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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合我,嗯?”
王蔓不假思索的一口应道:“卫郎,妾相信你,只要阿母能变回原来那样,无论你对她做什么,妾都会理解你的。”
‘呃?侵犯她的身体你会不会理解?’王蔓这话落在卫风耳里立时变了味,一股抑制不住的**喷涌上了心头,卫风在潜意识中其实对谢道韫怀有一份幻想,但理智提醒他绝对不可以,而王蔓母亲的出现,恰好在某些方面起着了替代谢道韫的作用,庾氏是自已的长辈,美艳、丰满、成熟、眼高于顶,林林总总,所有的一切都对有恋母癖的卫风构成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更何况庾氏还人尽可夫呢!
别人上得,自已为何上不得?庾氏的丈母娘身份,对卫风非但不是桎梏,反而令他心头痒痒,在一个现代人眼里,对姊妹花、姑侄花、母女花等诸多的奇异鲜花,不会产生任何心理上的排斥,这是上天的恩赐啊!
卫风感觉胯间有一股邪火蓬的点燃,竟生出了种把庾氏拖入小黑屋推倒的冲动,但立刻就强压下这份念头,不动声色的笑道:“王蔓,我希望你能记着你今日说过的话,我现在去与你母亲谈谈,你不要来,听着就行!‘
“嗯!”王蔓满怀信心的点了点头。
卫风回报以一个放心吧的眼神,向庾氏走了过去,拱了拱手:“庾夫人,你不认我做女婿,无非是嫌我出身低瞧不起人罢了,那好,我也不会拿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咱们一路是一路,我称你声庾夫人罢,不过我得提醒你,无论你认不认我这门亲,王蔓是我的妻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好比即使你与王蔓断绝了母女关系,你们事实上的母女血缘亲情却是割断不了,我希望你能面对事实,不要再做那种自抬身价的虚无缥缈幻梦了,庾夫人,你该醒了!”
“你。。。。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怎么?你一个庶人还了不起了?难道兵家子都没教养吗?”庾氏仿佛受了莫大羞耻,顿时柳眉倒竖,怒目瞪向卫风,还伴着阵阵冷笑,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卫风不以为然的笑道:“庾夫人,你可能不了解我,那我先简略的自我介绍一下,我这个人呢,粗鲁、残忍、狠毒、心眼小,总之,你把自古至今最恶的恶人往我身上套就对了,自从三年前偶遇王蔓与小兰到今天,间接由我而亡的人至少有十万之数,具体详情,你可以回家后向王蔓询问!”
“嗤!“庾氏不屑的轻笑一声:“卫将军,你说这些做什么?吓唬妾?要挟妾跟你们回去?好笑!你以为妾是被吓大的吗?你杀人再多与妾何干?大不了你看妾不顺眼把妾这条贱命也拿去便是,你看妾可会皱下眉头?哼!蔓儿既然不认妾这个母亲,妾也不会和她回去,妾就留在孔府,照顾孔郎的下半生!”
“哦~~”卫风诧异向地上的孔道一指,不敢置信道:“庾夫人,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照顾一个老废物?他的卵子都被我爆了,一个没卵子的男人,你还图什么?庾夫人,你不要自欺欺人,其实你对孔道没丁点感情,最多是在一起生活久了习惯使然!另外,我还要郑重的提醒你一句,今日,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在这方面,我不会尊重你的意愿,所以,我劝你尽量配合,免得吃苦又受气,还令王蔓难做人,你说可是?”
“你。。。。”庾氏气的胸脯都在剧烈颤动,咬牙切齿瞪向卫风,但卫风面带微微笑,一副你来揍我啊的欠扁模样,这让庾氏意识到,自已碰上无赖了,和他生气不值得,于是回头看向了王蔓,正见王蔓的俏面布满了关心之色。
“哼!妾等着你来!反正妾没有家族,也没有亲人,没人爱更没人疼,一个弱女子你想如何便如何!”庾氏冷哼一声,高高昂起了那傲慢的头颅,竟然也耍起了赖!
王蔓顿时心中一酸,忍不住唤道:“阿母。。。。”话刚脱口,卫风已打断道:“王蔓,你忘了自已说过的话吗?”
王蔓拭了拭红通通的眼角,很勉强的转过了身体,卫风这才把目光转回庾氏,冷冷笑道:“庾夫人,你少扮可怜,这一套对我没用,我忘了告诉你,司马道子的正妻王氏,也就是王国宝的妹妹,正是由于出言不逊,被我下令缢死,哼,她的年龄与姿色与你差不多,我请你不要心存侥幸,今天,我必须把你带走,绑也得绑走!”
庾氏浑身一个哆嗦,显然给吓着了,但随即就一股巨大的耻辱涌上了心头,自已是高贵的庾氏女儿,怎能屈服在庶人的淫威之下?庾氏连忙把脑袋昂的更高,以更加森冷的眼神与卫风对视!
卫风却语气一软,淡淡道:“不过,在带你离开之前,有些恩怨需要了结,孔道已被我打爆了卵子,这是他罪有应得,其他人也会受到报应,我想,这应该是你喜闻乐见的,请庾夫人放眼欣赏!”说着,转头厉喝一声:“带上来!”
