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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均是摇了摇头。一晚上放倒两个,总觉得怪怪的,可是怪在哪儿又说不上来,却没人留意到,谢文蝉与谢文丽同住一栋小楼,房间挨着房间。
席中没受卫风离去的影响继续谈笑风声,而谢文蝉挽着卫风,刚一没入黑暗深处,就立刻加快了步伐,不多时,已来到了闺房!
一名俏婢诧异的看了眼卫风,盈盈施了一礼,问道:“女郎,怎么又回来了?”
谢文蝉故作镇定道:“卫将军喝多了,我安排他来歇息一会儿,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过一个时辰叫卫将军起床就可以了。”
“哦,那奴婢告退!”俏婢也不多说,还以为自家女郎要借这个机会与卫风亲昵呢,乖巧的告退离开。
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卫风深吸了口满室的氤氲芳香,心满意足的低低笑道:“文蝉,你真的不妒忌?”
谢文蝉没好气道:“你都那么多妻妾了,文蝉能妒忌的来吗?将军你放心吧,文蝉可不是小心眼,文丽就在隔壁那间睡着,你要把握好时间,过一个时辰婢女会来唤你,到那时就看你的了。”
卫风却眉头微皱,寻思道:“如果婢女见着了不往外声张又该如何是好?要知道,这是丑事,还牵涉到主家,下面的人不一定有胆子张扬出去!”
谢文蝉有了些迟疑,随即便自信的摇摇头道:“你想多了,文蝉与文丽的生活起居全由她照料,而她心里向着琅琊王,期望着文丽嫁过去之后,她自已也能跟着陪嫁做妾呢,这对她相当于一步登天,因此在你没来建康,琅琊王时常过来的那段日子里,她对琅琊王大献殷勤,有一次文蝉亲耳听到的,他们背着文丽在。。。。那个,哎呀,总之那声音羞死人了,要照文蝉看,她的红丸肯定没了!
你想呀,如果让她见着了你和文丽的丑事,她怎么可能不去向父亲与阿母禀报?”
卫风想想也是,一把搂上谢文蝉的纤腰嘿嘿笑道:“文蝉,一个时辰足够来两回都不止,要不要先让阿兄疼爱你?”
刷的一下,谢文蝉立时俏面通红,连忙挣脱开来,不依道:“文蝉只是与你订了亲,还没过门呢,更何况丧期内如何能。。。。那个?文丽是特殊情况,那是没办法,文蝉可不一样,最多。。。。最多依着前几次让你轻薄已经是极限了,但今天不行,你要抓紧点,文蝉回去了,你轻点,别弄疼了文丽!”说着,有如逃一般的快步而去!
刚出了门,谢文蝉似是想到了什么,尽量把脚步放轻,蹑手蹑脚的步下了楼梯,还幸好她穿的是履而不是屐,履是麻绳底,屐却是木质鞋底,否则,想不发出声音都不容易。
谢文蝉下了楼梯之后,又看了眼婢女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这才放心的离开。
目送着谢文蝉的卫风暗暗点了点头,也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个隔壁屋子的门,把门掩上之后,径直向内屋走去,只见幽暗的灯火中,一具玲珑的身体侧卧在床上,面朝里,缩成一团睡着。
“咕噜!”卫风猛吞了口口水,虽说只能采到谢文丽而不能同时采到谢文蝉略有些遗憾,但这不算什么,先采一个是一个,而且这是把谢文丽留在身边的唯一机会!
卫风立时摇摇晃晃,作出一副酒醉的模样,砰砰两下踢飞鞋子,又砰的一声,一屁股倒在了床上!
谢文丽本就睡的不深,巨大的动静惊醒了她,不禁转身一看,顿时轻呼道:“阿兄,你。。。。你怎么在这儿?”
卫风迷迷糊糊道:“文蝉,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正好,让阿兄抱着你睡!”
话音刚落,卫风已是一个熊抱,把谢文丽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对于谢文丽来说,是与卫风的第二次亲蜜接触,那熟悉的男人气味阵阵钻入鼻中,尤其还是在自已闺房的床上!
谢文丽慌乱交加,伴着心跳加速,连忙挣了挣,分辩道:“阿兄你搞错了,我是文丽,不是文蝉!”
“呵呵~~”卫风轻笑两声:“文蝉,你在开玩笑吧?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又不是第一亲热了,我怎么可能认错人?来,既然你没走,就让我好好疼疼你!”
第三四三章善良的谢文丽
卫风并不是只是动嘴,而是手脚也不老实,谢文丽又慌又乱,还羞不自禁!她就感觉,卫风的贼手似有意又若无意,尽往自已的敏感部位凑!
要说挣脱,她根本推不开,至于呼救,她觉得还没到那个程度,她认为,卫风只是酒喝多认错人了,如果惊动了婢女,那得多尴尬啊,可隐隐的,她还发现随着卫风的侵犯,自已的心弦一阵阵的颤栗,似乎不是很排斥这种侵犯呢!
然而,绝大多数的女子,尤其是有教养的女子天生具有矜持感,谢文丽一边手忙脚乱的勉强护着要害,一边提醒道:“阿兄,你真的认错人了,今天文丽穿的是浅绿色衣服,而文蝉的衣服是淡黄颜色,你仔细看看?”
