京口之围,也算是还了刘牢之去年解山阴之围的一份人情,自此之后,恩义两绝,即便亲手斩下刘牢之的头颅,也不用担心再有人拿这说事,只不过,城头诸将的神色让他暗感不爽,他娘的,进就进,还怕了他?
卫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哦?既然刘兄盛情,那兄弟就却之不恭了!”接着,目光很自然的转移到了刘娇身上,对于这个女人,他依稀有些印象,这时的刘娇,俏面泛出晕红,表面上视线低垂不看自已,但细细一留意,眼角的余光正时不时的瞅来呢!
卫风有数了,立时暗吞了口口水,他对美女素来来者不拒,尤其刘娇还占了个刘裕亲妹的身份,而自已与刘裕敌友难分,额外多了份异样的刺激,当然了,他所谓的美女中不包括丁太后!
卫风恰到好处的现出了一丝惊愕,再次拱了拱手:“这不是刘家娘子么?两年不见,仍是风采仍旧,实在可喜可贺啊!”
“啊?”刘娇一声低呼,她没料到卫风竟会当着城上城下近万人的面与自已打招呼,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但更多的还是甜蜜,她始终担心卫风把她忘了,虽然她曾说过要见卫风一面,可如何见面,根本没有头绪,身为女子,总不能主动找上门吧,然而,今天在意料不及的情况下见面,令她产生了种瞑瞑中自有天意的感觉!
对于女人来说,与心仪的男子偶然邂逅要比刻意安排的见面更加令人心醉!
一时之间,刘娇心如鹿撞,羞喜难当,刘兴男已扯了扯她,低低笑道:“姑母,人家在和你打招呼呢!”
“噢!噢!”刘娇连忙定下心,尽量使神色不变,回礼道:“妾一孀居之妇有何风采?这份赞誉实不敢当,倒是卫家郎君你,仅仅两年不见已声名雀起,两拒孙恩,保得会稽一方太平,又及时来援,使京口百姓免遭涂炭,这份功绩,有何人能及?妾不曾想,当年的匆匆一面,竟结认了位英雄人物呢!”
当着众人的面,卫风也不好太过于调戏刘娇,只是微微笑道:“刘家娘子过奖了。”
话音刚落,王道怜已小声道:“将军,这是您那便宜好兄弟的妹妹吧,妾观她眉目含春,说那么多,其实只告诉您仍是待嫁之身,就等着您采摘呢,您可不能错过了。”
“好了,就你机灵,先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城里摆了出鸿门宴在候着咱们,有这工夫,还是多想想对策吧!”卫风摆了摆手,又向前示意道:“城门已经打开,咱们下马入城!”
“遵命!”五百男女骑士纷纷跟着卫风跨下战马,牵着马匹向前走去。
刘裕等北府将领也匆匆步下了城头,和近百名京口百姓代表站在门口迎接,人人都挂着副真挚的笑容。
卫风等人也是面带微笑,城门处充满了融洽的气氛。
“卫兄弟请!”见卫风上前,刘裕略一欠身,伸手示意。
“好说,好说,刘兄先请!”卫风的谦让刚刚脱口,猛然间,一声清叱响起:“外军不得入城!”
“呃?”卫风一怔,举目看去,一个约十一二岁,身形还未长开的小女孩一步拦在自已身前,两腿横跨,双臂张开,那稚气的脸庞带着毫不掩饰的得色!
卫风视线再一扫,包括刘裕在内,北府诸将竟无一人阻止,还全都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分明是在报去年的一箭之仇啊!
卫风又把目光移回重新看去,这个女孩子似乎是城头站在刘娇身边的那个,难道是刘裕的女儿刘兴男?念头刚冒出,脸面就控制不住的浮出了一抹古怪,习惯性地瞄向了那对小胸脯。
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也就是前世五六级的小学生,有相当一部分还没开始发育,即使发育的早,也只是刚刚起步,卫风运足目力,才勉强看到刘兴男的胸部有着细微的起伏,这还是夏季衣服穿的少,如果在秋冬季那就是一马平川!
刘兴男哪曾被男人如此无礼的注视过胸脯,粉面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酡红,颇有些手足无措!
北府诸将却是大眼瞪小眼,这人太不讲究了吧?之后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刘裕。
刘裕也是无比尴尬,心里早问候过卫风的祖宗十八代了,可这是自已女儿主动跳出来的,被轻薄又能怨得了谁呢?于是“咳咳~~”,赶忙清咳两声。
刘兴男立刻回过了神,恨恨瞪了眼卫风,微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