“遵命!”伴着气势磅礴的应诺,三名男子被亲卫揪了出来,一人年龄较大,显然是孔道的弟弟,另两人均是二十来岁,分别是他的长子与次子,这三人均是面色灰败,浑身瑟瑟发抖!还有两名亲卫,胳肢窝里各夹着个十岁不到的男童,虽然被捂着嘴发不出声,可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卫风挥了挥手:“来人,先把这三个淫贼的卵子爆了,为庾夫人出口恶气!”
“将军饶命啊!求您手下留情啊!下次再也不敢了!”三人立时哭爹喊娘的求起了饶,亲卫哪管这些,抡起大棒向胯间猛击而去!
“扑!扑!扑!”三声如击败革的闷响过后,小院里瞬间布满了杀猪般的惨嚎,孔道的弟弟最不中用,倾刻晕死过去,他的两名子嗣或许是年轻力壮的缘由,捂着裆部剧烈抽搐,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四零章叫停前先报名
不多时,哀嚎声愈趋虚弱,孔道的两名子嗣除了四肢仍有抽搐,身体已停止了翻滚,卫风扫了眼躺倒在地的孔氏一家四口,问道:“庾夫人,侵犯你的淫贼皆已伏法,我敢保证,他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祸害女子了,你的怨气可消了些?”
庾氏的第一反应是心里发毛,孔道虽然被打爆了卵子,但她没亲眼见着,而这一刻,那扑扑扑三声闷响是如此清晰,她亲眼目睹了鲜血一点点的把外袍下摆给染成了暗红色!
这个人的确是手段狠毒,断人命根子,比一刀杀了还要凶残啊!可同时,芳心深处还涌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善恶到头终有报,爆的好!
庾氏永远都忘不了与孔道的第一个晚上,虽然为了保全清白苦苦哀求,甚至跪地上磕起了头,可换来的,只是两记耳光与当胸一脚,当完事后,孔道带着满脸的满足,从自已那丰盈洁白的身体上滚翻去一旁呼呼大睡时,她的心也彻底死了,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任人玩弄,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把胯间的秽物抠出来。
某一天夜里,孔道与友人夜宿画舫,孔道的弟弟趁着酒劲闯入她的屋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哭闹,来吧!上吧!都是男人,男人那话儿长的都差不多,孔道的,与他的弟弟的有什么区别?
自此之后,孔道的弟弟也成了她的常客,甚至孔道的两名子嗣都被她引诱上了床。庾氏要报复孔氏,但她只能自作自贱的以身体作为武器来实施她的报复计划,她要勾引孔道家的所有男人,包括那两名十岁左右的幼童,再过两年会下手,她有自信,自已可以把孔道家的男人都给迷的神魂颠倒,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挑拨,让他们父子兄弟骨肉相残,非如此。不足以泄去屈辱与怨恨!
可这一切。被卫风的强行闯入打断,卫风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让孔氏生不如死,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非常突然的,庾氏的心里有些怅惘。结束了?大仇得报了?那自已这些年的忍辱负重算什么?自已的身体被白玩了吗?
庾氏的心情复杂之极。轻松感也随之慢慢爬上了心头。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自已需要感谢他吗?’念头刚刚冒出,就被庾氏排除开去,她不能对卫风表现出任何好感。内心的高傲不允许她向一名低贱的兵家子示好,更何况示好还意味着首肯了女儿的婚事,这对于庾氏来说,比死了还难以接受。
‘哼!想高攀自已的女儿,没门儿!你不是要强行带我走吗?我跟你走,但我会让你后悔,让你尝到苦果,让你家里永不安宁!’孔氏被打残,庾氏失去了怨恨目标,可她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仇恨,她成功的把怨恨锁定上了卫风!
这个人使自已没法亲眼目睹到孔氏自相残杀的大快人心场面,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染指自已的女儿,老娘玩不死你!
庾氏的表面没流露出任何异状,她也无所谓的扫了眼她曾给的男人们,冷哼一声:“妾的平静生活被你打破,你还好意思问妾的怨气消没消?要说怨气,全由你而来!哼!你行凶伤人是你的事,莫要把责任都推到妾的身上!”
院子里的人均是暗感无语,王蔓的母亲是个极品啊,在不讲理与嘴硬方面,自称第二,天下间没人敢称第一!
王蔓已经记不得这是今天的第几次无地自容了,这个极品母亲丢光了她的脸面,但儿不嫌母丑,母亲这副模样她也无法可想,只得勉强劝道:“阿母,卫郎冒着被朝庭追究的危险打伤孔氏一家,不全是为了替您讨还公道吗?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何时离开这人,我何时才是你的阿母!”庾氏冷冰冰的回了王蔓一句,跟着把美目望向卫风,责问道:“卫将军,你为何把那两个孩童掳来?你打伤了孔郎一家还嫌不够,莫非你竟凶残至要对无辜幼童下毒手?”
卫风一眼就看透了她的虚伪面目,毫不客气道:“庾夫人,你不要装,你的任何伪装都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灵,你在孔氏受尽凌辱,难道放过这两个孽种你会甘心?”
“这。。。。”庾氏立时哑口无言,俏面现出了不愤之色,同时,还下意识的把眼睛眯了眯,她虽然不确定卫风有没有这份本事,但留意着总是好的,她担心通过眼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