卫风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看去,顿时不满道:“文蝉,这不就是黄颜色吗?你别逗我了,难道黄绿我会分不清?你分明是文蝉!阿兄抱抱你又怎么了?你别忘了,咱们已经订婚了!”
谢文丽欲哭无泪,这人什么眼神啊,明明是黄绿不分嘛!
在这几句话的工夫,卫风的侵犯又进了一步,谢文丽觉得浑身的力气有如流水般快速消逝,虽然她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不代表不懂,她集中精力默默念叨起了司马德文的名字,并强迫自已去想司马德文,希望未婚夫能带来力量,以推开显然喝多了的卫风!
她始终认为卫风是酒后认错了人,因此并不愿意发声呼救。只是卫风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变本加厉,司马德文从头到尾就没起作用,仿佛那根本不是未婚夫,而是个不相干的泛泛之交!
谢文丽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方面身体很渴望卫风的侵犯,另一方面,在感情上又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沦,毕竟她能记得,自己是司马德文的未婚妻!
尽管谢文丽对司马德文不满意,也谈不上感情。相反的。她倒是羡慕被许给了卫风的谢文蝉呢,但婚前失节有悖于她的道德观!
谢文丽咬了咬牙,赶紧又道:“阿兄,你手不要乱动。你真的认错了。你既然喝多了分辩不出衣服的颜色。那文丽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文丽与文蝉的唯一区别,只在于文丽的耳垂上有。。。。有一颗小红痣。而文蝉没有,不信你拨开头发看看!”
谢文丽脸红似的滴出血来,这不仅止于来自卫风的侵犯,更多的还是主动开放自已身体上的一处小小隐秘部位让男人看。
“哦?”卫风果然一怔,不齿的轻笑两声:“文蝉,你又耍什么花招?还想玩我是吧?那好,我再戳穿你一次!”说着,拨开了谢文丽的发丝,凑头看去。
谢文丽心里生出了一丝期望,可这希望刚刚生出,顿觉整只耳朵都被一只大嘴吞了进去,那极度强烈的刺激反而使她清醒了些,刚要下意识的大叫,又是唔的一声,嘴唇已被狠狠堵上,一条粗大的舌头伸入进来!
“轰!”仿如一记晴天霹雳炸响,谢文丽的识海瞬间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知道了,除了灵魂似要飘出了躯壳,潜意识中有更进一步的期盼,还有心底深处隐隐有个声音在鸣响:放开身心吧,这不是正是你想的吗?将错就错有何不妥?
‘是啊,反正自己喜欢的不是琅琊王,既然今生与阿兄无缘,那么就把红丸给他作为补偿吧,也算是在彼此心里留个念想!’这是谢文丽在身体彻底瘫软之间的唯一念头!
(以下省略一千字。。。。)
时间缓缓流逝,当屋子里那憋闷的声音全部中止的时候,仿佛刚刚外出游荡了一圈的神识又回到了娇小的躯壳当中,谢文丽明白发生什么了,她感觉下面有一点点火辣辣的疼痛感,意识又第二次陷入了空白当中!
‘自已。。。。自已竟然**了?再有两个月,自已就要嫁人了,可是已经失了红丸!’谢文丽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处,自已被一名叫做卫风的男人压在身下,他是自已的妹夫,酒后霸占了自已!
但谢文丽的心里没有恨意,只是有些难过,似乎失去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还有些愧意,这是对司马德文的歉疚,而更多的,则是慌乱与不知所措!
两行清泪不自觉的缓缓布了脸颊,谢文丽的表情有些呆滞,卫风连忙唤道:“文蝉,我不是人,我不该在婚前占了你的身子,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发丝似乎带有无穷魔力,我一掀开,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谢文丽哽咽道:“阿兄,你的确是弄错了,我是文丽,真的不是文蝉!”
卫风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赶紧拨开谢文丽那散乱的发髻,定睛一看,耳垂上赫然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
“遭了,我闯祸了,你果然是文丽!”卫风神色又是一变,嘴里喃喃念叨着,只不过,他还压在谢文丽身上,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总之就是不下来。
“呜呜呜~~”被认出真身,谢文丽的委屈有了渲泄的口子,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
“啪啪!”甩手给了自已俩耳光,卫风懊恼道:“我是畜生,文丽你来,使劲打,使劲骂,直到你出气为止!”
“呜呜呜~~”谢文丽哭着鼻子道:“打骂有什么用?能让时间倒回去吗?你又不是故意的,你只是酒后认错了人。”
纵是脸面再厚,心理无比强大,卫风都生出了种坦白交待,跪在谢文丽床头求她原谅的想法,这完全是他一手策划,可人家呢,还在为他开脱,这是一个多么单纯而又善良的女孩子啊!
在心里又连甩自己十八记耳光,愧疚感稍微去了些。卫风这才郑重道:“文丽,大错已经铸成,而罪魁祸首就是我,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唯一的解决之道便是对你负责,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是喜欢你的,第一次见到你吟的那首诗可以作证,要不干嘛是丽园而不是别的某个园?我相信你能听出来,你也同样对我有好感。文蝉与兴男什么都不瞒我!”
被说中了心事。也被卫风的提议震住,谢文丽的哭声嘎然而止,脸庞布上了一抹红